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里的永恒夜-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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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箫声在雨里回荡……
与此同时，在御手洗豆子的家中，一场少女预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大戏，已经拉开了帷幕。
轰隆隆……
闪亮的雷光游走在昏暗的天穹，条条灵巧的电蛇一闪而逝。
光芒惊起了安谧的大地，轰鸣声久久不散。
刺目的明黄灌进一间破败的房间，一道长长的黑影在墙上被迅速拉长。
嘎吱……
走过了蒙蒙的大雨，轻轻推开年岁不小的木门，一抹谨小慎微的影子蹑手蹑脚摸到了屋子中央。
不远处，一张萦绕了无数法则力量的古琴正襟危坐，古井无波，好像在静待属于自己的命运。
就要拿到了……就要拿到了……黑影慢慢接近，脚步也更是轻盈，即使是几近粉碎的木头，甚至也没被踩出一丝波澜。她紧张的内心已经开始泛出一阵阵的激动，随着距离的拉近，激动便多上几分。
猛地，一串惊雷在不远处炸响，惊得黑影忽的一颤，慌忙扫视一遍周围的景象，发现没有情况才按下心来，重新接近自己的目标。
先前激动不已的内心也清净了不少，可腾出来的地方又被不少紧张占据。
如此前进，不到一米的路黑影只觉得自己走了数年一般，在手指触碰到古琴的瞬间，心里一暖，这数年之内压在心底的委屈几乎要一股脑的哭诉出来一样，差一点儿就要忍受不住嚎啕大哭。
霎时，异变出现！
被黑影因为过于激动捧在怀里的古琴突兀发出一阵嘎嘎怪响，在前者愕然的注视下快速变成一具不伦不类的傀儡，然后……刷！
一道寒芒闪过。
黑影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怔怔的看着傀儡身上弹出的穿过了自己胸膛的利刃。
“你果然还是来了……”
角落的杂物堆缓慢地逸出了沙哑的声音，然后杂物一阵挪动，涌出了一个浑身上下似乎在颤抖的少年。
两个人型的傀儡，不知道被怎样操纵，从另外两个方向落了下来，像是蜘蛛，挂在半空，和少年本人一起将中心的黑影和围起来。
“……奏。”
黑影猛地一阵咳嗽，身子也颤动起来，艰难迈动步子，抱着怀中的傀儡，不，她已经放不开怀里的东西了。
没错，那就是奏，在她面向自己的时候，或者说刚刚出现的时候，门左卫门就已经确定了。
他听从老师神久夜的命令，带着号钟琴明晃晃的躲到了一个好像很隐蔽实际上很好找可是周围又没人的地方，御手洗七豆的秘密基地。
那几个孩子在自己的房间趴着养伤呢，肯定不会过来的，门左卫门也能放心布置，于是……“门左……咳咳，师弟。”
少女的嘴角扯出了一道难看的弧度。
“为什么这么做？”
门左卫门本就颤抖的身子好像抖得更厉害了，屋外大雨倾盆，寒风呼啸，忽的有一道闪光落到了遥远的云端。
巨响，却未能掩盖他那低沉的声音。
“为什么？……咳咳，为什么？”
奏的瞳孔好像变的涣散，失去了焦距，嘴角的笑意更胜，双手不再抱着傀儡，而是无力的垂下，由着傀儡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把自己变得更痛。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挤出了一声“呵呵”。
“老师是现今忍界正统，更是身负绝世之术，不提师伯赫赫威名的光环笼罩，单单是老师封印了世界的祸害魍魉就足以被无数人敬仰，而且老师更是对你有救命之恩，若是无她用妖怪的细胞相救，你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门左卫门的双拳捏得紧紧的，手指之间的缝隙里传出细小的碰撞声，字字沉声，最后更是几乎用上了呵斥的口气，“如此，你现在却是要抛弃传承、放弃前途、背弃恩德！难道所谓的实力，在你看来就那么重要吗？所谓的……”
“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突然，少女也不知道是从那里来的力气，猛地爆喝一声，打断了门左卫门的话，不只是后者，就算是始作俑者也是一愣，显然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不过这不重要了，看着可爱的师弟正呆呆的注视自己，奏笑了起来，不顾腹部的疼痛，笑声越来越大，最终变得癫狂。
“你根本不知道……哈哈，你根本不明白！这些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衣食无忧是没错，可是其他呢？”奏的语气中满是狂躁的爆笑，不过门左卫门却没有陪她一同大笑的心思。
“实力不重要？！那是你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同伴……一点儿一点儿超过自己，自己一点儿一点儿被落下，即使是付出再多的努力也无济于事究竟是什么感觉？！我跟你说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少女用之前他吼自己的声音大小回敬，手舞足蹈，面容狰狞，“没有实力！我如何能为自己的亲人报仇？！没有实力！我如何能去对抗悟那魔物？！我又怎么可能完成先祖的遗命父母的夙愿将它重新封印？！老师能帮我？她还救了我？没错，她是救了我。”少女的笑声渐渐平息，疯狂的动作也渐渐息下，一双光洁的玉臂无力地垂在身侧，随着时不时吹进来的微风摆动，“可是，她也绝了我实力进步的希望。”
“那天的情景我永远也忘不了……我的家族……整整一个家族，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父母、族人，还有我唯一的弟弟都被那遮天蔽日的黑影杀掉了……浑身都是血啊。”
“那几天，我每天都在做着噩梦，梦见那黑影找上了我……父母弟弟浑身是血的让我给他们报仇，把悟封印回家里……”
接下来的时间，好像变成了奏的独角戏，门左卫门只是听着，甚至慢慢低下了头。
她弓了身子，发出一长串的惨叫，“你告诉我！没有实力，我怎么让亡魂安息？怎么让凶手伏诛？！”奏的双膝一软，瘦小的身子直接跪在地上，怀里的傀儡触碰到了土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老师她……老师她……”她的眼角渐渐湿濡，堕下了两道清澈的泪水，“成全了我，也害了我啊！”
“现在，现在好不容易有提升实力的捷径，能让我另辟蹊径，为什么不让我去做？！”
“或许。”门左卫门的头颅慢慢抬了起来，眸子里多了些许说不出的东西，“老师现在只是想考验你，等你通过了就会把它给你。”
“我也知道！但是我等不了！等不了了！”少女的眼里已经是猩红一片，狂躁的气势在周围的空气中掀起波澜，串串涟漪甚至只是用肉眼，就能观测得到。
说完，她就那么变成了一堆破烂的木头，本被抱着的傀儡掉到地上，摔出重重的音符，寂静的屋里，还有一句话在回响。
“你有老师的忍术，川也有老师给的白眼和拆掌，我呢？我有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偏心？！为什么？！”
看来……
门左卫门双臂一展，淡蓝色的不易察觉的光芒一闪而逝，蛛网般分布在身边，而僵硬的傀儡们也好像活了起来，生动的舞动自己的身体。
……必须要战斗了。
身后，就是老师交给他的，号钟琴。
雨声凄凄，风唳树泣。
第三十九章 分离（一）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大雨中爆发了同样凄厉的惨叫。
那个叫日向和泉的站在忍界巨头之一地位的男人跪在地上，高昂着胸膛，闭着眼面向天空无助的哀嚎着。宽厚的额上，镌刻了一个妖邪的图案，丑陋而……别样的美丽。
“你不是凌云仙姬吗？！你不是封印了魍魉吗！？你不是救过世界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啊？！”
笼中鸟。
封印并限制分家白眼部分能力的可怕咒印，直到死后才会解除。
这是原著中笼中鸟的总结，但现在并非如此，仅仅是对付一些罪不可恕的日向一族罪犯会用上的咒印。
原著里也介绍过，笼中鸟起初是并不是为了限制分家而设计并使用的，神久夜也清楚这一点（才不会告诉你们是看见白眼以后才想起来的呢！），她也曾想过，以后要是碰上了痛苦的分家族人尽力去帮助他们去除这丑陋的封印，或者直接干脆在笼中鸟刚刚为分家施展时就暴打一顿提议者并废了他，好好为宁次出出气。
但是，在上一秒以前，她真的没能想到，自己就是为日向施展笼中鸟的罪魁祸首。
但她并不后悔，现在看来，倒反是日向一族自己咎由自取，不然怎么会惹上了自己，遭到这无妄之灾。
“你是恶魔……不，你不是仙人，你……你是恶魔。”
中年男子忽然站了起来，眼神变得呆滞，扬起了手指着神久夜，神色癫狂念念有词。
或许取得笼中鸟有点儿困难，但根本难不住神久夜，为了最简单最快速的拿到自己想要的笼中鸟施术法之后办完了事赶快回去看自己布下的阵势究竟等没等到意料中的人，她选择了自认为最方便的方法，用林海莺吟曲催眠了日向接着让他们自己说出来。
确实，这方法很奏效，对上宇智波一族估计也要束手无策的听觉类幻术，日向根本没有防御的能力，不多功夫，少女就拿到了笼中鸟，并对每一个日向族人都用了一遍。
至于宗家分家……她可没有那个闲心来考虑。
现在日向已经没什么威胁力了，今天的任务差不多就完成了一半，接下来的一半……“我们走。”
少女的口中，逸出了不食烟火的冷漠，回过头去，看都没看好像很可怜的中年男子。
连宗家分家都没有闲心去考虑，她又怎么可能去考虑日向以后的方向。
但是，她不去考虑，不代表没有人，会放任不管。
“等等。”
忽地一句，让差一点儿踏出步子的少女收回了脚，诧异的看向一旁，声音的源头，正是自己的爱徒，日向川也。
“老师。”他怔怔的站在原地，苍白的眸子里流露着淡淡的不忍，不过老实说，配上他脸上的疤痕，一点儿也没有温柔的样子。
这是好事，显得你很有男人的气概。神久夜这样劝过他，让他不要担心以后自己嫁不出去……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能不能，暂时留在这里？”
随着风的呼啸，大雨没有停下的意思，狂躁的席卷四周，掀起一片波浪的狂潮，但任它攻势绵绵，却不能在神久夜，以及她用妖力护住的神岚和川也身边荡起一点儿涟漪。
可那些昏睡过去的人就不一样了，包括刚醒过来看见额上已经多了笼中鸟的日向和泉在内，所有日向的人都浑身是水，糊着粘稠的泥泞。
是在担心这些人吗？还是怕我……赶尽杀绝？
神久夜低下了头，说实话，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具体为什么完全说不上来，但是感觉很强烈。
要是现在分开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少女的内心掠过一丝空虚，然后是惆怅。毕竟已经相处很久了，而且不同于阿修罗，在他身上，自己是真正倾注了心血的，尽管因为自己是第一次教人，导致教育的效果不好，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把这些孩子当做了自己的亲人。
但是……
“神岚。”
“啊！是！”
“和余回去。”
“嗯，好的，不过……啊！夜大人等等神岚啊！！！！！”
雏鹰，总是要长大的，不是吗？
神久夜毫不犹豫的踏上了回到豆子宅子的路，途中倒是驻足回了一次，但她忍住没有去回头，她害怕，要是自己回了头就会去把川也接回来。默默在心里叹声气，拉上神岚以自己能用上的最快速度狂飙上路。
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果然，意料之中又并不是自己期望的大戏已经上演了。
在破败的小屋里，上演着一场惊险的大战。
门左卫门毕竟是赫赫有名的傀儡师之祖，即使现在还并不是上忍，但却已经能勉强一口气操纵三具傀儡一同进攻了。而另一头，不知道是因为前者还是顾念着同门之情，或者还是因为一口气控制三具傀儡实在太勉强反倒导致战力不能被完全发挥的缘故，奏打起来并不困难，只要按照神久夜教授的毛太祖游（和谐）击（和谐）战十六字真言战斗，门左卫门的傀儡完全不能给她带来实质的伤害，甚至偶尔，她还能欺身到自己师弟的身边，打出极具威胁性的攻击。即使却是这些攻击都能被及时赶来的傀儡拦下，可还是给操纵者带来很多麻烦。
战局，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但要是继续消耗下去，不难看出，在绝对的实力碾压下，奏一定会落败。毕竟到了这个年龄，女性的体力和男性已经开始拉开了差距，现在她还可以凭借自身的灵活优势进行闪躲，可时间一长难免自己的身体反成了累赘。而且这些傀儡并不只是门左卫门唯一的攻击方式，他自己的忍术造诣也不低，就算是奏拼着性命捣毁了这些傀儡，门左卫门也依然可以用强大的忍术进行反击。
所以，要是奏没有在自己消耗大量体力之前拿到自己的目标号钟琴，那她就输定了。
虽然她知道，以自己老师的性格肯定不会过度怪罪自己，甚至有可能仅仅只是说两句便算了事，但是……但是奏还是不想放弃，这次机会。
第四十章 分离（二）
一声声暴喝从屋子里传出来，伴着忍具的交错，清脆的滑响，还有屋外的阵阵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