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6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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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祖宗,那怎么能怪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成婚之前,是无论如何不能见面地,再说了,你弟那小子也没给我说明白你找我啥事,要是说清楚了,不论怎么地,我肯定也希望我的夫人能分享我成功的喜悦对吧?”我好说歹说,总算是把这事给揭了过去。
可遗憾地是,身为大唐优秀科技工作者的流霜很渴望能在第一时间了解我这位夫君的那些定律,我只能赔着笑脸,给流霜详细地解说起我的那些先进的理论,流霜为了分辨真伪,甚至拿起桌边上红布剪成了两块大小一致的方布,站到了麻将桌上往下丢,还把梳妆台上的玻璃镜给放倒下来,拿两枚不知道从哪个窟窿眼捡来的玻璃球在上边示范。半个时辰过去了,流霜依旧意犹未尽,还在追问我什么叫钟摆原理。
我扶着脑袋有气无力地答道:“这很简单。就是用一根细线把小钢球悬挂起来,这叫单摆,是最简单的振动系统。将小球稍微推离平衡位置到达某一高度,然后放手,它就开始摆动……可以发现小球摆动一周所需的时间总是一样的,这是单摆的等时性……”
流霜不像是要结婚,倒像是一位专门刺探大唐科技情报的女间谍,神采奕奕地瞅着我继续追问:“那俊郎你为什么叫它钟摆原理呢?这应该叫单摆原理才对啊?”
我无力地瘫倒在床榻之上,只剩下了喘气的份:“小祖宗,你饶了我吧……我投降行不行?”流霜追求真理的决心十分的执着,干脆就趴到了我的身侧,继续用那双漂亮天真的大眼睛瞅着我:“只要告诉我那么一点,我就不问了,好吗俊郎?”
瞅着这张天真无邪的脸蛋,下意识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摩挲着流霜的脸蛋,心里边着实哭笑不得,本公子娶这么一位优秀的狂热女科技工作者进家门倒底是对还是错?
第937章 洞房里的人体黄金比例分割法
这么个折磨法,本公子怕是绝对会早衰,神经衰弱,等一系列后遗症是免不了。
不成,不能让这漂亮妞把本公子再这么折磨下去,我要反客为主,我要,嗯,身为身强力壮的血性男儿,在一个玉体陈横的美人儿跟前,往往行动要远远地快过理智,心时方起了念头的时候,我的身子已然一个翻身,堪堪把娇小玲珑的流霜挤压在身上动弹不得。
流霜给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正欲挣扎,我把嘴唇落在了她的耳垂上轻轻地啜了一口,流霜浑身突然一僵,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一般,不过,流霜依旧有些惶然地问道:“俊郎你要干吗?”
“嘘,别出声,为夫现在教你一个新的知识,就叫黄金分割……”我陶醉地嗅着流霜身上的处子香味,喃喃地说道。
果然……流霜瞬间忘记了害怕和羞怯,好奇地眨着漂亮的充满了求知欲的眼儿:“什么叫黄金分割?”我得意地一笑:“不明白吧,为夫这就告诉你,你知道你为什么长得如此漂亮吗?就是因为你全身蕴藏着这神秘的黄金分割,有十八个黄金点,十五个黄金矩形,六个黄金指数、三个黄金三角……”
在流霜似懂非懂的目光下,我的嘴唇首先弄在了她第一个黄金分割点上,眉间点为发缘点至下的分割点;眉间距与内眦间距之比……一边吻,一边向流霜解说。缓缓地,我的嘴嘴唇和大手游移偏了流霜那具诱人无比地胴体,渐渐地,流霜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而她的全身和脸颊都开始变得火热滚烫,终于,这位大唐最优秀的绝代佳人级优秀科技工作者,迷醉在了本公子的黄金分割学说当中……
“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美吗?”流霜的脸颊和额际尽是汗水。下身地不适让她地黛眉轻轻地皱出了一个川字。到了这一刻。娇羞无限,业已初为人妇地流霜依偎在我的怀里,轻轻地问着这个问题。
“当然,不过,不许这么没名没姓的跟人招呼,记住了,得叫我俊郎。
或者郎君,知道吗?”我的大手搭在她那妙蔓起伏的腰臀间,浑圆而夸张的曲线让人血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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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爱地轻抚着她那柔韧、摸起来有天鹅绒之感的肌肤,嗯,很美妙地手感。“俊郎!”声音软而棉,还带着丝丝的甜味儿,嗯,咱就喜欢这种钻脑魔音。“怎么了美人?”手指头轻轻地在她那肚脐眼上轻轻地挠了挠。嗯,在流霜的身上我确实灵感异样的发达,至少我接触到流霜肚脐眼的当口就能判断得出这里是流霜身长的黄金分割点。
第938章 寒冬里的收获
的老爷子差点抄起横刀去找我这帮纨绔之友,挨家挨吓得我赶紧劝住,向老爷子保证,一定请这位阎大画手哪天再画上一张,交给老爷子欣赏收藏,身为阎国手狂热FANS的老爷子这才悻悻然地罢手。
因为是纳妾,所以,没有婚假。加上大雪,难得出去,只在府里边跟一帮纨绔之友吃吃喝喝两天之后,带着我的新媳妇,告别了家人,往渭南而去,这一次,至于四位妻妾没一人跟过来,只留流霜一人伴我去渭南,李漱还特地把婉儿给派了过来,嘴上边说是的担心妹妹跟夫君新婚燕尔,没人伺候,嗯,指不定是担心本公子的心给流霜给偷了去。
就在门口,吻别了一群漂亮的妻妾,连带两个丫头也一块吻了,嗯,搂着新媳妇坐在马车里,快马加鞭地直奔渭南而去。四轮马车跑起来确实平稳得多,这种新式的私家马车不再是由人从前方车夫座位处上下,而是开在了车厢的边上,锁上了车门之后,外边的风雪似乎就被瞬间隔绝得一干二净,除了透过车厢的玻璃,看到窗外那漫天飞舞的白雪,还有那隐隐透过逢隙传来的刺耳尖叫之外,再没有了寒冬的凉意,因为马车里,固定着一个小型的马车取暖专用的煤炉子,早已将马车内烤得暖意腾腾。袅袅的水汽,正从炉子的孔洞处冒出来,使得里边的空气不至于太过干燥。
初为人妇地流霜任由我牵着她的一只手。脸上挂着那浓得化不开地甜意,好奇地打量着马车里边地装饰。嗯。马车自然是改装过了。在车厢布下。是填实地棉花。起到了良好地保暖和隔音作用,而婉儿。这丫头倒也识趣,拿着一本最行刊印地小说,正在另一边滋滋有味的瞅着。只是目光偶尔会像这边移过来。偶尔看到我正似笑非笑地瞅着她,脸儿一红。又赶紧把注意力集中到手里地书本上。
流霜打量完了周围的一切,接下来,又把兴趣转移到了我这个夫君身上。情意殷切地看着我,那水灵灵的眼神。甭提有多勾人了。“俊。俊郎……”流霜很艰难地憋出了这个新称呼。嗯。这可是本公子几乎熬了两宿才教会这丫头用这种绵软而又充满诱惑地语调来称呼我这个夫君地。
嗯。听得我差点打起了摆子。手不老实地揽住了流霜只堪一握的软腰。笑眯眯地道:“怎么了霜儿?换为夫做甚子?”“妾身那天问您地话儿您还没说答案呢。”
“问甚子了?莫非又是那黄金分割?”我冲这位美人儿挤挤眼。羞的流霜咬牙切齿地拧了我一把。又担心让边上的婉儿瞅见,那副既做了坏事又担心让人发现地俏模样,很是可爱。我冲流霜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笑道:“轻点。为夫这两天身子骨可不成。掐坏了。谁来陪我地流霜妹子。”
“哼,你若是不答妾身,便饶你不得。”流霜很是凶悍地板起了脸,恶声恶气地道,不过红彤彤地小脸蛋。汪汪地,快滴出水来地眼儿。对我没有一点儿杀伤力。反倒让我觉得这丫头在勾引我。
绞尽了脑汁。总算是向流霜说明了钟摆原理地完整意思,“俊郎您说地钟真有那么神奇不成?”流霜眨着双眸,兴奋地揪着我地衣裳道。我点头一本正经地道:“这个自然。这可是为夫在前人地典籍里边知晓地道理,可惜的是,前秦之时,这项工艺已然没入了尘土,再难现世。不然。咱们的手腕上或者是怀里边就能揣着这么一个记时地物件。又或者是在家中挂着一个摆钟。而不需要像现在这般。只能凭经验去知晓时间了。”
“前人做得,凭什么现在我们就做不得。再说了。俊郎您说地弹簧和齿轮不也已经都制作出来了吗?其他地妾身不敢说,可论起做这些事物。前人既能做得,妾身就能做得。”已为人妇的流霜依旧放不下大唐机械制作业第一人的架子,听了我这话,心里自然是很不高兴,瞅得我头疼,只好哄着这位狂热的科学技术工作者,她想干啥就干啥,我这个当丈夫的绝对不会阻止云云,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流霜听了自个地夫君如此支持自己的兴趣和爱好,自然是对我地好感又增了几分,水汪汪地眼眸儿越加地勾人起来。
若不是因为马车里边还有婉儿在,流霜还不适应在旁人跟前跟我亲热,说不定这会子夫妻俩就开始揣摸人体黄金分割比例了。
跟流
车里边说说笑笑,不到一个时辰,已然赶到了我在渭方自把流霜安排进了家里边,坐在暖和地坑上还没说上几句私房话,房成就在外边喊了起来:“公子,勃那尔斤兄弟来了。”
夹着风雪寒风的勃那尔斤在房成地引领下走进了屋里边,鼻子眼眉上沾染着雪花,白绒绒的,很像是一位凶神恶煞的圣诞老人。“见过五夫人,公子,您要是再不回来,小的可真想往长安去催您了。”勃那尔斤给流霜见了礼,就冲我报怨道。
听了这话我不由得一愣,站起了身来有些紧张地道:“怎么了,牲口棚出事了?”
勃那尔斤笑了两声,坐在火炉边,接过了婉儿递上的热茶灌了一大口:“哪能啊,还不是咱们整的那个蔬菜大棚,现如今,好些都已经熟透了,小的跟弟兄们可都眼馋死了,偏生您一去长安就十来天,正急的上火,误了时候,那我们也只能把那些给吃了,免得烂在地里边浪费。”
“已经成了?!”听了勃那尔斤这话,我喜出望外,这段时间天气一直不好,别说是人了,就算是野外的兔子,怕是连草根都嚼不到,没想到,蔬菜大棚里的瓜果竟然在这种时候成了,能不高兴吗?
心里再也顾不得其他事,抄起一件皮裘就想往外赶,听到了咳嗽声,一回头,流霜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瞅着我,得,要去就一块去吧,在二位忠仆几位家将的护拥下,往试验田地那边赶去。
三清道尊在上,这个世界也太美妙了吧?嫩绿色的藤蔓爬满了大棚里的绣架,新鲜水嫩的黄瓜、扁豆就挂在上边,田地里,绿油油的青菜、白菜、莲花白、菜花、胡萝卜、白萝卜,而斜出斜坡的玻璃顶棚上的落雪,总会推积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向下滑落而去,因为冷热的交集,使得菜棚里边腾着一股子淡淡的水气,很朦胧的感觉。
流霜,这位第一次到本公子的蔬菜大棚来参观的漂亮姑娘,此刻却像一个发现了新大陆的探险家一般,张着檀口,瞪圆了漂亮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仿佛这是用翡翠和绿玉装点出来的场景,又或是是受仙人加持了法术永保春天的蓬莱仙景、世外桃源。
我可没功夫在磨叽,直接从竹架上摘下了一根黄瓜,在手里边搓了搓,放进嘴里边一咬,脆生生,水甜的黄瓜在这一刻显得那样的回味无穷,先人你个板板的,我仿佛又回到了后世,正在预备役师部的蔬菜大棚里,跟几个相熟的友人正在掠夺着胜利的果实。
“公子,准备怎么干?”这时候,勃那尔斤和房成等人皆是磨拳擦掌地吞着口水。一人丢了一根黄瓜,包括流霜和婉儿,大家都跟我学,先拿袖子撑撑,一口咬下去,脆生生,嗯,蔬菜大棚里充满了咀嚼声。我最先干完了手中的无公害绿色瓜果。叉起了腰,很有成就感地扫了一眼这些丰盛的瓜果,谁能想到,半年之前这里还是一片什么也没有,荒芜的盐碱地,可就本公子才来了半年多的时间,先后成立了集中畜牧养殖基地,盐碱地的改造,生态循环养殖,无公害绿色蔬菜大棚。
这一切的功劳,大半都是本公子,当然,也少不了我的忠仆和家将们的努力,还有我爹娘和婆娘们的无尝支持,嗯,我很想感谢所有人,不过现在不是搞新闻发布会的时候,该干正事了。
我一手学伟手插手,另一只手也学伟人挥手:“同志们,上!每样都给我整下三五斤来,明儿一早,本公子亲自送长安,让咱们大唐的皇帝陛下,也来尝个新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