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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书香天下词-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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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轻狂,将名咒说出了口,才让涂山郡君得知了这一绝密。

“老天开了一个可怕的玩笑……”曦雨怔怔的,想起笑容温雅,一举一动都可以当做大家闺秀教科书的表姨妈,心中的滋味难以名表。

先天的血缘,后天的修炼,二者对术士来说缺一不可。涂山篱是一个天才中的天才,名咒的原理简单,但施咒的过程复杂无比。她仅仅知道原理,就从中推断引申出了具体的步骤,虽然施出的咒术仍有偏差,但足可以被载入术士们的历史。她的死,不是因为施咒出了差错,而是因为她没有足够浓厚的血缘来支撑完整个过程,虽然她的目的达到了,但代价也是这么的沉重。

术士家族代代联姻的对象都优先考虑术士家族,国师府涂山氏更是如此。

涂山郡君,她的祖母是一位普通的青楼女子,她的母亲是一位普通的通房丫鬟,单薄的血统,最终置她于死地。

绝世的名花,生长在贫瘠的土壤中,最后无可奈何地凋零。

“阿篱自己也明白,她先天实在不足,所以才想接一位带着涂山氏血统的子嗣过去,借助她的血,才能成功刻画名咒。她一生多舛,这次倒好运气,曦展和宁儿都隔了一代,是旁系;只有阿雨你,是有邰氏的直系,又是嫡长……她设计取了你的血,才成功发动了名咒。只是她虽然知道原理,但毕竟不懂细处,所以才让瑞公子受了那么多罪。名咒杀人,一向无声无息,死者一夜之间暴毙,没有任何踪迹可循。她做这一回法必定有破绽,京城内厉害的术士,必定都有感应,才有人想探出名咒的奥秘。”凤老夫人黯然。

曦雨点点头,名咒是皇室和国师府共同保守的秘密,是术士界的最大禁忌。所有的术士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咒术的存在,可杀人于无形之中,无数人垂涎着这个功法,却无人能从皇权和涂山氏的防线上打开一个缺口。现在,终于出现了一个千载不遇的机会,怎不让人趋之若鹜?

“本以为阿篱对瑞公子下的是疫咒,谁知是名咒……”涂山兰脸色疲惫:“阿雨,你自己千万要小心,绝不可大意。”

“明白,不过……这次,陛下会出手相助的吧?”曦雨冷静的问。

“自然。”涂山兰点点头。

“那就这样了,不要让宁姐姐知道。”曦雨明快而坚决地一锤定音。

“这都TMD是什么破事儿!”曦雨愣着坐了半天,突然咬牙切齿地来了一句“国骂”。

“姑娘!”似月虽然一向沉默淡定,此刻也不由得一惊:“姑娘是公府千金,大家闺秀……怎么可以说这样……这样不规矩的话?”

曦雨仍旧咬牙切齿:“凭什么金龙鱼家族干的破事儿,就得让我们来收拾残局?就为了防那不知道何年何月会发生的‘祸起萧墙’,值得动用名咒吗?还随便侵入本姑娘的梦,去死去死去死!”

大骂了一通之后,曦雨彻底泄气:就算皇室不用,“名咒”这种东西还是存在啊……而且如果没有皇室的保护,涂山氏未必能守住名咒的秘密。现在天下术士都处心积虑地想得到名咒,此事归根究底,还是表姨妈引起的,而如今最引人怀疑的,自然就是她凤曦雨。唉,就算现在她跳出去大喊一万遍“我不知道名咒是怎么施展的”,估计也没人肯相信吧?还是少骂两句金龙鱼吧,毕竟接下来的一段艰难,还要靠人家支援呢。

曦雨颓然趴在桌子上——果然,《天廷秘传》不是那么好听的,名咒什么的,最讨厌了!

“名咒”卷完

年终小番外

这是一个梦。

对,这只是一个梦。他在心中如此提醒自己。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脏不再听主人的使唤?

为什么浓重的龙涎香和墨香也遮掩不了那一缕淡淡浮动?

他隐身在龙榻上,静待那一刻的到来。这一次的入梦不能倚靠国师来施法,他身边随侍的术士姜宁,以一炉龙涎香为梦引,引他来到她的梦中。

他是九五至尊,是人间天子,紫微帝星在他头上熠熠闪耀,龙气缠绕,使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凭自己的心意改变她梦中的景象。

皇帝陛下丝毫没有客气,将她梦中的小桥流水变幻成自己最熟悉喜爱的一方殿阁。

她的意识和这个被篡改了的梦相互重合感应,需要有一个缓冲的时间。于是,在这个奇妙的时间差里,她看不到不请自来的客人,径自游荡在梦境中。

圆润的肩头,削瘦的臂膀,精巧的锁骨,纱裙曳地,而她在纱裙里若隐若现。

隐藏在空气中的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目光如火舌一样燎着无知无觉的少女。

她探出指尖,他想将那葱根一样的手指握在掌中;

她伸出手臂,他想抚摩那藕节般的手臂上每一寸肌肤;

她垂下螓首,他想沿着那天鹅般颈项弯出的弧度亲吻;

她微微含胸,他想扯下那袭睡裙,一览渴望已久的美景。

可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书架如笼子一样,圈住里面甜美的小兽,而他在外面,好整以暇又带着至烈的欲望欣赏。

她在里面蹁跹滑动,透过书架的缝隙,如惊鸿一瞥般在他的眼底引下一个个优美的剪影姿态。

衣角首先在空气中显现出来,他在那一瞬间将瞳孔中的火焰全数收回,以一种庄肃威严的姿态,呈现在她的面前。

皇帝陛下的眼睛安然的阖着。此刻他的心一半是极寒的冰,一半是跃动的火。纱裙掠过他面前,带起一阵微风,轻送来暗香浮动。

他丝毫未动,空气中却响起“嗤”的一声,极细微,几可以被忽略。

她在屏风后换装,身体的曲线完全映在屏风上,自己却无知无觉。

屏风外的皇帝陛下依然闭着双目,盘膝端坐。

她忐忑不安,而他正在被她完全无意识地放到了油锅里,翻过来覆过去地慢慢煎。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实际上占了上风,而把两人间的主导地位拱手让了出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曾经从无数人口中听到过这句话,但从没有一次,如此地悦耳,如此地让他感到愉悦和满足——虽然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深深埋藏的恐惧,但这无伤大雅,并不能使他的愉悦减少一分一毫。

在她面前,他想拥有绝对的权威,然而他也并不希望她过于害怕他。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几乎维持不住自己冷然的表情。所幸,皇家严苛的教育让他仍旧能够不动如山。

皇帝陛下以一种可以称之为“闲适”的语气道出了皇室秘辛。

这个小女孩聪明绝顶,但她比一头山林中的小鹿还要小心翼翼。她深深地敬畏着皇权,并且深深热爱着自己的家族。只要抓住了这个软肋,一句话便可以制服她。皇帝对这样的手段和把戏得心应手。

不过,当她跪伏在地,他心中却陡然涌起了不舍和可怕的、凌虐的欲望。他怜爱她,可同时又想要折磨她。

皇帝陛下静静地垂下眼睛,如波涛渊停,峰峦岳峙。

猎物恭敬地伏在地上,并因恐惧而微微颤抖;这聪明的小东西毕竟还太稚嫩,紧张之下丝毫没有察觉到,龙榻上端坐之人内心的汹涌。

皇帝陛下永远知道孰轻孰重,他按照原先的计划说出了该说的事情,然后毫不留恋地退出了她的梦境。

他想要的,总会都拿到手。

她和他同时从梦境中醒来,她急匆匆地披衣去找人商量,他则伸手到衣衫内上下摩擦,半晌方仰头出了一口长气,将衣内裹着那物的一块纱料拿出来,那块衣角,尚带着暗香浮动。

她和长辈细细讨论的时候,他命人换下汗湿的床褥,随手披衣向汤池行去,任由女官们一阵慌乱。

她苦恼困窘的时候,他将自己浸入浴泉中,内侍恭谨地服侍在池边,将玉盘中的冷甜酒高举过顶。

她终于决定怎么应对的时候,他再次用那块衣角裹住自己,仰头,即使在这一刻,他仍旧冷肃而威严。

两个人,完全不同的两种思维和生活。

即使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单方面的意愿也无法让他们有完美的交集。

南辕北辙,夏虫不可语冰。

===========================番外下篇的分割线·N久以后============================

她第一次走进淇奥殿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她欢欢喜喜、心无旁骛地直奔那几架子孤本。

皇帝陛下在紫檀书桌前坐下,按照往常的习惯,提起御笔,蘸饱了朱砂,开始批阅各色奏折。以往,每当他批折子的时候,淇奥殿里里外外,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音,夏天时连蝉和蝈蝈、蛐蛐也被太监们粘出来处理掉了。然而从这一天开始,一切都不再和往常一样。

书架后面不断有声音传出。

“⊙o⊙哇,这个皇后真是太BH了!偶像啊偶像!”

“O(∩_∩)O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JQ!”

“咯咯咯咯……”

“怪不得这本书会被禁……”

“好漂亮的字,这是谁手抄的呀?”

细细碎碎的声音,让雍德帝的脸上泛起笑意。他手下毫不犹豫地批“斩立决”,血红的朱砂、犀利而残酷的笔锋足以让官员们胆战心惊,然而此刻他的心中却柔软而暖和。阿雨总是如此,看书的时候全情地投入,偷笑、自言自语,激动时也会随便拉住身边某个人抒发一两句自己的感叹,再转头埋回到书堆里去,也不管被她拉住的人是谁。

当值的小内侍想上去阻止曦雨发出声音打扰皇帝的思绪,皇帝陛下抬眼一瞥,小内侍慌忙躬身,不发出一点声音地退下。

书架后翻动书页的声音、自言自语的声音、嘻嘻偷笑的声音,让整座殿阁变得有生气起来。

曦雨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乐趣中,不知不觉已到了饭点。她放下书本,揉着略微有些酸涩的眼睛,从书架后绕出来。

皇帝听到了响动,放下手中的笔,向她招招手,待她走到近前,温柔地将她放在自己的膝上。

“你好忙啊。”曦雨看着御案边高高摞起的奏折,惊叹。

雍德帝用自己宽大的手掌合住她的小手:“累了?”

“嗯,有一点。”曦雨在他怀里活动一下脖颈,稍解困顿。立刻有只大手轻柔地为她捏着颈子,巧妙地刺激穴道,让她舒服地轻吟出声。

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颈后揉捏的手指渐渐变了方式。力道越来越轻柔,更像是带着□的爱抚。看了无数AV、GV的曦雨,此刻却很是迟钝,惬意的合着眼睛,在皇帝的膝盖上蹭来蹭去,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

颈后突然一痛,酥麻中针刺一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叫出来。紧接着,她还未反应过来,肩膀一凉,衣服已被撕下了肩头。

曦雨惊叫,被从身后紧紧地抱住,火热的嘴唇烙上她的脖颈和肩窝,皇帝陛下狠狠地吮吻,又张嘴咬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毫不犹豫地制造出齿痕,又满怀怜爱地细吻上去。

曦雨慌乱得要命,回头伸手去推他,却无意中瞥见他的表情——庄肃而狂热,弥漫着欲望又高贵威严,凛凛华贵之气从他的眉宇间浮现出来,此刻却夹杂着野兽一样的狂暴残忍。

她被他眼中的红丝慑住,一动也不敢动。

游移在背上的气息粗重剧烈,而他一手箍在她腰间确保她一动也不能动,另一手缓慢地在她破碎的衣内滑行,如一条狡猾的蛇,撩开残破的襦衫,撕裂锦缎的中衣,从她小衣的边缘滑进去,一把握住软玉温香,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顶峰那粒小小的玉珠,又残忍地揉拧搓抚。

曦雨整个身体完全僵住了,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虽然那是她心中所爱慕的人,但她的身体仍本能地害怕着这陌生的领域。似乎她的挣扎推拒让身后那头野兽很不满,他重重地在她腰间咬了一口,齿痕上泛出一点血丝。

曦雨立刻不敢动。

他满意地长舒了一口气,动作轻柔地将她转过来面对着他,缠绵而略带急切地吻她粉红色的嘴唇,此时,他压抑下了心中的那头野兽,尽量温柔地安抚。

他的手仍流连在她胸前,爱不释手地轻抚一对乳莺。皇帝陛下低头看去,不禁一笑,神色更加温柔:阿雨的小衣是一件大红色的肚兜,上面用月白色的绸缎扎出玉兔和圆月的图案,兔子的眼睛处缀了粒红宝石,越发显得可爱。

曦雨脸上似火烧一样,不自在地把脸撇到一边,在心里捶地大哭。

他亲亲肚兜上面露出来的地方,哑声笑:“很好看。”正要扯下她小衣,却又僵住:阿雨的小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抗议主人没有按时喂饱它。

曦雨如逢大赦,无辜地看他:“我饿了,皇帝也不能差饿兵啊……”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才用自己的衣衫将她裹住,扬声唤人服侍。

用过膳,他陪她玩叶子戏(古代的一种纸牌)。

“哎呀不行,我出错了。”曦雨第N次悔牌。

他安然端坐,纵容她耍赖,然后在她输掉之后把她抱在身上,低头亲昵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惊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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