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爱瘾爱-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梨若…认了吧,你跟我还有佳轩…注定都拿他没有办法的。”郑唐衣仰望着天花板:“现在龙行社内部矛盾两极分化,海拓南对小萧的手段已经十分明显了。告诉佳轩那边跟警方衔接好,我们随时都要反击。”
“你不怕白皑萧恨你?”沈梨若收拾好药物,帮他从白皑萧的衣柜里拽出一件干净的衬衫。
“等他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什么都会理解了。”郑唐衣闭上眼睛。
“郑先生为什么不好好跟他解释呢?”沈梨若叹了口气:“看你们这样子真揪心,你明明那么在乎他——”
“独立的人格是会游离在爱之外的,我宁愿为他付出性命也不愿为他失去自我。因为真正的默契是不需要矫情和歇斯底里来证明。”郑唐衣说这话的时候依然闭着眼睛,以至于沈梨若无法通过目光看得出来他心里是希望多一点还是心痛多一点。
白皑萧在堂会上一直无法集中精力,脑子里满满得都是郑唐衣鲜血淋漓的身影。他漫不经心得翻看着地龙堂去年的账目,最后交给负责内务的下属。
“萧哥,其实弟兄们一直有话要说。”由于白皑萧看起来精神不振,会议一度陷入死气沉沉的局面。第一分社社长秦天终于按耐不住说出了心里话:“自从萧哥升为堂主,我们墨龙堂上下一心——”
“这种官腔就别打了,咱们是黑社会有什么就直说吧。”白皑萧示意他坐下说。
“我们都觉得现在墨龙堂是树大招风,四面临敌。虽然做小弟的不该多问上层的指示规划,但一个月灭掉水龙堂,还没等到完全吃干抹净就又接了地龙堂——这样夸张的速度已经让其他堂口的兄弟都人心惶惶了。”
“是啊萧哥,若说是水龙堂原堂主贪污会款被大哥下令诛杀倒也让兄弟们信得过,”四分社社长吴昊接话道:“但我们墨龙堂向来生意主力都在信息情报和娱乐场所上,受了水龙堂以后也算人多力量大。但地龙堂这种暗杀绑架也要我们接…是不是有点…”
“地龙堂的人一向独立又臭屁,根本不好管——汪三土死得蹊跷,跟中信海运的事貌似与萧哥也脱不了关系…萧哥,你可知道外堂的弟兄们有些话已经说得很难听了。”这说话的是第一分社的副社长刘清楷。
“这些话,是你教他们说的吧?”白皑萧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有节奏得敲击,然后转过脸来面向自己身边的陈豪。
“萧哥,这也是我一直想说的话。”陈豪见一眼就被拆穿,有点尴尬:“我知道背后议论老大是什么后果…但墨龙堂有今天是我们兄弟俩一根骨头一块肉搭建起来的。南哥在半年前突然露面,接下来就是一连串惊天动地的作为。萧哥,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再不讲出来怕要出大事了。你可知道金龙堂的堂主下个月就要宣布退休,带着一家老小连移民的手续都办好了。青龙堂的副堂主正在拉拢人心,看样子是忌惮我们这边急速扩张的势力欲求自保。”
“这事我也听说了…”
“萧哥,听说七年前龙行社那场大劫难,也是始于各个中堂之间自保独立,互相倾轧。”陈豪叹了口气:“我就是想不通,南哥用了这么久才得到了现在的地位,为何看起来是要让悲剧重演?”
也许他只是想给一个人看到吧。白皑萧冷笑一声,拳头捶在办公桌上砸得茶水乱溅。
“你们都相信我么?”白皑萧思索一阵。
“当然相信!”
吴昊道:“萧哥,兄弟们今天把话挑明并不是质疑萧哥,而是实实在在为我们墨龙堂担心。当年龙爷还在的时候,你跟豪哥两个人带着兄弟们硬生生得拼下我们现在的江山。多少次火拼冲突你们都是身先士卒,时刻把兄弟的安危放在前头。这些我们大家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既然你们愿意相信我,那我白皑萧就在此郑重作出承诺。我,以及我手下的墨龙堂弟兄,绝对不会成为任何人利益纷争的牺牲品——无论对方是权倾龙兴社的最高权利人,还是虎视眈眈的外部帮会,亦或是黑白不两立的警察军队。”白皑萧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在座的各位都是堂里的管理人员,从即日起你们直接对我负责,所有的命令下达以墨龙堂为最高单位——”
“萧哥!等下…”陈豪在后面拽了拽他的,小声道:“这不合规矩,一旦传出去——”
“我就是要人传到海拓南那里…”白皑萧轻声道。然后立刻回过脸来:“任何人都不得接受除墨龙堂堂主以外平级或上级的任何命令执事!”
白皑萧咔嚓一声按下录音停止键,海拓南脸上的表情舒缓在眼镜片内侧:“就这些了?”
“恩。”
“这三个人呢?”
“已经做掉了。”白皑萧在海拓南的面前排放一堆杂物:“这是刘清楷的钱包,里面的照片是他女儿,贴身之物;这把枪是墨龙堂去年交货的,一直做吴昊的配枪,还有这个是秦天的怀表,以前最艰苦的时候是我帮他从当铺那赎回来的——”
海拓南瞥了一眼这些遗物,转而去翻桌上的三张照片:“怎么死状这样惨?”
“没有用枪,”白皑萧解释道:“龙行社规第二十七条,以下犯上危言耸听祸乱当下数罪并罚,当乱棍打死。所以我下令套着麻袋击打头部致死,尸体已经处理掉了。”
“你干活真是又刺激又高效…”血肉模糊的尸体依稀能辨别得出脸孔,海拓南皱皱眉将照片推开:“虽然比起你的年纪,略微古板了一些,不过我喜欢。”
海拓南慵懒得从沙发上起身:“一口气杀了三个分社长,你这算是向我表忠心咯。”
“我的人就是南哥的人,他们敢在堂会上公然表示对南哥的不信任就是置龙行社的规矩于不顾,我别无选择。”白皑萧收起遗物道:“另外,中信海运的事我打算下周正式接管,南哥有什么吩咐都可以直接找我。”
“知道我为什么重用你么?”海拓南摘下眼镜,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白皑萧坐下来。并将一杯早已凉透的茶递给他。
“南哥说过的,觉得我跟你很像。”白皑萧深吸一口气,端正得坐在海拓南身边。保持着一些距离,也不避讳得盯着他的眼睛。
“不仅如此,”海拓南伸手摘下白皑萧鼻梁上的眼镜:“因为我一直觉得,兴许你是这世上最能理解我的人。”
“南哥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有些话我相信郑唐衣已经告诉你了不是么?”海拓南的笑容邪魅,神色淡若,令白皑萧一时之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进行后面的谈话。
“每次提到他,我都能感觉到你身上所有的肌肉都在缩紧…”海拓南的下巴靠上白皑萧的肩头:“可你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你为了一个人而一无所有,他一定会让你真的一无所有的。”
“郑唐衣最爱的人始终都是我父亲,我早就看得开——跟在南哥身边,是因为我把龙行社的事业看得比所谓情感更重。希望南哥,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白皑萧的喉咙抽动了几下,茶水凉透却苦涩依旧。他不确定自己这样的坦言会给海拓南带来什么样的反应,但话既然说出口,他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我欣赏你这样公私分明的态度,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上次交给你的任务打算什么时候启动?”海拓南若有所指,白皑萧听得明白——他是指苏子乔的事情。
海拓南想利用自己来折磨郑唐衣,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海拓南来向郑唐衣证明自己?各怀鬼胎皆大欢喜,白皑萧既然应了战,那么骨子里的强硬便要求自己不死不休。
“南哥放心,我和这个苏子乔有些私人恩怨…就算南哥不说我也会尽快亲手处置了这件事。”白皑萧点头道。“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下…”海拓南将白皑萧的手攥在掌中,轻轻一拉将他跌落回沙发里:“每次来见我都这么急着要走?除了堂里的事,我们就不能谈谈别的么?”
这样的气氛让白皑萧浑身不自在,他似乎已经能感觉到海拓南呼出的气息里带有不止一点点的诱引之意。他想做什么?侮辱自己再偷拍下来拿给郑唐衣看么?白皑萧心里冷笑:因爱生恨的情愫真的会变得跟小孩子报复一样幼稚么?郑唐衣不例外,海拓南也不例外吧。
不得不承认的是,海拓南的绝美容颜以及优雅的身材是极具诱惑的。白皑萧甚至不难想象当年的他是散发着怎样青春活力虏获生离失意的郑唐衣。但是当香艳陡然入怀,美色唾手可得的瞬间白皑萧才明白真的的欲望是基于什么而建立。对海拓南,他有畏惧也有唏嘘,却无法接受这样的引诱。他沉着脸一言不发,眼前却都是郑唐衣在他身上忘情的媚态。仿佛诅咒一般,怎么都挥散不去。
大脑既然不受控制,身体自然也起了不由自主得反应。小小得波动并未逃得了海拓南的眼睛,他嘴角勾出笑意,往白皑萧的身上贴近几寸。
“你好像对我…有些不同的感觉…”海拓南的脸慢慢重影恍惚,白皑萧完全无法集中精力。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衬衫内侧开始了新一轮的摩挲。
“南哥…你不要这样——”白皑萧起身欲推开他,却发现手脚被抽了骨头一般瘫软无力。
“明明就已经想要到不行,又在别扭什么?”海拓南的脸慢慢贴近,笑容由魅惑到狰狞。白皑萧只觉得四肢完全不受控制,身体上的任何部分都在他肆意把玩下无法抗拒。“你…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终于意识到自己着点火就着的欲望以及四肢麻木的状况来得蹊跷而突然,从进门起他就只是碰过桌上的茶而已。
正文 第七十九章
“不过是些清热解火的良药罢了…”海拓南将白皑萧平放在昂贵的地毯中央,拉上了客厅的四扇窗帘。
“南哥!你…你想干什么?不要!你给我住手——”白皑萧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衬衫被从身上撕扯下去,肌肤透露着冰冷的瞬间海拓南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
“嘘…不想受苦的话就老实点!”海拓南俯下身子,咬住白皑萧的耳垂:“如果想叫出声,一会有的是机会。”
“别——我求你…”白皑萧的泪水溢出眼角,可恶的药性却让他敏感的身体在极度抗拒的心态下起了愉悦的反应。
感受着对方的抚弄,白皑萧恨自己不争气得迎合,除了羞愤的泪水他甚至连骂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他紧咬着嘴唇,直到疼痛溢满口腔,血腥气萦绕这氛围。他怕自己一开口随之而来的会是无地自容的荡声。
“你真的是个尤物…难怪郑唐衣会对你呵护有加…”海拓南打开了录音笔的按键。
“你…你做什么!”白皑萧浑身一个激灵,从头到尾的寒战却浇不灭下腹之处如火焰般的灼烧感。仿佛数千度的岩浆翻滚在自己的身体里,急需找到一个突破口。
海拓南的手温暖宽厚,灵活自然。而此刻在白皑萧的严重就像一个无情的铁钳,几乎把他的理智和自尊一齐斩断。他饶有意味得看着白皑萧早已憋得涨红的脸。伸出舌头舔去他眼角的泪:“想要就求我啊!想不想快一点?”
“混蛋——快放开我!”
海拓南松开手:“你确定?”
那种戛然而止的感觉让白皑萧整个人如同万蚁钻心,他再也无法控制得将腰身拔地扭起:“我求你啊!”
海拓南的脸上浮现出决绝的笑意…
“萧哥!”陈豪跟尚佳轩在车里等了很久:“你跟南哥在谈什么,这么久时间?”
白皑萧此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胡乱地吹干,虽然神情故作镇定,却难掩双目之中的游离之意。
“你没事吧?”尚佳轩有些担心:“你的衣服怎么换了?”
“跟南哥养的狗纠缠了一会,失足掉到他的游泳池里了…”白皑萧说。
“那录音没让他起疑?”尚佳轩皱了皱眉头,对他的说法不太相信。
“没有…都是经过精确剪辑的。”白皑萧摇摇头:“他们三人还好吧。”
“已经安全送出境了。”陈豪道:“我想南哥怎么也不会相信我们敢用中信的船。”
“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白皑萧疲惫得靠在车上。
“萧哥,今晚新开的酒吧要剪彩。我们吃过饭一起去吧。”陈豪发动了车子。
“不了,送我回护城河别墅。”白皑萧眯着眼睛,呼吸有些不顺畅:“我人有些不舒服。”
“不会是生病了吧?”尚佳轩一紧张,伸手去探白皑萧的额头。
白皑萧急忙按下他的手,这一幕却被倒视镜里的陈豪看得清清楚楚。
“阿凯你先去看看新人培训的情况,顺便去跟弯街酒店的老板碰下头。上次情报一组的人回馈了信息,说是之前的刺杀案有些眉目。另外那个剪彩,今晚你们两个替我去,”白皑萧道:“我可能是这几天累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要不我送你回去再说吧。”尚佳轩关切道。
“不用,阿豪送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