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偏轨-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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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一把拉住那个“血人”,沈灵灵惊恐的问道。
“病人血崩,现在没有人手,我要下去拿血和叫人,你快放手。”,护士长一着急,用力掰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鲜红的五个手指印在沈灵灵白色的大衣上是那么的显眼。看着护士长从下楼的色身影,身体一软,拿在手中的电话摔在地上,沈灵灵感觉到从所未有的压来和慌张。
“啪啪啪”一个男子快速但镇定的跑过来。
亲眼看着副院长进了手术室,然后护士长推着一车的血袋也跟踪走进了手术室,沈灵灵坐不住,想也不想的跟着要进去。
结果被护士长一把拖了出来:“你进去干什么?添乱!”
沈灵灵紧张的看着门说:“我就想看看他怎么了,我就进去看看。”
护士长浑身是汗,不耐的说:“我们这里已经够乱了,你别进来,等会就好。”说完大力把门关上。
瘫坐在椅子上,沈灵灵面如死灰,脑海里不断的徘徊着护士长那满身是血的身影。整个人感觉不好,可是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祈祷上苍,保佑这个多灾多难的人。
苏空听到电话那头的话语,心脏不规则的跳动着,就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
可随即的却是越想越气——气自己没有把事情安排好。眼泪稀里哗啦的流出来,心里很自责:如果自己在就好了,小与一个人肯定很害怕。
“呜呜呜……”,如果小与有什么事怎么办?想着最坏的后果,苏空禁不住想:是不是自己本来不应该教唆他逃出来?如果还在时家小与那可能就不会这样!
蜷缩着腿,苏空自责的乱想。这段日子以来随着跟时君祚的周旋,苏空渐渐知道时家,但也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在此刻产生后悔,如果是时君祚也许就能为小与请最好的医生,还不用怕那些医生把事情宣扬出去。根本就不想自己……做的不多,还害的小与有危险。
把事情的不好都拦在自己身上,苏空完全不想回也许时君祚做的还没自己好。
听着时钟“哒哒哒哒”的走动声,苏空和沈灵灵这对闺蜜从来没有如此身同感受过——时间过的太艰难了!
*************
一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响亮的哭声响起。听到声响,沈灵灵猛地抬头,就见产门打开,一身血的护士长抱着一个婴儿走了出来。
沈灵灵立刻反应过来,冲过来就要抱孩子,结果被护士长拦住。
“小与怎么样了?”,孩子不能抱,小与情况还不知道,沈灵灵急的团团转。
“副院长还在手术中,病人病情得到控制,应该很快就会出来的。但孩子没足月,需要把他放到保温箱去。”,护士长说完就走。
望着护士长的背影,沈灵灵心情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不好,这“母亲”没好,孩子又出现问题,这可怎么办啊?
在这样的担忧中,沈灵灵硬是又撑了2个多小时,直到里面的人全部出来,知道看见施梧与,她整个人才真正放松下来。
病房内
施梧与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重新躺在熟悉的病房里,他仰起脖子看了看,就见沈灵灵靠坐床头,一脸倦色。伸出手,想去叫她,结果肚子却传来一阵折磨人的抽疼。
施梧与皱皱眉,不由轻哼,沈灵灵立刻清醒,看着清醒的人满脸喜色的说道:“小与,你终于醒了!”
施梧与愣愣,但随后努力朝她笑道:“嗯,你辛苦了!”本来想问孩子,可是看到她的黑眼圈施梧与的话转了个弯。
“没事,你醒来就好。”
“我的孩子呢?我睡很久了吗?”
沈玲玲点头又摇头。
施梧与困惑的看着她。
“孩子在保温箱,不足月,身体不是特别好。你的话更糟,都昏迷3天了,我想着啊!你再不醒,孩子以后可能就要跟我这个阿姨过了。”,对着施梧与的眼神,沈灵灵调笑着说。
施梧与神色黯淡,不是对他自己,而是……。哎!虽然心里有准备,但真的听到孩子的问题,还是……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是男孩还是女孩,我能看看他吗?”,强忍着不舒服的身体,施梧与提出要求。
点点头,沈灵灵下床:“男孩,等我给你抱来。”
等孩子抱来后暗中期待一番的施梧与一阵失望,虽然孩子的脸还没张开,红红皱皱的像是一个小猴子,但五官却无比的像时君祚,跟自己完全不像啊!
小心翼翼的戳了孩子一下,施梧与挫败的说道:“我拼了老命生你,你倒好一点面子都不给爸爸,没有一点长得像我。”
正说着宝宝睁开眼,傻呆呆的看着两人。
沈灵灵“噗呲”一声笑了,眼里调笑意味很弄,但嘴里却说道:“阿福是男孩,像那个人也不错啊!最起码以后不怕找不到老婆。”
“阿福?”,施梧与一愣,一脑子的问号。
“嗯”,沈灵灵说:“是苏空取得,他说阿福是个福星,生下来的那天李娜就死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那天去找你被贩子缠的没办法买的彩票中了,咳咳头奖。”
囧……这样都可以?
“怎么回事?”,李娜死了,虽然心底有点爽,但李娜也没有对自己怎么,施梧与心底突然有种兔死狐悲感。
“她买凶杀她妹妹李天慧的事情暴露出来后不知为什么居然当中掏出了一把手枪。当场被抓,然后居然自杀了。”沈灵灵说的一脸惊奇,从她了解到的李娜可不是这样的人啊!难道李娜另有隐情?
李天慧?
听到这个他曾经为她付出过所有的名字,施梧与受到很大惊吓!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那些写评论的亲,不管是好的评论还是意见性的评论,作者君看到都很开心,谢谢你们了,么么哒!!
☆、第六十九章
赖金生听了时君祚的话脑袋顿时“嗡”的一响,他没想到时君祚居然会做这些事情。
“你还真敢啊!时家现在可以说是在风尖上;你居然给李娜用迷幻药?”;不可思议的开口,赖金生瞪大双眼。
拿起酒杯;淡然的看了诧异的人一眼;时君祚冷哼一声,像是对他的嘲笑一样:“不;我没有对她用迷幻药,她自己神志不清自杀而已。”
赖金生一愣,忙说:“你没有迷幻药,那你刚刚怎么说她神志不清?”
“简单心里暗示罢了。”;目光冷冷的盯着手中暗红的液体;时君祚嘴角扯起一个笑容;凉薄而诱惑,但偏偏眼神却没有一丝诱惑的情意。迷人的双眼,俊俏的面容,此刻的他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恶毒而惑人。
赖金生听闻苦着一张脸,看着像块寒冰无时无刻不在发放寒气的好友,问道:“她得罪狠你了?”所以用这样的办法报复?
没有说话,时君祚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眼神忽然恍惚起来,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间接逼走了小与。”,猛灌酒,时君祚凄惨的笑道。几个月都找人,得不到消息,他快要被逼疯了!
看着濒临疯狂的好友,赖金生什么都说不出,幸福的自己在他面前让一切安慰的话语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种炫耀,而且时君祚也不需要安慰,他需要的是消息——能找到那个人的消息,虽然赖金生不以为然。
赖金生想到自己这些日子以来都找不到人,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这些年难得时君祚有事拜托自己,而自己也难得想全力以赴去做某一件事。可事情却给了他一个迎头痛击,这个人就像是一小水滴消失在海洋一样,连一点一滴的痕迹都找不到,这怎么可能?可事实确实如此,赖金生从来没有如此挫败过。
“会找到的。”憋了好久,赖金生说这一句连自己都不确定的话安慰好友,但尴尬的神色却如他的话一般不具备任何的说服力,可除此之外他也不知改说些什么话。
“今生。”,双眼无神的望着吧台边狂欢的男男女女,时君祚戳了戳旁人的胳膊,不爽的觉得:那些人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刺眼。
“嗯?”转过头,疑惑的等待他话里的后续。
“你说是不是我逼走了他,如果不是我太刚愎自用,如果不是我太自以为是,那么也许他就不会走了?”时君祚声音越来越小,但与音量成反比的是他眼中的痛越来越深。
“哎!会好起来的!”,拍拍他的肩膀,赖金生把自己面前的酒一把喝尽,扯着借酒消愁的人离开。
拐到旁边的休息处时,他把人往沙发上一扔,摸出了手机拨通林林森的号码:“喂,林林。”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林林森中气十足的声音:“今生,怎么了?你不是陪时君祚那小子吗?”
“嗯,没事,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赖金生露出一个笑容,忽然对着电话猛亲了一口。
“咳!”,林林森被口水呛到,脸蛋迅速通红,语气干巴巴的怒骂:“你突然发什么神经啊!肯定喝多了吧!”
“嘟嘟嘟……”
望着手机,赖金生好笑的摇摇头。被人骂了也不在意,反而是对这个小兔子般害羞的恋人感到甜蜜。
俯□,原本已经闭眼的人睁开了眼,黝黑的眸子、眼中那实质化的寒意,让已经习惯好友是冰块的赖金生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你醒了?”像偷情被抓包的妻子,赖金生小心翼翼的问。觉得自己刚刚晒甜蜜的做法——太不厚道。
“我要走了。”,稳稳站起来,时君祚看起来不像完全是醉酒的人——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喝了好几瓶的白酒,赖金生也许就让他走了。
“你醉了,在这里好好休息吧!”,看着憔悴但挣扎着离开的时君祚,赖金生终是忍不住碎碎念:“你也别一天到晚总是找人、找人的,你既然都把事情交代下去,就应该相信你的下属,你不可能所有事都亲力亲为,不然他回来你累倒。”
深深的盯着他,就在赖金生感到怪异的时刻,时君祚转移视线,用呆呆的表情说道:“我想他,很想很想,不想睡觉。”
“你”指着他,赖金气结。但随后却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对上他眼睛,俊朗的一张脸上出现明显的担忧,但眼神严肃而认真的对着他说道:“你家里知道了吗?”
“知道。”
“反对?”
“废话?”
沉默……
赖金生这回倒是放下心,又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沉默……
盯着他的眸子,赖金生继续问道:“你觉得你能给他什么?”
沉默……
默默地叹口气,赖金生不由认真起来,语气严肃的对着那个无语以对的人说道:“君祚,如果你什么都回答不出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找施梧与,这对你、对他都好。”
不敢置信的抬头,就在时君祚愤怒出声前,赖金生快速的接着话:“你接回来有什么用呢?不,或者说你要怎么把人家接回来?先不说别的,就算最简单的三点。首先一、你斗不过你家人,二、人家施梧与还不一定会回来,三、你接回来后要怎么对他。”
冷眼看着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的人,赖金生语气冷了下来:“别急着否认,你敢说不是这样吗?先不说人家是不是真的爱你,就说一个最基本的——你给不起他一个稳定的未来。”
苦笑,冷漠的面具瞬间被打破,时君祚声音涩涩的开口:“我知道,但是我不能想象没有他的日子,没有他的日子我觉得自己的世界没有了阳关。”而缺乏阳光的人短期内不会怎么,但时间一久却会死亡。
爬爬自己浓密的头发,赖金生楞住,老半天才回话:“那在找回人之前,你先把能搞定的事情搞好吧,特别是李家和你妈。不然……”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李家已经不堪一击,就剩一个李天慧而已,那个私生女根本就掀不起风浪。”肯定的语气,时君祚根本就看不起那个比李娜还蠢的女人。
“小心使得万年船。”赖金生不认同他的话。在他看来时君祚有时太善良,说难听点就是心慈手软。哼!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捏捏鼻尖,时君祚没有回话,他不想做太多这些事,从来不信神佛的他不知为何在有了孩子后心软了很多,在做事时总是想着为孩子积德、积德。特别是当这几天他每天睡梦中都能听到孩子那猫叫般的哭声就更是着魔似的想着积德这两个字眼,毕竟梦中的那个小孩太弱小,一看就不健康。他一看就心疼,而他不想自己孩子像那个小孩一样。
***************
一场看似毫无意义的交谈直到凌晨才结束,当时君祚一出酒吧后门的时候就看见一水儿穿着黑色西装的人站在那儿恭敬的请他上车。
大步流星的走上去,关上了车门,时君祚疲惫的揉揉自己的眼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