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文艺法师-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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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把他的狗都打死了，然后把他的东西也全都放回了家。就像个爷们一样浑身赤条条的和他将来的伙伴们走向了佣兵团。然后成就了他一生的传奇……大概就是这么个套路。但实际上是他被扒光了就像是他以前溜狗一样在大平原上走了那么一圈，然后被人带走了。
然后他回来的时候就成了什么大人物了的样子。事情就是这样的。
（昨天看了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感觉收获很多……）
……
第二幕：鎏金之旅 第二百三十八章：狗群中的恶狼
第二百三十八章：狗群中的恶狼
“我说你啊，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那个灰袍的家伙翘着二郎腿，坐在车厢上面。用那个看起来就像是社交辞令一样吐字清晰但是锋芒毕露的样子来嘲讽着某个男人。“你自己算算你有什么东西能够让我感到欺骗你很有趣呢？”那家伙在车厢上看起颇为自得的样子。一张看起来更像是镇书记员一样，苍白而没有什么雀斑，甚至连绒毛都没有多少的清秀脸庞上面写满的都是恶意。就像是在一张纸面上写满了吃人一样，满满的，都快充盈出来的恶意。不过也仅仅是恶意罢了。就像是小孩子在做某些明知道后果的恶作剧一样的。
“你也不是什么毁天灭地的强者。”那个年轻人眨巴着眼睛，嘴角咧开一个微妙的弧度，恶劣的对着那个男人嘿嘿笑着。“你如果是什么毁天灭地的强者的话，我还可能故意引起你的怒火，然后我们两个来打一场印证一下各自的道途。但是可惜的是你不是。”
尽管说那个男人说的话很气人，但是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虽然说吉尔对自己的武力值还是蛮有自信的，但是相比较直接拆了马蹄镇的某个法师来对比的话。自己估计可能被他直接一掌拍成碎末也说不定。所以说尽管自己感到十分愤慨，但是经过了许许多多大事件，甚至胯下之辱——我是说真的胯下之辱，都接受了的吉尔。调整自己的心态并不是什么难题。
“而且你也没有什么女儿。更没有什么让人震惊的财产。虽然说是大平原上数一数二的建材商人。但是那也仅仅是建材罢了。相比较那些垄断寡头你觉得你自己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呢？来质问一个不论是实力还是能量，亦或者是资金都比你要多得多的一个法师？”
“但是你毫无道理的来玩弄自由人的心灵！这是在犯罪！”吉尔感觉自己仿佛又身处在当年的那个场景一样。自己身边是自己已经过时了的愚昧母亲，然后用那尖锐的声音指责那个佣兵。‘你们太脏了！狗就喜欢吃脏东西！’这样的咒骂着的时候，看到的那个佣兵无可奈何的样子。那个表情和现在的那个法师脸上勾勒出来的表情几乎是一模一样。
“犯罪？我想你想多了，吉尔老板。”那个法师就这样恶劣的笑着。就连天空中的白云都仿佛被这个笑容染黑了一样。“犯罪指的是对人生命，精神，财产等进行不合理不和道德的举动。这叫做犯罪。但是我可是什么都没做。我仅仅是把你的内心所想要的东西局限出来而已。如此的行为也叫做犯罪么？那么这种行为叫做犯罪的话，连倾听都算违法了。”
“我的想法？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有那种想法？！”被侮辱了。吉尔感觉自己整个的人格都被侮辱了。脸颊开始变得滚烫，深色狂躁的宽面脸上面就像是被打上了一层番茄酱一样，变得异样的殷虹。那就像是一群小孩子偷吃了糖果后，所有人都在说我没吃的时候。那些小孩子们充满着怪异的羞耻和侥幸的面庞。那就是所谓的撒谎会脸红，羞耻感在作祟。
但是吉尔自己羞耻着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本来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啊？或者说他本性应该算是一个好人来的。但是现在对于底线的突破还有那些罪恶想法，自己居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这是多么的荒谬！一个生长在自由与平等的世界中的一个商人，内心深处居然会喜欢那些堕落与邪恶？这简直是在侮辱他的人格！这根本不可能不是么！
“我是一个生长在大平原的正常人！我的父亲是一个本分的商人，他给我了富足与充实的童年。我的母亲虽然很愚昧没有什么见识，但是毫无疑问他们是用真心来爱着我的！我的年轻时代因而鲁莽而不知分寸，但是那个好心的佣兵彻底的打醒了我，让我走向了正路！我否认，我绝对不会承认！那种黑暗，那种龌龊，我的内心，一个商人的内心竟然是恶魔么！”
看这吉尔状似疯狂的样子，那个年轻的家伙微微一笑。也没有说些什么，就是那么微笑着看这仿佛极端愤怒的吉尔。那种一切都在掌握中的视线让那个走南闯北的男人的内心逐渐有了点不安。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天敌一样，一种冰冷的质感开始在内心中蔓延着。那是什么呢？他看出来了什么了吗？但是我觉得我说的没错啊。我的父亲确实是一个本分的商人，我的母亲也确实在爱着我。他们溺爱着让我成长至今，我有说错了什么么？没有。完全没有。
吉尔那张摩门人特有的宽脸上开始流下来几点汗液。虽然说在这个炎热的天气来看，流点汗什么的很正常。但是想到吉尔的身份，这几点汗液看起来就不那么平和了。而是有一点毛骨悚然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东西才能让这个走南闯北的大战士在夏季流下汗液呢？要知道，通常在他这个等级的时候战士们可都是有一身寒暑不侵的本事，在野地睡都可以的！
“或许你觉得你自己没有撒谎就是了。但是你的内心告诉我你完全就是这么想的。”那个男人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有着精致花纹，但是莫名其妙显得十分古朴的袍子。“但是你的心告诉你自己你就是这样。你就像是一条放在狗群中的狼一样，看起来与他人一样。自己的主人都是这么喂养自己的。但是实际上，你的内心永远是残暴与狡诈，不可能忠诚的。”
“我……！”面对着那个一脸怪笑的法师，吉尔愤怒的从车驾驶位上站了起来试图争辩着什么，但是迅速的被那个法师打下去了。“你不必回答我什么。我累了，谈话到此为止。”说完了后，那个法师就转身跳下了马车车厢，只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整辆马车上面只有留下吉尔一个人脸色阴晴不定的站在那里。那一脸痛苦与忧郁的神色，仿佛在纪念着死去的什么东西一样。
“狗群中的……恶狼么……”
（第二更）
……
第二幕：鎏金之旅 第二百三十九章：结界
第二百三十九章：结界
什么样的力量能够称之为最强呢？这一点曾经被广泛的探讨过也没有一个结论。有人说绝对的力量能够击破任何阻碍，能够击毁世界的力量足够被称之为最强了吧？！但是这一点在法师议会上被一个新开发出来的力静止结界所打破了。甚至能够击碎一块大陆的力量冲击轰击到那个看起来比纸张还要薄上几分的结界上的时候，他们也依然被强制静止下来。因为那是绝对的，完全无法被撼动的扭曲概念。就像是1＋1=2一样，完全无法撼动他的存在。
而随后又有人提出来了。那么心智完全掌握的力量又如何？敌人甚至都没有为敌的这个概念了，只会成为你自己的朋友。然后以朋友的身份来进行活动。这样的力量足够称之为强了吧？想想看，一个可怕的敌人即将面对你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他要杀的是自己的朋友，然后痛哭流涕的跪在你的面前祈求你的原谅。甚至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杀掉。这是多么可怕啊。
但是就算是这么美好的构想也被打破了。一个名字叫做依尔森的法师在法师议会上宣布了自己的通用系法术的研究成果。依尔森的记忆结晶。他可以把记忆用晶体的方式储存在脑干的魔法回路之中用来对抗心智法术的侵蚀。你可以改变一个法师的常识，你可以改变一个法师的概念。但是在这个法术的作用下，万事万物的原本概念都会重新过滤。任何导致化敌为友，或者说让自身意志不清醒的法术都会在这个法术身处脑干的优先性下面折戟沉沙。
而后接下来提出来的几个极端的力量都被否决了。热能可以被膨胀系数锁定来否决。射线可以被物质屏障所遮挡。能量可以被绝对零度进行静止。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力量是绝对的。也没有什么力量是没有天敌的。他们似乎都可以被其他的东西所克制。而那些克制的东西则完全没法克制另外的东西。这在当时的魔法界之中引起了一阵怪异的轰动。
法师们居然创造不出来极端的东西？法师们居然没有办法将世界整合在一起？法师们居然没有办法将一个力量定义为终极？要知道，我们可是把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神都赶出了这个世界。我们可是把这个世界重新按照自己的蓝图所规划了一遍又一遍，我们是无所不能的！这点小东西怎么可能拦到我们呢？！这完完全全是不魔法啊！我们怎么可能被这个问题难住！
于是很罕见的，当时的魔法界所有的大佬全都集结了起来——我是说除了云中城的那些大佬外的大佬——全都在一个投影会场里面进行激烈的探讨交锋。那些从红袍法师开始直到法师领主，任何人都可以在那场盛宴上面提出来自己的看法。任何人都可以反驳别人并不合理的看法，不论对方的阶级是什么。就相当于一个完全开放的互联网络一样的存在。
于是上十万名法师在这片网络里面畅所欲言，随意的说着自己的看法。因为是法师的关系，所以说透支自己的精神力以及观察力的事情是很常见的。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整个通讯网络里都是谩骂与斗争。无数奇思妙想，无数的奇葩构思都曾经在这个会议中出现过。然后又在众人的声讨中消散的无影无踪。因为那个议题实践起来太过于无聊且耗费时间。
于是在这充满着争吵与斗争的一个月内，一个贯彻了整个法师教育系统的体系出现了。
“世界万物之中，唯有进化。从别人的优点汲取自己所不足的。反省自己足够的并且更加强化。一股力量不论多么弱小，只要是存在那么必然会有值得学习的地方。哪怕他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废物。那你也要花百分之一百的时间来汲取那百分之一的利益。这就是一个法师应该做的。不会放弃任何能够提升自己能力与学识的可能性。蝼蚁也有值得学习的地方。”
看着眼前正在漂浮的闪烁着金色光芒的魔法文字。那闪烁的朦胧仿佛幻梦一样的金光上面是凛然的不可侵犯的气息。因为那上面被魔力赋予了一个又一个自我与世界的概念，组合成了一团团花团锦簇美轮美奂的符文图像。那是被定义为魔法的字符。并不说这些字符构成了魔法与概念，而是魔法与概念构成了这些正在周身上下如同帷幕般流转不息的景象。
是结界。那用抽象的字符勾勒出来的一个又一个概念以及符文图像，规矩的在那人的身边盘旋交织。金色的思想与概念笼罩着个人的概念。世界的概念被隔绝在那金色的边缘。在那灰褐色的长袍下延伸着，在脚下的地面伸展蔓延。金色的符文如同病毒一样扩散着，形成的笼罩于周身的结界。那是川流不息的，永远也无法停滞的源于概念与内心的护盾。
甚至说，那种结界是一种本能一样的存在也不为过。因为那是源自于人内心梦想所迸发出来的力量。你可曾见到过梦想有过枯竭么？没有。既然梦想不会枯竭，那么这个在自身为天地展开的结界，他也不可能会枯竭。从而真正的达到了永恒而绝对的结界。甚至可以说只要自身存在就可以毫无顾虑的将这个结界展开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里。不论在哪。
“凡人的思想常常远超于法师的想象。他们思维的概念所带来的力量也往往是法师们所料不及的。那就像是自己在沙滩中游荡的时候不小心发现了一块黄金一样不可思议。而且那些凡人们的思想，他们的意志，所带来的力量与特性往往远远超过了普通概念的极限。这也正是法师们所希望看到的，所谓的凡人的可能性。所谓的世界的极限。”
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个结界的可怕与方便的特性，克林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没错，只要这个结界能够完成的话，那么自己就具有了真正意义上灰袍的概念。而不是仅仅挂着一个灰袍的名头，没法发挥出来灰袍的力量的伪物。一个值得唾弃，背离的卑微存在。
有了这个以人类思想为核心的结界，一切，就都有可能在自己的掌握下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