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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调教初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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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善良的猎手。。。。。。

    终于,望穿秋水,三天终于过了,大清早,天还没亮,我已经起了床,整装待发,皮手套带上,皮靴子登起,有口袋的皮衣穿起,皮带扎紧,外着短袖罩衣,对了,还有俺的宝刀悬挂在腰上,一晃一荡,很显摆,太帅了,拿起桌上的长弓比划了两下,嗯嗯,要是再安上个头盔,那就太有大将军气概了。

    “少爷”门被挤开了一条缝,绿蝶睡眼朦胧地看着我。

    “什么事?”正对着铜镜耍帅,没功夫理这丫头。

    “现在天都还不亮,您这是”绿蝶看着我的打扮,掩着嘴,眼角的笑意任谁也看得出。

    赶紧把铜镜丢一边,大马金刀地坐在胡凳上。“哦,我这是失眠,起早了。丫头,少爷这身打扮怎么样”

    “恩,好看,就是少爷您的头发”绿蝶怯怯地指了指我的脑袋,忘了,自己没扎过,只是胡乱拿头巾捆成了马尾巴,赶紧让绿蝶进来给我收拾下。

    “少爷,夫人吩咐过了,一会让房成带个人跟着您去,也好有个人替你拿些杂物打打下手。”绿蝶很细心地整理着我脑袋上的头发,细细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屋外,天空依旧灰黑,桌上的灯冉冉地冒着淡淡的青烟,把整个房间装扮成昏黄的暖色调,很温馨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一位即将出征沙场的将士,而妻子正在为我整理行装

    为什么我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看来是风气和着古代人比较早熟的原因吧,绿蝶、李漱,说话做事,除了平时偶尔露些小女孩性子,其他时候,比起后世我那年纪的人都还要成熟几分,若是光按年龄论,放在后世,顶着也就是天天还在学知识,被老爹老妈随时盯梢,怕发生早恋行为的中学生。时代在进步?还是人性在退步,又或者,后世的教育水平达不到唐时的先进?这个问题,算了,关我屁事!让后世那些教育学家去战战兢兢地探讨吧,别来挖俺的房大将军墓就成——

    骑上咱的宝马,跨上宝刀,背着宝弓,大手一挥,带着俩家丁,直朝着明德门杀去。

    出了城门没多远,就看见老大一群人,中间那位白衣白袍的家伙,赫然就是获得了放风通知书的李帅锅。

    “贤弟我们可是等了半天了。”老远李恪就大声招呼过来。

    “小弟马不快,刚才在城门耽误了点功夫,呵呵”眼熟,特别是看到了程处亮后,才忆起这帮子全是那天在程府喝酒唱歌的酒友,赶紧朝这群人一一回礼。

    前头不远,还有一群女士挤在一堆叽叽喳喳的八卦,李漱那丫头也在,身边跟着一个小屁孩,大概也就十一二岁左右的样子,很漂亮,不过嘛,太清秀了,身板很单薄,背着一把玩具似的小弓,老是好奇地朝着这边瞧。

    李恪今天的打扮非常出彩,算了不形容了,免得再次打击自己,大家自己想像一下金城武的穿着古装扮酷的样子就成。李恪提着马缰绕着我打转,其余的纨绔也一脸的好奇,很奇怪吗?我啥时候成怪物了?

    李恪指着我握着马缰的手:“俊贤弟,这是何物?”

    “手套,天冷了,戴着保暖。”赶紧干笑两声,这家伙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我,幸好知道这家伙的性取向,不然,我可能现在就要落荒而逃了。

    “手套?为兄倒是第一次见到此物”李恪朝我伸出了手,只好强颜欢笑脱了一只手套递给这位半道打劫的大哥。

    李恪仔细打量起来,程处亮也纵马挤了过来,厚颜无耻地把俺的另一只手套脱了去:“试试”

    “小弟手那个,所以喂,俩位大哥,还我啊”

    “嗯嗯贤弟莫慌,等到了地方,为兄自然还你,为兄先试戴一下。各位,时辰不早,出发”李恪用戴上俺皮手套的手扬起缠着金银丝的马鞭,朝着前方一指,一马当先地飚了出去。

    “无耻无耻,俩无耻之徒。”咬牙切齿不足以泄愤,回家俺要扎纸人了——

    李恪搭箭,拉弓,一声弦响,一只兔子应声被插在地上,“不错不仅保暖,张弓也不用手护了,俊贤弟,高才啊哈哈哈,妹夫,快把那只也给我,为兄要一起戴上试试。”

    “凭什么给你,把你那只给我,我试试。”程处亮脸皮比我厚,敢于反抗不良皇子。

    “是吗?好妹夫”李恪笑的很淫贼,很想抽他,算了,让这俩无耻之徒争去。找房成,借他的手护来用,不然,俺的手指不小心被弓弦划伤,甚至崩断也是有可能的,大喝一声,吃奶的力气,本少爷的四石加强型特制宝雕弓在所有人讶然的目光中呈满月状,狼牙箭,瞄准目标:一只兔子,预备放。

    嘶夺!

    所有人目瞪口呆,包括那只兔子,呆呆地看着离它大概有五米的插入树干数寸,箭尾还在巍巍颤动的长箭。

    怒了,岂有此理,再拉弓搭箭,哇呀呀呀再来个满月,嘶夺!兔子扭头看向另一边,距离不多不少,大概也是五米兔子有点迷茫。我也很迷茫,迷茫得脸如重枣,眉如卧蚕

    李恪手中的马鞭掉在地上,程处亮兄嘴巴张得老大,怕是我把整张弓塞进去也填不满,刚刚纵马到我身边要说什么的李漱樱桃嘴半张,目光有点傻傻地看着俺那支插入了树干的长箭,站在我身边房成脸红得发紫,吭哧半天放不出个屁。一干纨绔被俺超人的射技所摄。

    “唉蝼蚁尚且偷生,小弟实在不忍让这条无辜的生命就此丧命在我的箭下,罢了,今日,贤弟我就看诸兄表演就是。”抱抱拳,提起马缰,落荒而逃

    李漱这个小八婆一把拉住我的马缰,嘴角在抽,眼角也在抽,看的我都想抽她了。

    “哟,房二少爷也会脸红?”李漱把白净漂亮地门牙都露出来了,很可憎。

    “脸红咋的,我这是用力过度了知道不?有本事你射只免子试试。”朝这小八婆呲牙。

    “好啊”李漱笑眯眯地抽出一把红漆镏金的短弓,抽箭,开弓,松弦刚才那只很迷茫的免子终于恢复了动物的本能,抽了抽之后倒在了人类的箭下,这丫头的举动立即惊动了犯傻的人群,引来了满堂的喝彩声。

    “少爷开弓不需要拉满,留着余力,方好瞄上猎物”忠仆开始讲解我刚才的错误。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瞪眼,恨恨地怨念。

    房成吭哧半天:“您又没问”得,怪我自己二百五。

    一干家丁们早已聚在了一堆,燃起了篝火,调配着调料,等待着少爷们的猎物上架。

    我找了块平地躺下,头枕在卸下来的马鞍上,望着湖光秋色,份外的美境,咱不去出那份丑了,腰上的宝刀,背上的四石加强型特制宝雕弓丢在一边,看着实在生气。很快,秋日的暖阳让那淡淡的秋凉份外的和谐,我的意识变得朦胧起来

    悠悠的银铃声,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正瞌睡,别吵。”

    “是吗?咦,这把障刀怎么拿丝线穿着?”李漱这丫头看样子决定来看我笑话,借故坐在我对面,拿起我的宝弓在手中把玩。

    不理她,闭眼,继续发痴。

    “好了,没人笑你,都知道你头疾,不光是马骑得不利索,其他的啥也都忘了大半。”穿着紧身胡衣、带着胡帽的李漱掩嘴笑道,小身板也显出来了,别有一番风情。

    “知道就成,那你还笑什么?”瞪了这丫头一眼,不理她。

    “你这人也是,我又没笑你!凭什么拿脸色给我看。”李漱伸出脚恨恨蹬了下我。

    “我瞌睡,下床气知道不?就我这样。”不理,继续闭眼。

    这丫头拿起我的宝弓比划了两下,弓弦任这丫头脸红筋涨地怎么折磨,硬是纹丝不动。嘿嘿,就李漱那小胳膊小腿的力气怕是拉到八十岁都拉不开。

    李漱面红耳赤地喘了口气,生气地拿俺的宝弓当棍子往地上杵,似乎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你这弓怎么这么重,是几石弓?怕不得有个三四石吧?喂装死呢?房家小子,哥!三哥!来看房小子的笨弓。”这丫头看我不理她,竟然把那李祸害也拉了过来——

    一屁股坐了起来:“有完没完,大姐,让我睡会成不?昨天晚上差点一宿没睡。”

    “俊贤弟为兄来也,哈哈哈”李帅锅这流氓发出无耻的笑声。一屁股挨着我坐下,很亲热的样子,俩手套都套这家伙手上了,看样子,程处亮脸皮比不上这家伙。

    “这个”伸手想把手套拽回来,李恪大义凛然地挥挥手:“这东西好,好东西,若是用在军队里,多少将士能免受那冻疮之苦,我大唐征战北疆的损失不知道要减少多少所以,我要把这双手套呈与父皇。俊贤弟就呵呵”

    “不是吧大哥。”为抢我一对手套,用得着编这么牛的理由吗?

    李恪没理我目瞪口呆的模样,看到了李漱手中的铁胎弓,眼睛一亮,一把从李漱夺了过来,气得李漱一脚蹬在他腿上:“三哥,太不像话了,怎么跟山贼似的,看什么抢什么,那是我先拿到手的,还给我。”我一脸黑线,山贼兄妹

    “咦好硬的弓。”李恪不理妹妹的黑脚,拿起俺的宝弓在那使劲比划,憋得脸红筋涨的,四石弓也不过半开。嘿嘿嘿,瞧瞧还是俺彪悍。

    “啧啧啧半天也张不了弓,还文武双全”李漱鄙视了抓狂得想用脚来张弓的李恪一眼,突然轻呼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像雷达,死死盯着我:“三哥,房俊他”

    “什么?”李恪有点奇怪妹妹的语气突然变了。

    “你要干什么?”危险,我突然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三哥,你说房俊他以前在我们面前倒底是不是装呆扮傻?”李漱的语气很怪,眼神更怪,如同在电影院里看到生化危机中的僵尸从屏幕里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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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节 庄周梦蝶?

    赶紧往后挪了挪:“啊?!”需要装吗?以前那位房遗爱彪悍绿帽兄可是真傻,绝对不用装滴。

    “对了,房俊你小子老实点,告诉为兄,以前你在为兄面前懦弱窝囊、不喜学问,整天只知道舞枪弄棍浑人性格是不是装出来的漱妹不提醒我还真没注意,只当是你受伤之后性格大变而已”李恪围着我转圈子,很有点八卦大家的味道。

    “兄台,小弟小弟确实那个没装”李恪的眼神有点危险,赶紧陪着笑脸解释。

    “哼,我信你才怪,以前俊哥儿你别说是作诗了,就算是个普通的对句,你小子也绝计是对不上,快说,否则,休怪为兄今日手下无情”李恪也阴着脸,戴着我的手套,左手拿着我的宝弓,右手提起了俺的宝刀,朝着我的脑门比划。

    “真的要小弟说吗?”我此刻的表情很是为难,李恪、李漱俩眼发光,一脸兴奋的八卦表情,齐齐高声道:“说!”

    我长叹一口气,望着远处的悠云,悠然而沉重地道:“事到如今,我实话告诉你们吧原本我想保留着这个秘密一直到我老去,把它带进坟墓好吧,我坦白,那一天,我老爹的大手落到了我的脑袋上的刹那,突然,一阵风云涌动哎呀,你踢我干吗?”

    李漱小脸通红似笑非笑,收回了脚:“风云涌动?想不到房伯伯这大文人的武艺已经达到了鬼神之能,想来俊哥儿的武艺便是得到了房相的真传吧?继续吹,我看你能吹出啥花样”

    鄙视这个小八婆,调整下情绪,我的表情显得那样的凝重与深沉继续:“我在梦,哦我不知道我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我看到了一位前辈高人站在我的面前”

    李恪看我的眼神也变了,看样子,他也很想踹我一脚,赶紧加快说话的节奏:“他变了个法术,让我穿越了时空穿越了轮回,到了后世,让我看那些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抑或是过了一生,抑或是仅仅一眨眼的功夫,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莫测最后,我梦醒了,于是,我已经不是房遗直了”

    “是吗?”李漱咬着牙,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路边黄殃殃的一陀我闪这次终于躲开了小萝莉的黑脚。

    “我既不是房遗爱,却又是房遗爱庄周梦蝶,孰蝶是我,我是孰蝶?一梦至今,蝶我已难分。”长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如同那七步成诗的曹植,带着一脸的无奈与悲凉,踩着迷踪步,离这危险的兄妹俩远点:“喝一碗孟婆汤走一遭奈何桥,今生已知前生事,三生石上留姓氏,不知来生他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这样的我,是不是房遗爱,真的那么重要吗?”我的目光包含着千年的无奈与悲凉望着那数十米外飘香的烤兔子。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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