至尊蛇受-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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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玉放下帘子,答道:“日出易川河,晨露白云间,江水何澹澹,深烟出袖中。这的景色极美,水天一色间碧波万顷。”
轩辕鉴尤笑了笑,“出口成诗,今年秋试一举高中我好封你个状元做做。”
“做官有什么好的?我宁愿做个布衣。恩~好棋,下的比我好多了,棋经能下十四步,鉴尤你下了二十三步,看来这书要重新印些了。”
“你一早就让我破这‘太宫棋局’,你可知这棋局百年来还没有人能破得了,三子一下就成死局。”
瑞王今日难得穿了件月白色的锦衣斜靠在软塌上,清闲俊雅,修长的手指捏着棋子不时落于身前的棋盘上,马车很稳一点也不摇晃。
“咦?能这么下吗?要被围死了。”落玉拿起棋子放在别处。
“知道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吗?棋是死棋,人且是活的。”又将棋子挪回,再下一子,豁然开朗了。
落玉有些不甘心的看他一眼,“王爷睿智英明,草民佩服。”
“可还记得之前说的?我要能下得超过二十步你就让我为所欲为。”
嫩白的脸上冒上了阵阵邪火,什么叫为所欲为?他是答应过他没错可怎么从他口中说出的就变得风月了起来。
瑞王推开棋盘拉过了他,将他固于怀中,灵活的手指解开了青色的衣袍。
“别…外面有人呢。”
“想反悔?”他沉着脸,故作生气的样子,手上一点没停。
落玉的衣裳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了胸膛和小腹,就只剩一条亵裤被他抓的紧紧的,晶莹的脚掌踩在编织精细绘有浪花飞溅的毯子上,青丝披散垂在身后,俊美的令人窒息。
轩辕鉴尤冷哼一声,伸手拿过后方一小几上的金漆盒,打开后拿出个深色的男式,粗度比那个白玉的大了不少,样子狰狞,上面还有些吓人的凸起布满了柱身。
“这是用月阑特有的暖石做制,放入后面只要有些温热便能自行活动,可是个好用的宝贝。”男人调戏着他,趁落玉看着那男式发愣顺手拔下了亵裤。
一双大手朝下摸上了那销魂窟。美色当前,虽说不得行房,可没说不得开发下这具蚀人的身子。
看他紧绷,夹紧了臀瓣,轻拍了下,“放松,好紧,手指都进不去了。”
“恩~~”落玉闷哼了声,头仰的老高望着头顶的那双凤眼,伸出手轻抚了那刀削般的俊颜。
“绝世美男”落玉道。
男人一笑,狷狂而放肆,“还有精力说这种话,看来是疼爱的你还不够。”
拿起男式凑到落玉嘴边,哄道:“舔湿”
男人越来越变本加厉了,落玉摇着头,“不…我才不要!”
岂料前方的嫩芽被一把握住,“这儿可不是这样说的,这么精神?”
脆弱掌握在男人手中,上下挥动间,落玉被他激的全身酥软,一波波的快感淹没了他,意识溃散间含住了巨大的男式。
“真乖…”男人看着他,要烧出火来。
“鉴尤…鉴尤…鉴尤…”落玉抓紧了男人的衣襟,吐出了男式,口中一遍一遍的唤着他。那脆弱处一阵哆嗦,绷直脚尖,脑袋晕眩,身子飘上了五色的云彩。
水光淋淋的男式探入了禁地,落玉身子放松了下来,轻易就吞了下去。
放开了手,将他翻转过来,那处自行含住了男式。
很快,柔软的内壁升起了异样的感觉,很像有东西在里面蠕动,越来越热,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刺激得落玉喊不出声来,只能张开檀口喘气。
轩辕鉴尤才知道什么是玩火,硬的发疼的巨大叫嚣着要进去,理智又约束着他,看落玉又出了精,就把那物抽出来放回盒里。
他掀开帘子道:“呈锦帕”
一直在马车旁伺候的薛福大声传了下去,“给王爷呈檀香锦帕”
“给王爷呈檀香锦帕”
“给王爷呈檀香锦帕”
“给王爷呈檀香锦帕”
……
仆役一声声传了下去。
很快,被檀香熏过还冒着热气的锦帕被放在嵌金的小盒里呈给了瑞王。
轩辕鉴尤温柔的抬高落玉的身子细细给他擦拭。
落玉红了眼眶,就算这人给他一杯毒酒,他也会笑着喝下去。
第17章 碧染青山飘砌翠眠香
上阳城位于盛京的东北方位,靠近北疆,分内城和外城,内城多为官府馆驿,外城供百姓居住,百姓多习武为守陵一族,尽忠职守。皇室恩恤,这儿粮库充足,染布、制陶、冶铜等作坊兴盛,是一座富裕的城邦。此地只离皇陵三十多里,是东晟龙脉的源头。城中设韶阳宫为皇族秋祭之地,每年中元节都要举行盛大的祭祖仪式。
韶阳宫可谓东晟规格最高的一座寺院,依翠眠山绮丽风光而建,修建的颇具匠心,七殿参差邻峙,正殿高大而重院深藏,分中有合,又相互连接,远看呈北斗七星状,宏伟磅礴尽显皇家气势。
落玉随瑞王走过由汉白玉砌成的辇道,主殿七星殿前开阔的圆形场地处布置了一个高大的祭祀台,很多宫人仆役在忙活着为第二天的祭祀准备所需的东西。
国师冲灵子早在此恭候瑞王,他长须深眉,头戴元始宝冠,一身褐色长袍山水袖帔,脚穿十方鞋,手拿拂尘,满面红光,年纪约莫五六十,仙风道骨。
“呵呵呵呵”
落玉老远就听到了那道士的笑声,中气很足余音不绝,应是会些道法之人。
“贫道见过王爷” 冲灵子拂尘一仰,伸手弯曲拇指食指表三清,弯腰行礼。
“国师为秋祭之事操劳,不必陪本王了。”
冲灵子看到了一直在瑞王身旁的落玉,手脚突地一阵冰冷,生出股奇怪之感。奇的不是这人模样之美世间罕见,而是他那双眼睛有几分妖异。他修道多年,道法高深双目可识妖鬼精怪,但这人身上又没半点妖气,怪哉!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
“国师?”
轩辕鉴尤看他望着落玉出神,心生不悦。
“哦…无量天尊,王爷一路幸苦,快些去寝殿歇息,月河,月真还不快给王爷引路。”
“王爷请”
“王爷请”
冲灵子身后的两个小道士急忙给瑞王带路。韶阳宫回廊密布,前方主殿为祭祀之地,后方六殿为皇家别院。
落玉经过冲灵子身边时微微一笑,看来这老道士还有些能耐,虽是凡人但能看出他不同于一般人,不过也没放在心上,老道几十年修为哪里比得了他这千年的蛇妖。
………………
翠眠山后的青鸾瀑布自绝壁飞流坠地,水声势大訇然鸣响。半山上修建的一座木桥横在瀑布的一侧,名曰观瀑桥,桥下是深不见底的幽潭,如天堑悬空。
随行的小厮个个吓得面色苍白,薛福也吓得不轻紧紧抓住桥上的木桩,任脚下的景色再美也不敢多瞧一眼。
落玉和轩辕鉴尤携手同行,两人早把仆人抛在身后,兴致极高。
“快看,那就是鼎鼎大名的翠眠词。”落玉指着前方石崖上前朝名家留下的墨宝道。
“薛福,拿纸笔来。”
“…是,王爷”后头的薛福猛吸两口气,打着腿拿来了笔墨纸砚。
“鉴尤写得一手好字,鸾翔凤翥,或酣畅浑厚或行云流水或游云惊龙。可要为我把这翠眠词临摹下来。”
对落玉的要求,他自是有求必应。薛福机灵的蹲下充当桌子,瑞王蘸了墨提笔写来,写得竟和崖壁上的行文草书一模一样。
落玉接过一看,赞许道:“真是好字!不如我做词一首,咏这青鸾瀑布。”
“好,你念我写。”
落玉遥看瀑布,沉思了会,笑道:“有了,就叫青鸾词。”
青鸾词
碧染青山,飘砌翠眠香。
白雨落,珠帘起。
风似刀,凤鸟坠落羽翩跹。
情比深潭远,梦还悠然筑。
几度意绵绵,凭寄谁人怜?
铺宣纸,端石砚。
回望群山,写意千重绪。
突然吹起了一阵大风,狂风呼啸着响彻山涧,吹得桥身“咯吱咯吱”直响,那写满青鸾词的宣纸被吹到了桥下,落入了潭中,很快不见踪影。
“哎呀,吹到下边儿了。”
“无事,再写一张。”
落玉看了眼薛福满背的墨汁,道:“不必了,已留在心中。”
二人相视一笑,继续观赏景致。
………………
月明星稀,空无一人的青鸾瀑布只听得见水声,一条青色的身影如一柄利剑从数十丈高的山崖上飞下,最后轻轻的落到了潭边。
借着轩辕鉴尤要沐浴斋戒,落玉看四处无人便想寻回那张青鸾词,原本也是碰碰运气。想不到被风儿吹到了潭边的一棵古柏上,落玉飞跃上树枝拿起一看,还好树枝挡住了水汽,一点儿也没将纸张弄湿。
绝美一笑,化作蛇形青烟飞回了韶阳宫。
………………
翌日醒来,身边的轩辕鉴尤已经不在,落玉穿起外衫走出里间,就见那人正由几个太监伺候着穿上隆重的祭服。紫金色的大科绫罗袍衫,里外共六层。
落玉看他阴沉之脸,知道他不喜太监伺候,但祭礼繁杂为显庄严,王府的仆役已出韶阳宫不得参与秋祭。
瑞王穿戴整齐,命太监给落玉更衣,和大臣一样的礼遇,玄衣纁裳。
祭礼在赞礼官吟唱‘郊天送神辞’中开始,国师冲灵子如往年一样主持了这场盛大的法会。祭台上摆满了皇家祭祀所需的六畜,马、牛、羊、鸡、犬、豕,还有玉帛法扇法铃和礼器。
轩辕昊在国师的示意下登上了祭台,他一袭明黄冕服先行了三叩九拜,之后亲王和众大臣再一起行礼,又焚香烧纸,国师做法祈福。
最繁复的是皇家和三公九卿给韶阳宫奉献祭品。冲灵子亲自记录,几个太监则誊抄到物帐碑上。
冲灵子边写边念:“陛下献黄金一万两、玛瑙十升、香油百桶、三清祖师金身十二尊。太后献玉雕珊瑚树九棵、金叶子十升、红宝石十升。摄政王献金缕玉衣两件、玉床两张、白玉灵帐两件、翠玉莲台三十件、南海珍珠五十升、琉璃金盒四十件、金银刻花茶具十套、金丝绫罗衣衫二百三十六件……”
落玉听周围几个大臣窃窃私议着瑞王祭品如何的价值连城,瑞王府如何富可敌国,云云。会心一笑,心道:那是自然,这可是我男人啊!
献祭品花去约两个时辰,再行告成礼和辞行礼又花了三个时辰,天色都暗了下来。
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落玉深切的领悟了这句写在东晟国典上的戒言。
最后是皇帝赐家宴,以求东晟来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落…落美人?”
轩辕昊唤住了宫门外正随瑞王离去的落玉。他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在这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儿,忧的是才见面,美人就要走了。
“皇上不去与王公大臣同宴,来这做什么?”瑞王冷冷的问道。
“适才听国师来报,皇叔要先行回盛京,听说落美人也在,天都黑了,何不明日再走?”
“明日?折子都积了两日了,本王可不像皇上终日骑马蹴鞠,恣意玩乐。”
轩辕昊面上挂着笑,“前几日京畿统领卫国渊向朕请安,说起自己已到知天命之年想告老还乡,含饴弄孙,朕还好好安慰了卫老卿家,毕竟京畿统领可是保卫盛京保卫朕的,其他人怎能随意上任。”
瑞王凤眼透着寒光,“卫国渊是该歇着了,皇上还不知道吗?”
“皇叔是什么意思?” 轩辕昊提到京畿统领完全是想用这京师重位去换那倾国倾城的美人,今日一见那人儿更加美了,还多了些妩媚,挠得他心口发痒,更加坚定了他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信念。
瑞王不答他,携了落玉登上了马车。
“落美人,别走…”
轩辕昊失态地扯住了落玉的袖子,隐约还摸到了那手臂上嫩滑的触感,一阵心神荡漾。
“皇上请放手”落玉没料到这人脸皮如斯的厚,对他又讨厌了几分。
“是…朕失礼了。”说完悻悻然缩回了手。
少年天子看着瑞王的依仗走远,眼中有炙热的光芒,他心道:落玉,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总有一天朕一定要得到你,让你只属于朕,将你锁在深宫中直到天荒地老。
………………
谒安阁前的荷花池中豢养了满池的彩鲤,五颜六色成群结队的追逐嬉戏着。
“公子,邵阳宫长什么样啊?听说里边很大很气派,还有十丈高的三清祖师爷的金身呢。”
落玉接过小路递来的鱼食,抛入水中,鱼儿们争先恐后地围到他前边,争抢着吃食,激起层层水花。
“明年带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闷得慌,祭礼太无趣了我都想回去睡觉呢。”
“别,公子我哪敢进去啊,除非把我的小弟弟割了当个太监才能有幸见识到秋祭,那还是算了吧!”
“不用当太监,明年我带你偷偷的溜进去。”落玉笑着道,“唉,快看,那条红鲤,最后边儿的那条。”
“我的亲娘啊,好大的鱼啊,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鱼呢。”小路感叹着把鱼食远远的丢出去,去喂那条硕大的红鲤。
“咯咯咯咯咯咯”敲木鱼的声音远远近近的飘了过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