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同人)千载弦歌,芳华如梦[古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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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葭道:“二姐,快去见父王母后吧,他们可想你了啊。”
“我这就去。”巽芳笑容刚起,似乎想起了什么,阴□□:“我忽然想起有件事儿问母后。”
巽艿巽葭觉得这个笑容有点阴,抖了一抖。
“二姐,我来领他吧。”巽葭说,她今年十岁,个子和白衣差不多,看见年纪幼小的男孩子,很是喜欢,露出个温柔的笑:“我是巽葭,跟我走吧。”
巽芳说:“不用,他有些不习惯生人。”
这话已经说的有些晚了,白衣已经拂开了巽葭的手,然后沉默的走到巽芳身边。
巽葭看着空落落的手心,有些尴尬。
巽艿生气的说:“他怎么这样?”
“这个孩子就是这样,怕生。”巽芳解释说。
“没什么的。”巽葭好脾气的笑。
“那我们先去见父王母后。”巽芳牵着白衣的手,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关于字数,有点懒
☆、总是遗憾
巽芳回来了,最高兴的是蓬莱国后。
看着一起回来的白衣,国后报以非常亲切的态度:“这个孩子是巽芳的救命恩人?”
看着母后一副孩子好萌啊,我要□□一番,死丫头你说这话拿我开涮的模样,巽芳有点头疼,似乎白衣的年纪,不大符合救命恩人的形象。
本来想详说一番实事,但说出了事实,父王母后会不会害怕白衣,把他视为怪物?想到了这一点,巽芳看了一眼白衣,白衣还是那个样子,沉默且安静,乌黑的眼睛深若潭水,没有人看得清里面藏的是什么。
“反正他就是救了我。”巽芳把事实一笔带过,“以后白衣就跟我一起生活了。”
“以后我会派人好好照顾白衣的。”国主说,“白衣就和巽艿一起生活怎么样?虽然巽艿才十岁,但他比白衣大,会好好照顾他的。”
国后在一边搭腔:“是啊是啊,白衣这么可爱,我会派人多照顾他的。”
“不用了,母后。”巽芳摇头,坚持的说:“白衣就住在我的摘星楼附近,这个孩子怕生,我会照顾他的。”
“你?”国后嗤笑了一声,“你还是个孩子。”不是她看不起女儿,而是巽芳的确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
“我会照顾她的。”巽芳仍然说。
“好吧。”国后说,“既然你这么坚持。”
国主笑着说:“这只是小事,你们母女俩不用争了,巽芳好不容易回来了,晚上开一个家宴吧!”
晚宴巽芳是带着白衣一起去的。
蓬莱国主国后心疼女儿,对这个孩子也是很好的。
巽芳一向是开朗而热情的,这让她的父母和弟妹都会不由自主的喜欢她。虽然巽芳都是跟着长姐生活,之后和弟妹的接触也不是特别多,但她和弟妹的关系都很好。
但似乎蓬莱的女孩子就是这样,跟谁都很亲切,但又不是特别交心,偶尔有一个十分知心的姐妹,如果日后分开了,也不会和别的女孩子那么亲密。
巽芝巽芳,或者说巽蒹巽葭,似乎都是这样。
念及巽芝,巽芳总是会有些伤感的。
她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啊,以后,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姐姐了。
巽芳回来,蓬莱国主也很开心,但偶尔也会冒出这样的想法:“若是巽芝回来,那可真是太好了。”
“二姐过了这么久才回来,我还以为二姐要带一个姐夫回来呢。”晚宴上,巽艿抱怨说。
蓬莱国主及国后听到这句话,都顿了顿筷子。
对了,巽芳已经十六岁了。
在蓬莱,好多女孩子已经议亲了。
而晚宴上的巽芳,容光耀目,灿如琉璃,谈笑之间似乎都有光溢出来,正是女子最美好年纪。
蓬莱国主及国后叹息一声——多么美丽的女孩啊!
但是巽芳笑着说:“我才不要议亲呢,我要一直陪着父王母后。”
国后笑:“孩子话。”但是没有人再提议亲的事情了,上一次的阴影还没有褪去,巽芳,还是让她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吧!
“就算我搁到一百多岁不出嫁又怎么样。”巽芳不以为意,“阿月的姐姐不是也一百多岁没有出嫁。”
“那是阿霜眼界太高。”国后说,“你的眼光以后可不要挑。”
巽芳不以为意:“老是想把我踢出去,真是狠心的母后啊!”
国后笑骂:“死丫头!”
巽艿又说:“不知道温靳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当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巽芳在心里骂了他一句:死小孩,不该提的全被你提了。
国主惋惜的道:“温靳,那是个好孩子啊!”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巽芝提出要退婚的时候。温靳很惊愕,可以看出他的脸上正一寸一寸的褪去血色,但是最后,他还是平静的接受了。
国主和国后对他致歉,温靳只是温和的说:“不,只是我不够好。”
退婚的一干事宜,也是温靳帮忙善后的。
也许所有人都会想,巽芝为什么不嫁给温靳。
毕竟,这很令人遗憾。
“温靳表哥答应我参加我的及笄礼,但是他没有来。”巽芳遗憾的说。
她这么说的时候,白衣也发现了她的失落,看了她一眼。
“其实温靳后来来了。”国主说。
“诶?”巽芳讶异。
“那个时候,海上起了大风暴……”
“那他没事吧?”巽芳着急的打断了国主。
“没事。”看出她的着急,国主安慰她说,“他为了救一个孩子,所以迟到了。”
“哦!”巽芳放心了,还是有些遗憾,“那个时候没有碰到他啊。”
“他在四天后来了,还送了你的及笄礼物。”国主拿出一枝镶满紫色芙蓉花的簪子,“他说,你应该会喜欢的。”
巽芳有些失落的笑:“怎么会就这么错过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巽芳心想,如果跟着表哥出海,导游就有了
☆、花朝夜话
巽蒹也许没有那种绝顶的美丽,但是,她和巽葭在一起跳舞的时候,真的很相配。
一动一静,一活泼一温文。
她们身量容貌都相似,站在一起跳舞的时候,像是一株花蔓上的两生花,让人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无可否认,阿月比巽蒹美,但是阿月跳不出这种舞蹈。
蓬莱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对姐妹花。
阿月诚心的对巽蒹说:“你们姐妹的舞真好看。”
巽蒹的笑容自信而又光彩,对阿月说:“这都是巽葭的功劳。”
巽葭笑一笑,很文静:“接下来跳舞的人是谁?”
阿月眼睛一转,看着专心致志观看舞蹈的巽芳:“是巽芳公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巽芳身上——她今天穿着银红色的衣裳,这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十六岁的她,已经有了绝美的容颜和纤细的身姿,而可以预见到的是,无论是巽蒹都是巽葭,即使长大了,也不能比拟她的容光。
巽芳淡淡一笑:“我跳的肯定没有巽葭和巽蒹好,就不跳了。”
巽葭不依:“二姐姐的舞跳的很好,快跳给我们看吧。”
巽芳摇摇头,眼睛里有落寞:“你们姐妹的舞跳的真的很好。”
巽葭心细,敏锐的捕捉到这抹色彩:“我看二姐精神不好,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
巽蒹却是不服:“二姐觉得我和巽葭比不上你吗?”声音尖锐,边上的人都看过来。
巽蒹还要说,却发现巽葭抓住了她的手,“巽蒹——”巽葭说,然后成功阻止了巽蒹尖锐的声线。
“以前,都是大姐和二姐一起跳舞的。”巽葭低声说。
“是吗?”巽蒹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看着你们跳好了。”巽芳微笑,又弯腰对身边的白衣说,“白衣,花朝节的时候,蓬莱的女儿们都围着河水跳舞的,好看吗?”
白衣看着巽芳,忽然说:“你不开心。”
“开心,看到他们跳舞怎么会不开心。”巽芳说,“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巽芳笑着,看着河边的篝火,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河边翩翩起舞的秀美女子,那抹笑便一直挂在她的脸上。
但是白衣却蹙起了眉头。
巽芳不开心,他能够感觉到。
深夜,篝火散尽,人群离去。
巽芳和白衣一起回到摘星阁。
巽芳说:“白衣,我们去看星星吧。”
摘星阁,繁星满天,仿佛摘的到漫天的星光。
“白衣,你累不累啊?”巽芳径直在一片草地上躺下,“躺一会儿吧!”
白衣没有躺下,却坐在她的身边。
“一直这么严肃,会累的。”巽芳说。
“你想起一些不好的事了吗?”白衣转移话题。
“不是不好的事,是开心的的事。”巽芳的声音有些疑惑,转头看白衣:“白衣,为什么,有时候想起开心的事情,反而会伤心呢?”
她看着白衣的时候,很专注,很认真,漫天的星光都落在她的眼睛里,那么明亮:“我以前和姐姐一起跳舞的时候,可开心了。跳的不好,姐姐会指正我。你知道的,姐姐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但是姐姐还是最喜欢我,虽然我一直是最会闯祸的那一个。我们在一起跳舞的时候,可好看了,比巽蒹巽葭的舞还好看……”
“有时候,悲伤的事情不伤人,美好的事情才伤人。”白衣转过头,淡漠的说。
“美好的事情,才伤人吗?”巽芳自问,“可是那个时候,真的很开心啊,所以,现在我一看到巽蒹巽葭,就忍不住嫉妒。”
“巽芳你,也会嫉妒吗?”白衣看着她,有些惊奇。
巽芳扑哧一笑:“你以为我不会嫉妒啊?”
“我以为你不会。”白衣说,“巽芳很善良,很好。”
“谁都会嫉妒的啊!”巽芳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道:“傻瓜!”
白衣愣了一下,接下来,巽芳也愣了,收回手,她刚才,做了什么——她弹了白衣的额头。
但是白衣笑了,慢慢的,温柔的笑了。
巽芳长大嘴巴——白衣笑了,白衣居然笑了。
“巽芳,我弹一首曲子给你听吧。”白衣说。
“好啊!”巽芳兴高采烈。
她噔噔噔的跑上绣楼,然后噔噔噔的又跑下来,怀里抱着一只瑶琴,黑漆漆的,上面刻着玉轸徽池。
白衣笑:“是古乌桐琴。”
“白衣真聪明。”巽芳托着下巴:“我可不认得这是什么琴,反正是从母后那里骗过来的。”
白衣说:“你要听什么曲子。”
“不知道,我可不认识那些曲子什么的。”巽芳鼓起腮帮子,“给我弹一首欢快的,不要深刻的。”
白衣笑笑,拨弦,是一首渔阳三弄。
果然是一首欢快的,巽芳心想。
她仿佛看见了初生的朝阳,美丽的鲜花,奔腾的海水……一切的一切,按照巽芳所想,都是非常欢快的。
白衣弹得真好,巽芳想,忽然又记起了琴由心生,那么白衣现在,是不是也是开心的呢?
她忽然转头,对白衣妩媚一笑:“白衣,我给你跳一支舞吧。”
白衣微笑着点头。
曾记当年翩若惊鸿影,巽芳不知,她当时的笑容,是多么妩媚。
作者有话要说:
☆、弹指光阴
巽芳撑着一把二十四骨的淡绿梅花油纸伞,裙裾是白色的,翩翩然行走在细雨之中,便有一种清雅脱俗的感觉。
走到一座竹屋前,便听到琴音袅袅。
小楼、翠竹、细雨、琴音……巽芳便油然而生一种脱俗的感觉,她便站在竹屋前,没有进去,撑着伞听琴。
直到一曲终了,她才搁了雨伞,走进竹屋。
当身着白色衣裙的女子走进屋子的时候,似乎了泻进了一室的阳光,白衣站起来,对她说,“巽芳。”
他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比巽芳高一个头了。时光逝水,他再也不是那个阴郁沉默的孩子。
巽芳笑着说:“白衣。”她打量着竹屋的布置,里边一尘不染,家具简素,只墙边开了一扇很大的窗,窗外种着盛放的蓬莱花。
“那首曲子,好听吗?”白衣问。
“很好听。”巽芳答,又挑眉问:“这是你给我送的生日礼物。”
白衣温文一笑,“你喜欢吗?”
巽芳眨眨眼:“自然是喜欢的,白衣送我的每一样东西,我都是喜欢的。”
“巽芳喜欢就好。”白衣的笑容清雅。
巽芳掰起手指头数:“我十六岁,你给我烧长寿面,十七岁你给我种蓬莱花,十八岁,你给我画像,十九岁,你给我说了一夜的故事,二十岁,你送来了流星,二十一岁,你为我采来不谢花,二十二岁,你为我弹了一首属于我的曲子……”巽芳说着,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谢谢你,白衣。”
白衣淡笑:“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不知不觉,白衣都长的比我高了呢!”巽芳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