牯岭镇上那些个风流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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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白玉玫就做好了几个菜。她边解下围裙边叫陶石贵到饭厅里去吃饭。看到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几碟荤素菜,陶石贵夸道:“阿姨,你的手真巧。”
白玉玫给陶石贵和自己各斟了一杯酒,坐下来说:“来,小陶,尝尝阿姨做的菜合不合你的口味。”在灶台边呆了一阵子的她,粉白的脸上泛着红润,那双丹凤眼微微眯着,透着一种迷人的光芒。
陶石贵不经意地看到白玉玫如此的风韵,心想白阿姨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儿。这么一想,觉得自己有些不恭,忙低着头夹了一口菜。
白玉玫端着酒,望着对面壮实俊朗头发有些曲卷的陶石贵,有种欣赏一件工艺品的感觉。她定了定神,说:“来,小陶,阿姨敬你一杯,感谢你帮了我许多的忙。”
陶石贵抬起头来,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阿姨,你太客气了,你总是照顾我的生意,我应该敬你才是。”说着双手端着酒杯站起来,一口喝了下去。由于喝的太急了些,竟被呛了一口。
白玉玫忙劝他慢点,并夹了一块放在他的碗里,看着他吃下去后,呛红的脸渐渐平和了些,便端起酒杯来说:“这杯酒阿姨敬你啦。”也是一口下去。
见白阿姨面不改色地喝下一杯酒,陶石贵钦佩地说:“阿姨好酒量。”
白玉玫吃了口菜,摆摆手说不行了不行了,阿姨年轻时一瓶酒不在话下。
陶石贵一听,眼睛都大了:“阿姨真厉害。我不行,顶多三两就醉了。”
“不会吧,看你虎背熊腰的,三两就醉?骗阿姨。”
“真的,阿姨,我不骗你。”
“来,阿姨再敬你一杯,祝你酒量增大生意更好!”白玉玫又端起了酒杯。
陶石贵一听就笑了:“阿姨笑话我吧?苦力的活儿算什么生意。嘿”
“小陶,不能这么说,靠力气吃饭实实在在。”白玉玫不同意他的说法。
俩人边吃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喝下了一瓶酒。白玉玫起又拿来一瓶,听到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了,便自言自语地说:“秋风秋雨愁煞人啦”
见白阿姨又开了一瓶酒,陶石贵嘴里跑舌头地说阿姨还、还喝、喝啊
白玉玫边斟酒边说:“小陶,再陪阿姨喝点。我今天高兴,有你陪我喝。唉,平时总是一个人喝,乏味啊。”
“那好哇,阿、阿姨,以、以后你想喝,我、我来陪、陪你喝”
白玉玫听了眼睛一亮,高兴地喝了一口,说:“小陶,那太好啦,只是到时候别嫌我老太婆啰嗦啊。”
陶石贵睁着朦胧的醉眼,也喝了一口,说:“阿、阿姨,你这么年轻漂亮,怎么说、说是老、老太婆呢?”
白玉玫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陶醉地问:“你说阿姨还年轻?”
陶石贵使劲地点着头。
窗外的雨下大了,呼啸的山风掠过房顶;整幢别墅像一艘航行在大海中的船;被风雨抽打得晃来晃去。
陶石贵的酒量确是如他所言,仅有三四两的量,稍多喝点便觉得酒劲往上涌;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渐渐把对面的白玉玫看成了瑞香,他端起酒杯嘴里咕哝着:“瑞、瑞香,我敬你,喝、喝一杯”
白玉玫点着一支烟刚吸了一口,听他嘴里念叨着瑞香这个名字,就有些好奇地问:“小陶,谁是瑞香?告诉阿姨,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陶石贵手里的酒杯没有放下来,他摆了摆头说了声瑞香,便伏在了桌子上。
望着伏在桌上的陶石贵,白玉玫抽着烟,时而抿口酒,听着窗外的风声雨声,一种凄清悲凉和无助从心底漫了上来——
那年离开2XXX号别墅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和审查,确认她与那位首长除了**上的关系外,在政治上没有任何瓜葛,从某种程度上讲,她还是一个受害者。不久,她被分配到一家大宾馆里当上了服务员。
表面平静的她在新的环境里工作学习生活着,也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在后来的子里,由于内心深处的创伤和余悸,先后谈了几个异朋友,却总也达不到那种境界。光荏苒,一个鲜活美好的时期在蹉跎中过去了。随着形势的转换和岁月的流逝,她调到了宾馆接待处工作。此时,一个成熟风韵的得到不少大小官员欣赏的白玉玫,又成了一些官员追逐的猎物。
在多次的接待工作中,一位在仕途上非常亨通的中年副市长对她有些迷恋了。已在服饰和肌肤保养上很有些经验的她,常常把自己妆扮成既典雅高贵又蕴含着千般风的迟暮美人的样儿,这恰恰迎合了那位副市长喜欢风韵娴熟女人的口味。也是在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她落入到那位副市长缜密安排的陷阱中然而,她这次的**,在很大程度上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但是她表现的是那么地无辜和凄艳,把个从农村基层一步步爬上来的副市长心疼得难以言表搂抱着迟暮美人,副市长山盟海誓地表示不会丢下她不管,在适当的时候他会与尚在县里工作的老婆离婚娶她的。
从此,或是在牯岭的某一栋隐密的别墅里,或是某一天突然被小车接下山去,总之,她与副市长的幽会可谓是五花八门神神秘秘的。在缠绵中,白玉玫的烈与柔媚让副市长欣喜若狂;而副市长的风趣和技巧上的花样翻新,更使她这位在**上久旷孤闻的迟暮美人如饮甘露
在隐秘的交往中,白玉玫渐渐感到副市长是不会拿自己的政治生命开玩笑的。他也不会同自己的结发妻子离婚,而来跟她白玉玫结百年之好的,充其量自己只是他的一个玩物罢了。意识到这点,她开始为自己的后半生考虑了。首先,她通过副市长边的人暗箱作,把一幢破陋得只剩下空壳的别墅分到了她的名下。一番装修后,这幢别墅差不多成了他俩的安乐窝。在别墅里,她施展了无限魅力,把副市长侍弄得神仙般快活。也就在这颠鸾倒凤的欢娱中,她索取了不少的钱财和金银首饰。在这种游戏里,她获得了丰厚的实惠,也预感到自己晚年的凄凉果然,随着那位副市长的高升,俩人的关系逐渐冷淡了。白玉玫默默地望着那位曾给她幻想和财富的男人渐渐离去,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力量能让他停下来,她又重新回到了孤独乏味的修女般的生活里了
“瑞香——”醉伏在桌上的陶石贵打断了白玉玫的回忆。她看看醉梦里的小伙子,又望望窗外黑沉沉雨淅淅的夜幕,一下子着急起来——天啦,这该怎么办?活生生的一个大小伙子在自己家里醉成这样,如何能走得回去?而留在这里又怎么能行呢?她试探地推了推陶石贵:“哎,小陶,你醒醒,该回去了,你。”
陶石贵抬抬手子动了动,没有醒来。
“这才麻烦了”白玉玫摇摇头,将烟拧灭,轻手轻脚地收拾起桌上的盘碟碗筷。
等她洗刷完毕从厨房里出来,陶石贵还趴在桌上,嘴里叽哩估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站在他的后拍了拍他的肩,说:“小陶,能不能走?不行的话就在阿姨家的客房里住下,明早再走。”
醉熏熏的陶石贵迷迷糊糊地听到白阿姨的话,他用手撑在桌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还没站稳又“通”地坐下了,嘴里却说:“阿、阿姨,我、我这就、就走”
见他这个样子,白玉玫哪里放心让他走?于是,她去客房把单被子铺好,重又回到了饭厅。
望着此时手搭在椅子靠背上的陶石贵,她这才知道小伙子没说假话,他的酒量真是不大。站了一会,她想了想还是去拿来一条新毛巾,倒了一盆水,将毛巾浸湿扭干后想递给陶石贵,让他自己抹抹脸洗个手。看他醉成那样,显然是不能自理了。她摇了摇头笑笑,小心地扶起他的脑袋,用毛巾擦了擦他酒气冲天的脸和那双油亮的手。
深居简出的她扶着小伙子的头给他抹脸时,不知怎地,心里是一阵阵慌乱——她已有多年没有这样贴近男人了。那位副市长调走后,再也没有与她联系,心气高傲的她也就把自己封闭得紧紧的。除了上下班外,她很少同别人打交道。宾馆实行改制后,已到内退年龄的她毫不犹豫地办了手续,也就不用去宾馆了,反正退休金转到银行的存折上。仅有的几个要好的同事有时也会来电话邀她去打打牌,大多时间她都是呆在别墅里。今天实在是太闷了,想找个人说说话,另外冰箱里的食物也快没有了,便想着让陶石贵帮着买了送来。看着小伙子浓眉大眼精神十足的,有些喜欢地留下他来喝喝酒,谁知他的酒量太不抵事了。
擦洗完毕的白玉玫看了看软手软脚的小伙子,忍不住地笑了笑,说:“小陶,来,扶着阿姨的肩膀,我送你去休息。”
白玉玫将陶石贵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用手拽着他的皮带;斜斜撞撞地好不容易把他搀进了客房。她慢慢地扶着陶石贵躺在上,脱下他那有些酸臭的鞋,用被子将他盖好,担心他夜起摸不着门,所以灯也没关地退出去带上了房门。
累得气喘吁吁的白玉玫一股坐在了沙发上,打开电视边看边歇口气。看了一会见没有什么好节目,就起进了卧室拿了内衣裤拉开了另一扇柜门,里面竟有一道暗门。
推开门进去,里面是个宽大的浴室。原来,这间浴室有两个门,正门对着饭厅,一般洗漱是从正门进去的。当时在装修时为了方便也可以说是一种调,特地在卧室里开了一道暗门。
白玉玫给浴缸里放满了水,然后脱光了子滑进去,美美地泡起澡来。唉,多少个不眠之夜,实在是忍受不了体内乱窜的火,她就把自己浸泡在水里,渐渐养成了每晚要泡个水澡的习惯。闭上眼睛抚摸着自己光滑的子,不知不觉有了一种冲动,她顿时有些慌乱起来。这种感觉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来过了,今晚怎么回事?难道是喝多了酒?她用水扑了扑发烫的脸颊,心里骂道: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燥,真不害羞
泡了好一会儿,感觉水有点凉了,她爬起来擦干子披上睡袍坐在了梳妆台前。抹着护肤霜看着镜子里已然渐逝的容颜,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修饰完后,她关了浴室的灯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起言剧来。
看了一会,人有些困了,她拧灭了手上的烟,裹紧了睡袍关上电视刚要去卧室,猛听到客房里传来“咚”的一声。吓了一大跳的她以为小伙子滚下了,忙推开门进去一看,他还躺在上,估计是翻太重了。
见小伙子盖在上的被子掀在了地上,白玉玫上前捡起来帮他盖上。在盖被子时,她的手无意地被一根东西碰了一下,又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她的脸霎时就红了——原来小伙子的裤裆让里面的家伙顶得高高的,像是搭了一个帐篷。她赶紧转过脸去却又忍不住地斜瞥了一下,这是一个精力旺盛威猛无比的壮小伙子啊!看他那起伏生动的膛和油得发亮的脸庞,就让人心跳加速呼吸加重。
她有些站不住地颤抖起来,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推压着她,使她不自地伏下去吻了一下小伙子青健美的膛。一旦伏下去了,整个人似乎再也站立不了了,浑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压抑了很久的躁动此时如快要出炉的钢水,灼滚烫得很。她不顾一切地抚摸着小伙子的膛和脸庞,一种久违了的激燃烧着她
醉梦里的陶石贵不知是不是梦到了他恋的瑞香,他伸着手一把抱住了伏在自己上的白玉玫,嘴里不停地喃着:“瑞香,瑞香。”
正在忘地抚吻的白玉玫,被陶石贵一把搂住后,一时惊呆了。脸红耳赤的她见小伙子仍在梦中,便疯了似地解开他的裤子,爬上去
十月的牯岭镇已是深秋了,窗外的风声雨声何时停的,白玉玫没有注意到。短暂的疾风暴雨过后,她搂着呼呼的小伙子怎么也睡不着。静下来的她想起下去,却又舍不得松开这暖的躯。摸着一条腿压在她肚子上的小伙子,想到他刚才的噴,感觉他是第一次。罪过啊!她为自己的冲动而羞愧。拨弄着小伙子有些脏乱的卷发,她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有些感叹不已——这或许就是命吧?命该自己这一辈子在这点上不能堂堂正正、瓜熟蒂落思来想去,她越发理不清了,就觉得小伙子大腿根部的东西铁棍般杵在了她的腹上,便上瘾似地把那家伙牢牢地握在了手里
天将亮时,陶石贵朦朦胧胧地醒了过来,酒劲也差不多过去了。感觉不对劲的他睁开眼睛一看,吓得魂魄飞散。天啦,自己赤**地被同样是光着子的白阿姨紧紧地搂在怀里,而自己的腿竟还压在她的上。借着灯光看到白阿姨睡得正香,他不敢动一下地保持着现在的睡姿,心想完了完了,一定是自己昨晚喝多了酒做了不该做的事。等一下白阿姨醒来,我将怎么向她解释呢?唉,人家好意留自己吃饭,我怎么能借着醉酒做出这种事来?我还是赶紧走吧,免得白阿姨醒来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这,他小心翼翼地把腿抬起来移下,可是右手还被压在白阿姨的脖子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