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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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跪坐在老爷子对面,静待俺爹发言。
“为父想问问你,此策,因何而出?”老爷子拿手点点桌案。很精神的目光,很意味深长地笑容。
“孩儿……孩儿实是想替父亲分忧,见父亲日夜为我大唐百姓安居乐业操持……故尔绞尽脑汁,方才能……”
“休得胡说!”老爷子嗔怒地瞪了我一眼,面带慈意抚须抿茶,面色并无多大变化,看样子,俺爹对俺的马屁并无不悦,只是不太好意思而已。
“俊儿,老夫倒要问问你。为何你所献之策中,不许外派各种匠户同往和亲,多运奢侈之物。老夫倒也理解,可是老夫有一事不明,你这十万册佛道经卷也要送往吐蕃,是何道理?”
老爷子这话不由得让我一愣,啥意思,还不懂,经书,光派光头佬去,没经书他们念叨啥?就如同你叫人去打劫,不带刀枪能行吗?
“父亲,和尚去传经,总得有经书啊?”
“此事……唉,莫说十万册,就算万册,怕是都难!”老爷子抚须皱眉。
“怎么难了?”眨巴眨巴眼,老爷子这话是从何说起捏?万件瓷器都不吭声,千车绢绸也不眨眼,偏偏在经书上犯愁。
随手拿起了桌上的书册一翻,印刷。印刷和纸张……啪!本公子一巴掌拍在桌上:“有了!哎呀,爹你干吗打孩儿?”很委屈地揉揉脑袋。
“别给老夫一惊一诈的,老夫没病也得给你吓出病来。”老爷子一脸黑线,心疼地盯着手里几根被拽下来的胡须……
“哦,孩儿下次一定注意。父亲,孩儿有俩件事物,正想献与朝廷,正要与父亲商议。”俺是谁,全科老师,全科老师大伙都不知道吧?万金油知道吗?万金油是干啥的,抹脸的?呸呸,错了,是啥事都懂,但都只懂一点点滴。而本公子,就是后世强化教育的催生品:品质保证,绝对万金油的全科教师。物理化、文史地,哪样不能耍出半瓶醋来,这就是咱的强项。
“可是与这有关?”太聪明了,老爷子一点就透,不愧是宰相——
“正是,孩儿有两件事物,要献与父亲,一件是造纸术。”提笔,刷刷刷抬手研墨,耍笔开写:造纸术,现在的宣纸那玩意实在太贵,害得本公子屁股刚到大唐的时候就受树叶子的虐待,主要是竹筹那破玩意本公子瞧着就恶心,哪敢用啊?自从天冷入冬之后,本公子只能天天勤奋地练书法,为啥,好有纸擦屁股呗。
为了我的屁股,为了天下人的屁股不再受树叶子的虐待,本公子下笔如有神助,脑袋一片空明,以往看穿越小说里看到的造纸术的技艺份外清晰。造纸术就是植物纤雄的结合过程,前期嘛,首先得把这些植物进行浸泡,机械法是把植物纤维打散磨碎,化学法是用石灰和草木灰蒸煮,当然,制成纸桨后,洗涤、漂白、添料、加胶、抄纸、烘干、压光一系列工序之后,便制成了纸张。而宣纸的工序,肯定比这要繁琐得多,俺就记得是这程序,能不能制得出?靠!只要有这玩意丢工部。大唐能人智士多了去了,技艺精深的纸匠更是数不胜数,三俩月功夫,做不出来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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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在边上不停的吸气,咋了?牙痛还是咋的?不管,继续,刷刷刷,好了。搞定。偷瞄一眼俺爹,有口歪眼斜的迹象,看样子,被本公子多才多艺所摄,不过,光写,实在是,没一丝摆显自个老师身份的机会,还是翻翻嘴皮子来得痛快。把笔搁笔架上,造纸术恭敬地递到了俺爹手中。露俩门牙:“孩儿另有一印刷之法。可让我大唐书籍日出千万册。”
老爷子眼角都立了,死死盯着我,战战兢兢地把造纸术的秘方揣怀中。灌了一大口茶水镇定了下,抹了把脑门的虚汗?才点脑袋示意本公子继续。
活字印刷术,这玩意更简单,怕是是个智商高过五十的都知道咋整。干咳两声:“父亲请看。”伸手在桌面上拿起了一枚图章:“这是一枚图章,对吧?”
“嗯……”俺爹用鼻子吭了声,目光有点好奇,不过人老成精了,表现很不明显。
拿图章裹了裹印泥,哐!一个红印盖在一张宣纸上,“这就是印出来的字。对吧?”
“嗯!”老爷子出气咋有点粗了呢?不管了,俺继续,再拿起另一枚印章:“这也是一枚印章,对吧!”
“孽畜!当老夫是傻子不成?!”老爷子突然暴发吓我一跳,手中的印章差点掉地上。
“孩儿,孩儿没当你是,嗯嗯,孩儿是给您演示何为活字印刷术。”赶紧扶老爷子坐上,给他添上茶水。很恭敬地陪笑道。
“是吗?”老爷子鼻孔还有喷白气的迹象,斜着眼角看我,赶紧点头哈腰:“孩儿哪敢戏弄堂堂相爷您呢。”
“哼,就算老夫不是宰相,谅你也不敢。”老爷子嘴角微翘。
“当然!打死孩儿也不敢。”废话,你是我爹,抽我天经地义,我哪敢啊?
“唔,那你还不继续。”
“诶,您瞧,这也是一枚,嘿嘿,父亲莫瞪眼,孩儿这就……”俩印章并一块,裹了印泥,哐,桌上的宣纸出现了俩红印,本公子很得意地朝老爷子挤挤眼。
“这就是活字印刷术?”老爷子抽抽眼角,手有点抖,看架势想抽人,赶紧接过话头:“不是,这只是活字印刷术的最基本的奥妙之处尔。”
“……拿给老夫瞧瞧。”接过俩枚印章,放在手中端详了半晌,老爷子的目光是越来越亮,旋及又暗去:“可是,俊儿你可知,印章所用之石材可不是随意捡来就能雕刻的。”
“嘿嘿嘿,父亲莫急,孩儿其实早在被您罚抄书那会,早就有了想法,于是孩儿日夜揣摸,多方验证,并实地考察?嗯嗯,并动手动脑作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辛勤劳动及实验,经过孩儿日以继……”
“再废话信不信老夫抽你!”一脸黑线的老爷子已处于暴发的边缘。
“呃……孩儿总算总结出了适合用于活字印刷的一套工序和材料。”唉……失败,俺爹咋就没李叔叔那样听本公子述说发明新事物艰辛过程的耐心捏?
“那还不快说?”老爷子的表情很是狰狞,抄着杯子地手开始幻化铁沙掌了都。
“铅活字印刷术!”赶紧吐出来,免得老爷子抽大棒捧出来耍。
“铅活字印刷术?”老爷子眨巴眨巴眼,明悟之中带着迷惑,嘿嘿嘿,还是需要孩儿来指点指点吧?很隐蔽地诡笑了声。
“正是!”很严肃,很沉着地点点脑袋,习惯性地敲敲讲台?“铅活字,顾名思义,以质软,熔点低的金属原料来制作……”拿起一枚图章作样本在俺爹跟前晃了晃,干咳一声继续:“主要成份以铅为主,加入适量的锡来增加硬度和耐磨度,这样,不仅是节约了大量雕版的时间,还加快了印刷的速度。”
“哦?”俺爹鹰目精光一闪,抿抿茶,颔首示意我继续。“就比如这本书,每一页,只需要用到百十来个字。而下一页,同样只有百十来个字,两页上面,有着许多相同的字,比如兮字和曰字等,如果是雕版印刷,只要一字不同,就必须这一页纸。雕成一个板来印,这样下来……”我长叹一声:“不知道耗费了我大唐多少心血才能让世人读到这样一本好书啊!”偷瞄了眼俺爹,果然,老爷子眉头一挑,眼中精芒更甚,依旧不语。
“而用活字的话,嘿嘿嘿,我汉字不过三四千余,常用的字不用六七百,若是找十名熟练雕师,不用半月,定成完成。然后,把所有的字。按其笔画多少,例如一字,二字,皆以横为部首,把这些字统一放在一处,便于查找,印哪一页,需要哪些字,咱就犯那几个字从这些雕好的活铅字中挑出来,然后,用胶泥把这些铅活字固定住,刷上油墨,这么往纸上一压。哐!这一页就出来了,下一页,同样找到合适的铅活字,这么一哐,又印出来了。”
“哐!”老爷子不是用嘴发出的,而是拿手上图章在桌面上砸出来的声音。吓的本公子差点就拔腿而逃,“爹?您这是干啥?”老爷子手劲也忒大了,拽起我就往房门外冲,老爷子这是发哪门子彪啊?
“房慎!房慎。”老爷子没搭理我,到了前厅外,扯起嗓子吼了起来,很凶悍。俺这小年青背上都起冷汗了:“爹,孩儿没干啥啊?您老这是要?……”
“怕什么?为父能吃你不成!”老爷子恶狠狠地瞪我一眼,吓得我赶紧陪起笑脸,心中着实忐忑不安。
“来了来了,老爷您大半夜的,这是要跟二少爷干啥?”远远的,慎叔一边披着衣服一面应道。
“备马,老夫要跟俊儿即刻入宫见驾。”
“啊?!”吓老子一跳,干啥了,大半夜的,老爷子想干啥?难道也想跟李叔叔来个半夜掐架不成?
“啊什么啊?”老爷子示意慎叔赶紧唤人拉马,这才扭头朝我郑重地道:“俊儿今夜之功若成,毕能在那史书上记上一笔,日后的读书人,必能记得吾儿之名,老夫着实欣慰啊,哈哈哈哈……”越笑越爽朗。
我懂了,老爷子这大半夜的,是想到李叔叔跟前耍宝,不是掐架,这下放心了,赶紧马屁拍上:“孩儿这也是日夜听父亲之教诲,每日苦读圣贤书的功劳,若不是父亲提点,孩儿哪……”
拍的老爷子眉开眼笑,心情大好,携手踱步到了府门外,不一会,六个家丁兼护院打着灯笼牵着马站到了跟前,房成这忠仆赫然在列,一个个膘肥体壮,很有打手的潜质。
老爷子年已花甲,却身手很是敏捷,提缰摔蹬比本公子还熟溜。
本公子刚爬上马,很兴奋大半夜能受到俺爹的夸奖,正在思考见了李叔叔,一会他夸奖咱这个大唐俊杰时,俺这个小年青该咋个谦虚下。
“慢!俊儿……”
“孩儿在!”跨坐在马上,很雄纠纠地应声道。
“你别去了。”俺爹一勒马缰,转过头来。
“为啥?”很郁闷,啥意思嘛。
“你莫忘了,程老匹夫之事。”俺爹驱马到了近前,在我耳边这么一小声嘀咕,我这才惊醒过来,对啊,此刻,正是俩老汉争得最火气的时候,我去,不是找抽吗?
“那,孩儿在家中恭候父亲。”赶紧下马,就算现在拉本公子咱也不去了,谁知道俩老人家是不是正站在太极殿的房顶上,如同西门吹雪与叶孤城,正上演一出天下第一决斗,俺这小年青去了,绝对会被撕成凉拌鸡丝。
“呵呵,不用等老夫了,你早点歇息吧,驾!”望着俺爹依然硬明的背影,“父亲!天黑了,悠着点!……”也不知道父亲听到了没……——
帮慎叔关上了府门,一抬眼,月亮,都已经垂至西方了,告别了一脸倦意的慎叔,晃晃悠悠地朝着俺的小院走去,跨入了院门,就瞧见我的房间外还亮着一盏橙色的挂灯,心中一暖,都这时候了,还在等我呢。
轻手轻脚地进了半掩的房门,床榻上,一头黑发正斜倚在床头处,看样子,等的太累,都睡了,到得床前,宫女姐姐那张睡得甚是香甜的娇艳脸蛋出现在我眼前。
或许是因为我遮挡住了灯光的缘故,宫女姐姐有要醒来的意思,半睡半醒之间那娇憨的神态,配合那薄被下欲展的完美曲线,我完全看得呆住了。
“公子,您回来啦!”宫女姐姐睁开了眼,慵懒娇憨的俏脸上绽放了绝美的喜色,随着手臂的移动,丰硕而近乎夸张的双峰在颤动着,单薄的内衣下,双峰之上的两点突起,是那么的醒目与摄人心魄。
“公子……”宫女姐姐声音愈加的腻人,妖冶的眼波荡漾着丝丝的春意。“绿蝶呢?”好不容易吞了下口水,下意识地问了句,平时不都是俩人在这等我的吗?那丫头该不是躲被子里吧,我伸手把被子掀起……
一双滑如腻脂的丰盈长腿白生生地显现在我的眼中,宫女姐姐,她,她竟然只穿了件薄得几乎完全透明的褥裤。水波荡漾的双眸,丰盈艳色的唇瓣微启,可爱的鼻翼急促地煽着,修长的玉颈下,内衣之上,那一大片雪色的白腻,双峰之间深深的沟隘。宫女姐姐那亦染成了玫瑰色的手指头轻轻地落到了我的脸庞上,凉凉的,软软的接触在肌肤上的感觉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蝶儿妹妹已经回屋睡下多时了……”宫女姐姐那腻人心田的声音根本不像是在说话,倒像是诱惑人心的呻吟。手指头顺着脸颊向下,落在了俺的下巴上,宫女姐姐的唇角,浮起了一丝妖媚的狡诘,轻轻一勾……
哐,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本公子竟然被宫女姐姐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