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坑姐的穿越-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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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圣手慈心是这么年轻俊朗的男子。慕容风平忽然觉得,这个毒中得值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任休德的兵马也到了莫城整顿。莫城是莫初阳的地盘,而任休德要打的是他的师侄,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人过去。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莫城做为靠山镇前最大的城市,任休德自然将粮草都囤积在了这里,于是,便被莫初阳派人放了一把火,烧了将近一半去。
接着,任休德发现来军营骚扰的江湖人士莫名其妙的多了起来。还好他的侍卫众多,武功高强,可要应付不分白天黑夜一拨拨的江湖人,还是吃力了些。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活口,问其原因,却是因为圣手慈心在靠山镇,江湖人自然不愿意一个脾气又好医术又好的神医受到连累。他们又一个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便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来刺杀主帅。
任休德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所谓的圣手神医,定然就是刘姑娘口中的师兄了吧?想起当初刘姑娘给他解毒的时候,总是师兄长师兄短的,心里又恨恨了起来。
在这样万般不顺的情况下,任休德带着号称一万大军,其实只有三四千人的部队到了靠山镇的外面,安营扎寨。
苗七娘站在瞭望塔上细细的点数,疑惑道:“怎么人数少了这么多?”
刘苏不屑的撇撇嘴:“吃空饷呗。”长公主早就通知过他们了。军队里面吃空饷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文官有贿赂拿,武官只好拿空饷了。
苗七娘恨道:“都是些贪官污吏!”
刘苏拍拍她的胳膊:“好了,说不定还要两军对垒呢。真想不通小缺德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过来跟我们对抗呢,如果他脑子聪明一点,就应该让他的对头来,这样他才能得到好处。”
苗七娘摇了摇头:“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要找我,我只会打打杀杀的。什么好处不好处的,我可不清楚。”
刘苏冷笑道:“他打着我们的官铁的主意呢。或者是想要招安我们,想要我们成为他手下的力量。”
苗七娘着急了:“那怎么办?他们兵马众多,这一波我们可以不怕,可要是连着来呢?我们还好,这里有一镇的老百姓呢!”
刘苏笑了笑:“不着急。我们最后当然还是要归降于他的,不过之前嘛,还是要给他点好看的。”
苗七娘挠挠头,还是一脸的疑惑。刘苏也不解释。她早就跟长公主商量过了,她手上的这一拨力量,不管是谁都是眼馋的,任休德想要,太子更是想要。到目前为止,任休德还没有和太子撕破脸,在她看来,那是没有足够的利益驱使。而靠山镇,一千兵马,大批量官铁,江湖人士,这种种加起来,无疑极其诱惑。
长公主的意思,是让他们假意投奔任休德。有了这么一支筹码在手上,任休德腰杆硬了,自然会和太子扯开关系。到时候长公主再从中搅和一通,定会捞到更多的好处。至于兔死狗烹的问题嘛,刘苏并不担心。凌恒在她手里,更何况靠山镇的人如果没有她和她的毒药也不可能聚集起来。
“苗姐姐,明天先挂免战牌,我们先等一等。”
苗七娘对她的话倒是十分信服:“好。等谁?”
“某个山庄的人啊。”刘苏歪歪脑袋。这个讨厌的慕容少庄主对她家师兄的觊觎之心简直是路人皆知,听说有官兵要来,居然给自己的山庄下了命令,让庄里的护卫尽可能多的过来保卫自己,顺便保卫镇子。
切,还不如说想要保护她家柔弱的不会武功的师兄吧?简直是太讨厌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了!所以,一定要利用一下,利用完以后,她便要去宣布一下师兄的归属问题!
57美人计什么的,最讨厌了
又是免战?任休德看着靠山镇临时修建的城楼上高高挂着的免战牌;皱了皱眉头。
已经是第四天了好不好?难道这些人是在用拖字决?要知道;他的粮草可是被烧毁了一半的;拖不起!
“取我的弓箭来。”任休德黑着脸,弯弓射箭。他好歹也是个皇子,力量非同一般,这支鸣笛箭便带着啸声;叮的一声;正好定在城头上。巡视的哨兵忙将箭拔下;见箭头上还拴着一封书信;不敢怠慢;拿去呈给苗七娘。
“大战在即,这家伙不发战书;写什么诗啊?”苗七娘的文化水平不高;看见这种几个字一行的诗便头疼,顺手交给了一旁的虚月,“军师,你能写会算,你看看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在拐弯抹角的骂我们?”
虚月一眼扫过去,嘴角抽搐了几下:“他不是在骂我们,他是脑子坏掉了。”
苗七娘挥挥手:“反正交给你了。主帅脑子不好,下面的人定然更笨。”
虚月笑了笑,拿着书信径自来到医馆,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已经解了毒的慕容风平在齐光周围转悠,而刘苏则在一旁专心的解剖小兔子,春兰却是对着慕容风平怒目而视。
“小苏,有你的一封信。”虚月笑嘻嘻的将信在刘苏面前晃了晃,“是情诗哦。”
刘苏扎着两只血淋淋的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齐光已经将药材一扔,直接过来想从虚月手上将信抢过来。虚月往后一闪,笑道:“这可是写给小苏的,你这么在意做什么?”春兰也在一旁叫唤:“齐师兄,你自己不守妇道,勾三搭四,找了慕容公子还要管我家公子的事情,这样是不对的!”
齐光瞪了他一眼,刘苏笑道:“小春兰,给我去打盆水洗手。师兄,私看他人信件可是不对的哦。”
齐光的脸一直黑到刘苏将信看完为止:“师弟,是谁写的?”
刘苏笑道:“小缺德呗。他想要跟我重续旧情呢。”
齐光满脸的不乐意:“他想干什么?率领这么多人过来表示他的诚意吗?”
刘苏笑着捏捏他的脸颊:“吃醋了?”
“当然。”齐光回答得天经地义,“师弟是我一个人的,其他的人连觊觎都不可以!小春兰,包括你!”
只可惜,他刚刚放出这种豪情状语,眼前便是一花,某个少侠站在了他的面前,一字一句,异常认真:“齐公子,难道你真的要视在下的真心如草芥吗?”
春兰一贯是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凑的特点,跳前跳后的争取注意,叫道:“齐师兄,难道你想对不起公子吗?我已经让你做正室了,正室不可以这么不容人!”
好吧,你们去闹吧,刘苏拉拉虚月的手,两人偷偷的从这群争风吃醋的男人中溜走。虚月道:“你打算怎么办?”
刘苏眨眨眼:“去找小北都,给他娘写一封信。我这里嘛,美人计什么的也是可以用用的。”
虚月切了一声:“就凭你还美人!”
刘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至少比你美一些。”
当晚,任休德发现大帐中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封信,打开看后,却又有些兴奋:他就知道,他这么优秀,怎么可能会有女人对他的示好表示拒绝。
第二天,靠山镇依旧挂着免战牌,任休德却在暗地里做了一些安排后,带着几个功夫较好的亲信,信马由缰,去到信里写着的地方。
靠山镇的东面便是一片河滩,周围长着许多树木。河滩上原本是怪石嶙峋的,曾经有过一段时间京城的官宦人家时兴在花园里建假山,这里也成了山石的出产地之一。只可惜这里石头产量有限,很快就被挖光了,剩下了坑坑洼洼的河滩。前几天刚刚下过雨,那些坑里积满了水,又是繁殖的季节,水里挤挤挨挨的都是黑乎乎的小蝌蚪。
任休德到那里的时候,正看到刘苏一个人,裤腿和袖子都高高挽起,一手拿着瓶子,在河滩上捉蝌蚪玩,神色很是专注。任休德看了一会儿,不由得将视线放到她白生生的小腿上——真是太不懂规矩了,女孩子怎么可以把小腿就这么毫不在意的露出来的?不过,颇有野趣,而且,很漂亮。
任休德觉得身体一热,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刘苏回头见是他,挥了挥手:“等我一下啊,我再捞几只。”
“你还是不是女人了!”任休德见自己的魅力还比不上蝌蚪,怒了,“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刘苏撇撇嘴,走上岸,找了个水坑洗洗脚,坐在一块高高的石头上,一晃一晃的晾干。任休德的目光就跟着她的小脚丫一上一下的转动,一时间看呆在那里。
哼,伪君子。一方面说别人衣冠不整不守妇道,一方面又接受不了这个诱惑,老是盯着看。刘苏心里吐槽,想起了以前一个同事的男朋友。她们部门去海边玩,她穿着比基尼,那男人一双眼睛就快粘在她身上了,事后还说她衣着暴露,不是好姑娘。
任休德毕竟是花丛老手,一时失态也能很好的控制住。他上前两步,一拱手:“刘姑娘约我到此地,所为何事?”
刘苏一扫他身后铁塔一般的几个侍卫:“我一个弱女子,都能只身赴约。您堂堂皇子殿下,却连我都不如啊。”
任休德被她说得身心愉悦——就是这样的感觉啊,就是这种相处模式啊,就是这种冷嘲热讽啊!每天看着那帮人讨好献媚,他只觉得反胃恶心,刘姑娘这种率直的个性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手一挥,示意侍卫们退下,然后尽量放柔声音:“刘姑娘,好久不见,最近可好?”
你妹,好恶心啊。刘苏暗自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色/诱什么的,她还真是从来都没有做过,所以为了这次的行动,她特意做了不少功课。没有实战经验也是有丰富的理论经验的。男人嘛,无非就是两种:大男子主义强的以及大男子主义特别强的。
在她看来,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和一位对他不屑一顾的朱砂痣。白莲花什么的难度太大,她扮演不了,所以她只有往白月光朱砂痣的方向努力了。刘苏列了好几种需要表演的人格,例如温柔小意含情脉脉的内秀型,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闺蜜型,高高在上鼻孔向天的冷艳型等等。只是,在看到这个家伙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要口出讽刺,本色出演,结果,居然达成效果了?
刘苏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努力将面部线条调整到柔和档的六皇子殿下,心里如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是在闹哪样啊!被骂了一句就这么爽吗?这家伙难道是个隐性M?
任休德见美人有些愣愣的,自以为是他的魅力大发,心里舒爽,便上前一步,拉住刘苏的手:“刘姑娘,可有想我?”
靠!
刘苏狠狠挣脱他的手,往后一跳:“你不知道我全身是毒吗?还这么动手动脚的,找死吗?”
这是在关心他吗?真是的,这个别扭的小东西,连句关心的话都不能好好的说吗?任休德呵呵的笑了起来,千年冰山脸裂开了一道缝,效果只能用惊悚来形容。
刘苏好歹见多识广,还能保持镇定,任休德的那些侍卫内心的小人简直都在迎风泪流满面啊!尼玛什么时候见过六皇子笑啊,就连他老人家面色和缓一点都很少见啊!现在居然笑得这么花枝招展的,到底是在闹哪样啊!还是被那个美貌的女人骂过以后才笑的,尼玛谁能告诉他们六皇子这是个什么毛病啊,被骂还开心了?
任休德完全不在意自己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又板起了脸:“刘姑娘找我前来,有什么事吗?”
呼,你还是不笑的时候正常一些。刘苏歪歪脑袋:“小缺德,你能不能退兵啊?”
果然如此。任休德胸有成竹,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就是因为知道你在这里,我才竭力向父皇请命,发兵前来。如果不是我,换了太子或者其他将军,你会有危险。可是,父皇下了旨意,让我必须剿平靠山镇,将官铁追回,我也没有办法啊。”
“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了吗?”刘苏满脸焦急,抬头看他。
任休德什么时候见过这个样子的刘苏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写满了信赖,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唯有那颗泪痣盈盈欲坠,平添了一份魅惑。
“你将官铁的下落告诉我,我便想法子退兵。”任休德只觉得声音沙哑得厉害。不过再怎么被吸引,他还是牢牢记住自己的目的。
刘苏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官铁全部被用掉了啊。”
用掉了?任休德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看来和他预想的一模一样,官铁被打成了兵器,武装了靠山镇的兵丁。这么说来,靠山镇的武力值真的不低啊!而刘姑娘在靠山镇地位不低……
任休德吸一口气,美男计就美男计吧,他柔声道:“刘姑娘,你可知道靠山镇的兵马有多少,粮草都放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啊。我从来不关心这些,只是负责医馆的事。”刘苏皱皱眉,有些小为难,“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去帮你打听好不好?”
任休德喜上心头:“辛苦你了,小苏!”
刘苏暗暗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一咬牙,算了,美人计就美人计吧!她微笑道:“好,你还想知道什么,我统统去帮你打听!”
看来刘姑娘真是对我用情至深,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