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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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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暗暗吃了一惊,令牌上描绘着陈记永帆标志。陈记永帆是近几年才崭露头角,经营着强大的海上船队。据说当年的陈记几乎富可敌国,只是本家突然一夜之间倒塌,依傍本家的各支也纷纷倒去。如今的陈记只是其中一个残存的分支,但财力已经不容小觑。
  于瑞如果是陈记永帆的人,那陈瑾玉岂不是陈记家主的独生女?陈记的千金小姐,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怪不得会是那性子。
  三月收起令牌,笑道:“于大哥,你何时跟阿玉成亲?记得请我去喝喜酒。”他们这次回去要成亲了吧?
  于瑞依旧面无表情,低头默了片刻,心思不明。待他抬头,道的却是:“今日一别只怕再见无期,保重。”三月愕然,再见无期?“于大哥……”
  于瑞置若罔闻,朝展昭抱拳行了个礼,道了声告辞,径直离去。陈记不想同官府有任何牵扯,开封府已经因为柳忘尘开始留意云顶仙果,这于陈记而言是不好事。故而,他不会再见三月,她离这些事越远越好!
  展昭也诧异于瑞的行事,但也不是太放在心上,原本他同三月就无甚交集,后会无期也合乎常理。一路送他到大门都无话,出大门之际,于瑞突然道:“她在神女山下一个叫安齐的小村落里遭人追杀,此前她曾去过镇上的医馆,展大人可以查查看。”
  说罢,大步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师兄来去匆匆啊!

  ☆、画中人

  陈瑾玉在于瑞面前再张牙舞爪也影响不了他分毫,他决定的事从来不会轻易改变。她爹之所以要将她许配给他,其中一部分原因是想将把家业传给他。他自从十岁拜她爹为师之后,就得她爹的看重。小时候她不懂,可现在想来,她爹从那时候开始就有意栽培他,就为了将陈家给他!
  她实在想不通,为何爹要将家业传给一个不相干的人!难道她不是爹的亲身女儿?于瑞那样目中无人,有恃无恐,多半也是这个原因吧?自以为自己会是下任的陈记家主,她偏不如他意!
  听到隔壁的动静,她心中冷哼,午后就出门说去开封府一趟,这一趟去的够久,天都快黑了才回来。她猛地拉开房门,那头的于瑞丝毫不被她的大动静影响,不紧不慢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陈瑾玉大步跨来,跟在他后头进了他的房间,冷冷一笑:“开封府在千里之外吗?往返一趟要这么长时间?还是说你跟那个脑子犯傻的三月有述不完的离别之情?”
  于瑞眼神一冷:“与你何干?”他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她过问?三月傻不傻他不知道,但在他看来,她够傻。
  陈瑾玉被堵得无言以对,现在他就这样对她,往后陈家若是被他掌权,哪还有她的容身之地?想到这,她语气异常坚决:“既让我们都看对方不顺眼,何必委屈自己?我们回去跟我爹说,让他取消这门婚事。”
  于瑞扯了个冷笑,道:“这门婚事哪里不好吗?”
  “你……”
  “师傅如何说便如何。”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他只听师傅的。她能说服师傅取消婚事,他也乐得轻松。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后日启程回去。”
  陈瑾玉咬咬牙,摔门而出。于瑞踱到窗前,思绪飘远,云顶山,云顶仙果。陈记一旦陷入这样荒谬的奢求中去,还能维持多久?迟早要覆灭的。陈瑾玉以为自己还能当多久的大小姐?
  三月这回虽没被展昭责备,但除了展昭之外,几乎每个人都念叨了几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仗着自己有几下拳脚功夫就乱闯,万一途中遇见柳忘尘,那可如何是好?柳忘尘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她自觉委屈,期期艾艾地同展昭诉苦。展昭本来也要说她几句,可见她伤成这样便心软了,又想她应该得了教训,才免去训话。现在被她这么一提,才惊觉自己想的太简单。迷尘宫一案中她也是这样鲁莽,没少吃苦头,这回还是这样!不教育不行!
  “你知道你给自己惹了什么麻烦吗?一身伤不说,还惹来杀身之祸!追查柳忘尘和云顶山一事本就不是你该掺和的,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你这样鲁莽天真可如何是好?陈姑娘随口一提你就当真了,害的多少人替你担心!往后不许再这般没轻没重!”
  她抿了抿唇,嘟囔道:“我是想让你高兴一下嘛。”
  “你好好的在我身边就够了,不必刻意为我做什么。再说,这些事也不是姑娘家该做的。”
  她眉头一皱,小声抱怨:“这也不成,那也不行,姑娘家怎么啥也不能做?”这话自然逃不过展昭的耳朵,他眉头一挑,还学会顶嘴了?见他脸板得死死地,又怯了胆,弱弱道:“再也不敢了……”
  展昭叹了叹,责备她又有何用?转了话题:“你一路都遇见了什么人和事?怎么会被人追杀?”
  她茫然摇头,她一路打听云顶山,没有跟任何人起冲突。唯一特别的事就是遇见于瑞,杀手不冲着于瑞去,反倒冲着她去,实在令人费解。突然,她想起在溪边摔倒的孩子,有些迟疑:“我在遇见于大哥之前看到一个孩子摔到溪里,我扶了他一把。后来我去药铺给于大哥请大夫的时候又遇见了他,他是药铺的药童。”
  药童?展昭也想不明白了,总不至于扶了他一把反倒招来杀身之祸吧?“你在哪遇见药童的?他是怎么摔倒的?”她说话总是一半一半,他若不问,她绝对不会说全。
  “神女山上的溪流旁。”她也有些糊涂“不知道他是怎么摔下去的,被我看到了还脸红呢。匆匆忙忙就跑了,连给爹爹的药掉了都不知道,还是我帮他捡起来的。我猜他是去溪里捉鱼给他爹爹补身子,不小心摔下去的。”
  听着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展昭颇为无奈地看着她,看来只能静观其变了。她自己思来想去也想不通,只能自我安慰道:“我现在在开封府,想来他们不敢追到这来取我性命。”说着又有些丧气,“早知道这样我给你做件衣衫得了,总比现在这样强。不仅没让你高兴反而叫你替我担心,还错过了你的生辰!”
  展昭想的却是付归和的话,知道云顶仙果真相的人都不能活着离开云顶山,换而言之,便是踏入云顶山的人,别想活着出来。可见其凶险,幸好没被她误打误撞地找到。而且与其无头苍蝇一样乱闯,不如从付归和身上入手,他得再寻个机会去白落山。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陈岚清双手背在身后,站在书桌前看着一副画像。这幅画并不精致,笔触生涩,但却抓住了人物的神韵。
  于瑞知道这画上的人是师傅的心上人,这些年他一直暗中找寻画中人。这回找是找到了,可惜佳人已逝。陈清岚一言不发,背过身去,望着窗外出神,这个结果他不是没有想过。她一个未嫁的姑娘怀着身孕远走他乡,其中艰辛不言而喻。
  他曾答应她娶她为妻,,最终他却为了前程,为了家族的复起而辜负了她。待到他权势在握中,却早已失去她的消息。回头去寻岂是易事?深深叹了口气:“已经不再人世了吗?”
  “她嫁人了,但她已过世十多年。家中有的两个儿子,却都是填房所出。”于瑞将打听来的消息说给他听。
  陈岚清猛地回头,面露焦急:“她没有孩子?”她走的时候明明怀有身孕,孩子呢?难道孩子没了?他和她的骨肉没了?
  于瑞摇头:“据说年幼时走失了,她因此一病不起,没多久便过世了。”
  走失了?陈岚清在房中来回踱步,心绪难平。当年他依家里的意思娶了现在的妻子,杨氏,得杨家鼎力相助才得以复兴陈记。然而,二人也谈不上夫妻感情,至于独生女陈瑾玉,在他心中也没多少喜爱。每每看到她,总是让他想起那未谋面的孩子。他停住脚步,问道:“可有那孩子的消息?”
  “是个女儿,因是三月出生,故而小名叫……三月。”说着,于瑞一怔,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桌上的画像。三月?难不成是她?画像上的女子明眸善睐,有着一种纤弱的美,跟三月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陈岚清点着头道:“三月出生那就对了,三月?三月……你再安排人去找,一定要把她给我找回来!”他的骨肉无论如何都不能流落在外!
  于瑞淡淡应了声是,目光落在地上,心思不明。陈岚清坐回书桌前,看着画像叹了又叹,兀自低语:“芸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我们的女儿流落在外,我一定要将她找回来。”过了许久,他抬头,见于瑞还在,道:“还是有什么事?”
  “关于云顶山……还是没有消息。”
  陈岚清收了悲戚的神色,眉眼间带了凌厉,“此事要抓紧,轮回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于瑞简洁应了,没有多言。陈岚清再道:“你跟瑾玉的亲事也差不多该办了。”
  于瑞这回没有再顺着他的意思,道:“师傅,亲事再缓一缓为好,瑾玉对我有些误会,还是等她想通了再议。”陈岚清皱了眉,他的女儿他如何不知道?被他夫人宠坏了。“你不必迁就她,什么都依着她还了得?你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陈记未来的家主,怎么能处处受制于一个女人?”他同夫人根本就没有感情,又只有一个女儿。与其让她从家族中挑选女婿,接手陈记,倒不如他自己栽培一个心腹,将位置传给他。
  于瑞思忖片刻,缓缓道:“师傅,我这回遇见了一个姑娘,她自幼同爹娘走失。巧的是,她也叫三月。”
  “什么?!”陈岚清激动地起身,“你在何处遇见她?她年纪多大?如今何在?”
  于瑞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末了,补充道:“我于她只是萍水相逢,所知不多。倒是瑾玉在开封府日子久,三月姑娘跟她熟识,您可以问问她。不过……”他看向桌上的画像,“三月姑娘同画像上的人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同您也……”三月同陈家人没有一星半点的相似之处,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一块去。
  陈岚清却觉得三月极可能是他未曾谋面的女儿,顾不得于瑞的提醒,派人去将陈瑾玉叫来问话。于瑞在心中冷冷一笑,瑾玉要是知道三月可能真是她的姐妹,会是什么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大师兄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分分钟要弄死师妹的样子。死了老婆,陈记就是他的了。

  ☆、师傅来访

  陈瑾玉匆匆踏进书房,见于瑞也在,瞪了他一眼才朝陈岚清唤了一声爹。撒娇地揽住他的手臂,晃了晃,抱怨着:“爹,大师兄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早就知道我的下落了,也不去接我回来,我才不要嫁给他!”
  于瑞微微垂首立在一旁,不置一言。陈岚清略过她的抱怨,问道:“听说你这些日子都在开封府,你怎么会在开封府?藏得这么紧,叫爹好找!”陈瑾玉得意一笑,将事情始末说了。听到她遇险,陈岚清脸色一沉,念了她几句。看看她鲁莽行事的后果,万一摔出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心中不免对展昭有了成见,他怎能这样追捕逃犯?
  仔细打量了她一通,无奈地叹口气,这个女儿真的是太骄纵了!摇了摇头,道:“你们师兄妹跟开封府倒是有缘,于瑞这回救的姑娘也是开封府的人。叫什么三月,你也认识的吧。”
  提及三月,她一脸不高兴地松了手,又瞪了于瑞一眼,道:“知道,三月就是个缺心眼,我不过随口提了提云顶山,她就傻乎乎地跑去找。展大哥还把这错算在我头上!”陈岚清看向于瑞,她去找云顶山?找云顶山做什么?陈瑾玉见爹貌似不解,顺带将三月跟柳忘尘之间的纠葛简要地说了。末了,她气愤道:“爹,你评评理,这事能怪我吗?”
  陈岚清听得脸色沉了又沉,若是以前,他自然觉得自己女儿最多也就有些多嘴。可如今,三月也可能是他女儿,还是自己和心爱之人生的骨肉且从小流落在外吃苦的女儿。心中无限愧疚,觉得怎么弥补都不够,哪里能容得下她这样多嘴连累她身受重伤险些丧命。瞪她一眼,道:“你多事做什么?”
  “我就是看不惯她嘛,傻里傻气的,大伙还都喜欢她!”
  于瑞听着在心里冷笑,她就是这样自以为是,凭什么大伙要以她为重?他倒觉得三月比她强太多,傻归傻,至少不惹事。陈岚清哪能不知她的想法,故意道:“哦?她人缘这么好?有什么来历?”
  “哪有什么来历!只不过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女,跟师傅住在白落山,成天神神叨叨的,硬说展大哥是贵人,死缠烂打的要展大哥帮她找爹娘!”陈瑾玉转身落座,喝了一口茶,回到自己家里,说起话来也没了顾忌。
  陈岚清跟于瑞交换了个眼色,继续道:“那可找到爹娘了?”
  “去哪找?连爹娘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记得自己叫三月,三岁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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