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下辈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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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人的生命的确很脆弱,人生也的确的也很无常,可是,不能因为他的脆弱和无常我们就害怕或者放弃阿!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去帮助那些痛苦的孩子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活。
“你总是喜欢杞人忧天”,云飞笑笑说,“不是告诉过你么,我们只要及时行乐就好了”
看来并不是我的多虑,亚飞真的是有些问题!
“你不会有轻生的念头吧?”,我小心的问。
“怎么会呢?”,他笑笑,“只是想不明白很多事情而已”
“那就不要想了,你只要把握住眼前拥有的东西就好了,而且你真地做得很好,我都有些嫉妒你了,你知道么?如果让我拥有你这一切,非把我美死!”
“那给你好了,只要你真的觉得开心”,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云飞,你作证人,我和亚飞调换身份了!如果有人问,我就说我整容了。”
我们同时大笑起来,引得周围的人不断的向我们行注目礼。
云飞看着我的眼睛轻轻地说:
天边飘过一片云
白色的轻柔
牵动了我的心
无法停留的追逐
如果没有那无情的风
也许
能够拥住那一团温柔
无法掩盖的失落
呆呆的凝望
惊喜
来自那一片清凉
眉梢的湿
直传到心底
一个声音响起
这是我的泪
请你好好珍惜
云的泪
我的雨
上天的馈赠
“你还是个诗人呢,亚飞?”,我说,“你究竟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神奇?”
“只是随便的胡说八道而已,怎么能称的上诗人呢,那样岂不是到处都是诗人了?”,他变得开朗起来。
云飞若有所思的看看我,又看看亚飞,什么都没有说。
吃完饭,我们直接去了清华。
清华并不比北大小,但是却是两种迥然不同的风格,大到建筑小到一草一木,都是那么得工工整整,让人一下子就能明白这是一所理工院校。但是,清华的人气却比北大差了很多,一点都不会感到拥挤。我们只是匆匆的穿过了清华的校园,在门口拍了几张照片就准备返回了。说实话,走了那么久也确实有点累了。
返回的路上,我再次体验了公交车的可怕的拥挤,比拥挤更可怕的是堵车,来时半个小时的路回去竟然走了一个半小时。我想,如果步行,一个半小时我也走回去了。
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看电影,日本的恐怖片《午夜凶铃》。关紧房门,熄了灯,只有电脑里传出的令人悚然的音乐声还有尖叫,就好像真的进入了一个恐怖的空间。当那个死后冤魂不散的山村贞子披散着头发爬出水井又慢慢的从电视当中探出头的时候,云飞和亚飞争先恐后的打开门跑了出去,似乎真的有个狰狞的女鬼在身后追赶。我静静的坐着,静静的看着。
影片结束了,诅咒也结束了,人们期望的结局。这就是电影吧,总会给人一条活下去的路,让看得人也明白什么时候都是会有希望的,只要你不放弃。
“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么?”,云飞问。
“不害怕,因为我十分的清楚那是假的”,我说,“真正的恐惧来自于人们内心的疑惑和不确定,所谓的疑心生暗鬼!”
“真不敢相信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理智了?”,亚飞疑惑的看着我,“记得你以前告诉我:你胆子很小的,晚上从不敢出门,甚至白天也不敢独自一人呆在家中。”
我冲他笑笑说,“人总是会变得,不是么?我现在长大了,我们也太长的时间没见了,你何尝没有给我一种震撼的惊艳呢!”
“是啊,太长时间不见了”,亚飞的声音有些异样,“可是,我们还是朋友,很好的朋友,对么,肖雨?”
“放心吧,不把你当朋友我也不会来北京”,我说,“我最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除了是你。”
亚飞笑了,很开心的笑!
说我的未来
“你们两个太肉麻了,当我不存在么?”,云飞突然插了进来。
“你就是空气”,亚飞笑着说,“我们交流老朋友的感情碍着你了!”
“那么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要背着我说的话呢?要不要我现在就出去?”,云飞也不示弱,“谁还不知道你想什么呢!”
“快滚吧,你!”
“我正想要你们一起帮我出出主意呢,走了怎么成!”
我和亚飞几乎同时说。
“对了,打电话的时候好像听你很烦恼的样子,到底怎么回事呢?”,亚飞关切地问。
“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你也知道咱们那边的人结婚都很早,父母辛辛苦苦的一辈子也就是想看着自己的孩子娶妻生子”,我叹口气说,“最近这半年多,我妈抽空就说‘快点找个对象结婚吧,我和你爸都急着抱孙子呢’,耳朵都快生痂了。我爸呢,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是每次我回家就一个人坐到一边去抽闷烟,傻子才看不出来是为了什么!”
“那么你呢,什么打算,我记得你一直都是最听话的乖孩子!”,亚飞说。
“那就结婚呗,大登科……金榜题名时,小登科—洞房花烛夜,现在已经没有了大登科,小登科可算是人生第一大事了,也怪不得爸爸妈妈着急!”,云飞打趣地说。
“可是,我真的不想就这样决定了自己的一生,你们知道么,长这么大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更别说接吻了!”,我只有苦笑,肯定没有比我更逊的人了。
“这也是个问题,如果你只是个目不识丁的农民,没有太多的想法和追求,一切都好办,随便那个女人还不是一样办事!”,云飞说,“怪就怪你读了书,还想要什么真正的爱情,难啊!”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走出来呢,难道就要一辈子呆在那个小县城,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初中老师?”,亚飞说,“我一直认为你是个比较有野心的人,什么都想要最好的”
“不知道”,我说,“从听爸爸妈妈的话读了中师开始,我就已经渐渐的不是我自己了,开始觉得有些想法真的只是浪费时间,开始发现自己的力量真的很渺小很渺小,开始强迫自己去适应并不想适应的生活,就这样我迷失了,不知道哪里是属于自己的方向!”
“其实,大家都差不多了,我们现在还不是一天一天的混日子,在心里不断的说服自己要努力、要努力,然而,想不明白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们真是茫然的一代人啊!”,亚飞的语气很沉重。
“不要算上我,我的目标很明确的,顺利的毕业,回家,娶个好老婆幸福的过日子”,云飞煞有介事地说,“我的路早在来这里之前就定好了!”
“的确,那是非常正确的选择”,我说,“你一定会幸福的”
“我有一度想要学习心理学,考下心理咨询师证,毕业后去当个心理医生。但是,我发现自己可能无法承受那份工作的负面影响。你们应该都知道,心理医生就想是个站在岸边随时准备打捞落落水人的人,一不小心就会被拖入水中。”,亚飞淡淡地说,“那绝对是一个很有前景的行业,尤其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承受着越来越大的来自于生活工作各个方面的压力,我相信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有或重或轻的心理问题!”
我很明显的对这个话题十分有兴趣,北大的谈话还在我的耳边回响,那时候的那种感觉———想要帮助那些不能自拔的学生的感觉再一次的鲜活起来。亚飞是在提示我什么?我抬起头看看他,发现他也在看我,那种深深的忧郁的无法捉摸的眼光。
“你觉得我怎么样,我可以承受那种压力么?”,我问。
“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以前你不总是倾听不同的同学的心声么,然后开导他们”,亚飞说,“但是,你最好问问自己的心,能不能面对不同的人同样痛苦的眼神,能不能让别人的眼神再次清澈明亮自己的眼睛依然快乐闪亮?”
我可以么?我的那种想要帮助别人的想法只是一时的善心突发,还是真的找到了人生的意义?我需要好好的想清楚,事实真的会像亚飞说得那样,错误的选择不仅无法帮助别人还会让自己陷入不复之地。我的思绪回到了初中时候,回到了那个我再也没有回去过的遗忘了的校园,一排排的平房渐渐的清晰起来,还有那棵苜蓿花树。我似乎就坐在它的旁边,和它默默的交流,或者倾听同学们诉说自己的烦恼——谁暗恋着谁、谁失去了谁、生活中的琐碎、青春的叛逆,我的脸上是灿烂的笑容,就像我最喜欢的苜蓿花树的花朵。也许我那个时候是快乐的;也许我的遗忘是错误的决定;也许什么时候我该找个时间回去看看,看看曾经喜爱自己的老师,看看曾经依恋的苜蓿花树,看看久违了的校园;也许我是真的应该做出决定了,人生没有几个20年!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是个适合你的选择呢?”,亚非问。
“你还是好好考虑清楚了,我觉得刚才亚非说的满可怕的,好像是个大大的陷阱在等着你跳”,云飞说,“人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了,哪能顾得了别人怎么样呢!”
“我觉得你好象帮我找到了一条路,等回去后我再好好想想,决定了告诉你。”
“我希望你可以,没准儿还能帮帮我呢”,亚非说,又是那种淡淡的忧郁。
“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有什么问题说出来听听。”
“对了,明天我们去颐和园怎么样?”,亚非似乎不想再说下去了。
“你们两个去吧,我都去过几次了”,云飞说。
“我本来的意思就是肖雨和我两个人去!”
“是啊,我才不傻乎乎的去当某人的电灯泡呢!”,说完,他哈哈大笑。
我皱皱眉头,玩笑话而已。
“你赶紧睡觉吧,明天早上我们早点走”,亚非对我说,“颐和园大得很呢!”
我没什么意见,反正早就累了。
与亚飞同游圆明园
“肖雨,肖雨”,我感到有人在耳边大声地喊自己的名字,吃力得睁开眼,亚飞那俊美的脸庞一下子映入了眼帘。我一惊坐了起来,不迭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该起床了”,亚飞笑笑说,“我们吃点饭就出发”
“玩得开心点啊”,云飞从床上探出头说。
吃饭的时候,亚飞对我说,“你昨天晚上说梦话了,知道么?”
“真的么?”,我说,“说什么了阿?”
“模模糊糊的我没听清”,他说,“不过,好像是某个人的名字,我看到你的脸上是那种幸福的笑容。说实话,是不是做什么美梦了?”
“你想哪里去了”,我可不记得自己做什么美梦,“好像是梦到你了,你掉到了一个很深的泥潭,一直伸着手让我拉你出来,可是我无论如何都够不到你的手,着急的很呢!这应该不算什么好梦吧,也肯定不会有幸福的笑容!”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的神情怪怪的,“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么?”
“没什么”,他强笑了一下说,“只是在听你说话啊,很奇怪的梦,不是么?”
不待我说话,他又说,“如果我真的掉到了泥潭中,你会不顾自己的安危救我么?”
“不会”,我说,“如果救不了你还牺牲了我,那是最愚蠢的选择!不过,我会尽力的,再说了只是个梦而已,我们又不去探险,哪会有什么泥潭!”
“快点吃吧”,他说,“光顾说话了”
早一点出发真是个明智的选择,车上空坐好几个,一路畅通无阻,差一刻不到7点我们就到了颐和园的大门外。
一路的沉默之后,亚飞再次回到了从前的样子。他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肖先生,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专职导游。正如你看到的,我们现在已经站在这座1998年12月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的皇家园林之前了。首先,让我给您讲述一下2个多世纪以来这座园林的风风雨雨。颐和园的前身是清漪园,始建于1750年,1764年建成,面积290公顷(4400亩),主要由万寿山和昆明湖组成,水面占全园的四分之三。集中了全国园林艺术的精华,构思最巧妙、最有特色的是她的长达728米的长廊,长廊和廊中的绘画有很高的艺术价值。乾隆继位以前,在北京西郊一带,已建起了四座大型皇家园林,从海淀到香山这四座园林自成体系,相互间缺乏有机的联系,中间的“瓮山泊”成了一片空旷地带,乾隆决定在瓮山一带动用巨额银两兴建清漪园,以此为中心把两边的四个园子连成一体,形成了从现清华园到香山长达二十公里的皇家园林区。清漪园1860年被焚毁1866年重建,改名颐和园,1900年,颐和园又遭八国联军严重破坏,1902年再次修复。”
亚飞简直是口若悬河,我惊讶的望着他,这个样子的他绝对是个最出色的导游。
“肖先生,请您集中精神,你这个样子发呆不仅是对我的工作的一种轻视,更是对我中华民族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