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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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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目光转向包大人,呜咽着:“包,包大人……我,我……”展昭见他情绪激动,连忙安抚道:“小兄弟,别急,慢慢说。”继而引导,“你叫什么字?从何而来?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少年稳了稳情绪,顺着展昭的话慢慢道来。他叫丰年,是个乞儿。大约半个月前,他在马行街遇到了一个老头给了他一块碎银子。平日里能讨到一两个铜板算好的了,没想到竟然会有人给银子,他当即就欣喜若狂,以为遇到了财神爷。但是老头说银子不是白给的,要他跟他走一趟,替他做件事。
  他当时也没多想,就跟着老头走了。谁想,老头带着他越走越偏,到了一片荒宅。那种地方多半传说有不干净的东西,就连他们乞丐都不会往那凑。他当即觉得有些不对劲,问老头到这里来做什么,老头只道到地方了就知道。他心想自己一个小伙子还怕一个老头子不成?再说,他一个乞丐,有什么东西值得人图谋的?也就放了胆子继续跟着老头往荒宅深处去了。
  说到这,丰年轻轻打了个冷颤,虚弱道:“我在那见到了人间地狱……”众人面上一凛,皆皱了眉。三月急道:“然后呢?”公孙先生轻轻拍了拍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打扰。她着急的张了张嘴,终是咬了唇耐心等下文。
  丰年继续道,他跟着老头到了一间还算完好的屋子。门推开的瞬间他就捂住了口鼻,屋里充斥着浓浓的药味和血腥味。他有些迟疑,停在了门口不敢贸然进去,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老头忽然回头对他笑道:“进来吧,你现在想走也走不掉了。”
  听了这话他顿时心里打鼓,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老头阴□□:“是不是觉得这里的药味很浓?”他僵硬地点头,双腿有些打颤。只听老头再道:“这屋子已经被我下了毒,问道药味便中了我的毒。若没有我的解药,离开这屋子便只有死路一条。”
  公孙先生一惊:“毒气?”
  丰年无力地摇头:“哪有什么毒气,不过是唬我的。”他不过是个小乞儿,哪里懂□□解药,听老头这么说便信以为真,不敢轻举妄动,定在原地进退两难。老头极为满意他的反应,倒也没为难他,只是让他先去沐浴,换一身干净的衣物。他心中越发困惑,老头明显不是善类,他不要他性命,还叫他去沐浴更衣,这是要作何?
  他沐浴之后换上了拉头准备的衣物,他长这么大还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衫,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待他收拾妥当,老头端了一碗药汤让他喝。看着他眼里流露出的惊恐,老头道:“若要你的性命我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喝了吧。”
  三月忍不住插嘴:“你喝了?然后呢?”
  “我不知道……”丰年眼里一片绝望,“我不知道喝了药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接的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地狱。”
  见他再次提到地狱,包大人沉声道:“你看到了什么?”
  “死人,许多许多的死人,许多许多被开膛破肚的死人……”风年无意识般的喃喃着,眼神开始涣散,声音越来越低,“死了,全部都死了……”说着说着,他失去了意识。
  三月紧张地摇了摇公孙先生,惊呼道:“公孙先生,他怎么了?”公孙先生也吃了一惊,连忙上前诊脉查看,许久才既是担心又是放心地叹了口气,道:“无妨,只是精力不支,睡了过去。”
  众人松了一口,展昭朝包大人道:“大人,属下这就派人到城西的荒屋一带搜查。”包大人点点头,叮嘱道:“也好,歹人或许会用毒,务必小心行事。”
  展昭领命而去,公孙先生看看展昭远去的身影,在看看陷入昏睡的丰年,摇头道:“不知他是如何逃出来的,他的行踪若是被得知,只怕展护卫也是白去。”包大人捻须沉吟,眉头始终紧锁。丰年从获救到现在将近一日,且街上又有许多人见他被三月带进开封府,只怕是瞒不住。但愿展护卫前去能寻得蛛丝马迹,将凶手缉拿归案。
  就在丰年醒来的同时,荒屋群中那间充斥着血腥味的屋子里一盏油灯被人打翻,火苗慢慢跳动舔舐。不消片刻的功夫,烟雾撩起,为展昭等人指明了方向。待大火扑灭,共发现十二具烧焦的尸体,再无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混乱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
  红包大派送啦!回帖就有红包哪哦!
  大师兄已经走上了变态之路……
  另外,我讨厌案子!好好的小别胜新婚怎么都是变态搅局啊?
  人家想温存一下都没时间和气氛!
  这不是言情文吗?
  毫无疑问,荒屋的火宅是凶手纵火。一把火,烧了所有的罪证。这里有发生过什么,只有昏迷中的丰年知道,如果丰年醒不过来……十二具烧焦的尸体在停尸间一字排开,形态各异,定格在死前的痛苦中。开封府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凶手太过狡诈,一点风吹草动就毁尸灭迹逃逸无踪。
  这些尸体展昭已经看过许多回,此刻再看,心中仍是愤怒。尸体已经被烧成黑炭,除了死前的痛苦挣扎再也看不出别的。包大人深深叹了口气,低沉道:“公孙先生,无论如何都要尽力救治丰年!”公孙先生点头称是,心中却是无奈,丰年那孩子不过是在拖日子罢了。
  三月自然是不能插手案件,而且起了一场大火,烧死了十二个人。这十二具尸体正在开封府的停尸间搁着,她光是想就头皮发麻。以往有命案也就一两具尸体,如今是十二个惨死的人,可谓怨气冲天。虽然有些心慌,但她还是在傍晚时分去探望了丰年,人是她带回来的,心中难免记挂。
  丰年毫无起色,公孙先生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三月一进屋就觉得气氛压抑,不禁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屋里一片寂静,她呆了片刻便退了出去,出了屋才长长叹了口气,心里难受得紧。现场被烧毁,线索断了,凶手逃跑了,这真叫人丧气!
  “怎么了?”展昭在她后头出了屋子,眼下没有头绪,他也只能在府中守着丰年,等待新的线索。
  三月摇摇头,回头看看紧闭的房门,忧心道:“这个案子好难破。”展昭同她并肩往外去,“总会有线索的。”当初迷尘宫一案也是毫无头绪,多亏遇见了她,才能抽丝剥茧。这回也是她救回了丰年。她说他是她的贵人,其实,她才是他的贵人。
  “还好我回来了,要是等破案,只怕要望穿秋水。”三月小声嘀咕,照这情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破案。还说已经让公孙先生挑日子了,只怕成案子不破,这亲也结不成。展昭被她哀怨的小模样惹笑,道:“你偷溜下山还有理了?”
  三月理亏,嘟嘟嘴:“我……”见展昭含笑看着她,知道自己又被逗趣了,皱了皱鼻头,道:“我下山自然是有理由的。”
  “哦?什么理由?”
  她眉飞色舞:“你一定猜不到我发现了什么!我发现了云顶山的所在!我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个才下山的!”展昭脸上不见欣喜,反而皱了眉,疑惑道:“你从何得知云顶山的所在?”他坚信付归和不会跟她说这些。
  “我无意中在书中发现的!”
  展昭松了眉头,似笑非笑,野史记载如何能信。三月见他不信,急忙道:“虽然师傅也说不可信,可怎么说也是一条线索。可惜地图被师傅烧了,要不然也可以给你看看。”
  “烧了?”展昭心里咯噔了一下,三月点头,对师傅的反常有些不解,“师傅叫我别再提,也不要告诉你。不过,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能不告诉你?”
  展昭正了脸色,付前辈这样叮嘱,只怕是真的。连忙问:“是什么地图,你可还记得?”
  “嗯。地图很简单,云顶山在一个被众山环绕的盆地中,盆地的入口处有一个叫万新村的村子。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了,没有标注那是什么山脉,也没有标注万新村在哪。”说着三月又有些丧气,这线索也太模糊了。
  盆地,万新村?展昭也是一头雾水,但她这样有心,他还是道:“不管真假,总要查查看。”三月一笑:“我也是这么说嘛,就师傅死脑筋!”看着她天真的笑颜,他心里默叹,道:“云顶山的事交给开封府就好,你莫要操心。”
  “过河拆桥!哼!”
  展昭一噎,竟有些无言以对。难得见展昭这般,三月有些小得意。可没得意多久就蔫了。原因无他,付归和气急败坏地寻来了。付归和逮着她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她少不得偷偷向展昭投去求救的眼神。展昭觉得她确实该训,假装没看见地别过脸去。
  “看展昭也没用!他今天要是敢替你说一句好话,我马上就押你回白落山。”付归和这次是真的气狠了,展昭临走前说去查案,也多少说了案子的情况。受害的都是年轻的姑娘小伙,她独自下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再有,他还不知道她下山做什么吗?无非就是为那云顶山的地图!
  他这个师傅现在是一点分量都没有了?叫她不要多事,她一点都听不进去!不过到前头山坳去一趟,她就收拾了包袱跑了!云顶山!云顶山!就是不是要害死展昭才甘心?
  展昭见附归和真的动怒了还真不好插嘴,再看三月耷拉着脑袋挨训,也真觉得她得好好受次教训才行。付归和骂完三月,面色不虞地转向展昭,沉声道:“她是不是跟你提了云顶山的地图?”
  展昭一愣,点了头,三月却心虚地矢口否认。这么一来,付归和直接黑了脸,连带着对展昭也没了好脸色,道:“你若执意要去云顶山,那这门亲事还是作罢吧!”
  “师傅!”三月难以置信地看着付归和,师傅这是怎么了,又不是多大的事,怎么就说出亲事作罢的话来?展昭也有些意外,虽然付归和一再反对他追查云顶山的事,也曾因此不赞同他们的亲事。可后来都松口了,今日竟然又以此为由推拒亲事!看来事情有些麻烦,赶紧道:“前辈,三月孩子心性,不是故意惹你生气,你莫要说气话。”
  三月急忙附和着点头,泫然欲泣:“师傅,我错了,你打我罚我都好,就是别不让我嫁啊……”
  闻言,展昭无力地别过脸去,这丫头……这般说不是火上浇油吗?果然,付归和气得脸都涨红了,瞪着三月半晌都骂不出话来,眼看就要拂袖而去。这下展昭也没辙了,说什么都不对。好在有人张龙急匆匆跑来救了场——“展大人,丰年醒了!您快去看看。”
  展昭立即正了脸色,匆匆赶去客房,暂时躲过了眼前的危机。
  大红盖头将陈瑾玉的视线困方寸之间,也遮去了她姣好的面容和难言的心情。她赌赢了,于瑞怎么也没想到那么一次会令她有了身孕。今日是他们的大婚之日,虽然这亲结得尴尬,却仍旧热闹非常。
  她隐在盖头下冷冷地扯着嘴角,眼下她是断了那孽种回归陈家的路。接下来她要夺回陈家的产业!她绝对不会让陈家的产业落入外人手中!就是于瑞也不行!只要她能生下儿子,爹就会将心力倾注在孩子身上,于瑞终究只是外人。
  礼成,送入洞房。待闲杂人等退了出去,她看着喜庆的新房,眼红得疯狂。从现在开始,她要一点一滴的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绝不手软!
  不多时,于瑞烂醉如泥地被人架着送回新房。陈瑾玉鄙夷一笑,他这是借酒浇愁么?娶到她,得了整个陈记还不能弥补娶不到三月的遗憾?三月就那般好?好到他宁愿放弃陈记?
  房门刚刚被关上,于瑞便从床上起身,清明的眼中不见一丝醉意。这门亲事如何结成的大家心知肚明,陈瑾玉也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做到镜前拆卸钗环。不过是阴谋,何须做戏?
  她今日娇媚异常,于瑞却嘲讽道:“你真以为这样就能高枕无忧了?”她梳着秀发,不紧不慢道:“至少那个孽种是没有机会进门了。”
  于瑞嗤笑,“你大概忘了,这天下是属于男人的。而你现在是属于我的,陈家再也没有你说话的份。”陈瑾玉沉这脸将梳子拍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不待她开口,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是送醒酒汤来了。
  陈瑾玉心中不屑,做戏倒是做得挺全的。于瑞无视她的眼神,打开了食盒,霎时飘出一股浓浓的药味,引得陈瑾玉侧目。
  “大喜之日,我多喝了几杯,酒后乱性,误伤了怀有身孕的妻子。”于瑞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药汤,似在自言自语。“至其,滑胎。”
  陈瑾玉蓦地起身,脸上写着难以置信:“你疯了!”他竟然想打掉自己的骨肉!
  于瑞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强硬地抬起她的脸,一字一顿道:“我是醉了!”他一如既往的清冷,眼里透着坚定,这个孩子,他绝对不要!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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