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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残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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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深人静时,方笑伟就盘算起了这一万该不该收,收了又该怎么摆平这件事。
  方笑伟首先想到的是该不该收这一万元钱。他觉得黄维学能出一万元钱要收买他,说明黄维学肯定在这件事上有鬼。如果他有鬼,将来事儿曝露了,黄维学会不会供出我?如果我不收这一万元,又将作何打算?左思右想,思维又回到老路上,想这黄维学也不是小儿科的水平,他既然能混到今日,也必然有他的关系网和超人的东西,不至于为居民更换坏电表引出事端。再退一步讲,他真的犯事了,供出了我?他有何证人,有何证据?我反咬一口,说他诬陷我,又有何不可?
  方笑伟这样一想,心里才渐渐地平顺了下来。
  在经济问题上,方笑伟非常谨慎。前任台长在经济问题上翻了船,他不能不汲取这方面的经验教训。
  想长久的干下去,就不能心太贪,不该拿的一分都不能拿。当然,避开这些敏感的雷区,打打擦边球什么的也无妨。比如多吃多占一点,比如像这样该曝光的,收点好处费就不要曝光,该表扬的,拿到红包再表扬什么的,虽是小打小闹,但只要长流水,不断线,总会日积月累。这样,谁也抓不住我的把柄。既便抓住一个小把柄,那也算不了什么问题。
  三
  胡扬觉得特别窝火,辛辛苦苦了一场,蛮以为能为老百姓说几句公道话,蛮以为又能为都市调频台争得一份荣光,没想到被市上的那位领导一句话就封杀了。一气之下,他决定要投寄到省报上去。他知道,要顶着上级的意愿办事,这不仅仅需要正义感,需要足够的勇气,而且,还必须要有承担一切后果的思想准备,甚至,还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对此,他想得很开,只要能为广大人民群众代言,讨回一个公道,既便是付出个人的一些代价也无所谓。况且,就他个人来讲,本来就没有什么身价,何来代价?他倒是担心这样做怕连累了谢婷婷。因为她毕竟是刚刚走出大学校门的一个女孩儿,毕竟还是一个聘用工,耽误了她的前途该怎么办?这里面就牵扯到了一个署名问题,按照常规,两人采访完成的稿件,应属两人的名字,他怕署上她的名字,到时候上头怪罪下来,他岂不是害了她?倘若不署她的名字,让谢婷婷误认为他好大喜功。
  就在这时,谢婷婷来给他交一篇稿子。他打算要同谢婷婷沟通沟通,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开口,正左右为难时,电话铃响了。他接通一听,才知是他的一位特别要好的哥儿们打来的。那位朋友说晚上请他到得月楼去吃饭,问有没有空?他说别的空儿没有,有的就是吃饭的空儿。同去的还有什么人?回答说,除了思思就是你。他说我这儿还有个小朋友带上行不行?回答说,要是女的就带上,男的多没劲。他说就是女的。
  放下电话,他就瞅着谢婷婷笑了起来。
  谢婷婷说:“看把你乐得,啥高兴事?”
  他说:“晚上带你去吃饭,去不?”
  谢婷婷说:“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空儿?”
  他就说:“请问,你有没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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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婷婷说:“别的空儿没有,有的就是吃饭的空儿。”说着便咯咯笑了起来。
  他知道上了这鬼丫头的挡,忍不住笑着说:“好吧,下班后你直接上得月楼。”
  谢婷婷说:“你呢?你怎么去?”
  他说:“你就别管我了。咱们不能一块儿走,让人看到不好。”
  谢婷婷就悄悄说了一句:“胆小鬼。”说完就告辞走了。
  谢婷婷尽管声音很轻很小,他还是听到了。等谢婷婷走后,他才忍不住笑了起来。是的,他承认他有点胆小,但是,在男女之间,也不能胆大,胆大了容易出问题。
  其实,他早就看出了谢婷婷对他有意,尤其是谢婷婷知道他是个离异的单身男人之后,几乎频频向他发出了进攻。对此,他总是顾虑重重,一是考虑到他们在同一个单位,怕造成不好的影响;二是他们的年龄相差十几岁,怕不太适合。有了这样一种思想作怪,他总是尽量的回避同她接触。但是,一旦面对她的时候,他又无法做到心如止水,波澜不惊。他曾私下里同他的这位哥儿们说起这件事。这位哥儿们说,你想这么多累不累呀?爱,本来着是一种相互之间的吸引,一种心与心的撞击。既然你已找到了这种感觉,又何必作秀呢?我看你是被道德搞坏了,轻而易举的就让这个破官儿败坏了你的本真。等下次聚会,你把她带上,顺其自然点多好。
  他认真的琢磨了一番他的话,觉得也对。事已至此,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胡扬的这位朋友名叫叶非,听起来似乎像笔名,其实他从来没写过正经文章,他只是一门心思的画画,搞设计,挣大钱。
  胡扬与叶非相识于多年前的一个冬夜。那时叶非从另一个城市流浪到了银都。在那个寒冷的冬天里,孤独伶仃的叶非把身上所带的钱差不多花完了还没有找到工作,叶非便在一家小酒馆里喝了个稀烂,在摇摇晃晃的归途中,醉倒在了马路旁的树沟里。时至冬夜,要不是加班路过此处的胡扬相救,恐怕也就没有叶非的今日了。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叶非已经被冻得不省人事了。胡扬挡了个面的,把他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夜,叶非才从死神手中讨回了命。身无分文的叶非无力支配药费,胡扬又慷慨解囊,把好事做到了家。
  那次相救之后,胡扬才知道,叶非大学美术系毕业之后,一直在A市一所中学里当美术教师,他因让一位漂亮的女学生作了一次裸体模特儿,校方发现后认为他有伤风俗,就把他调到体育组让他代体育课。人高马大的叶非本也爱好体育,但他觉得不是这个理儿,一气之下,在校长的胖脸上打了一记亮响的耳光,将眼镜打飞在地,就卷起行李,独身漂流到了银都市。当胡扬得知了他这段不寻常的经历之后,念他是一个很有个性的汉子,就给他联系到了一个私人装潢公司去搞设计。没想几年之后的今天,叶非竟然有了自己的公司,也有了房子和小车,就是缺一个温馨的家。他的逻辑是,他要做一个自由的人,不愿意受家庭的束缚。所以,他的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家却一年拖一年的不想成。
  胡扬有时挖苦说,你小子要是这样混下去,怕也留不下多少真情给你未来的老婆。
  叶非却厚颜无耻地说,真情就像精子,用完了还会生。毕加索一生经历了七次婚姻,每一次都激|情勃发。他的好多传世之作就是在女人的激发下完成的。对此,理解他的人很少,指责他的人却不少。比如就像我一样。这叫曲高和寡嘛!
  胡扬就笑骂道,真是大言不惭。早知你这么摧残无知的女青年,当初我就不应该救你。
  叶非就嘻嘻笑着说,所以我得更加珍惜生命。
  胡扬虽说对叶非的一些人生观和价值观不敢苟同,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成为一对非常要好的朋友。相反的,每每接触,胡扬总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或者得到一些开心。
  下午下班,胡扬下楼,就看到叶非的车泊在了电台的大院里。
  胡扬上车之后,就说走。叶非说不是还有个小妞吗?胡扬说不能让她上车,这里人多口杂,让人看到不好。叶非就玩笑说,当这个破官儿也够累的。坐在一旁的思思说,谁像你,
  一天大大咧咧的没个正经。胡扬就说,思思,你要好好的修理,否则,叶非越来越没正形了。叶非发着车,扭过头说,思思,听着,你要把我修理成正形了,我们就结婚。说完,“忽”地一起步,车就冲出了大院。
  他们来到得月楼,点好菜,谢婷婷才来。胡扬互相介绍他们认识了之后,叶非说,你像我多年前认识的一个女孩儿,她的各字叫谢……谢媛媛。
  谢婷婷说,她是我姐。你们认识?
  叶非说,真是太巧了,原来你是她妹妹,难怪你们长得如此像。我和你姐就见过一面。那是在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见到的。
  谢婷婷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思思不无讽刺地说,见了一面,就把人家的名字记了多年,你的记忆力真够强呀。
  叶非说我大学里有位同学叫谢媛媛,因为她俩的名字相同,所以就容易记住。
  胡扬坏笑着说,恐怕不仅仅如此吧?
  叶非说也有可能,因为她长得太出众了,不免使人过目不忘。
  胡扬说,难道你就没有想入非非过?说着就看了一眼谢婷婷。谢婷婷有点不好意思的绯红了脸。
  叶非就说那也挺正常,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美,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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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就醋意浓浓地说,你别拉胡扬作你的挡箭牌,他才不像你呢。
  叶非笑着说你别神经。有位诗人说,当你在大街上碰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你连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的话,说明你老了,真的老了,这说明我还年轻嘛。
  胡扬就打趣地说,看来我是老了。
  思思说老什么老?你比叶非还大不了五岁就老了?
  胡扬玩笑说,心已经老了。
  叶非就坏笑着说,我看你的心比我还年轻。说着看了一眼胡扬,再看一眼谢婷婷。胡扬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谢婷婷却一直用手指折叠着一张餐巾纸,没有看到他的坏笑,他便问谢婷婷,你姐现在在干什么?
  谢婷婷这才抬起头来,有点惊慌地说,我姐,我姐不在银都。她找了一个男朋友在深圳,她就跟他到深圳去了。
  叶非“噢”了一声说,难怪好几年再没见过她。
  思思一听谢婷婷说她姐走了深圳,情绪陡然好转。她觉得她刚才说话有点过,为了弥补点什么,就对谢婷婷显得格外热情。问长问短谈得很是投机,末了还说,有空去找她玩。
  随着他们的互相交谈,菜便一道一道的上来。
  叶非仍是那么大大咧咧的没个正经,端起酒杯就说,祝两位小姐永远年轻漂亮,祝我们两位男人生活得越来越有质量,干杯!
  干杯!大家干了第一杯酒,就都皱了眉头去夹菜。
  气氛也就渐渐地热烈了起来。
  胡扬问叶非,最近生意做得怎样。
  叶非说,现在除了贩毒,或者当老鸨儿,别的任何生意都不好做。没准儿哪天我不耐烦了,就当个毒枭或者老鸨儿算了。
  思思说,你就不能说几句正经话。
  叶非说,我自小就不会说正经话。记得在上小学时,老师让我用“格外”造个句,我就大声说,我写字时有个坏毛病,动不动就写到格外去了。
  大家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
  谢婷婷说,要是哪个老师能摊上你这样一位学生,可就倒霉透了。
  叶非说,可不是吗?在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教语文的老师是个老Chu女,她太爱搞虚假,我讨厌她。记得她为了搞一堂启发式教学的观摩课,在我们班上搞了两次试教。到观摩课那天,外校来了许多取经的老师听课,气氛显得非常严肃。女老师在讲生字“被子”时,搞起了什么启发。女老师说,现在我向大家提个问题,看谁回答。我们全班的同学都齐刷刷地举起了手。女老师的目光就准确的落到了我的脸上,说,叶非同学请起来回答。女老师说,请问你家的床上是什么?我知道她想让我说出是“被子”。事实上,在几次的试教中我都是这么回答的。只要我这么回答了,老师的启发式教学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可是,我觉得烦。就这样一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两次,所以我就想搞点新名堂。我说是褥子。女老师的眉头皱了一下,又启发说,那么褥子上面呢?我说是床单。女老师显得有点沉不住气,继续问,床单上面呢?我说是我妈妈。女老师有点着急了,问,你妈妈上面呢?女老师肯定认为这一次我一定会说出“被子”的,但是,我还是不想说出来,我觉得要是说出这两个字就实在太没劲儿了。我想了想,一咬牙说,是我爸爸。整个教室“轰”地一声笑炸了。我就是要的这种效果,看她能把我怎么样?女老师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女老师彻底乱了启发式教学的方寸,但是,她还不死心,她调整了一下情绪,有点有气无力地问我,那么,你爸爸上面是什么呢?我知道,这是她对我抱的最后一丝希望了,要是我还不给她给面子,准会击垮她的。但是,我还是不想说出那两个字,我是想让她记住,她为这堂课,已经白白地折腾了我们两个课时,加上这一个课时,已经是三个课时了,三个课时按50个人折算成时间的综合该是多少呀。我想了想,心里一笑,回答老师说,我爸爸上面什么也没有。女老师几乎崩溃了,也顾不上她的启发式教学了,完全像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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