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4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瑾玉有些意外地看向付归和,觉得有些鼻酸。她爹还不如一个外人看得通透,最后,心疼她的竟是三月的师傅……胸口堵着那一口气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顿时红了眼圈,委屈地看着陈岚清。
三月抿了抿唇,看着陈瑾玉,道:“阿玉,虽然我对爹娘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但我相信他们都是好人。不是你说的那种,那种人……我也没有想抢你爹,你误会我了。”
陈瑾玉别过脸,心里自然明白三月是无辜的。可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心疼娘亲,气恼爹爹,也因于瑞的态度伤心,这些情绪无处宣泄,不自觉地全推到三月身上,迁怒于她。
“三月……”陈岚清唤住欲离去的三月,心有不忍。或许他来错了,何苦将这些不堪的往事在她面前揭露?“我只是觉得你跟年少时的旧识有几分相似,才倍感亲切。你的爹娘自然是好人,瑾玉的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三月默默点点头,没有多言,随张婶离去。付归和见闹剧收场,也摇着头离去,自作孽啊!
作者有话要说: 陈家人都是变态!!
☆、展大人爱吃肉
展昭将陈岚清一行人送走后多少是松了一口气,陈家人这下应该可以消停了。来到三月房中,见她正坐在书桌前发呆。书虽摊在桌上,人却望着窗外发愣。轻轻敲了敲敞开的房门,引得她回头。她有些无精打采,恹恹地唤了声贵人,趴在桌上胡乱翻着书。
他大步上前,瞄了眼那书,笑道:“书都拿反了。”她脸一红,赶紧调了个头,可终是难藏心事,索性合了书,道:“阿玉说的会不会是真的?陈伯父其实是我亲爹。”
她会有这样的困惑也是在情理之中,跟爹娘走失了十几年,突然有人冒出来说你是我女儿,多少都会有些期盼吧?展昭道:“依我看陈老爷多半是认错人了,你与他半点不像,怎么会是他女儿?”
“我随我娘也说不准。”
展昭摇头:“不太可能。于瑞初见你时并未有任何表示,能引起他留意的只有你的名字。可他离去的时候却说后会无期,唯一的解释便是他知道芸珍的长相,你跟陈老爷无半点相似,也跟芸珍长的不像。即便也叫三月,也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三月一头雾水:“那陈伯父为何要千里迢迢来开封府?还想认我做义女?”展昭眉头微皱:“心有所思,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不愿放弃,哪怕知道不是,也想做点什么弥补心中的亏欠。他或许真的喜欢你,只是陈姑娘那样的性子,我们何苦扯到其中?”
她点点头,接受了他的说法。“没想到阿玉还有这样的烦心事,难怪她那么生气。”说着扯了扯他的衣袖,“出了这种事,阿玉心里够难受了,我们就别再追究今日的事了。”
展昭握住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道:“我何曾追究过什么?”只是他们一家人实在爱来事,一件接一件,不必他多说什么,他们自己就能乱成一团。
“我上回去找云顶山的事,你是不是责怪阿玉了?她都跟我说了。”
展昭手上的动作一停,道:“你当时下落不明,我哪还能给她好脸色?虽说不能怪她,可她确实也误导了你。”她反握住他的手扯了扯,“贵人,你对阿玉一点都不好,从一开始就不好!”
“难道我不是以礼相待?”展昭失笑,他无缘无故对姑娘家好才奇怪。她嘟嘟嘴没应答,贵人要是对阿玉好,那就没她什么事了。看着她小女儿的娇态,他不由一叹,她说他是她的贵人,他倒觉得她遇见他之后便麻烦不断。无端地被扯进各种事端中去,如今连开封府都出不了。想了想,道:“神女山下的安齐村暴发了瘟疫,将近一个月了。”
三月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瘟疫?怎么会暴发瘟疫?”展昭正色道:“不止安齐村暴发瘟疫,西华还有好几个村落发现疫情。奇怪的事疫情并不集中,散落各处,且皆在村落。事有蹊跷,你被人追杀或许同这场瘟疫有关。”
“我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哪就能扯上我?”三月茫然,又追问:“现在那里的情况如何了?”
“善和堂的大夫日夜诊治,疫情尚在控制中,成效虽不显著,但有所好转。”
“善和堂的大夫好贵!当日我去善和堂请大夫给于大哥解蛇毒花了不少银子呢,要不是有你给的银票还真请不到人。”她微微皱眉抱怨了几句,“他们帮忙治疗瘟疫要不要收钱?那么贵,几个人看得起啊?”
展昭道:“赈灾自然是朝廷出银子。”三月嘀咕了一声这还差不多,忽然想到什么,道:“那个药童的爹爹吃的也是善和堂的药,估计要不少银子,指不定他要给善和堂白干一辈子。”
“哦?你怎么知道他爹吃什么药?”展昭随口问道。
“他摔倒的时候药瓶落到水中被我捡到,上头写着善和堂。不过他也奇怪,在药铺见到我时畏手畏脚的。他师傅也奇怪,我不过是顺手扶了那孩子一把,他千恩万谢的。莫名其妙!”
展昭提了心,药童再见三月时的反应令人生疑。畏手畏脚?莫不是心虚?药童可是安齐村人?若不是,他特意去神女山作何?若是,他不先把药送回去家,反倒带着药山上捉鱼,未免奇怪?再有,即便要捉鱼也不必刻意到神女山才是。他究竟去神女山作何?
再有他师傅也有疑点,就如三月所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哪需千恩万谢?倒像故意搭讪,他为何要同三月搭讪?看来有必要查查药童和他师傅,正色看向三月:“你在药铺遇见他时同他说了什么?”
三月想了想:“没说什么呀,就是有些意外,问他是不是这的药童。然后他师傅就出来了,药童好像叫小三,他就跟师傅说是我在溪边扶了他一把。”
展昭眼眸眯了眯,药童跟师傅说三月扶了他一把,难不成就因为这句话才让她被盯上?那药童有古怪!
隔了两日,陈岚清跟于瑞来开封府辞行。三月眼里明显带了疏离,看得陈岚清心里一阵失落。说了几句场面话,又替陈瑾玉赔了不是,才离去。陈瑾玉今日没有一道来,不必猜也知道她回去后肯定是被狠狠训斥了。三月看着于瑞原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口,最终也只是祝他们一路顺风。
待送走了人,她才苦恼地叹了口气。展昭见状,道:“怎么了?”她摇头:“没什么,我本来想劝于大哥对阿玉好点,可又觉得这事我还是少管为妙,于大哥不会听,阿玉也不会领情。”
展昭笑了笑,她从前的生活与世无争,简单到以为只要对别人好,对方就必定会领情。她应该慢慢有些懂得了人心难测,世间不如意的事太多。如今她懂得不去过问陈瑾玉的事便对了,有些事除了自己想通,别人是无能为力的。
“我要去西华查看疫情,也要查查那个药童和善和堂,你好好在府里呆着,千万不可独自外出。”她只言片语中透露线索很可疑,他必须走一趟。三月几乎要脱口而出说要跟他一道去,可想到自己还被人追杀,而且西化各处正爆发瘟疫,他是定然不会许她同行的。改口问道:“你要去多久?”
“约莫一个月吧,说不准。”
她眉头一皱,一个月啊。她才回来没多久,他又要外出办案,舍不得!期期艾艾地道:“我……也一起去好不好?”他拍拍她的头,笑道:“你说呢?”
她嘟嘟嘴,泄了气。展昭看着她还有些微淤血的耳垂,心头一软,道:“乖乖在府里等我回来,看看书,写写字时间也很快。你不是要写游记吗?我回来时看看你写到哪了。”
此事就这么定了,展昭隔日要启程。晚间收拾行李的时候三月又乐颠颠地跑来寻他,展昭见她来,心里也是高兴的。三月翻了翻他的包袱,找出一件外袍抖开来,道:“贵人,师傅跟我说他年轻那会儿行走江湖有把应急的解毒药粉缝在衣角的习惯,我也给你弄一个。”
展昭含笑看着她翻来覆去找到衣角,拆开一小段,将药粉小心地倒进去,再一针一线小心地缝起来。她一边缝一边道:“针脚得密一点才行,若不然都洒光了。”缝了几针又一脸嫌弃,“这衣衫成日到处蹭,脏死了,怎么还能含到嘴里用口水化开药粉?”
“都说了是应急,情况若真那般紧急,哪还顾得上脏不脏,保命要紧。”展昭不以为意,虽说未必用得上,但有备无患。她点点头,命都要丢了,哪还顾得上别的。几针缝好,略微拍了拍,难免洒了些药粉出来,她又开始担心,“不会都洒光了吧?”
展昭接过她手中的衣衫,左右看看,收了起来,道:“不会的,放心吧。”看他将包袱收拾好,想着他要去那么久,心里真的不想让他去。不由地起身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低声道:“贵人……我舍不得你。”
“一个月眨眼就过去了。”他反身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摩挲着她的背,忽然笑道:“这回真的是伤了元气,瘦了许多。好好养着,把肉养回来。”她抗议道:“我又不是猪!要那么多肉做什么?”
展昭盯着她的脸仔细打量,最后道:“我喜欢吃肉。”闻言,三月紧张地捂住耳朵,微微退开一些,警惕地看着他。他不会还想咬她的耳朵吧?上回被他咬的才刚刚好呢,而且,张婶看她的眼神……想到这,她蓦地红了脸。
见她这般,展昭忍不住笑开来,手臂一紧,将她带回到怀里,故意道:“再让我咬一口可好?”她吓一跳,头摇得像拨浪鼓,身子后仰,极力想躲开,“不要!”
“真的不要?”他倾身向前,细细的吻落在她的手指上。随着轻吻一一落下,她的手指触电一般羞涩地躲了开,露出了耳朵。待她反应过来,他的鼻息已近,喷洒在耳窝里,痒痒麻麻的。想亡羊补牢已经迟了,绵软的手被他握住,十指紧扣。
“贵人……”她扁了扁嘴,不是真咬吧?
“嗯?”展昭含糊地应了一声,将她的耳垂卷入口中,已牙轻咬。感觉道她的紧绷,他坏心眼地微微使劲扯了扯,惹得她惊慌失措地低呼求饶。待他松口,她急忙捂住耳朵,眼里闪着水光,瞪着他。坏人!
她委屈中又带有几分恼怒的模样让展昭心情大好,笑道:“生气了?”她心一横,扑上去,环住他的颈项,道:“我要咬回来!”说着踮起脚尖,将他微微拉低,一口咬上他的耳朵,含糊着:“怕了么?”
他一笑,挣开了她,托住她的后脑勺,薄唇侵上。一番热吻惹得两人都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三月眼神迷离,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耳垂又被他咬得一疼,才突的回味过来,羞红了脸。但很快又心满意足地笑开,娇声道:“贵人,我会好好在开封府等你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展大人开荤之后,似乎很流氓啊!!
☆、善和堂
展昭打算先去最早开始爆发瘟疫的安齐村查看疫情,要去安齐村必经洪三镇。他到达洪三镇的时候天色已晚,想在客栈落脚,明日再前往安齐村。一路行来见着好几个发放药汤的小摊,稍作打听便得知是善和堂在发放预防瘟疫的药汤。
一位大爷见展昭在摊子旁站了许久,好心道:“年轻人,你是外地来的吧?现在洪三镇不少地方正闹瘟疫,好在善和堂的东家心善,熬了药汤半卖半送的给我们防病,这才得以安生。你也赶紧买一碗喝,迟了可就卖完了。”
展昭对这半卖半送的说法起了好奇,问道:“老人家,这药汤还要钱?官府不管吗?”
大爷一边随着队伍移动一边道:“官府的药汤是不要钱,可量少,镇上人多,哪里够?善和堂的药汤虽要一文钱,可量足,足足有一大海碗,够一家四五口人喝。这可是预防瘟疫的药汤,只收一文的辛苦钱,不是送是什么?”
展昭点头,一文钱一大海碗,确实不算贵。他此行的目的之一便是查善和堂,便顺着话头道:“善和堂的东家真是个大善人,听闻也是善和堂的大夫协助官府治疗疫病。”
“听说是,但是那几个村子都已经不让人进出了,说是怕瘟疫传出来。”大爷感叹地瑶瑶头,“平日里还觉得善和堂看钱不看病。可如今大难临头,却是善和堂出手相助。”
“怎么?那里贵?”
“贵!我们这样的寻常百姓去善和堂请一次大夫,看一回病,还不得家底掏空一半!看不起,太贵!可洪三镇上就属善和堂独大,其他的小医馆难以维持。”
展昭心中大致有了数,善和堂在平日里并不亲民,这次疫灾中反倒亲和了起来。没多久展昭便排到了头,分药的伙计见他没带碗,还特意从一旁取了个碗装了给他,只说稍后记得还回来便好。展昭尝了一口药汤,他自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