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王爷,冷情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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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寒与她交换了下眼神,便蒙上了头巾从刚刚黑衣人爬上来的地方又爬了下去,朱砾和白起他们也随即跟了下去,朱砾装惯了男人,远远的这么一看,倒是看不出她其实是个女儿身。
崖下面伸出的崖壁上原来有个黑漆漆的山洞口,洞里泛着微微的火光,拓跋寒顺着火光寻了过去,淡然的就好似自己并不是假冒的一样。
“怎么这么快?吃的呢?”洞里石堆上蹲着的黑衣人问了句。
洞不大,拓跋寒一眼就瞧见了蹲在一角的朱茵茵,回头与白起和朱砾,风行看了一眼,四人一点头,全部朝着没人看着的朱茵茵飞了过去。
“你们干嘛?”黑衣人发现不对劲已经迟了,出手阻止,却没拓跋寒他们快。
“茵茵。”朱砾一下子飞到朱茵茵身边,摇着小丫头的身子。
小丫头嘤嘤的叫了声,才伸着小手揉了揉眼睛,熟悉的声音让她心中一喜,“大皇兄,呜…茵茵好害怕,他们好凶。”
小丫头看似被吓的不轻,躲在朱砾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
朱砾只能马上安慰道,“乖,没事了,皇兄不是来救你了吗?这就带你回宫你去。”本是想趁机训训她,看她下次还出不出宫的,那话一溜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吐出来的都是安慰的话。
见小丫头被朱砾护在了怀里,那边拓跋寒和白起以及风行三人便放开了手脚打了起来。
黑衣人又开始使出他们的必杀技毒针,拓跋寒他们遵照慕琉璃的交代,一直避着与他们贴身而战,只是利用手里的匕首或者长剑相搏,那黑衣人本就被他们这出其不意的一招弄的乱了阵脚,这会怎么着也无法靠近他们,心里更急了,出手完全没了章法。
敌人越是乱,便越是容易对付,拓跋寒浑身的武力流一直没机会发挥,这会正好试试身手,手臂一挥朝着离自己最近的黑衣人挥了过去。
只听轰隆一声,那黑衣人被他震的飞出了好一段距离撞在了石壁上,石壁都被撞出了几条裂痕,碎石直落。
直挺挺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很好的说明了拓跋寒此时的身手。
“爷,太好了。”风行为自己的主子恢复了武力流而感到开心,激动的叫出了声。从刚刚那一掌看,爷的功夫比以前还要厉害许多。
“你是谁?”黑衣人也被拓跋寒那强大的武力流骇住了。
“你无须知道。”拓跋寒冷冷的回了句,扭头看向身手的朱砾道,“你带着她先上去,我来解决他们。”
说着身子一移对着冲上来的黑衣人又是一掌,“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否则我不介意我这双手上再沾上几滴鲜血。”他的话并不是威胁,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简单而又让那些人内心恐惧的事实。
“他一掌就杀死我们一个弟兄,大哥,我们打不过他的。”一个黑衣人不断的向后退着,充满恐惧的看向拓跋寒。
“没听说占极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啊!”看似像是个首领的人低沉的喊了声,“该死的沈鸿居然敢骗我们!”
拓跋寒有些吃惊能在这听到沈鸿的名字,“是煜日左相派你们来的?可你们为何要抓小八公主,理应是去救那关在牢里的沈二小姐才对。”
“你到底是谁?为何对这些事这么的了解?”那人眼里出现警觉,一直猜不透拓跋寒的身份。
此时朱砾和白起早已带着朱茵茵爬上了崖顶,可拓跋寒这么一挡,那群黑衣人却没一个敢追上去的。只能眼看着她们就这样消失在眼前。
“爷,我们怎么办?要杀了他们吗?”风行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向拓跋寒道。
拓跋寒盯着那些一直向后退的黑衣人,道,“给我带个话给沈鸿,他与占极大皇子的个人恩怨我管不了,若是他敢拿着煜日的百姓冒险,我定不会饶了他。”扫了一眼愣着的黑衣人,“不赶快滚,我怕我会改变主意。”
“走,走。”那黑衣人的头头一挥手,带着几个黑衣人纷纷向跑出了山洞。那个男人太可怕了,那么可怕的眼神就好似真的要杀了他们一样。
“寒王妃!小夫君!”朱茵茵从朱砾怀里探出头,看向大石上舒服倚在的慕琉璃和她怀里的小家伙,鼻头又是一酸,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了伤了?”朱砾关心的拉着她仔细的检查着她的小身子。
“呜…那些坏人,我都说肚子饿了他们也不给我吃的。”朱茵茵断断续续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朱砾真是服了她了,她还以为她是哪里受了伤了呢,弄了半天原来只是饿了。
059 割舍不掉
“知道了,这就带你回宫里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私自离宫了。爱萋'”朱砾宠溺的摸着她的发丝,一脸柔情,这般娇小的小丫头经过这么个事却没被吓着,心里只惦记着吃的了。
朱茵茵拍着手掌叫好,娇小的人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了,那宫里的宫女哪次不是拿着吃的恭敬的候在她面前,她那会是连斜眼都不瞥一下的,这会只饿了两顿就挨不住了。
脑袋里环绕的都是御膳房的美味,朝着慕琉璃憨憨一笑,后知后觉道,“寒王妃怎么带着小夫君一块过来了?”
朱砾见她傻笑着问着傻问题,长指点着她的脑袋,抢着道,“寒王妃和寒王都是来救你的,还不快些谢过人家。”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它吧。”慕琉璃踢了下脚边呼呼大睡的懒豹子。
小美人突的从梦里惊醒,一眼瞧见了朱茵茵。欢快的从慕琉璃身侧奔到朱茵茵的身边,看见自己的小主人安然无事,开心的很,小脑袋倚在她的身上一番乱蹭。
“小美人。”朱茵茵搂着肉呼呼的小豹子,小脑袋顶着小豹子的脑袋,用着她们之间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这时拓跋寒和风行也从崖底攀爬了上来,自顾的飞身站在慕琉璃身侧,朝着她温柔一笑,无言的示意自己没事。
几人相继拉下遮面的黑布,白起已经把那几个被慕琉璃打昏的黑衣人捆了起来,“大殿下,这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带着小八公主回宫吧。这些人我会扔进天牢,等大殿下你亲自审问。”
却没想人是还没带回去了,便在路上全部服毒自杀了,根本来不及问出任何头绪。
与朱砾她们分开,回到了客栈,慕琉璃发现拓跋寒一直心不在焉的,她说句话,他能愣个半天才反应过来,心知他心中定然有事瞒着她,而那事定然是和黑衣人是有关系的。
“拓跋寒,你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谁派来的对不对?”否则他不会这么失常。
拓跋寒停下手里晃着小闹闹的动作,果然什么事也瞒不住她的,“不错,我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是沈鸿!”慕琉璃十分肯定的道。
“你怎么知道?”他有些诧异,他根本还没说一句话,她就已经能够猜到了,嘴角一扬,轻轻一笑,“你这般聪明到底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呢?”
“这不难猜,你选择不告诉朱砾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煜日的百姓吧,若是因为他这事挑起了战争,受难的将是百姓,现在煜日的兵权又全部在他手里,若是他真的想打,将会是一副怎样的局面,我们都清楚。”慕琉璃淡淡的说出自己所猜想的话。
拓跋寒有些感动,她真的是说进了他的心砍里,他根本不在乎他沈鸿会怎样,他只是担心这么一开战,受苦的将是煜日的百姓。
更怕煜日和占极一旦开战,会有其它野心勃勃的国家乘机瓜分了他们煜日。
“我已经让他们回去警告沈鸿了,若是他执意要把煜日拉扯进去,我定不会饶了他的。”那是他的国家,那是他父王留给他唯一的牵绊,那是他甩不掉的包袱与责任。
慕琉璃接过他怀里的小家伙,黑眸淡淡的抬起,“你打算插手这件事?”她不明白他对于煜日的责任与包袱,她以为他放开了兵权便与那煜日没多大的关系了,最多是个挂名的王爷罢了。
她没想到事情一扯上煜日,他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以为他会舍弃一切与她和儿子这般不管世事的快乐生活着,却没想他虽没了兵权却还关心着煜日的一切。
“我只是不想煜日在我眼前被人占有,我答应过父王即是舍弃我的性命也要守护煜日。”他有他的坚持。
“那是拓跋皓该关心的事,你在这干着急也没用,你一人之力怎能扭转两国的局势?”并不是要泼他冷水,那拓跋皓眼睛瞎了运用沈鸿这奸臣,他在这信誓旦旦的也没多大用处的。
那沈鸿会因为他那一句警告的话就放弃来占极闹事?我呸,慕琉璃在心底深深的呸了句,那只老狐狸刚握兵权得瑟的很,下一步还不知又能整出个什么事来呢。能当着占极大皇子的面绑架八公主,她倒是不觉得他会怕拓跋寒那么一声警告。
“回煜日,我必须跟皇兄把整件事说明白了。”拓跋寒越想越觉得事情严重,越想脸色越难看。
他这么急匆匆的决定,弄的碧月和风行他们马上忙碌了起来,胡乱的弄了些用的吃的塞进马车里,众人就奔上了回煜日的路。
哪里还有什么看热闹的心思,也彻底忘了两人还打赌来着,只是没想这沈鸿没现身,倒是先出现一批黑衣杀手。
当朱茵茵填饱了肚子想起了拓跋闹闹他们时,那客栈早已人去楼空了。
“大皇兄,要不你带着茵茵去煜日找他们吧。”小丫头摇着朱砾的胳膊撒着娇,她的小夫君她可要看紧点。
“不行,万一贼人再起歹念要绑你怎么办?你必须在占极皇宫里待着,等我找到了绑你的贼人,我便带你去煜日找他们可好?”小丫头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看着她,她这做姐姐的倒不忍心直接拒绝她。
朱茵茵小嘴角一撇,再怎么不乐意也得不情愿的回宫去了。
慕琉璃她们一路没日没夜的赶,风尘仆仆的回到煜日,拓跋寒连歇都没歇又马不停蹄的奔去了皇宫。慕琉璃一直任由他想干嘛干嘛去,心里明白即使她劝了,他也不会听进去,这拓跋寒认死理的劲,她可是领教了好几次。
搂着儿子,慕琉璃躺在寒王府的大床上,还是这府里的屋子住的舒服,宽敞明亮,床也超大,小家伙扭着身子滚到了最里面,她也拉过锦被盖在他身上贴了上去。
她十分佩服小家伙这来到哪就睡到哪的本事,从不认床认地,只要玩累了就呼呼大睡。
和衣在床上躺了半天,总觉得缺点什么,背后空荡荡的床让她忍不住坐起了身子,下床取了本拓跋寒书桌上的书,半倚在床上看了起来。
书里的内容显然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心里老是不时的想起进宫有半天功夫的拓跋寒,那拓跋皓该不会不顾兄弟情谊对拓跋寒怎么着吧?不对,以拓跋寒现在的身手,拓跋皓应该不能拿他怎样的。
暗自猜测了半天,终究是抵不过心中的那份担忧,起身让碧月把风潇叫了过来,却没想风行也急匆匆的与风潇一起进了屋。
今个是风行和风沄跟着去的,风潇和风飛留在了府里。怎么这会风行回来了,却没见那拓跋寒人?
“你们家爷呢?怎么就只有你回来了?”
“宫里的人在宫门外递了个话给我,说咱们爷在宫里陪王上饮酒,饮的有些多了,今个在宫里歇息下了,就不回来了。我这才回来给夫人您报个信。”一路上夫人,夫人的叫的习惯了,即使回到了府里也改不了口。
“饮酒饮多了?”慕琉璃略微沉呤,他这次去是要与那拓跋皓谈谈那沈鸿的事的,怎么会不知轻重的喝高了?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除非是有人故意灌醉他。
这般一想,心里又开始泛起了嘀咕,那拓跋皓的为人奸诈多疑就算了,那沈亦芸可是一直对拓跋寒含情脉脉的,这喝醉了的拓跋寒在那宫里她怎么想都不放心。
“那宫里的宫女是这么说的,我让风沄在宫外候着呢,明个一早爷醒来应该会回来的。只是这事有些奇怪,我有些想不明白。”风行也有些奇怪,爷从不会在宫里留宿的。
“怎么奇怪了?”
“爷他从不在宫里留宿,有的时候与王上议事到深更半夜他也会回府的。而且爷从不会在别人面前喝醉。”风行跟了他这么久,第一次见他留宿宫里,自然会觉得奇怪。
拓跋寒的生冷性子并不是一天两天才形成的,一直以来他从不允许自己在其他人面前喝醉,就算那时慕琉璃生日他也只是借着酒意胡闹罢了。
风行若是不说这些话,慕琉璃也不会往坏处乱想,这会他这么一提,她便有些坐不住了,“备马,我要进宫。”
“现在?”风行他们直接傻了眼,这都已经是亥时了,这大晚上的往宫里去不太合适吧。
“你们全部留下看着小家伙,不管你们打地铺也好,睡桌子也罢,总之你们寸步不离小家伙,我去宫里一趟。”
这王府里全是守卫不说,风行他们四人的功力再加一个坎肩,她应该无需担心小家伙的安危的,再说了这到了宫里抓上拓跋寒就回来了,耽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