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文艺法师-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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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对他而言完全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的东西。
“那些人曾经有着自己的父母，有着自己的家庭，希望。他们在辛勤中劳作着，希望看到自己小小的愿望开花结果，想要看到自己的世界幸福而美满。他们就为了这个愿望而努力着，他们终生都为这个愿望而努力着。但是你，你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剥夺了他们生存的权利。他们的欲望，他们的世界，他们的痛苦，他们足足三千七百六十二万的希望就被你剥夺了……你就从来没有哪怕一丁点内疚或者不安么？你就没有为此感到沮丧么？”
“那边的大小姐……你曾经为了别人吃饭这种行为而哭泣么？”嘲弄的看着那个静静的摇了摇头的大小姐，恶人露出了如同淤泥一样令人作呕的笑容。
“既然没有，那么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呢？我也不过是一个吃饭的人罢了。我们大家从本质来说是一样的。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接受的人罢了。我所有的行为，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的规则下运转。一个梦想的实现必然会阻碍到另外的梦想，你吃多点饭，就会有人挨饿。你想生大官，就会有人从职位上落下来。一个梦想必然会阻碍到另外一个梦想，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的东西。我为了我自己的梦想牺牲其他人，这有什么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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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鎏金之旅 第一百八十九章：欲望与梦
第一百八十九章：欲望与梦
“羊在饥饿的时候会吃掉青草来补充自己消耗的体力。狼在饥饿的时候会吃掉绵羊或者其他什么有肉类的东西来填补自己的肚皮。而人在饥饿的时候会吃掉吃不死自己的任何东西。从植物到动物，能吃的到不能吃的，只要能填报饥饿感就可以了。甚至自己的同胞也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塞入自己的口中，易子相食这个典故并不是什么传说的。为了一个东西的延续就必须要牺牲另一个。为一个东西的产生就需要牺牲其他的存在。一饮一啄，从无到有从有到无，这些不论怎么置换最终得到的能量都是一样的。这是天之环，世界的规律。”
放弃了寻找帕邱莉的道路，克林看着那个蹲在阴影中的少女微微一笑。靠在门外那个万花筒一样怪异的走廊墙壁上。那一对仿佛没有被任何东西洗涤过一样幽深阴郁的眼神静静的看着那个竭尽全力离开阶梯上贤者之石上光芒的少女，苍白而消瘦的脸上挂起了一丝讥讽的笑容。那种笑容就像是屠夫在看着所谓的吃素长生的得道高僧一样，讥讽而嘲弄的笑容。
那如同万花筒一样五光十色的走廊在克林陈述着自己世界观的时候，就像是一杯清澈透明的水被滴入了一滴墨水一样。一缕缕怪异的黑色纠缠在那些靓丽斑斓的光与色上在上面疯狂的填充着，纠缠着那些瑰丽的色彩。将那些漂亮而充满生机的世界渲染成了一片灰褐色。一袭黑衣的克林就靠在这一片灰褐的世界中，笑着看着那个不肯面对现实的少女。
“人类是制约于种群的生命。周围人的否定，周围人的咒骂，会将你的梦想撕扯的一干二净。你想要什么东西，那么必然有的人梦想是与你对撞的。甚至想要祈求世界和平这样单纯而绝望的梦也会被理智的人说成稚子的呓语。那得是多么纯粹而单纯的绝望才能够铸就这样的梦想呢？就连这个梦想也会被人所排斥。你想要一个梦想，那么必然会代表着另外人的梦想消失。有些人想要升官发财，就意味着另外的人无法得到这个地位。永远永远，人类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残酷的一个种族。我为了我的梦想而牺牲三千七百万人有错么？”
身后走廊变换成了无数如同触手一样的黑色雾气。那些漆黑深邃的颜色仿佛活体一样伸出来无穷无尽的爪牙把那些瑰丽的光斑与色彩全都撕碎，把那片原本瑰丽颜色存在的位置夺取过来，让自己的身躯得以填充进去。温馨与希望的色彩在爱丽丝那个门洞的视距之中被撕扯成了一对对看起来就让人感到恶心的碎片与垃圾。那些空白的地区上黑色的雾气耀武扬威的盘旋着，仿佛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一样，击碎了其他的梦想与希望，自己踏上了最巅峰。
“我没有任何错啊。相比较那些开创了王朝霸业的千古一帝，我错在哪里呢？我错在杀了三千七百万人？把他们的梦想全都粉碎？那么那些王朝大帝比我做的只会更加的残酷。他们直接撕碎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家庭的幸福与梦想。间接毁灭了不知道多少人赖以为生的世界与家园。而这些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他所谓的美好的世界。但是实际上呢？”
看着静默，并没与发出任何声音的少女，克林不屑的轻笑了一声。那个少女明明那么的脆弱，就像是温室中的花朵一样根本受不得任何法师世界现在现实的侵袭。就是这样一个温室的花朵居然还想面对狂风骤雨？克林微微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所有的历史都是一个循环罢了。分封贵族，宴请天下贵民，大肆剥削平民，然后再举反旗。说实话也不过是为了他一个人的梦想而已，一个无聊而注定无用的梦想就牺牲了那么多。但是我呢？我牺牲了三千七百万人我铸就了什么？详细的从最根本的地方加强和修复了贤者之石的数据和制作方法。把所有的贤者之石的制作流程和财力物力降到了最低。这是有助于魔法事业，是切身关系到你我之间真正利益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或者说凭什么来指责我呢？身为西纳普斯天空之都的法师领主，位列法师序列第三级的世界最高等级贵族，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剥削者之一，充满爱心与良知的爱丽丝马格特罗伊德小姐？”
“这就像是能量一样。能量虽然永远是那个恒定的数量，但是我们可以从调换他的方向开始做起。调换，置换，运用能量的方向和方位达成我们希望的目标。从水利，电力，天空，大地，一切的一切我们都是借用，不论用什么方法。为什么我们非要用那环内的能量呢？那无形无质的天之环就像是禁锢在所有人喉咙上的枷锁。而梦想，则是建立在那枷锁上的短暂的自由。怎么争取恒定世界里有限的自由呢？很简单。杀。杀掉其他人的梦想，杀掉其他人的空间，把这个本来是平均的世界夺取到我们这边来不就可以了么？这就是梦想。”
“用最残酷，最恶劣的手段夺取其他人世界的行为，就是梦想。”
“……不对。”
细小而坚定的声音从楼梯之间内响了起来。那种坚定的意志让克林顿时感到一阵错愕。本来以为那个少女一定会痛哭流涕甚至是极端点大打出手的样子，但克林可从没有想过这个少女居然会这么快的从悲伤与震惊之中缓过劲来，甚至直接对他进行反驳。
“不是这样的。”
金发的少女从阴影中站了起来，一堆蔚蓝色的眼眸直勾勾的凝视着克林那对如同深渊一样阴暗潮湿的瞳孔。那清澈透明的世界里没有任何退缩与妥协，有的只是坚定和不屈。
“梦想之所以被称之为梦想，那是人类内心深处最美好的景色的集合。它是世界上最珍贵，最单纯，同样也是最绮丽的宝物。没有任何人能够掠夺，也没有人能够代替它。那种单纯而憧憬的世界不会是任何攻击和阴暗能够玷污的。梦想就是这样的存在。就像你说的那种剥夺人希望的那种东西，那个怪物他根本不是梦想。只不过是人类丑恶的欲望罢了。”
（首先感谢yahchenz，黑暗。星空，帝王★无情的打赏~更新晚了……很抱歉，家里人很多，快到端午节了，我们这边还保持着手包粽子的习俗。所以说这三天假期只能每天一更了。但是这三天之后还会更新的，请大家不要为此惊慌。顺带，我没觉得哪里黑啊……很正常的世界观讨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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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鎏金之旅 第一百九十章：人与道的分歧
第一百九十章：人与道的分歧
“贤者之石按照天之环理论应该是可以用任何东西炼制的。但是目前只能用生物的灵魂来代替。虽然经过技术改革使得任何生物的灵魂都可以作为替代品，但是非智慧生物和智慧生物的灵魂质量根本是两个数量级的。这里面的差距并不是什么记忆能弥补的。那么差距究竟在哪里呢？所谓的智慧生命和单纯的生命之间的差距究竟在哪里……”
帕邱莉就像是克林料想中的那样安静的呆在她那淡紫色的空间之中研究着问题。坐在自己的房间内那张紫色天鹅绒的靠椅上，帕邱莉一只手捻起来上面的羊皮卷轴。看着上面那用精灵文撰写的长篇数据，微微的皱起了好看的眉头。紫水晶一样的眸子中满是疑惑与不解。而在手边放置的那颗与楼梯上的贤者之石别无二致的晶体正在释放着有气无力的光芒，仿佛正在向整个世界宣布自己是一个伪物一样，完全没有正统的光辉与能力。
看着桌面上那颗即使是在黑天鹅绒的包裹下也没能衬托出来几点光辉的贤者之石，帕邱莉不由得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抬起顶着有着小巧可爱的日月装饰品的蓬松睡帽，接着从桌面上的卷轴架上面寻找那些有关于贤者之石的资料记载。对于这种便利的东西，各大炼金术士和专精此道的法师们对此有了深厚的研究与了解，所以说如今法师的研究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够成功的。平地拔起一座高楼是一件完完全全不可能的事情，这点她确信不疑。
“……连前辈们都无法叙述出这种怪异的差别究竟是怎样的么？”
连续翻阅了几张卷轴，那上面的人类，精灵，或者矮人的字迹上不约而同的指出了智慧生命的灵魂在贤者之石的炼成上究竟有着怎样重要的条件。但是关于普通的无智慧生命和智慧生命之间的巨大隔阂，那些炼金术师们也是语焉不详。在卷轴中提出来的猜想在后人经过试验中也是被一一否定。虽然帕邱莉自己提出了贤者之石量产方案，但是人类灵魂这种东西的威力和猪狗羊一类的真心是没法比，差距简直就像是舰炮和木棍之间的差距一样。
“按照尼可勒梅大师的理论来说，可能跟人类灵魂与智慧生物之间的灵魂能够达到同样的同调，便于贤者之石理解法师想要做什么，以更快的抵达自己想要的结果这样的。但是因为证据不够没有办法成立结论。而哥萨克牛顿爵士则提出了智灵论，即智慧生物的灵魂在内核处就是灵智已经开启了的，经过资讯的交流，沉淀，最终得到的灵魂质量会远远超过那些单纯而纯净的灵魂。也就是说罪人比善人更加适合贤者之石的结构。但是虽然说呈现出来的正面反应证实了这个结论的正确性，但是智灵论的核心就连本人都说不清，只能暂代……”
将水晶眼睛架在了鼻梁上，帕邱莉很细心的一点一点的观察着卷轴上面的字迹。虽然说这些东西并不是什么孤本，随时都可以向云中城申请资料传递。但是生性对知识抱有一种瞻仰态度的帕琪永远习惯将所有的知识整理起来归纳好。而这种细致的习惯很明显是她能够以未满十八岁的年龄踏入了法师领主阶级的良好素质之一。虽然她本人不那么认为就是了。
“……三千七百万人命，对你而言就那么不值一提么？！你的良知与精神都被狗吃了么！活见鬼，从小到大我就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冷酷无情的人物！屠夫！人渣！刽子手！”
“嗯？”帕琪有些疑惑的抬了抬眼镜，一对晶莹的眸子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房间的大门。那扇放到皇宫里都不会显得寒酸的雕琢着无数花饰，镶嵌着无数晶莹剔透的宝石与水晶的大门背后隐隐约约的传来某个少女气急败坏的声音。如果刚刚没听错的话似乎是爱丽丝的声音？帕邱莉有些奇怪的推了推眼镜，放下了手中的卷轴，好奇的看着那扇即将被推开的门。
反正贤者之石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研究成功的东西，作为炼金学上的桂冠，她能够改进配方就已经是很值得欣慰的事情了。改进的事情不急于一时，有灵感才是主要的。那些公式理论又不像是魔法书那样不安分，不会长翅膀飞了。相比较那些枯燥无味的技术攻势以及探讨而言，近在咫尺的争吵更能够提起这个实际上刚刚度过萝莉阶段进军少女的小女孩的兴趣。
“所以说了，那些是有必要的牺牲你明白么？每一个理论每一个数据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和器械。那么器械的磨损，生物材料的磨损可以接受，那么为什么就不可疑接受人类的损耗呢？只是同类的原因么？那么还有把小猫小狗当儿子当爹供着的人类呢，为什么就不允许人类的损耗了？为了世界的进步与魔法的诞生，他们牺牲自己有错么？不牺牲，你来做实验？”
没有超乎帕琪的预料，在她的笑容之中那推开大门的果然是自己中意的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而紧随其后的爱丽丝就像是被烫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