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医路扬名-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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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爱德华这个姓氏,郑驰乐心头就一跳。他记得就在他跟关靖泽“回来”的那年,爱德华集团在总统选举里砸的钱根本无法预计,最终让四十五岁的科林·查尔斯上台。科林·查尔斯是个很有魄力的人,当时在老美的呼声就很高,而且科林·查尔斯比较年轻,在对外方面的观点还算不偏不倚,有时候他甚至还能蹦出几句“法文”、“中文”、“日文”等等回应记者的问题。
这样一个人上台也许会给美国注入新的生机,可对华国来说却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郑驰乐没让自己走神太久,很快就露出笑容,挺直腰杆朝对方伸出手:“你好,我叫郑驰乐,是隽水县的县委书记。”
阿尔菲·爱德华这次是作为爱德华集团的代表来华国注资,算是作为修复“美华关系”的第一批来华代表之一,顺便看看这个逐渐复苏的国度有没有什么新变化。
没想到刚抵达奉泰这边后他的身体就出现强烈的不适,本来他身体就弱,这么一闹可把底下的人给吓坏了。本来省会那边就很重视外商,知道情况后很快就派来几个医术不错的医生。
阿尔菲·爱德华的症状总算缓解了,而且他还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几个医生以为他睡下了,讨论起一个叫“郑驰乐”的人。
阿尔菲·爱德华来了兴致,所以特意走了这一趟。
亲眼看到郑驰乐,他没法将这个年轻的县委书记跟那几个医生的讨论联系在一起。
难道真的有人天生就会医术?
他握上郑驰乐伸出来的手:“你好,我是阿尔菲·爱德华。”
183第四十三章:仇恨
听到阿尔菲·爱德华自报姓名,郑驰乐就想起这人来了。
这人也被传得挺神乎的;据说他投资眼光精准;他选定的领域跟选定的人都从来没看走眼过;所以他是爱德华集团现在的一把手最看重的儿子,科林·查尔斯也将他视为最亲的子侄。
可惜的是在科林·查尔斯当选总统的那段时期,阿尔菲·爱德华被送进了重症病房;在生死边缘挣扎着。
郑驰乐跟阿尔菲·爱德华握手以后就认真地观察起他的气色来。
阿尔菲·爱德华这种情况应该是先天落下的病根,后天又过于劳累——当然,这个劳累不仅仅是指身体的劳累;更多的是心力和脑力的透支。
这人需要思虑的东西太多了;大大加重了他身体的恶劣状况。
阿尔菲·爱德华注意到郑驰乐的目光,问道:“郑书记是在用医生的眼光评估我的身体吗?”
郑驰乐并未讳言:“是的,爱德华先生。”
阿尔菲·爱德华问:“你觉得怎么样?”
郑驰乐说:“在古时候我们华国的名医扁鹊提到一个说法;‘六不治’。”
阿尔菲·爱德华饶有兴味地瞪着郑驰乐往下说。
郑驰乐也没卖关子:“六不治就是说有六种人我们的医生是不治的,其中一种就是爱德华先生您这样的,不能遵医嘱。”
阿尔菲·爱德华觉得自己有些冤枉:“郑医生你不是还没给我医嘱吗?怎么知道我不遵医嘱?”
郑驰乐说:“我想所有的医生应该都劝说过爱德华先生你不要太劳累,也不要到处奔波。”
阿尔菲·爱德华哈哈一笑:“没错,他们都这样说过。”
郑驰乐说:“爱德华先生你不远万里来到华国,不就是不遵医嘱吗?”
阿尔菲·爱德华笑着说:“我问过好几个医生,问他我要是按照他们的指示哪都不去、想吃的东西都不吃、想做的事都不做,可以活到多少岁,没有人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郑驰乐听到这话后沉默下来,像阿尔菲·爱德华这种人,非要他停下脚步当个什么都不做的废人去养病,还不如直接剥夺他们的生命。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很多东西都比多活几年更加重要。
郑驰乐问道:“爱德华先生这次来是想让我给您诊断一下吗?”
阿尔菲·爱德华说:“差不多,不过更多的是想来看看其他人赞不绝口的小郑医生,你比我想象中要年轻很多。”
郑驰乐说:“那是因为我接触医术的时间比较早。”他见一旁的侯书记似乎有些着急,微笑起来,“爱德华先生,侯书记,都到里面坐吧,坐下再聊。”
侯书记很满意郑驰乐的上道。
他当然急啊!能不急吗?阿尔菲·爱德华可是实打实的大财主!只要能搭上这条线,沧浪市还愁没机遇吗?
心中急切,侯书记望向郑驰乐的目光就不同了,他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要宽和:“走吧,到里面去,小郑你立刻给爱德华先生瞧瞧。”
郑驰乐点点头。
很多人都看不惯永远追高踩低的侯书记,不过他并不反感。侯书记确实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钻营上面,可当官讲究的不就是会钻营吗?侯书记能赤手空拳地走到市委书记的位置,而且还有继续高升的空间,那就是他的本领!
至少侯书记这几年放得下架子、摆得低姿态给沧浪拉投资,总比很多只会内耗的家伙要强。
只要是有心做实事的,郑驰乐都会配合,所以他对侯书记的态度从头到尾都很尊敬。
等到会客厅里落座,郑驰乐就给阿尔菲·爱德华诊断起来。
诊断结果跟他“望诊”时差不多,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这个要以调理为主,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有什么奇效的了。
让郑驰乐比较惊讶的是阿尔菲·爱德华大腿内侧有处旧伤,似乎是枪伤,这个创口处理得不好,伤及了部分神经,虽然影响不大,但他迈步时还是比较困难的,而且很疼。
想到阿尔菲·爱德华平稳的步伐以及始终带笑的表情,郑驰乐意识到这个人的心性比任何人都要坚韧!
郑驰乐对阿尔菲·爱德华说:“你三四年前受的伤应该不难治才对。”
阿尔菲·爱德华微讶。
他面色微凝,转头对侯书记说:“侯书记,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接下来的对话我不想第三个人听见。”
侯书记识趣地走了出去,还体贴地带上门。
阿尔菲·爱德华说:“没想到你这都能诊断出来,只是摸了摸脉而已,你怎么就能发现?你们划过的医术真是神奇!”
郑驰乐说:“不仅仅是靠把脉,我们华国的诊断办法有望闻问切四方面,从见到人开始我们其实就在给患者诊断了,再通过剩下三诊综合起来判断,最后可以推断出病因、病灶和患病时间。一项项摆开来看的话,其实一点都不神奇。”
阿尔菲·爱德华说:“这个伤确实可以根治,不过我拒绝了。”
郑驰乐讶异地看着他。
阿尔菲·爱德华说:“我这个人的意志力其实不强,在几年之前我甚至只是个胸无大志的败家子,什么都不爱干,就爱吃喝玩乐。我身体不好,所以我全家都纵着我,把我纵容得无法无天,以为自己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郑驰乐静静地听着阿尔菲·爱德华的叙述。
他很难想象众人口里的“投资天才”居然有这么一段。
阿尔菲·爱德华面色带上了几分狰狞:“后来我爱上了一个女人,你知道的,情窦初开的人为了爱情什么都可以做,所以我当时做了很多蠢事,甚至差一点连累了整一个爱德华集团!”
郑驰乐握住阿尔菲·爱德华的手,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像阿尔菲·爱德华这种身体状况,不适合剧烈的情绪波动!
阿尔菲·爱德华感受到他想安慰自己的想法,继续说道:“我这个伤,就是她亲手打的。所以我不让人治疗,我要记住这种痛,记住这个教训,只有痛苦能够让我重新站起来!”
郑驰乐看到阿尔菲·爱德华眼底刻骨的仇恨。
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
阿尔菲·爱德华当初一定爱惨了那个人,而在遭受背叛后那份爱有多深,剩下的恨就有多深。
郑驰乐说:“我认为你这么做是不理智的。”
阿尔菲·爱德华看向他。
郑驰乐说:“对于背叛你、抛弃你、辜负你的人,首先你应该活得比他好。有机会的话你就狠狠地教训他们,没有机会的话你应该把他们忘得干干净净——越干净越好,最好就像生命里从来没有他们的存在一样。”
阿尔菲·爱德华挑挑眉,仿佛觉得他的说法很有趣。
郑驰乐说:“你让自己痛苦,他们根本不会有任何感触,因为从他们决定做那样的事情开始,就相当于已经背对着你。你的所有努力、你的所有执着、你的所有悲哀和伤痛,他们都不会再看一眼。这时候被过去困住的只有你而已,他们已经大步地往前走了,走向他们认为正确的方向,走向没有你存在的方向。”
阿尔菲·爱德华听着郑驰乐平静又冷静的阐述,突然就看不透眼前这张年轻的脸庞。郑驰乐的语气太能煽动人了,听在他的耳里,这样的感悟就像是郑驰乐亲身去经历过一样!
可是可能吗?
阿尔菲·爱德华认真地打量着郑驰乐。
眼前的郑驰乐是这么的年轻,顶多也不过二十三四岁。二十三四岁的县委书记,在华国来说应该是很难得的,而且看郑驰乐的处境,显然并不是被架空的傀儡。
底下的人对郑驰乐的态度、侯书记对郑驰乐的态度、甚至省会那些医生提起郑驰乐的语气,都在说明一件事:这是个年轻有为的县委书记!
而且他还是一个医生,医术十分高明的医生!
这样一个人,不是最应该意气风发的吗?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经历过那样的事、得出那样的感悟?
怎么想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阿尔菲·爱德华否决掉脑海中的想法,不过他倒是被郑驰乐说动了:“也许你说得对,我应该往前走,而不是被以前的事困住。与其让自己痛苦,不如忘掉那一切重新开始。”
听到阿尔菲·爱德华的话,郑驰乐笑了起来:“那就好。”
阿尔菲·爱德华说:“如果我让郑书记你给我治腿的话,你有没有把握治好呢?”
郑驰乐说:“隽水县这里的条件不是很好,做不了太精细的手术。如果爱德华先生你真的放心的话,我可以跟你一起回沧浪市那边的医院。”
阿尔菲·爱德华定定地看着郑驰乐好一会儿,笑着说道:“我相信你。”
184第四十四章:暗箭
阿尔菲的决定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其中反对最强烈的是他的安保队队长。
这位中年人是爱德华家族拍出来保护阿尔菲的;听说阿尔菲突然决定要治疗旧伤他也很高兴;但看到他决定让郑驰乐这么个年轻的“医生”来治伤;立刻就向家族那边请示。
听说了郑驰乐的年龄;爱德华家族自然也是不同意的;阿尔菲的父亲亲自过问了这件事。
阿尔菲说:“父亲;我已经做好决定了。”
阿尔菲的父亲气怒交加:“我就不该让你去华国!你是不是又给谁迷花了眼?我看那个郑先生也不像多吸引人的样子。”
阿尔菲皱起眉,他是一个绅士;听到自己父亲这么评价郑驰乐心里难免有些抵触。
对于纵横商场多年、见惯了美人的爱德华家族当家——甚至对于他来说,郑驰乐长得自然不算出挑。
不过这种事情不必直白地说出口!
而且郑驰乐固然不能用“漂亮”或者“俊美无俦”去形容;但看起来非常顺眼;说话之间更是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从容和自信。
这种气质无论是对于一个领导而言还是对于一个医生而言;都是非常占优势的。
阿尔菲反驳自己父亲的话:“父亲不要这样评价别人的样貌;听起来很不礼貌。”
阿尔菲的父亲听到阿尔菲这么说就认为阿尔菲已经被郑驰乐迷惑了。
他非常警惕。
虽然前一段恋情的失败让这个儿子站了起来,可他这儿子才刚刚站稳脚跟,怎么能再陷进去!
他说道:“你也不能轻信一个华国人,你才见了他一面,我怎么放心让他给你治病?”
隔着电话,阿尔菲也能想象出老爱德华的表情,平日里人人都视为商场大亨的爱德华集团首席董事长这一刻肯定满面都是焦急,只差没穿过电话线来阻止他!
阿尔菲说:“父亲您放心,我有分寸,我现在可是想活得长长久久的人。”
老爱德华一向偏宠这个儿子,见阿尔菲意志坚决,他也只能说:“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必须马上停止接受他的治疗。”
听到老爱德华的退让,阿尔菲说:“谢谢父亲。”
远在大洋彼端的老爱德华挂断电话后来回踱步,连以银白色为主色的宽敞办公室都觉得闷得慌。
老爱德华走到阳台伸手扶着栏杆思量许久,大步走回办公室内拿起电话找人:“帮我查一下一个人,那家伙叫郑驰乐,对,是华国人。很年轻,二十三四左右,你帮我好好找找相关的东西,一起送到我桌面上来。”
没过多久,他的下属就把他要的东西送了过来。
老爱德华仔细翻了翻,登时有些咋舌:看来自己儿子误打误撞找上的人,还真有可能帮他治好病!
老爱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