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深深藏娇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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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不能说话,我有那一句话是撒谎的?倒是你们这一群白脸黑心的人,我见着都想吐,告诉你们,慧子是不会让你们找到的,我既是放了她出去,便是做好了死的心。”清桐从未如此决绝。
“好,真是你娘的好闺女,来人,将李清桐大刑伺候。”这似乎是早就备好的,只因李衡的一声令下,那一枚弯弯的铡刀便从偏厅拉了上来,看样与着朝廷的斩刀竟是那般的相像,莫不是今日便是到了自己的死期?清桐冷笑着。
“老爷,您不能这么做啊,箫家那方可是要如何的交代啊!”
“爹爹说了,忠贞之罪,此乃妇家大罪,岂有饶恕之理?只告知那箫家此女病重便是,倒时箫家自是明白。”这是深宅一贯的处置方式,这病似乎成了掩盖事实的真理。
“忠贞?若是那般,那爹爹与着哥哥你可不是一犯再犯?怕是早该处死了吧!”这千千律例又有那一条是管着男人的?她笑着摇头。
“好好好,说的真好,砍掉她的一根手指。”只待李衡的一声令下,边上一直站着的大汉便将清桐强行的拉至了铡刀的边上,既而将她右手的小指死死的拦腰放于铡刀之上,用如此大的刀斩她这么小的指头,是不是小才大用了,清桐这样想。
“你说不说,你若是说了便是能饶你,若是不说,我这一声令下,你可就真的是断了一根指头。”李衡压抑着心中的气,那戚楚的眉头似乎在她的跟前从未舒展过。
“爹爹这一把年纪了,为何还是喜欢妄想?!”清桐哑然失笑。
看着自己女儿如此的坚定,李衡黯然的握紧拳头,连着脸上的青筋都因着肌肉强烈的鼓起都冒了出来,只见他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给我斩。”
“老爷,老爷,我听得箫家那方的人说道,清桐已经有了身孕,人家箫家又如着宝贝般的待着,这若真的出了甚事,我们可是要如何的向那箫家交代啊!”孙氏自是极力恳求。
“清桐有喜了?”这倒让李衡失了惊,本不想将此事闹大,只走个程序便好,可这李清桐将他一逼再逼,只教他忍无可忍。
“我亦是昨儿听她随着府上的人说起的,且是箫大学士与箫夫人都宠着,连着清桐几次三番的来娘家,那箫家三少爷都是跟着,他都未走那规矩的理儿,着实可见人箫家宝贝着。”三夫人亦是做个证人。
听她们这般的说,李衡细想亦非全无理,此次朝中的事情还多亏得箫杰与箫仲的帮助,不然可就栽得不轻,本就是想着自己的三个女儿哪怕是有一个能为他家添个孙子,亦算得上是感激,可等了迟迟半个月却一个都未有动静,今儿好容易听到一个,却是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既是箫家三公子这般偏她,他却是不能将她处置了,不然若是真较起真来,自己以后在朝中的地位便是不保。
屋子里的人几乎没有为他找台阶下的,这好容易找到了,当是要好好的下的,于是急忙说道:“既是如此,此事多亏得箫家相助,李家才得以保全,不过死罪可免,你还是须得去那房中好好的静上几天的,何时将乔慧的行踪说了何时回箫家。”李衡说罢即刻离去,只留下一干莫名的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不知所以。
“还站着作甚?这收了吧,瞧瞧你们这事情办的,砸了!”三夫人嘴对着那俩大汉,可眼睛却瞟着李梁及边上的方玲。
“李清桐,这事儿没完,爹爹那里定是要有个态度,不然我誓不罢休。”回了半天才回过神的李梁直指着清桐叫嚣道。
“这若是那人真的回了,可不是又让些蝴蝶蜻蜓的堵得慌,可不是三娘说你,既是老爷说是算了,你亦可当真?”
“三娘,这且是我与清桐的事儿,你别管。”他哪里听得进别人的说,只想着自己如何的出这口气了,只瞪了清桐一眼,随即离开了。
“这现是箫家得了威风,老爷当是不敢将你如何,可别是得罪了小人,这慧子的事儿三娘不要说你,既是做了便不能认了,走了也罢,过着安生日子去了,箫家那边你只需得好生的待着那姑爷便是,今后少不了你的好。”三姨娘怕是这里最明朗的人了。
“娘,您这是怎么了?”清桐还在庆幸险象环生之时,边上的孙氏突然的梗咽起来。
“这该如何是好,你怎能做出此等败坏家风之事。”怕是那一直被忍住的泪水终是绝了堤,孙氏悔恨的看着清桐曰,“娘平日里可是如何的教你的?!今日若是老爷真的将你砍断了手指,那叫娘怎么办?你可是回来作甚。”母亲总是如此,即便是自己孩子做错了,她还是有意的偏向。
“娘,这不是没得事儿么,别叫这些往心里去,您只需将我的消息书信于箫杰,想他若是来了,爹爹定是会放人的。”忽地的想起那个总是被无意忽略的人,她阵阵揪心。
“好好好,你这且是有了身孕,还是回房好生的歇着吧,我这就去拆人告诉箫家少爷去。”说罢便扶着清桐去她屋子。
这一路上清桐心中更是忐忑不安,慧子这事儿暂且算是有了个空子,可眼下这身孕一事可不能怠慢了,这且是谁胡编乱造?细细想来,似是早就有着这等的事儿,只是一直未将此事放于心上,若是上面真的查下来,那可如何是好?!
“清桐,你这是怎的了?”母亲见其紧皱眉头,于是赶忙问道。
“哦,没事儿的。”她当是不敢将此事说与她听,将慧子放走一事便是让母亲大受打击,若是再将此事告知于她,怕她是日日不得安宁。
“这孩子怕是刚吓着了,你说老爷也真是,还真将那青枚铡刀拿出来显摆,要我说便是李梁那房的贱人调拨的,若非不然,老爷何时如此的动真过?”想起那日偶然在后院撞见李衡与方玲偷偷摸摸,她便是要嗤鼻。
“此事不提也罢,过去的便让其过去吧,既是慧子出了这里,那现在可是好?”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多多少少还是如着自家的闺女一般的疼着的,“看看,你当是吓坏了吧,这脚上都磨破了皮,疼极了吧!”孙氏看着清桐血泥模糊的脚,暗暗的揪心。
“我现还是不知,怕是安顿了吧!”清桐无心回答,只想着眼下的事儿该如何的处理。
“哟,这不是箫家三少爷么!”三姨娘忽地的说着,清桐随即朝着前方看去,只见箫杰一路小跑着进了,待见了清桐,他方才停了下来,脸上的那一抹担心瞬间释然了,既而庆幸的走到她的身边,一言不发,只是将边上丫鬟盛好的水放于她的脚下,而后静静地给她洗着。
箫杰一边洗着,一边按着发不出的火,她不知道,当那西厢的小厮将当时的情形告知于他的时候,他吓坏了,他不能想象她连着鞋子都没有穿,而后血肉不分的脚,他不能想象她连着正衣都没有穿的狼狈之相,他不能想象,她跨出黎明的那一刹,她的心已经多凉,他不想说当时自己连着想都没有想便一路追来,直到看见她相安无事,他才放下那一直提着的心。
“还是我自己来吧!”清桐过意不去的说着,直将脚往回缩着。
箫杰没有回答,只将她的脚用力的放于水中,而后慢慢地扶着她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霸道而温柔。
“你回来怎么都不告诉我。”这一句听似平静的话,实则是他从牙缝中挤出的字。
“夫君是要赶着上朝的,清桐想着……”
“你既是有时间顾虑这些,那通知我与你同行的时间便是没有了吗?何事须得连着鞋子正衣都不着便出了来。”他当是听不进她的这些话,于是生生地打断,省的她想着借口。
“是清桐大意了。”清桐无理的认错,此刻她是知的,这听着责备的话倒似关心了。
边上孙氏与着三夫人见俩人如此的和谐,便是释然了。
后,那日箫杰只因着此事连着早朝都未得去,他明里暗里亦是知些一二,但毕竟这事清桐着实做的离谱,他若是想保,只能佯装凡事不知情,李衡便也不好明着说,只好将其与着箫杰同着回去。
第27章 此情可待七
“奶奶何事这般的开心,这一早上了都不见您合上嘴的。”瑞子见其坐着傻笑了半天,于是当也是好奇的问道。
“没事儿,只是庆幸娘亲还活着。”这的确是她从起来便一直笑着的原因,可她只说了一部分,还有就是今早收到慧子的来信,她已经与张少爷会合了,且是如今已经到了襄阳,早就安全了,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想起箫杰亲自替她洗脚,而后回来亦是将她从马车抱到了房中,她心中更是甜如蜜,这坐着笑了一早上当是有了解释。
“瑞子猜,奶奶这般的高兴,定是三少爷送了什么好的东西。”
“不是不是。”
“定是定是,快让瑞子瞧瞧。”这说着俩人便如着姊妹般的闹了起来,她抓你一把,你抓她一把,一时不可开交。
“三少奶奶,这是夫人命人端来的补品,说是趁热喝了才好。”徐静将那碗放于一边便出去了,她总是如此的安静,悄无声息。
清桐看着那一碗黑漆漆的东西,早就没有了喝的意思,这自打箫杰乱诹了这事儿之后,似是每日都有人将这碗东西送来,还真是宝贝。
“这是后宫里的娘娘赏给府上的,夫人谁人都没有舍得给,尽是让奶奶用了,可是疼着奶奶呢。”瑞子说着便将那碗端了过来,既而喂了清桐喝下,这肚子里没有货喝喝补品也是好的。
而后的几天,日子似是都好过的异常,除了一些送补品的人来探探,便再也没有什么烦心的事儿。
箫杰倒似不那么的忙于国事了,时不时的回来粘着她,有时亦是霸道的异常,问了便只回是想着她了,清桐便玩笑道:你若做了一国之主怕也是待不了几日,后宫佳丽三千,只忙着想了,箫杰便也玩笑的回着:我若是做了一国之主,便冷落后宫三千,只取一瓢饮,清桐当是乐的开怀。
这日,俩人同是在里屋坐着各自的事儿,看着棋谱,清桐认真的在箫杰的旁边下着棋,若是不懂之处更是方便了问了。
“少奶奶,药来了,乘热喝了吧!”徐静一如既往的放下药便走,可今日明显的有着心事,她不是一个溢于言表的人,怎会有得如此的神色?清桐当是不解,想着异或是女儿家的私事儿,这明着便也不好问了,正想着,那老远的瑞子便进了来,她俩相视了一眼便一个继续来,一个继续去,说不出的别扭,可也看不出什么弊端。
“何事如此开心啊?”清桐一边问着一边继续下着她的棋。
“奶奶可是不知?二少奶奶有喜了!”瑞子说着将药端给了她,继而兴趣的在边上看着她的棋局。
“你说的可是清雅?”清桐问着放下了手中的白色棋子,继而接过来她手中的汤药。
“正是,二少爷高兴的不得了,只是一会子功夫,箫府上下无有不知的。”
“你那喝的是甚?”箫杰怕还是不知那汤药的来历,于是奇怪的问道。
“是夫人送来的补品,说是吃了对小孙子好。”清桐一边喝着一边对着箫杰挑眉说道,其意当是了然,箫杰当着瑞子的面亦是不好卖别的关子,只顾笑着点头,沾沾自喜自己乱诌之后的效果。
“二嫂是夫人的亲姊妹,如今有了喜当是要去看看的,瑞子稍备些薄礼,随我们去道喜。”说罢他便起身,而后扶上边上的清桐,那样似是清桐真的有了喜,他也同着乐呵。
“你看如今可如何是好,这日子可是一日日的过去,怕是不久便是瞒不住,到时若是叫那夫人老爷知去了,还不抽了我们的皮?”清桐见瑞子走开,急忙对着箫杰抱怨,这事儿是他捅出来的,收场当要还是他。
“夫人着急了?”他装着听不懂,“如今箫府上下无有敢瞧不起你的,官场上我只在用着心点便是蒸蒸日上,待此次事情办完了,皇上当是要赏我府邸,到时我们便离开这是非之地,何须打这掩护?”
“可夫人老爷那方须得如何交代?”清桐不明白。
“我既是离开了这地儿,还须得交代他们?只是过自己的日子便是。”他想说他们今日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表面装装样子罢了,实质巴不得他从他们的眼前消失才好,这么些年他何时将他们放在眼中过?亦是他们,未得将他放在眼中过,从这去到李府选亲之事上他便是知晓,这人始终是爱名利多于本人,既是如此,那他便用用心,亦是叫他们往眼里去去而已。
“哦。”她知他不愿说,便也不问,不知不觉中竟是适应了他的这安排的一切,暗暗地叫着不妙竟也别无他法。
“二哥的院子越发的光亮了,连着屋里的摆设也是变了不少,怎么,今日里又好起收藏了?”箫杰看着他的展架上放着大大小小的瓷瓶,怕也是价值不菲,只看其色泽质感便是能知晓,这刻着盘龙祥云的青色图案,似是宫中才有,莫不是二哥能耐了?
“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