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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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背影?”李叔叔跟俩小屁孩齐齐垂复着我的话。
“嗯,《父亲的背影》,也就是以尔等之父之背影为题目,写出一篇作文来,限制一个时辰!”我很严肃的点了点脑袋,又重复了一遍。
“贤婿,为何要以老夫的背影为题目,为何不用……”李叔叔道该如何来形容自己那帅得掉渣的形象。只是拿手在跟并比划了下,悄悄的朝我问道。
“这个……”我有些哑口无言,谁让老舍写的《父亲的背影》那么出名,我不过是仿照他地标题,现下可好,李叔叔很不甘心自己帅帅的脸庞没被自己的儿子写下。
“其实。这主要牵扯着一个主题,是的,联想的主题,由岳父大人您的背影连想到您身为严父对子女地教导。让他们自己品味父亲为他们作的一切……”解释,顺便以老舍的《背影》为蓝本,向李叔叔描述了一位孩子。对于父亲亲情的迷茫渐到认知,感恩地过程。
李叔叔听得很是沉歌,表情略有些黯然。家大业大之人,自是有本难念的经,李叔叔半晌才从那《背影》蕴涵的寓意之中解脱出来。
决定在这等着自己地儿子考试完,也想亲眼瞧瞧自己在儿子的眼中倒底是怎样的。
“贤婿,你我手谈一局如何?”李叔叔邀请我下围棋?“小侄对于手谈可是一窍不通。不若我们来玩五子棋如何,又能开发智力……”大力地宣传着咱最拿手的,主要是为其规则我懂,可问题咱连小学六年纪的小同学都下不过,更何况于李叔叔这样喜好手谈的国手级选手跟他下,怕是等于是让李叔叔来虐咱。
五子棋,简单好学,但同样对于智力的要求很严格,至少,李叔叔被我连杀二十盘,输的两眼发绿,鼻子尖都冒起了白毛汗,很狼狈地模样,一个劲地怪火炉子热,笑的我肚子疼,只好悄悄地放水,让李叔叔赢了几把,这下他方才心理平衡了一些。
终于,一个时辰的时间到了,首先是李慎交了作业,嗯,按我所言,用白话文,自描自述地表达了父亲在他心目之中地地位,既严肃,又慈祥的父亲,虽然有马屁的嫌疑,但至少显得合情合理。看完了,点点头:“想,描写手法平铺直述,也还算是抓住了题目,中心思想也有了,嗯,能给你个良。”
咱不兴分数,至少,我对作业本和成绩单上的分数非常反感。在我的思维模式里我认为百分制教育体制是一个失败的典型,至少我上了初中之后,再来没拿过任何一科的满分,所以,我认为是失败的。如果拿我当初的成绩,按优,良,及格,不及格来分的话,至少,我能达到百分之八十的优,所以,比较之下,我更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分我学生的成绩。
边上的李叔叔像是得了肺痨似的一个劲干咳,得,恭敬地递给了李叔叔。“望岳父大人品评一二。”
“呵呵呵,既如此,老夫就不客气了,”李叔叔接了过去,摊开了作业本,李慎漂亮的细笔行揩书法让李叔叔非常满意,抚着长须,摇头晃脑地瞧着自己孩儿的作文。“那天,父亲带着我们一家人到长安北郊行猎……”李叔叔像是在朗诵一般。很是神彩飞扬的读着自己儿子略显得稚嫩的文笔。
“俊儿,为何你喜欢以白话之形式来述说呢?”李叔叔凝住了眉头,抬眼朝我问道
“文言文,小佳总觉得文太深奥难解,且又不易断句,一句话,极易容易让人产生歧议,岳父大人可知古人的典籍为何出现那么多的流派,就是因为其解释、断句的不同,造成了无法统一,有时甚至于误解了前辈的意思……”
“嗯嗯,贤侄的顾虑却也有理,想那儒家,前朝之时就分了无数流派,到了我朝,虽经孔卿重新堪订了不少,可谁又知道他的解释,又是否符合先贤的原意呢?!”李叔叔看来并不反对我的教育专式,这样就好,对于前几天的手工课,也就是物理课上的那个用水来测量各种物体的比重很是好奇,我自然一一地作了解答,毕竞,很多时间,得到了李叔叔的认同,就能取得相当的好处。至少,英明而勇于开拓的李叔叔接受新事物地能力很强,对于这些东西在大唐的扩散非常有好处。
李治的作文也交了来,李叔叔方点评完,就听得门个有声音在喧闹
李叔叔微皱眉头:“外边何事喧哗?!”
“启奏陛下!进奏院紧急军报!”门外的禁卫赶紧答道。
这话让我与李叔叔不约而同地跳将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讶然道:“什么?!”
“让他进来!”李叔叔疾步朝着殿门外走去。没两步,身上落雪未化的李孝德一脸兴奋地撞将了进来:“陛下,房大人,大喜。大喜啊。”双手呈上了那份似乎有些污渍的薄绸,还有翻译好地样稿。
李叔叔一把就抄到了手里凝眉细看,原来。苏定芳安然无恙,当初,令着那一人双骑的一万精骑历经了千辛万苦之后。由居延海越过了大漠,沿浚稽山南而行,至栗水,沿栗水而上到达了铁勒各部落聚集的额根河畔,一路上。就像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反正是杀人如麻,都
赶上当年蒙古在中原干的坏事了。所到之处血流成河,所有马群被他们一并带走,队伍是越走越加地快捷,最多之时,甚至是一人三骑或者五骑,完全就是就粮于敌,至于不习惯全部肉食,简单,每位士卒身上都携带了一块压得紧实得如同钢铁一般的茶砖,砸碎一小点儿,够解决一天的维生素需求了,又还能去食物地油腻。
因渡冬天而由迁往南迁至额根河畔的薛延陀可汗真珠夷男竟然在仅距苏定芳大军不到一日之程时,方知晓大唐一只过万精骑在草原上烧杀枪掠的请息,大是惊惧,加之西路大军溃退地消息之后,真珠夷男率着近十万部众往西北而逃,苏定芳追了数日,斩首千余,因天寒风雪加交,只得在乌德勒山脚止步,有幸借着山脉的遮掩,逃到了一场暴风雪之后,于是改变了行军路线,再次回头,破同罗于要陵水畔,沿独乐河北岸,以五千精骑,正面迎击仆骨近三万骑兵,另以三千精骑绕开了仆骨的主力,疾行一夜,于第二日请晨,破仆骨王帐于狼居胥山下,同为铁勒大部族的仆骨贵族从可汗起,被俘贵族近千人,无奈,近二十万众的仆骨部族皆降,余者四散。这二十万众随俘虏了他们部族头人地唐军,沿弓卢水至乔巴山,欲由此南下营州,得牛马羊等牲畜无数,营州都督张俭已是尽遣大军迎之,先锋二万铁骑已经汇合了苏定芳的部队,去时一万大唐精锐骑骑兵,此时,仅剩六千余数,其中冻伤者尽半
数……
“这些消息可是真的?”我在边上看的眼睛发红发直,卖糕的佛祖啊,这都啥人,太牛了,苏定芳苏名将不愧是名将,采取了当年蒙古骑兵的策略,一人数骑,仅仅两个多月,便横穿了大漠,从大唐西北,一路杀到了东北,太吊了,不太敢相信,赶紧又问了李孝德一句
“确实如此,想来不须数日,军方的捷报也该到了。”李孝德非常之肯定地点了点脑袋,倒也是,没有一个人敢拿这事来开玩笑。
“此战,苏爱卿,好一个苏爱卿!哈哈哈哈……”李叔叔的脸红得发光了都,眼睛比之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眼,神神叼叼地念了老半天,方清醒了过来。
是啊,我也高兴的差点把嘴裂后脑勺了都,废话,这还得感激可爱的太子哥,若不是他硬要把我向李叔叔献策一事公置于众,怕是这功劳咱还不好意思捞上一把。
啪!李叔叔劲大得厉害,双目炯炯地望着我。“好爱卿,若非是李靖,李绩,苏定芳三位爱卿一力支将此策,只怕是,呵呵呵……此战大捷,联要……想,将苏爱卿凯旋回归之日,便是爱婿加官进爵之时。”李叔叔的话听得我心头发烫,但我还是没忘记自己应尽的职责,
柏马屁。
“小侄有何功绩,不过是灵光一现罢了,倒了岳父大人知人善用,调遣得法。若非岳父大人,天下间,何人能知苏将军亦是一匹功可与汉之霍,卫的绝世良驹……”
涛涛不绝地拍得着,李叔叔很欣慰地扶起了我,很是谦虚的表达了他内心的激动,希望大家继续艰苦朴素地努力为帝国李家卖命云云。李孝德也加入到了吹捧者地行业,很快,李叔叔干脆就宣布,在含元大殿再摆酒宴。以贺此大胜,谁也没想到,苏名将的一万精锐。获得的预期远远超子所有人的想像,是的,太子哥喝着酒时强颜欢笑的表情很是令我开心。于是个天我非常高兴地敬了太子哥几杯,也算是答谢前几日太子哥地大恩德。哇哈哈哈……气的这货恨不得跳将起来掐我。
这几日很怪,娘亲吃饭总是没胃口,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家中的饮食也变得清淡了起来。
问了娘亲。没答我地话,反倒是挨了娘亲的一阳指,还有老爷子的眼镖。和大哥一起悄悄问了一脸诡色地大嫂,才明白过来,似乎娘亲又有了,听了这个消息,乐的我俩兄弟差点乐开了花,是啊,这年头,人口就是财富,哪家不希望自个的兄弟子妹多些?家中多有几个有出息地人。
“怪不得娘亲跟老爷子这几天的行为很是古怪……”我很八卦地摸了摸下巴道。
大哥很神算的掐掐手指头:“嗯,也不知道咱们是多个妹子还是弟弟,我说二弟,你觉得咱们是多个弟弟还是妹子好些?”
“还弟弟,小三叔现下都成小霸王了,昨个还溜咱们院子里,说是要抓兔子,闹得一院子不清静,要不是娘亲来得快,咱们泰儿怕是能哭上一个晚上”大嫂很是头痛地唠叨道
听到这消息我与大哥皆尽无言,谁让那小屁孩是最小的一个,娘跟老爷子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
“那小子,等着,一会我就去收给他去。”我拍着胸脯向着大嫂打包票,为啥,大哥就是一斯文人,可问题跟老三这种小混蛋说道理有个屁用。还得咱地方法最有效,不听就揍,这小家伙现下见了我不是像老鼠见猫似的躲,就是在我跟前装天真可爱,小子,等着屁股受罪吧。
我狞笑俩声,双手一搓,两手的骨节僻啪作响,听得大嫂打了个寒战。
“哎呀二弟,君子动口不动手,况且老三也是你地弟弟,圣人有云…”大哥又跟我吊书袋子,听得我头昏,大嫂也无奈地借着逗大侄子掩饰地翻了俩白眼。
“大少爷,二少爷,老爷让您二位去书房一趟呢。”这时候,家丁找到了大哥的院里来,到了屋外低声唤道。
“哦,知道了,这就去,大哥您行行好,别在念叨了,换衣服一起去见老爷子先,不然,一会老爷子发彪来咱俩都遭秧。”
很是佩服大哥,现下唧唧歪歪的本事都快赶上父亲一半了都。
到了书房,果然老爷子已经在里边候着了,“孩儿见过父亲。”恭敬向老爷子问候了声。
“唔,来这坐下罢,天冷得紧,自个倒茶喝了暖暖身子。”
在老爷子的书房里头,抿着姜片煎在里面的茶水,烤着暖和的炉火,身上也变得暖和了许多。书房里的床榻已经改成凹字型,主要是为了方便冬天的煤炉摆放,老爷子也好在上边看书书写字。
老爷子先是跟我们哥俩东拉西扯的,聊到了正月间的大事,原来魏王李泰招学者撰写的《括地志》业于此正月间成书,这是一本唐代地理书,共五百五十卷,另外有序五卷。题名为魏王泰撰,实际上是萧德言人撰成。
“魏王泰献书于陛下,陛下甚悦之,赞赏有加,太子甚怨之,以为帝心已变,欲行废立太子之事,行为更加乖张……”回到了家之后,这是第一次与大哥与父亲坐在一团商谈朝中大事,老爷子的表情很是郑重:“老夫观之,陛下却已动念,不过,朝中阻力甚巨,故此按下念
头,只是望太子能多有长进。不过老夫观之,太子储位,呵呵呵……”老爷子摇了摇笑,淡淡一笑,我与大哥皆在老爷子这一笑间,心中一凛,不傀是老人精,想来,老爷子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在我跟大哥谈到这样的事。
我与大哥和下目光相撞了一番,皆者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老爷子找我们哥俩来说这些话是啥子意思?
老爷子侃侃而谈,历数了他这么多年来辅佐李叔叔和李家天下的艰辛,末了,感慨地叹了一声道:“节儿,俊儿,可知道为父今日为何唤你二人来此细谈?”
我与大哥对望了一眼,很是有些迷茫地摇了摇头。
老爷子呵呵一笑,抚着灰色的长须道:“老夫执掌大唐相位已十余年矣,一直兢兢业业,不敢丝毫懈怠。凤夜勤僵,尽力竭节,不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