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个爱情游戏吧(猫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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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烈瞪着信上的落款,恼怒地将信封连信纸一揉,没好气地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要他感谢,不如请人绑他回去,看他会不会说个谢字!
“雷先生,您要用电话吗?经理说,您可以在柜台打。”见雷烈将信丢弃,显然已阅读完毕,受经理之命上前的饭店服务员,诚惶诚恐地询问。
雷烈脸色瞬间阴郁,一记瞪眼,吓得服务员连退两步,慌张地道:“雷先生,我只是传经理的话……”
情况很明显,只要他打电话回去忏悔,就可以再住一晚,但明天却得飞回去。雷烈压抑的恼怒已在胸口涨到极点。
他最恨被威胁!
头也不回,雷烈愤然地走出已不能再待下去的饭店。
站在柜台里的经理,一见他走出饭店大门,立刻动作迅速地拿起电话拨号……雷烈无视于自己对路人的吸引力,在东京街头没有目的地走,只是想理出个对策。
要他就这么认命回去,说什么他也不甘心。
他的自尊不愿受制于父母;一堆女人、相亲照片……可恶!他死也不要回去面对那些鬼东西。问题是,除了身上穿着的这身衣服,他身上的现金,只剩下四万元左右。要在消费额高的吓人的日本过日子,恐怕不了几天。
雷烈没有忘记打电话回去,向在公司的雷骥确认一下情况。
雷骥给他的答复竟是--老爸老妈只有一句话:“谁敢帮烈,就不用认父母了。”其他兄弟就是想帮雷烈的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雷颂达甚至向雷氏企业在日本的各子公司下达命令,在撤消命令之前,谁都不许对雷烈伸出援手,否则就是与雷氏企业为敌,将以革职论处。
显然,这次雷颂达和法兰爱丝,对付儿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严密的部署只说明--他们不让儿子有其他的选择,非把他逼回去不可。
够狠!雷烈无话可说,但死也不打算妥协。在雷烈边走边想下一步时,一个细致又带些怯懦的声音窜人他的耳内。他并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只是侧过头,看到一张有点熟悉的脸孔。
“嗨,你还记得我吗?”席湘靡紧张地扯出笑容,配合着他的步伐走。
其实她跟着他很久了,打从他离开饭店到现在。只是他的表情看起来太吓人,让她很难提起勇气接近他。要不是已经晚上九点多,还不知道他要晃到哪儿去,而他也没有半点想吃东西的欲望,她却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她依然不会有现身的勇气。
“走开!”他皱起眉头,一点也没见到熟人的亲切感,反而加快脚步。
他不想浪费两次时间去赶同一个女人,更何况他现在的心情极差。
东京会不会太小?他没想到会在那家饭店以外的地方,再见到这个女人的脸。
席湘靡为他不友善的态度怔愣在原地,又立即发挥不退缩的精神追上前。
“原来你记得,我好高兴哦!”她紧跟在他身旁,自顾自地兴奋不已,滔滔不绝地继续道:“我还怕你认不出我,会对我没有半点印象。这下太好了,你没有忘记我,代表我们很有缘分,你相不相信缘分呢?我觉得……”雷烈不懂哪来如此厚脸皮的女人,懒得理她,干脆当她是只聒噪的乌鸦在鬼叫,再也没有看她一眼,脚步愈跨愈大。
席湘靡努力跟上他极快的步伐,他不开口,就当他同意她继续发言。“对了,既然我们这么有缘,我应该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呃,暂时从母性似乎比较好,“河内靡子,你叫我靡子就好,听起来比较亲切,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她完全是一副非把她的名字推销出去的口吻,无疑地也希望他能说出他的名字当回馈。她知道他的名字是一回事,但他不知道她知道呀!
雷烈的脚长,她又是个女孩子,几乎是用跑的才能跟得上他。
好吵的女人!为什么他这么倒霉,还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缠上?河内……呃,靡子。怪女人有个怪名老天爷嫌他不够倒霉,想考验他的耐性?自从过完二十九岁的生日,他就觉得,他的世界从此不再和平愉快。
跟踪了雷烈一天,她已经又饿又累。此时些她气喘吁吁,一大段路下来,再也跟不上他的脚步,干脆一个纵身,不客气地挡在他身前。“喂!你有没有听见我的话?!”天很黑,人很饿。疲倦让她藏不住脾气。
是想给他好感没错,那也得在他肯理她的前提之下嘛!
“你到底想怎么样?”雷烈终于肯停下脚步,倨傲地瞪着她。
几时起他有那个义务,人家问话他就得答。
况且他又不是煜那个有问必答的好好先生,才不会浪费精神应付陌生女人。
“人家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而已。”终于可以喘口气,她吞了下口水,无辜地望着他。
他再不停下来,她可就快喘死了。
“知道我的名字,你可以拿去换各大百货的商品券吗?”他没好气地嘲讽。缠人的女人见过不少,就没见过她这么莫名其妙的。
“对我来说,能知道你的名字,比得到任何免费的商品券都高兴。”她极认真地表示。
“你烦不烦?”
竟然真给他回答!“不烦。”
雷烈重重地闭上眼,快认输了。
“你不烦,我快被你烦死了。”他张开跟后盯着她咕哝着。
“我……很烦人?”听见他的话,她紧张兮兮地问,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模样。
还用问吗了雷烈在心底嗤哼道。
可是他讨厌看女人哭,觉得麻烦;所以决定速战速决,于是对她说:“我告诉你名字,你就别再跟着我,OK?”这是他让步的极限。
东京说小也不小,就不信会倒霉得碰上她第三次,席湘靡望着他,笑了,没有回答。
当她是同意,于是他道:“雷烈。”
雷烈话说完,想越过她前进,错身时却被她拉住衣袖。
“你到底有完没完?!”他要在大街上发火了,如果她死也要赖上他的话。
席湘靡瑟缩一下,却没有放开他的袖子,反问:“烈,我看你晃了一个晚上,你是不是没有地方好去?”不管他同不同意,她都已经像亲人朋友一样,擅自喊他“烈”。
雷烈不悦地瞪着她,显然气她提醒他无处可去的事实。多事多嘴的笨女人!好一会儿,他面如冰霜地问:“就算我无处可去,关你什么事?”
东京的天空,在近子夜的黑夜里飘起细雪,异常的寒冷……
第三章
二十平米大的小套房。
雷烈知道东京的地价昂贵,却想也没想过,有人真能住在这么狭小的空间;一张床、一台二十寸的旧电视、只有腰身高的小冰箱、一个组合式的帆布衣橱,再多的家具就没有了。没有桌子、没有椅子、更别说书架之类的东西。
没地方好藏的杂物四处堆放,使得狭窄的空间不但小而且更乱。
这样的地方……能住人吗?环视周遭之后,他的心底不禁泛起疑问。
不是雷烈对暂时屈就的环境太过挑剔,而是过惯了舒适一流的生活,他很难想象这样的地方也能住人。
难道这就是穷人住的地方?这么说来,这女人也属穷字辈,千吗还硬拖地回来。
一百八十多公分高的雷烈,一进入这个二十平米大的小套房,立即成了巨人。他是还没顶到天花板,不过也差不多快了。
“你怎么了?”先进入房内的席湘靡,紧张地收拾完几本散放四处的杂志后,才发现他还像个巨人似的作在门口。
说真的,高大的雷烈,和这个窄狭的空间实在很不协调。只好暂时委屈他了。
她会选择不到二十平米大的房子,有个重要的原因--怕房子太大,他就有机会“隔离”她,让她没有亲近的机会。
反正只是暂时而已,住的方面就将就些哩!
“这里就是你家吗?”他不答反问。
“对呀!”她点点头,朝四周望一眼,不解地问:“有哪里不对吗?”虽然是暂时性,不过她好歹也住了几天,算是家也没错。
“很不对,太小了。”雷烈的双手环在胸前,据傲地告诉她,好像她不知道这房子有多迷你似的。空间只有这么一点点,根本不该说要借他住。席湘靡在刹那间红透了脸,气恼地朝他叫道:“你不要那么挑剔好不好?现在是你没地方住,借我的房子住,你有没有搞清楚?”
二十平米是有点小,但他的语气像在讽刺什么,让她听了很不舒服。
老天,他比资料上给的信息还难应付。看来在达到目的之前,死也不能告诉他,他得在这么小的地方窝着,都是她老爸和他爸妈一同搞的鬼。不然……雷烈的报复,一定恐怖得吓人。啊,圣母玛利亚保佑。
“你很吵。”冷淡地瞥她一眼,他在她话结时奉送三字。
嫌……竟然嫌她吵?!硬生生地僵愣好几秒,席湘靡终于被他的态度激怒,失控地朝他吼:“我在我的地盘上,你管我要吵还是要大叫……”发现他转身要往外走,她哪还记得要生气,急忙地就冲上前拉住他的手。“等等,你要去哪儿?”
“去睡地下铁,耳根比较清净。”雷烈皱起眉头扯开她的手。告诉她多少次别碰他,这女人是智商不足,听不懂人话吗?可恶!
宁愿露宿街头,他也不要挤在这么小的地方,耳朵还得不时受到凌虐。
这一听还得了,她立即态度大转,讨好地央求说:“好啦!我不吵就是,你不要走嘛!地铁冷飕飕的,要是你冻死了,我……”怎么向雷家伯父母交代?惊觉差点说溜嘴,她立即将话吞回肚子里。
“你怎样?”
“我……我会内疚的,少说也有十年不好过,你就别害我了。”她委屈地将不满忍住,以撒娇的口吻努力地劝道:“我知道这里很简陋,可是你又没地方好去,暂时勉强住一下,等你有地方住再走,好不好?”
明明是施于援助的那一方,却还得那么委曲求全。这滋味,可真是她有生以来头一回品尝。
“哼。”没有表示,他却已嗤出他的不以为然。明明是不相干的两个人,雷烈根本不认为自己的死活轮得到她多事内疚。
一把火在席湘靡的胸口燃烧,再笨她也能大略猜出他的想法。
天底下竟然有这么不知领情、感恩的人!此刻的她真的很想知道,雷家少爷从小到底是受了什么“英才”教育,可以拽到明明没得选择,还死不向现实妥协。
“算我求你,外面都下雪了,真的很冷耶!”她不能半途而废,所以忍住气继续努力。
冷?对了,外面在下雪,零下的温度实在不是人待的。雷烈俯视着挡住他去路的小脸,似乎在被她烦死还是冻死的选择之间心底交战。
一向果断的雷烈,很快便有了抉择,转个身他就走进屋里。
他还想再见一次羽那张可爱的脸,所以暂时不能冻死异乡。
席湘靡望着他的背影,一时之间不能反应,直到能理解他老大的选择之后,才赶紧关上大门;省得他转头一看,还是觉得外头比较顺眼,临时又改变主意。
真是的,有所决定的话,说一下会死人吗?
雷烈走进屋内,旁若无人地脱掉厚重的长大衣,随意地往床上一扔,从容的态度仿佛就像他是这二十平米大空间的主人。
她跟着进屋,将暖炉转开。一转头就看见他正在脱衣服,一下涨红了脸急问:“等……等等,你在做什么?”
虽然迟早要做这档事,她也不介意,可是会不会太快了?
想是这么想,她乌溜溜的两颗眼珠却张得老大,一瞬也不瞬地随着他修长的指头游移。毛衣脱……脱掉了……哦……钮……钮扣……一颗……两颗……咦?!为什么停下来?
色女!一眼就着穿她心中的想法,雷烈在心底嗤讽,冷淡地反问:“你看呢?”
“脱……脱衣服。”她吞了口口水,傻傻地道。
脱掉长大衣,然后脱里头的短外套,脱完短外套,开始脱里头那件银灰色的毛衣,毛衣被丢到床上之后,他又开始解最里面那件蓝丝衬衫的钮扣。
不管她怎么想,他刚才的确一直都是在脱衣服,对吧!只是愈想,她竟愈莫名地兴奋起来,羞涩臊红的脸,热度一直在攀升中。
“既然你看得出来,还需要我再说明一次吗?”简直是多此一问。
“不是啦!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脱衣服。”暖炉才打开,气温还那么低,脱外套也就算了,不需要连里头的衣服也脱是吧?
不打算“做什么”的话,可是会很冷的。不过……既然要脱,怎么不继续?
雷烈若有所思地斜她一眼,突然朝她跨了一大步。
空间太小,她吓了一跳,本能地退后一步,屁股就顶上了放在矮冰箱上的小电视,双手贴在后头的冰箱上,只能仓皇地瞪大眼。
不会吧!他真的要“做”?紧张归紧张,她竟然还期待了起来。
这样看来,她的魅力还不差嘛!
只是要做“那件事”,怎么还这么一脸前表情呢?
就不能柔和点吗?这可是她的第一次耶!
雷烈和她的身体相隔不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