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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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正说到让兰语去开封府协助查案,兰语往后踉跄了一步,眼里盛的泪水欲夺眶而出,哀声道:“展大人,不是我!我和陈老爷无冤无仇,我根本没理由有杀他!会不会是他来之前就中毒了?正好在我服侍他的时候毒发身亡?展大人,您一定要明查啊!我是被人陷害的!”
“兰语姑娘,只是请你到开封府协助调查,并未定你的罪。”人死在她身边,更是吃了她喂的橘子才死的,她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
三月偷瞄一眼展昭,呃,好严肃!怪不得兰语姑娘吓得都要哭了。想了想,插嘴道:“姑娘,包大人断案如神,不会冤枉好人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由什么仇人寻上门来报仇啊?”
展昭看她一眼,示意她别胡说,三月缩了缩脖子,退到一旁。兰语听了三月的话醍醐灌顶,仇人?若说嫉恨,落败的几个姑娘都嫉恨她,但最恨她的人当属风清!是她!一定是她!她一脸恨意,怒道:“展大人,我知道了!一定是风清下毒陷害我!”说着急忙抓住老鸨的手激动道:“妈妈,快去找风清来对质!一定是她嫉恨我夺魁才下此毒手。”
老鸨一愣,连声应着往后头去。风清和兰语是同时进春暖阁的,两个人一直明争暗斗,她也不怎么理睬,心想争强好胜也不是坏事,谁想竟搞出人命来,死的还是京中大户陈老爷,这两个小蹄子,是想拆了她的春暖阁吗?
兰语仿佛找回了魂魄一般,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自己和风清的种种过节,极力为自己开脱。展昭静静地听着,眼眸半垂,瞧不出心思。倒是三月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附和几句。
候了片刻,老鸨领着一位白净水灵的姑娘款款而来。三月有些愣,这就是风清姑娘吧?人如其名。老鸨领着风清到展昭跟前:“展大人,这就是风清姑娘。”风清袅袅地朝展昭行了个礼,声音软软柔柔,酥到骨子里“风清见过展大人。”
三月被她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不由地搓搓手臂。见展昭面不改色,她好生佩服,贵人就是厉害。兰语见风清幸灾乐祸的模样,恨不得上前抓花她那张小脸,咬牙切齿道:“你少卖弄风骚,展大人岂会被你这样的庸脂俗粉迷惑?省省吧!”
风清冷冷一笑:“我是庸脂俗粉,你不也是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难不成当上花魁就成了贞洁烈女?”
三月板着脸听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争吵,这二人简直水火不容,揭起短来不遗余力。展昭无心听她们争吵,皱眉沉声道:“劳烦二位姑娘到开封府走一趟。”
兰语面上一凛,慌了神。虽然她怀疑是风清做的手脚,但若找不着证据,最后还是她的嫌疑最大。风清浑不在意,依旧面上带笑,娇声娇气地回道:“是,民女定当竭力配合官府将命案查个水落石出,还陈老爷一个公道。”
受不住她阴阳怪气的腔调,兰语气的欲上前掴她两个耳光。风清身边的丫鬟见势不妙,挺身护在自家姑娘身前,恶狠狠地瞪着她:“兰姑娘,展大人还在这儿看着呢!你可别想再像往常一样欺负我们姑娘!”
兰语气得浑身发抖:“血口喷人!到底谁欺负谁?你这贱人,暗地里下毒害我还敢血口喷人,贼航捉贼!走!去开封府去让包大人断个是非曲直!”
丫鬟毫不惧她的怒气,驳斥道:“你当我们姑娘不知道?你在胭脂中做手脚,害姑娘浑身起疹子见不得人,错过花魁大赛。要不是你使阴招,花魁之位怎么可能落在你身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们姑娘,现在连下毒杀人这样砍头的事都推到我们姑娘身上!简直恶毒的无以复加!”
“怎么就是我害她?就凭你一张嘴说了算吗?又不是只有我和她二人争花魁!倒是你们别什么龌龊的事都泼到我头上!”
见争吵愈演愈烈,展昭厉声打断:“二位姑娘有话到开封府再说!”说着朝一旁的捕快道:“带走!”
陈老爷的确是中毒身亡,而春暖阁的酒菜中没有发现毒物,是那个橘子被下了毒。桌上一盘橘子,唯独被剥开的那个橘子上有毒。兰语得知这个结果吓得手脚冰冷,橘子是她随手拿的,怎么就这么巧那到沾毒的?他们不会以为是她下毒害死陈老爷吧?
清风冷笑:“你未免太过狠毒,只因为陈老爷说要替你赎身,后来没有兑现就痛下杀手?他虽然没有抬你回家当姨娘,却也三五不时地来捧你的场。你怎么就下得了手?真是黑心肝!”
兰语又惊又怒,这个毒妇!非置她于死地不可吗?霍地起身对着风清怒道:“我又不是傻子,男人逢场作戏的话也能当真?再说我又怎么知道陈老爷今日一定会来捧我的场?我总不能随身携带毒物等他吧?”
“你事先跟陈老爷说好,让他来捧你的场也不是不行。”风清不喜不怒,依旧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兰语尖声驳斥:“如果我真要杀害陈老爷,机会多的是,又何必非要挑在今日?不是自投罗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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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糖的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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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冷眼旁观二人争吵,兰语的话给他提了个醒——我总不能随身携带毒物等他吧?
当时她在台上抚琴,得陈老爷捧场下台敬酒,其间并未有可疑的举动。桌上酒菜无毒,唯有剥开的橘子有毒,难道是她手上沾了毒?当即让人检查她手上是否有毒以及有无随身藏毒。风清看着兰语惶恐地跟衙役出了屋子,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下毒杀人,她赖不掉的!
须臾,兰语脸色煞白地被张龙带回来,不必张龙回禀,单看她的脸色便可知结果。张龙道:“展大人,兰语姑娘十指沾有毒物,和橘子上的毒一样。”不待展昭发话,兰语扑上来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急切道:“展大人,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手上怎么会有毒,我,我……一定是有人害我!”猛地,她回身恶狠狠地扑向风清,嘶声厉叫:“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害我!”
风清灵巧躲开,兰语扑了个空,欲再上前,却被张龙拦下。风清冷冷道:“我害你?我要怎么才能在你手上下毒?展大人,此案证据确凿,还请将杀人凶手绳之以法!”她有意将杀人凶手四个字咬得铿锵有力,震得兰语浑身发冷,脚下发虚。她手上沾毒,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展昭一直没有说话,虽然目前看来兰语最可疑,但她并没有强烈的行凶动机,也确实不必选在那种场合行凶。而且风清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态度,一口咬定就是她行凶杀人,可见两人积怨已深,不得不叫人多想。
兰语此刻已经六神无主,失了斗志,风清得意一笑,想再刺几句,却被展昭深沉的目光盯得难受,这才罢休。屋里一时间静了下来,展昭这才开口道:“兰语姑娘,你今日都做了什么?和不寻常的地方吗?”
闻言,兰语眼里多了几分神采,展大人这是相信她是清白的?仔细想了想,茫然摇头:“并无不同。”展昭皱眉,她手指上沾有毒物,若不小心极可能将自己毒倒。难道说下毒之人的目标其实是她?这么半天,她所接触过的东西何其多,还得先从她最后所用之物查起。糟了!案发前她在抚琴!他们离开这么久,罪证会不会被凶手销毁?“张龙!马上派人去将兰语姑娘案发前用的琴取来,另派人严查她房中所有物件。”
张龙领命而去,展昭扫了眼默不作声的两个女子,沉声道:“今日怕是要委屈二位暂留开封府协助查案了。”风清一听,面上不虞:“展大人,此案与我何干?怎么连我也要被扣下?”
“我怀疑下毒之人实则是冲着兰语姑娘而来,故而跟她有过结的人都有嫌疑。就案发到现在的情形来看,你也有嫌疑。”
风清脸阴了下来,官府要扣人,她还能反抗不成?横竖都扯不上她,留下便留下吧!硬邦邦道:“既然如此,我就留下以证清白。不过,我让丫鬟回去给我取件衣裳总可以把?”展昭见她确实穿得单薄,便应了她的要求。
安置好两人,赵虎来回禀从金妈妈那得到的消息。就金妈妈所言,风清和兰语是同时被卖进春暖阁的,两人从小就争锋相对,互不相让。这次选花魁,兰语使计害清风不能参选,因此两人更加水火不容。
“只因不能参选花魁就起了杀念?未免太过偏激?”展昭以为应该还有别的隐情,“她还跟谁有积怨?”
赵虎道:“她自认才貌出众,平日里人缘不佳,春暖阁里的其他姑娘对她都有微词。但还称不上积怨,唯独风清姑娘跟她最为不对盘。”
展昭点点头,她们两的过往之事好打听,当务之急是先查出兰语手上的毒从何而来。将事情安排好,来不及松口气,竟见三月在院门口探头探脑。心中奇怪,她一向敬畏鬼神,今天竟敢寻到停尸的院落来?大步走向她:“你怎么来了?不怕陈老爷枉死,心有不甘,托梦于你?”
“呸呸呸!你别咒我!烈日当空,他才不敢作祟!我是送困煞符来,贴上了我才能安心。”三月将符纸交给他,又将手中的食盒举高,“我想你一定忙得不可开交,所以特意把犯丧冲煞符烧了化成水给你送来,快趁热喝吧。”
展昭哑然,上回支开她将污水倒了,才躲了过去,这回她却送上门来叫他趁热喝……碗中浑浊的污水晃得他心惊,真的狠不下心喝这种东西。在心里深深一叹,不知该找什么借口回绝。假装失手打翻?思来想去没有定论,又经不住她一再催促,心一横,眼一闭,灌了下去。那滋味——甜得腻人!她往里头搁了多少糖?
她笑眯眯道:“加了糖是不是好喝多了?”展昭端着空碗,胃中一阵翻江倒海,生生压下作呕的冲动,勉强道:“我不喜甜食,下回……”还有下回吗?喉间动了动,“下回加点盐吧……”
“咸的哪会好喝?不然搁点蜂蜜?”在她看来没有人会不喜欢甜的东西,放盐多奇怪。展昭默叹了一声,不管搁什么在里头他都不想喝。开封府时常遇着命案,只要她在一日,只怕符水不断。他忽然觉得日子有些难熬。
她将空碗收起来,把困煞符塞到他手中,催促道:“快趁中午日头盛贴上去镇住他!”展昭面色纠结,凝视着手中的符纸,自嘲一笑,他这是自作孽。随口扯由头哄她,她却当了真。罢了,先贴上应付一下,待她走了再撕去。量她也没胆再来。
贴了符,明显感觉她大大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轻盈了起来。送她到院门口,想着出了命案,开封府中事杂,不免又叮嘱她夜间莫要闲逛。其实她怕鬼怪,不必他说也不敢天黑之后出门乱晃。
原只是送送,谁想竟在院门口聊的收不住话。展昭纳闷,他自认不多话的人,不知怎的,面对她似乎什么都聊得来。想着还要撕符纸,便断了话头,假意道:“停尸房怨气重,你先回去吧,没事别往这边来。”
果然,她面上一僵,没了聊天的心思,提着食盒匆匆离去。展昭在原地目送,想着她疑神疑鬼的神情,笑意在脸上荡开,真是个缺心眼的傻丫头。
才将符纸撕下,张龙就带着琴回来了,方才的几分轻快又因案子荡然无存。经查验,琴上并不见毒物,众人皆锁了眉头。兰语更觉得晴天霹雳,脑中乱哄哄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行事于往日无异,究竟是在哪沾上毒的?
晚些时候派去搜查的捕快回禀说在兰语房里搜出毒药来了,兰语当即面如死灰,怎么会这样?她房中怎么会有毒物?风清这回却没有冷嘲热讽,只道:“展大人,案子既已水落石出,应该没我什么事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虽然在兰语姑娘房中搜出毒物,但并不排除有人栽赃。”展昭以为兰语下毒杀人的动机实在太过牵强,被人栽赃的可能性更大。下毒之人狡诈,不论兰语是误杀了陈老爷,还是自己误中毒,她都难逃一死。到底是什么人要置她于死地?
展昭的一番话又燃起兰语的斗志,恶狠狠地瞪向风清,冷冷道:“恐怕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捣鬼吧?一定是你用了什么肮脏的法子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双手沾毒,想置我于死地,没想到竟错杀了陈老爷!至于我房里的毒,只要花点银子买通打扫的丫鬟,随便往哪个角落一塞就完事了!”当初她在她胭脂里做手脚也是买通了打扫的丫鬟,只要舍得银子,根本不是难事。
“我虽看不惯你,却也没有深仇大恨,何至于此?”面对兰语的指控,风清毫不慌乱。她有能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