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惹桃花-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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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这边,鲜花娇艳、绿植葱郁,环境高雅优美。丁露西在花架中缓缓地留连着。在鲜花和绿植的陪衬下,更显得她人比花娇。
苏珊带着几分“羡慕妒嫉恨”,看着花丛中的丁露西——没办法,正如妮娜所说,这世界就是不公平的,老天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丁露西,聪明、美貌、富贵……所以丁露西在举手投足之中,总是带着一种天生的优越感。
只见丁露西低头一瞥,看到了鲜花桶中大抱的百合花。她走到鲜花桶前低头看了看,伸出手轻抚那些娇嫩的花朵。她的手指若有似无地触摸着娇艳的花瓣,就像钢琴家的手指滑过琴键。
忽然,她选中了一支,把它从花桶中抽了出来,又拿到鼻子下面嗅了嗅香气。她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微微向上一勾,露出一抹温柔明媚的笑容。
丁露西拿着那支百合花,来到柜台前,对苏珊说:“老板,我要这支花,多少钱?”
苏珊殷勤地说:“丁小姐,您难得来我们小店,这支花我送您,不要钱了。”又说,“我帮您包一下吧?”
说着话,苏珊接过花枝,麻利地包装起来。她挑了一张浅紫色的包装纸,把整个花枝包起来,只露出花朵部分。又用一条淡黄的丝带,在外面缠绕了几圈。
丁露西接过包装好的百合花,看了看,赞道:“真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她道过谢,拿着花走了。
“您慢走——”人家已经推门走了出去,苏珊还在后面客套着。忽然一回头,却发现沅冰河正站在自己身后。她取笑他说,“人都走远了,你才出来?”
沅冰河说:“我不是来送她,我来看你的——我发现,你对漂亮女人,比男人还殷勤……有毛病!”
苏珊脸一红,说:“你才有毛病!还不因为她是你的朋友,我才对她客气。”
“那你想不想知道,她今天过来,是做什么的?”沅冰河问。
苏珊忙摇头,说:“我最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跟我没关系的事情,我不过问!”
沅冰河便没再说什么。
但是丁露西却成了花店里的常客。她经常在下午的时间段过来,每次来还会给沅冰河带点儿礼物,比如衬衫、领带、鞋子之类的,同时还有她亲手煲的“爱心滋补汤”。她说,冬天正是进补的好时节,沅冰河应该注意这方面的保养。
每次丁露西来了,沅冰河就故意叫苏珊送下午茶上来。
下午正是咖啡座那边最忙的时候,苏珊不好意思支使服务员给沅冰河他们送茶,只好认命地自己当丫环,把奶茶和饼干给他们端上楼去。随后她就会看到,“小百合”端起奶茶小口轻啜,沅冰河则捏着鼻子,把一罐滋补汤猛灌下去。
终于有一天,苏珊听到沅冰河跟“小百合”报怨说,他不能再喝大补汤了,因他的喉咙肿了,牙龈也上火了。
“小百合”大惊,连忙道歉。后来,估计她拎的汤罐里面换了佐料,因为沅冰河又连着拉了几天的肚子。
沅冰河从厕所里一步三晃地走出来,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墙,有气无力地对苏珊感叹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哪——”
苏珊却无良地大笑,说:“我以为‘小百合’是来追求你的,原来是想给你下毒的!”
丁露西并不是沅冰河唯一的客人。自从小美的订婚宴上,沅冰河在公众场合露过一次面,苏珊她们的小店里,便经常有些神秘的人物出没。这些人都是来找沅冰河的。除了张老板和李老板,其余的,苏珊一个都不认识。
这让苏珊第一次认识到,自己请的这个秘书,有些太大牌了——他比自己这董事长,交游还广阔呢。
苏珊曾经偷听过一回沅冰河和张、李二位谈话,发现他们的谈话内容很龌龊,说的是“金夫人”的会所已经成了娼窝……于是苏珊有些讨厌沅冰河的朋友,觉得他的朋友和他一样不正经。
但是苏珊干涉不了沅冰河的私生活,只能由着他继续接待他那些狐朋狗友。
唯一让苏珊觉得庆幸的是,沅冰河不再让自己给他买烟丝了。因为那些访客们把一盒盒上好的烟丝,主动送上了门。还有烟斗,沅冰河现在拥有不下五十只高级烟斗,价钱在几千到上万不等。与此同时,抽烟斗的风气在S市的商界名流中悄然开始流行。
看着来访的那些神秘客人们,坐着一辆辆高级轿车在花店门口来来去去,嘴里叼着烟斗在蛋糕店的楼梯上上下下——苏珊不由感叹,沅冰河这人太有个人魅力了!也许他生来就注定要与众不同,不管在什么环境下,都难掩其耀眼的光华。
第二三六章可怕的梦
天气转冷,夜渐渐长了。每天晚上大家关了店门、吃过晚饭以后,婷婷去卧室写作业,小玲回屋去看书。
沅冰河说自己那边冷,总是赖在苏珊她们这边。他在客厅里捧着笔记本电脑,打打游戏,看看新闻,偶尔辅导一下婷婷和小玲的功课。
苏珊每天要先练上一个小时的钢琴,再做些家务,随后就早早陪着婷婷睡觉了。算起来,她已经很长时间不打电脑游戏了。
这天晚上,沅冰河窝在沙发上打游戏,苏珊正忙着拖地。沅冰河瞟了一眼苏珊,不由随口问道:“你很长时候不打游戏了?”
“是啊,哪有空啊。”苏珊回答。
“你不想念你的网上知己‘关中大侠’吗?你不想念你网上的老公吗?”沅冰河有些轻佻地问她。
苏珊停住拖把,冲他一瞪眼,说:“讨厌,谁告诉你这些事情的?哦,肯定是少东吧,这个坏小子!”
沅冰河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现在还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就是她网上的老公。
苏珊却忽然走了过来,问:“你玩什么呢?”
沅冰河吓得忙把笔记本一合,说:“不许偷窥,我在泡妞呢!”
苏珊脸一红,悻悻地说:“谁稀罕看你!”随后她继续拖地,来到沙发前,她喝道,“抬脚——我要拖这片!”
沅冰河把脚翘起来,搭在茶几上。他继续逗苏珊,说:“你总是不上线,仔细你老公寂寞了,让‘蜘蛛精’什么的勾引跑了。”
苏珊不屑地说:“跑就跑了吧,那人脾气邪得很……”忽然,她想起什么来,笑道,“我发现,他说话的口气有些像你,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沅冰河笑道:“噢——原来你老公就是像我这样啊!”
苏珊骂道说:“去你的,他可比你酷多了!”
两人正在斗嘴,忽听座机电话响了。苏珊去接电话:“喂,您好——”
“苏珊姐,我要找一下小叔叔……”竟然是沅少东,他的声音有些焦急,苏珊忙把听筒递给沅冰河。
“喂……”沅冰河接了电话,他听了一会儿,没说话,放下了电话。
苏珊看他表情不对,忙问他:“出什么事了?”
沅冰河眉头紧锁,思量了一下,随后他对苏珊说:“把车给我用一下,我要去趟医院,少东说他爷爷住院了。”
苏珊忙说:“我陪你一起去吧,我也看望一下沅老先生。”
沅冰河点点头,去自己房里换衣服。
苏珊迅速穿好衣服,嘱咐了小玲和婷婷几句,下楼去开车。
等苏珊把车子发动起来,沅冰河也穿好衣服下来了。他坐到副驾位置,忽然问了句:“我跟沅家,可以说是已经两清了,我还应该去看他吗?”
苏珊不知道他为什么问她这些话,但是她按照自己本心的想法,冲着他肯定地点点头,说:“应该,我们走吧。”
沅冰河沉默了一会儿,说:“那好吧,我们去医院。”
苏珊陪着沅冰河匆匆赶到医院。当他们转入急救室的走廊,却发现急救室门外,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不仅少华、少东在,沅家的近支亲戚,以及“锦煌集团”的几位重要的董事,都在场。
看到这场面,两人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看来沅锦煌病得不轻,少华和少东这才会把众人都找来。沅冰河竟然有些庆幸,自己听从了苏珊的意见,来医院看看。
沅冰河的脚步只稍稍停滞了一下,便猛地加快步伐,快速向急救室门口走去。
苏珊却在走廊的拐角处停住了。如果是个普通的家庭,她会跟着走过去,陪朋友渡过担忧亲人的难熬时刻。可这是个与众不同的家庭,这会儿等在急诊门口的人们,都是S市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她这小平民走过去,都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站……
苏珊这一犹豫,就被沅冰河落下了老远。随后她远远地看到,那群人一见沅冰河来了,就一齐过来把他围住,跟他商量事情。
于是,她更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凑过去了。她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回到大厅里。
此时夜已深,大厅里没有了白日的喧哗,显得空荡荡的。苏珊因为感念沅锦煌曾收留过婷婷,也替沅锦煌的病情担忧。她打算在这里等一会儿,打听一下消息再走。
苏珊在大厅里踱了一会儿步,后来又坐到旁边的休息椅上。也许是白天太劳累了,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坐着睡着了。
夜晚,候诊大厅里凉风“嗖嗖”的,苏珊睡得不算安稳,总是觉得有些冷。随后她开始稀里糊涂地做梦——她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个身上严严实实地盖着一张白色的床单……
苏珊心中暗警,莫非沅锦煌没抢救过来,已经过去了?
就在这时,眼前的景象像电脑上的视频,被人向前面拖动了一段,回放到白床单刚刚盖上的那一刹那——这回苏珊看清了,白床单下面的那个人,不是沅锦煌,而是个年青的女人。
苏珊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好奇心驱使她想看看清楚——那个女人究竟是谁?她这么想着,画面又向前多回放了一段。
这回,苏珊先是看到一个医生,竟然是胡大夫,只见她摘下听诊器,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病人已经抢救不过来了。随后苏珊看到了小玲,小玲表情严肃,她伸手把输液架上的瓶子取了下来。紧接着,苏珊又看到了小美,只见小美蹙着眉头,无限哀伤地把白床单向上拉,把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女人的脸盖上了……
苏珊拼命地、仔细地看,终于在床单盖严之前看清了——那个死去的年青女人,正是她自己,苏珊!
苏珊大惊,她竟然看到自己已经死了!
就在这时,苏珊感觉到有人正往自己身上盖东西……她很害怕,本能地用手去推挡。就在她身体挣扎的同时,她醒了过来。
苏珊睁眼一看,眼前之人是少东,他正把一件风衣往自己身上盖。
苏珊认出少东后,一把抱住了少东的胳膊,嘴里惊慌地叫着:“少东、少东……”
少东看苏珊的样子有些奇怪,他说:“苏珊姐,你怎么了?”
苏珊觉得自己浑身冰凉,而少东身上传递过来的热量,就像是生命的能量。她抱住少东的胳膊,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冷静了好半天,苏珊才镇静下来。她看看周围,窗外天色已经发白,大厅里有医院的保洁人员在打扫卫生。这回苏珊彻底清醒过来,刚才她是做了一个可怕而诡异的梦。苏珊松开少东的胳膊,问:“沅老先生怎么样了?”
少东说:“病情暂时稳定住了,已经转入监护病房。”
“小叔叔呢?”
“他在病房里陪爷爷。”少东说。又问,“你是昨晚跟小叔叔一起过来的吧,竟然在这里呆了一晚上?”
“我来的时候,看到急救室外面有很多人,没敢过去……”苏珊不好意思地解释,又说,“沅老先生没事就好。我先回店里去,等约了小美她们再过来。”
苏珊回到花店时,天已经大亮。婷婷已经上学去了。苏珊一口气跑到楼上,坐在沙发上,就不想动了。刚才在医院大厅做的那个诡异的梦,还在纠缠着她。
小玲注意到苏珊一别失魂落魄的样子,忙过来询问,苏珊的回答却是前言不搭后语。
小玲伸手在苏珊额头上一摸,已经烧得滚烫。小玲知道苏珊体质差,不敢怠慢,赶紧扶她去卧室休息,并请来了医生。
苏珊一连病了数日,高烧不退。小美和小玲去医院看望沅老先生时,她也没跟着去。少东和沅冰河以为她是那晚在大厅里着了凉,除了心下有些歉意,并没有多想。
小玲却觉得蹊跷。她对苏珊说:“苏珊姐,少东哥说你那天晚上,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睡着了,别是中了邪气吧?”
小玲这么一说,苏珊又记起自己那个诡异的梦,心里更是乱糟糟的。她犹豫了一下,把那个梦对小玲说了。她说:“小玲,多奇怪啊,我竟然看到自己死了,当时有你、小美和胡大夫在场……”
小玲听了苏珊的梦,只觉得脚底下发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说:“不用说了,肯定是中邪。当时多亏少东哥弄醒了你——我听村里的老人说,年青的小伙子阳气最盛,能赶走一切古古怪怪的东西——是少东哥及时救了你,否则麻烦大了!”
苏珊听小玲这么说,更害怕了。她们说话的时候,正是夜里。苏珊和小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