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第一懒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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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柳夕贤猛的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神,连忙说,“若儿先休息吧,大哥先告辞了。”
送走了柳夕贤,柳汐若就迫不及待把面纱撕下,露出一张绝世惊人的脸,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花溪看见柳汐若又恢复了以往的常态,说:“小姐,你今天精神真好,说的话真多,这两年我都没有听你一次性的说这么多的话。”
“所以我现在很累,需要休息,三天之内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柳汐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声音也小的可怜。
天啊,她今天居然说了这么多的话,这简直就是挑战她的生理极限,只要想到那些饶舌的话,毕恭毕敬的语气,她就怀疑那时否是真的出自她口。
“啊!小姐,你不会又要懒下去吧!”花溪听见柳汐若的声音越来越小,暗叫不好,连忙开口提醒,但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看似没有知觉的人儿,无奈的摇头。
是的,她的小姐美貌惊人、才学惊人、武功惊人,甚至于权力惊人,各方面都没得挑。尤其是每当她露出狡黠的目光,就会耍的别人欲哭无泪,可有时慵懒无比,甚至于连话也懒得说。
而就是这个“懒”,可害苦了花溪和无名。
每当柳汐若“懒病”发作之时,他们不仅要帮忙处理柳汐若的各种事务,还要阻挡各种“探望”的人。
不要以为这是一件轻松的工作,如果是阻挡那些名不经传的小人物,他们是万不容辞,小菜一碟,可是当他们挡住的是连皇帝都惧怕三分的四大影卫中的三大影卫可就难了。而且他们性情各异,一个承受稳重、温柔阳光,还算好对付。可是另一个冷酷无情,整天冷着一张脸,连无名看了都会哆嗦上几下,更别说劝他们离开了。
而且最为难缠的则是柳汐若的小师妹白疏谨,别看她长得貌美如花,温柔动人,可是真正见识过她的厉害的人都离得她远远的,先不说她刁蛮古怪无人不欢的性子,单说她衣袖里藏着的上万种的毒药,就让花溪和无名吃尽了苦头。
于是,花溪就试着从柳汐若这边下手:“小姐,你看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天气好为什么要出去走走啊?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花溪满脸黑线再次开口:“走走可以缓解心情,陶冶情操……”花溪竭尽全力,妄图说出各种好处。
“情操?那是什么东东啊?”
花溪脸上的黑线越来越多,努力忽略掉柳汐若话里的陌生名词,再次开口:“小姐,出去心情就好了,就不用憋在房间里了。”
“我只要在房间里心情就很好,一点都不憋。”
花溪满脸的黑色准备做最后的挣扎:“小姐,你不能这么懒的,这样……”
“你懂什么,懒是需要资本的。”
花溪彻底无语,终于不再开口。
一直在太师椅上假寐的柳汐若却开口:“花溪,你出去走走吧,三天之内不要回来。”
于是,某个自以为口齿伶俐的人昂天长哭,在门外站了三天。
……
所以,每当柳汐若“闭关”之时,花溪就会想出各种理由“打发”所有的“拜访者”,就连一向冷酷、面无表情的无名也不得不撒谎。但他那因为撒谎而变得通红的脸让柳汐若的小师妹白疏谨接连笑了好几天。
想到这儿,花溪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小姐,你今天为什么不直接将柳汐染的真面目揭开?让柳宰相知道她的丑陋可恶。”花溪看了看床上的柳汐若,壮着胆子开口问道。
但是她没有听到任何的回答,房间里非常静,静的可以听见柳汐若平稳的呼吸。
“小姐,为什么到上京两年了,才来认亲?又为什么如此的大费周章?直接说不就好了,干嘛还要演这一场戏?”
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但花溪没有放弃,想了想又问:“小姐,今天我和无名表现的怎样?尤其是无名演的,真是太棒了,当时我看见那马蹄心里都捏了一口气,他就刷的一下飞过来救了你,还真的像英雄救美啊?”
还是没有声音。
“还有啊,小姐,你为什么戴上面纱呢?多好看的脸啊,把自己说的那么恐怖。”
没有回答。
“小姐,我们得罪了大皇子,不会有事吧。”
还是没有回答。
“小姐”花溪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花溪”空气中忽然多了一抹慵懒的声音,花溪欣喜若狂,“小姐,你终于出声了。”
“我们就暂时住在这里,让无名将那边的事情处理好,随时向我报告,至于皇帝那边,有师兄妹呢!不用担心。”
“还有,不要轻易漏了我们的身份,在柳府会很无聊的,先留着柳汐染,不然以后会很闲的,而且现在我们才刚回来,在刘振全完全信任我们之前还不能轻举妄动。”
“还有,如果我们没有这场戏会达到今天的效果吗?”
“最后,花溪,去门外守着去,估计你说的那个丑陋心灵的柳汐染快来了,啊,对了,你记得连你一起挡在门外。”
“啊——小姐,不要啊!”花溪满脸黑线的抗议,可床上的人儿已经再次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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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神秘的白衣女子1
晟王府内。
“啪——哗——”是茶杯等东西落地破碎的声音。
大皇子穆晟面色发青的将文案上的东西悉数扫在地上,站在一旁的管家死死的低着头,尽量不去看他越来越青的脸,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扔到地狱去。
“该死”穆晟生气的一拳打在桌子上,原本完好无损的桌子瞬时多了几道裂痕。
站在一旁的管家又哆嗦了几下,偷偷的瞥了一眼就看见穆晟攥起拳头的手臂因为用力而暴起的根根青筋,连忙再次低下头,直到离开再也没敢抬起。
“她还说什么了?”许久,穆晟才收起放在案上的手臂,无力的坐在桌子上问道。
一直处于惊吓状态,在心里求神拜佛以求保住自己性命的管家一听见穆晟的话,猛的打了个寒战,才开口道:“他说……”这……他怎么敢说出口啊。
管家的吞吞吐吐让穆晟失去了耐性,他睁开眼睛,大喝一声:“说!”
如雷的声音里夹杂着愤怒,吓的管家连连跪下,那些一直不敢说的话也哆哆嗦嗦的悉数道出:“他说他家小姐位卑识浅,接受不了王爷的抬爱,还望王爷……自重。”
“自重?”穆晟低低的重复了一声就没有了反应。
可怜的管家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眼巴巴的等着穆晟的反应,可他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但这可怕的沉默,空气里沉寂着的爆破因子,让管家忽然觉得这样还不如死了的好。
“出去!”许久,穆晟大喝一声,管家才如释重负般飞一般的冲了出去。
但走到门口时因为太过匆忙而被门槛绊倒,一直站在暗处的暗影只听见“哎呦”一声,就看见一只粘着细泥深灰色的鞋子从房内的门槛处为起点急速的划了一道弧线……但是,这条弧线还没有划完就被那扇栗色镂空花扇门的上档“截”住,继而反方向的划了一道弧瞒过穆晟那张因为生气而发黑的脸“飘”到他身后的书房的后窗上。
暗影倒吸一口凉气,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满脸苍白之色的管家没有动。
自从摔倒就一直趴在地上紧紧地捂着嘴巴,眼巴巴的瞅着自己的那只鞋子在书房里“飞翔”的管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本以为那只沾满泥土的深灰色的“飞鞋”会再次反弹,然后再次划一道弧线打到穆晟的后脑勺上。也许是听到了他的祷告,那只鞋子在打到后窗上之后并没有遵循原理继续飞行,而是忽而停下,贴在了窗子上,然后慢慢的了无生息的滑了下来。
管家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忽而记起,今日在把昏迷的王爷从外面的驴车上搬到府里后,那些难住他的绑在王爷身上的“绳子”。
说它是绳子吧,它却僵硬无比,而且比绳子细好多,而那个打起的小小的结,无论他怎么解都是丝毫不动,反而是那坚硬的棱角将他的手指给生生的割破了。
可说是铁链吧,可它一没有铁链那般粗,二没有像铁链般那样的环扣,倒像是那变细拉长环扣的再生版。
因此,这可让一向圆滑的他犯了难,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若是王爷忽然醒了过来,那他就算有十颗脑袋也不够他踢啊!
最后,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便命众人个拿一把剪刀,用尽全力的向那根“绳子”剪去。
最终以调动整个晟王府全府人马,耗时一个时辰,损坏数十把剪刀为代价才将那根绳子剪断,那位高贵无比、冷酷无情的大皇子晟王爷才得以成功“获救”,而那些罪魁祸首的“绳子”早已变得四分五裂。
他见王爷终于获救,连忙命人将王爷抬到卧房并召太医前来诊治。在把王爷送的卧房之前还不忘用力在那些被解体的“残肢”上狠狠的踩了几脚,最后才急忙的向王爷的卧房跑去。
然没走几步就觉得脚心传来阵阵的疼痛,但因为怕王爷醒来便没来得及查看。后来,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休息便连忙找了一块空地将鞋脱下,翻过鞋底一看,顿时大惊,只见那满是泥土的鞋底早已被戳穿,而那个戳穿鞋底让他疼痛难忍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根被解体的“绳子”的“残肢”。
管家想了想用两根手指捏起那残肢的一头,刚要使力拔出便看见一人急急的跑了过来,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他连忙将鞋穿上却听见那人高喊着王爷醒了,传管家问话。
他一听,顾不得多想,连忙随那人向书房跑去,而那根蛰伏在他鞋底的“残肢”则继续折磨着他。
现在,这只鞋能够在窗户上定住,想来就是那根“残肢”的尖角刺到窗纸的缘故吧!管家暗暗叹气,没想到这根“残肢”折磨了他一天,最后反而救了他一命。
庆幸的是此时的穆晟早已气的两眼发黑,连愤怒都顾不得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刚刚那一小会儿就在他的头顶发生了一场精妙绝伦的“空中漂移”。
他的双手抓到椅子的扶手上,啪的一声,转眼间扶手断裂。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不但把他的衣服脱掉,五花大绑用粪车送到王府门口,而且还当那么多人的面羞辱他。
他深呼一口气,脑海中不由浮现那张绝世的脸。
他本来是去打猎的。
初春的天气是好的,于是他带着打量的侍卫前去城郊的树林打猎,可是,单单打那些单调的猎物他已经烦了,在加上身后始终有人跟着让他很不痛快,于是他撇弃侍卫,只身一人驾马到树林的深处。
总算没有白白浪费他多跑这么多的路,远远的他就看见一只吊睛白额虎匍匐在一棵大树旁。
他暗笑一声,远远的就张开了弓,锋利的剑就迅速的朝着老虎的心脏射去。
他的箭法是极其精准的,从来没有人能逃过他的箭,然而,在那只箭要射入老虎身体的那一刻,那只老虎却忽然睁开了眼睛,然后迅速的起身,轻而易举的就避开了箭。然而,更令他惊奇的不是那只老虎能轻易的避开他的箭,而是那只老虎在避开箭之后并没有仓皇逃走,而是慢慢的换了一个位置,重新的趴了下来,而它那应该凶狠的眼睛则懒懒的看着他。
穆晟惊讶的看着那只吊睛白额虎,只觉得心里慢慢的升起一股气。他明白,那是一股怒气,而那只老虎的眼神则是、、、
不屑。
于是,他又抓了三支箭,瞄准吊睛白额虎再次拉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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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神秘的白衣女子2
然而,他的箭还没来得及射出,树林间就突然风声大起,树枝剧烈的摇曳、沙石飞扬,连马也止不住的渡步长嘶,穆晟连忙放下弓,一边拉住缰绳,一边用另一只手挡住漫天的飞沙。朦胧中仿佛听见一声哨响,再睁开眼睛时,林间已恢复平静,而那只慵懒不屑的吊睛白额虎也随着那阵风消失不见。
穆晟大惊,连忙驾马追赶,刚走几步却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仿佛受了惊吓般瑟瑟发抖的靠在树旁。
他平常是不近女色的,一般的女子根本提不起他的兴致,可面前的那抹白色的身影却仿佛有一股魔力般慢慢的将他吸引过去。
他慢慢的走进她,直到站在她面前才徐徐的开口,“姑娘,你怎么了?”
那个白衣女子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一张绝世的脸愣是让自认为冷酷无情的穆晟的心口猛的颤了颤。
“刚刚有只老虎……”女子微薄性感的嘴唇轻启,如同黄莺般好听的声音便徐徐响起,可是声音中明显的带有几分害怕和慵懒所以并没有说完便停住了。
穆晟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只觉得这几个字竟如同一个锤子般一下一下的敲在他的心上。
“厄……”他自知平时沉默寡言,但他深知那是因为他不想说也没必要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