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皇的养女-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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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显出了他的美。
第六十八章 私定终身(二)
用膳完毕,我站起了身子,抱着早已快要炸开的肚子着实打了个饱嗝,待一瞥头,看到三爷正笑望着我,我登时红了脸颊,“三爷,我……”那‘回屋歇息’四字还未讲完,却见他已是绕过了我的身子,一摆手间,屋内那本还燃着的烛盏瞬间熄灭掉。
我怔吓得慌乱了手脚,才欲张口大喊,一抹馨香欺身而近,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一下子让我的心重回了安定。
“这里酒楼不安全,今夜你就在这边歇息!”他的话语中十足的是命令口吻,不容我质问,却已将我打横抱起,坐上了床榻,一翻身,两人直向床上躺去。
我僵直着身子,不敢有一丝的乱动。其实,在一年以前,我和三爷一向是睡在一起,但和现下这般情景根本不一样,且不说我那对还不晓得事理,不懂三爷和我的暧昧关系罢了,再者随着年纪增长,我对三爷的情愫是日渐一日地增长,分明就是早已超越了亲情,我害怕自己的心被他所发现,同时又希冀他能看到,矛盾而挣扎不已。
似是感觉到我身子的僵硬,赫连翰轩伸出了手臂将我的腰圈抱住,迫使我不得不紧紧靠着他的胸前,他微将臂肘弯曲,让我的头正好枕在其上,另一手为我捋着有些散乱的发丝,掩到了耳后,动作无比亲昵,却又令我感动万分,不由得使得我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六儿可喜当军师吗?”赫连翰轩在黑暗中,轻声问道。
我瞥了下头,疑惑不解,“军师?”
他点了点头,轻触了下我的冰凉鼻头,嘴角一牵,“军师即是在战场上出谋划策之人,这是一个重要官职,若没有他,士兵难以成阵抗敌,而将军更是难以调兵遣将。”
“如此说来……是个犹如‘赛诸葛’的人物之说了?”
赫连翰轩笑了笑,“可以这般说。”
“那……”我犹豫了下,“三爷亦是会在战场上吗?”
他俯视着我,未吱声。
我噘起了嘴,“倘若没有三爷,纵然再华丽、再显盛风的地方,于我亦是无聊。”
赫连翰轩盯了我良久,眼眸忽变得深邃,好似一潭汪洋,欲将我深陷其内,半晌,又是恢复了平静,他嘴角牵起,将头倾靠向我的脖颈,低声说道,“若是没有锦衣玉食,成日里只有那不断的硝烟漫漫,这般的日子亦是愿意追随吗?”
我毫不犹豫地重重点了点头,“只要是三爷,六儿就跟!”
待我话说完,又是没有了声音,黑暗而静谧的气氛中,仅是能听到彼此细微的呼吸声。
许久,赫连翰轩叹了口气,他揽了揽手臂,使得我的脸颊贴向了他稍裸露的胸膛,“六儿要记得今日的话,今生今世,只许你跟随我一人,不许有二心!”
我才欲抬头回话,蓦地感到从头顶处传来了一股压力,眨眼间却是铺天盖地迎来一股猛烈击势,他不断撕咬着我的双唇,用舌头撬开我的齿贝,不断纠缠于口中的小舌,好似在吸取着我【奇】体内的空气,那般【书】强烈,根本不容我一【网】丝地缓歇。他沉重的身子一点点地压在了我的身上,双唇顺着我的脖颈滑到了我的锁骨。我的身子像是被灼烧一般,难耐异常,我紧闭着双眸,感受着他的碰触,就在我以为即将得到缓解之时,他却停了下来。
“若有一日你背弃了我,我定要将你捉回到身边,从此别想再有自由之日!”他嘶哑的嗓音,粗重的呼吸,好似在强忍着什么。说完,他旋身拥着我平躺在床榻之上。
我心一震,有疑惑,亦是有感动,不晓得他是在与我说着誓言,还是在下着命令,无论如何,我听后仅是晓得一个意思,那即是‘与他一生一世’!这样的感觉让我兴奋不已,甚至这一年多来是日夜期盼不已的,只是太久埋藏于心中,他却是无法知晓……
正月之天,空气仍是寒冷,窗外的树木光秃秃的,看上去有些个萧索,仅有一两棵稍显碍坚挺,已是长上了新芽。
一早儿醒来的我,似是觉得梦幻,筒直不敢置信犹如仙子一般的面貌之人即在眼前,他饱满的额头,弯弯的眉黛,高挺的鼻梁,狭长的凤眸,如同蒲扇一般的睫毛,还有那最平日最是撩人的性感嘴唇,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那温柔似水的笑容。要问天下间最过美好之事是何?则是在每日清晨睁眼一刹那,就能看到自己最爱之人。这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
我用手一一描绘着他的眉宇,才欲向他鼻尖探去,突然他抬起了眼皮,双眸中闪过了一抹促狭,他握住我的双手,使得我无法抽回。
做贼心虚的我不由得烧红了脸颊,“三……三爷。”
他牵起了嘴角,另一只手臂将我身子一抻,正投入他的怀中,随之他轻一俯首,两人四唇相贴,还待我惊神未定,他却是已坐起了身子,径自拿过了我昨夜不知何时脱下的衣裳,将我扶起,“六儿早上想吃些个什么吗?”
我俯视着他正仔细为我穿衣的模样,脑海中的记忆一下子涌现了出来,就好似曾经我们日日夜夜那般情景,他对我的悉心,他对我的在意,一切的一切,让我的心越发沦陷。可现下……竟是变得这般的心酸,只因这会是我们分别的早晨。
我的眼眶变得湿润,摇了摇头,随着他的手,我站起了身子,他拿起了旁边的拢子,又是替我将散乱的头发简单地缠了个发鬈,将簪子别在了旁侧,又是仔细端详了番,这才满意地穿起了自己的衣裳。
我走上前去,一拉开门,不由得吓了一跳,眼前这阵势,十足的娘子军们,比起宫中的那些宫女,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个手上托起了托盘,托盘上分别摆放着金盆、帕子、盐水、新换的衣衫、最后一个竟是满满的早膳。
“哎哟,我倒是以为您去哪儿了呢?”老板娘抽着烟袋从女子们左右站开的中央处走了进来,手上甩着帕子,嘴上边还有一颗硕大的黑痣,脸蛋抹得红艳异常,她看到我在三爷房内后,脸上假意现出了一抹吃惊之色,“吓得我连要派人去寻您,原是跑来与这位爷一个屋了。”她嬉笑了下,“若我知晓你们是一对儿,哪里还敢分两个屋啊。”
登时我臊红了脸颊,还未待我吱声,赫连翰轩已是走到了我身后,他毫不避讳地将手臂轻搭向我肩膀,俯首轻声问道,“要不要用了早膳再回去?”
我一听,即刻着了慌,“何时了?”
“辰时!”对面的老板娘笑着答道。
“辰时?”我扬起了声调,瞪大了眼眸,赶紧地走上前去,“这可怎么办?皇……”
后面的几个字还未说出,赫连翰轩将湿润的巾帕递到了我手上,“既已是迟了,现下急亦是无用,不如先静下心来,用了早膳。”
我抬起了头,看到三爷正泛着笑意的眸子,使得我慌乱的心找到了一丝的安定,遂颔了颔首。
二人的一袭温馨对话,不由得让周围在场的女子们看得越发羡慕,只怕是经过了昨夜之吓,现下那些女子们亦是不敢轻易去靠近赫连翰轩之身。唯有看我和他的互动,寄幻想来表达对他的万分倾慕了。
待我和赫连翰轩用完了膳,即刻骑马向皇宫而去。因皇宫内院不许随意带坐骑入内,无奈下,我们只得在宫门外依依惜别。那番场景是我最不想见到的,现如今却亦是不得不去面对,这一别,又是不晓得要过多少时日,昨夜的种种不断的浮现在脑海,三爷的笑脸,三爷的唇,还有三爷的拥抱,多希望它可以成为永久,为我一人所拥有。然,可惜这不过是个奢望。高高的宫墙,将我们远远地隔开,一墙之差,却是两境之别。
“萱绫小姐。”才一进门,却是迎上了正走出的小宫女,她们手上端着茶盏,上面还冒着热气。
我赶紧地将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悲伤,不禁纳闷道,“梦姐姐回来了吗?”
小宫女才欲吱声,却听女贞殿正厅处传来一道喝声,“你整整迟了五个时辰!”
我身子一颤,那小宫女同情地瞥了我一眼,用口型示意我要‘小心’,便赶紧地走了出去。
“还不给朕进来?”赫连琰怒声喊道。
我蘧起了眉头,有些胆颤地向里面迈去,此时赫连琰满面的怒容,他炯炯的双眸中仿佛射出两团火焰一般,身着一袭龙袍,好似象征着他的威严,他正襟危坐在正厅最前端的宽木椅上,目不转睛地瞪着底下的我,“给朕个迟到的解释!”
“我……我身子不舒服,遂……”
“休要骗朕,”赫连琰猛地站起身来,“昨夜朕已是派人亲自到摄政王府上去寻人,她们说你早已归来。”
我又是诧异又是惶恐,诧异的是他竟是派人去找我,惶恐的却是……若我说出实情,是否又会牵涉到三爷的安危呢?
“赫连萱绫!”皇上猛地站起了身子,双手狠狠地拍了下桌面。
“不知皇上这般动怒,是否因为微臣呢?”一道听似柔和却隐含着冰冷的语调从后方传来。
第六十九章 龙虎相争
我和赫连琰同时向殿门口望去,只见一抹颀长身材轮廓正从背光之处优雅的迈来。
“三……三爷?”我瞪大了双眸,简直不敢置信,刚明明还在宫门口对我依依惜别之人,现下却是近在眼前。他不是该返回江南之地了吗?他该是晓得,就这样冒然前来,实是犯了忤逆之罪的。
直到赫连翰轩走到了我身侧,待我看清他脸上的柔美笑容,鼻尖清晰地嗅到了属于他身上的独有气味,我激动不已地抽动了两下双唇。
他俯首望着我,眼眸中散发着一股笑意。
站在前端的赫连琰似是觉得自己被忽视,抑或是看到我们二人的亲昵,实是不雅,遂脸色阴沉,但因对方是赫连翰轩,却又不得不抑制自己的怒气,他沉声说道,“朕记得摄政王此时该是在江南,怎地,莫非是因出了差错,向朕来请示?”
赫连翰轩扭转过头,他轻笑了两下,眼眸中有抹不屑,双手微拱,“微臣确有要事相告!”
赫连琰怒容稍僵了下,只怕他未想到摄政王会如此回答于他,毕竟他该是心虚,实不该这般理直气壮,半刻后,赫连琰假意镇定地问道,“不知摄政王所为何事?”
“江南处于闵柳河下游一带,按往常之年,此季应是杨柳依依,百花争艳,可现如今却是犹如北方一般萧索不堪,树木秃秃无叶,而雪灾所蔓延之地面积过小,大部分粮草却是干旱异常,土地干裂。皇上所拨银两仅是能勉强维持灾民一时所吃用之需,若是无长久之计,只怕会成为了一个隐患。”赫连翰轩说道。
赫连琰一听,蘧起了眉头,“江南明是水乡,理当是个宝地。如今却是又闹雪灾,又成干旱,实属怪异之象。朕……有愧于天下苍生。”他耷拉下了脑袋,半晌,抬起了头,看向站在下面的赫连翰轩,不禁问道,“不知摄政王有何见地?”
赫连翰轩嘴角翘起,“微臣以为,皇上该是治本才是,所用银两应一部分拨给当地官府,使得他们有资金去引流灌田,再一部分亲自拨给百姓,安抚他们惊慌之心,让他们拿所需银两去买种子和锄头,好将土地重新恢复,这样才能保证开春儿和秋末的丰收,皇上亦是不用再操心后面的饥荒之灾。”
赫连琰一听,登时点头应道,“摄政王所言极是。既是如此,那朕再从户部调动一些银两,分与你去,由你来支配。”
似是看赫连琰欲叫外面的宫女,赫连翰轩又是躬身说道,“皇上,微臣另有一事相请!”
赫连琰怔愣住,“摄政王还有何事?”
赫连翰轩抬起了头,收敛了些笑意,渐渐变得严肃,“现下江南民众心绪不定,对朝廷产生了怀疑,微臣想或许皇上该是派一个人随臣一起到江南进行安抚工作。”
“就依摄政王,一会儿朕派孙大人陪同您一起。”赫连琰摆了下手,表情稍有些个不耐烦。
赫连翰轩嘴角牵了下,“孙大人不过与臣一般,为官多年,早已一身官气,而微臣所说之人,必须深刻了解百姓疾苦,并善解人意,懂得怎样去劝说百姓,让他们皆信服。当然更不能是胆弱之人,这样难以胜任此任务。”
“那还能有何人?”赫连琰锁起了眉头,“放眼朝廷,谁为官不是数年,纵然是最年轻的朕,亦是有了七八载春秋。”
“皇上此言差矣。”赫连翰轩抬起了头,双眸炯炯,瞥了站在旁侧的我一眼,“眼下赫连萱绫不正是一位良才吗?”
“她?”
“我?”
我和赫连琰同时诧异地喊道。
赫连翰轩再次露出了笑意,“皇上或许会说她仅是一名宫娥,借此来相拒于臣,然,微臣以为皇上该是以大局为重,毕竟皇恩浩荡,百姓们只有看到皇上的诚意,才能更加效忠于你。而赫连萱绫是微臣义女,她之才能,只怕不仅是微臣,皇上现下亦是有了大概,该是信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