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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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一种随意的眼神,一个男人这样看一个女人,纵使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亦不会简单。
心蓦地沉了沉。
她闭了闭眼睛,但愿是她多虑。
掌心传来温暖的触感,夏慕清睁开眼睛,看到花慕白握着她的手,朝她暖暖一笑。
乐曲如水流泻,台上女子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显得如此的遥不可及。
她凝视着那个飞舞的身影,如此美妙绝伦的舞姿,确实是她所不能及的。
如此风娇水媚的容貌,如此阿娜翩跹的身姿,又有多少男人能够做到视而不见。
琴音越发地清幽,台上的舞姿轻灵如燕,翻袖折腰,急速飞旋,惊尘绝艳的风姿,百转千回。虫
当最后一个琴间收尾,那抹如烟身姿裙裾飞旋卧于台上,如一朵绽放的青莲。
静,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
许久,有人开始击掌,随即如潮的掌声铺天盖地响起。
雪裳向四周微微一福,正准备离开,一个放荡轻浮的声音突兀地出现。
“雪裳姑娘慢走,今日有幸得见姑娘风采,本公子甚为喜欢,不如过来与本公子欢饮一杯如何?”
众人微愕,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名粉面男子立于席位旁边,正自信满满地朝着雪裳举手相邀。
台上的雪裳冷冷地用眼梢扫了他一眼,不作任何言语便顺着连接玉台与池沿的青石条板退场。
那粉面公子脸上顿时挂不住,抬在半空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令他很是尴尬。
四下已经响起数声窃笑,他哪里遭受过别人这般冷落,当下足下一跺,一个飞身挡在雪裳面前。
想不到竟还有些功夫。
“别给你脸不要脸,本公子叫你陪酒,那是看得起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他面色微红,语气甚是不佳。
雪裳双手置于身前,极为冷淡地看着他,没有回话的意思。
粉面公子脸色涨得通红,已然恼羞成怒。
这时,一名气质颇佳的中年女子疾步走来,向他稍稍倾了倾身。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想是初到我们听雪楼,不知道雪裳姑娘的规矩。”她微微一笑,谈吐娴雅,“我们雪裳姑娘只在每月十五献舞,并且只舞一曲,从未破例。公子若是还想再看,便请下月再来。”
粉面公子很是不屑地一甩手,道:“什么规矩不规矩,本公子花钱就是图一个高兴,这听雪楼说到底还不是一个妓。院么?妓。院里的女人就算再冰清玉洁,不也还是个妓。女?”
话音未落,便听得他手捂着嘴巴“哎哟”一声,再拿开时,已是满嘴满手的血,那摊开的手心上,赫然躺着一颗门牙。
夏慕清清楚地看到,打落牙齿的是一颗花生,而射出的方向,正是秦云傲所在的雅间。
顺势向上看去,见珠帘后的男子神情冷峻,眸中寒意森森。
她心中微酸,人家并未指名道姓,他却在第一时间出手,竟是这般舍不得让她受辱么?
两名随从模样的人本一直静候在席位边,见此立刻飞奔至那粉面公子的身边,将他护在中间。
“公子,你没事吧?”
“是谁暗算本公子,出来!”粉面公子没有理他们,只是朝着对面的方向愤怒地叫嚣道。
缺了一颗门牙,说出来的话难免有些漏风含糊不清,周围众人本就无人与他相识,先前对雪裳无礼之举他们只当笑话看,如今见有人出手教训,更是纷纷笑了起来,嘲笑之意显然易见,不留一丝情面。
粉面公子更为恼怒,粉白的脸面涨得好似猪肝,破口骂道:“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有本事就出来,缩头缩脑象个王。八算什么本事。”
一把花生顿时好似连珠炮般向下袭来,不偏不倚正中那粉面公子的嘴巴,霎时间他嘴里的那一口好牙全部被击落。
抽气之声四起,这次他们都看得清楚,那花生正是来自对面楼上。
那粉面公子再也说不任何话,捂着嘴巴呜呜地叫个不停,那两个随从也不敢出声,生怕也落得相同的下场。
花慕白却用袖子挡了脸,低着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夏慕清冷眼睇着他,有什么值得笑成这样?
“慕慕,云傲被人说成乌龟王。八,你不觉得好笑么?他一定气死了吧?”他压低了声音边笑边抹着眼泪,“哎哟嗳,笑死我了。”
“不好笑。”夏慕清面无表情,转回视线,却见雪裳嫌恶地看了满嘴流血的粉面公子一眼,朝楼上的秦云傲盈盈一笑,款款下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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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他到底想干什么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雪裳这厢有礼了。”
婉转动听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听得众人又是一阵惊叹。
许久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在听雪楼见雪裳姑娘主动与人说话,那一个令百花凋谢的笑容更是难得一见。
“姑娘起来吧。”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间气势天成,楼下之人更是频频侧目,猜度到底是何方神圣。懒
就在雪裳起身之际,正痛苦万分的粉面公子突然发了狠,眼睛里射出阴狠之色,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向雪裳抓去。
“啊……”
谁也没有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楼上一道黑影犹如闪电般疾掠而来,下一刻,那粉面公子已发出惊天的惨叫,扑倒在地双手抱着一条腿不停地打滚。
几道黑色身影随后飞身而下,立于来人身后。
“公子……公子……”两名随从吓得面无人色,伸出手想要扶又不知该如何扶。
四下惊呼不断,楼上楼上的看客纷纷走出坐席,将目光全都集中在场中。
黑锦男子长身而立,剑眉入鬓,眸如星子,一身威凛霸气无人能敌。
看客中人非富则贵,当下便有人认出男子身份,神情一震便要上前行礼,却被身边之人拉住,摇头示意不可鲁莽。
眼前情景,顾全礼数未必是件好事。
“不想在此污了雪裳姑娘的眼,暂且饶你一条狗命,若再行不轨,定当叫你死无全尸。”男子眉眼冷峻,声音更似来自幽冥地府。虫
那两名随从连忙下跪连连拜谢,慌不择路地抬起哀叫不断的粉面公子仓惶离开。
好一个不想污了雪裳姑娘的眼。
夏慕清双手紧握,冷笑勾唇:“有意思,这就是所谓的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花慕白轻轻握住她的拳头,紧了紧,看着秦云傲神情亦开始冷了下来。
此刻,没有人注意到楼上的燕子煊唇边那丝淡不可察的笑意。
“雪裳再次谢过公子搭救之恩。”那边雪裳又是盈盈一拜,顾盼间已是眉目含情。
“姑娘请起。”秦云傲左手轻轻一扶。
先前那名中年女子微微一笑,上前道:“今日之事幸得公子出手,我已命人备下一桌酒菜以表谢意,还望公子赏光。”
【文】秦云傲淡淡问道:“你是这里的妈妈?”
【人】“正是。”
【书】“酒菜免了吧,我想为雪裳姑娘赎身,不知妈妈可愿意?”秦云傲负手而立,虽是相问,淡淡言语却是不容置喙。
【屋】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雪裳姑娘是何等身价,即使是再有钱,若是她看不上亦是枉然。
曾有多少名门公子上门为其赎身,却从未曾有人能得到她的首肯。
一时间,众人各怀心思,看好戏的有之,更多的却是希望雪裳拒绝。
夏慕清心中冷意更甚,遥看着场中男子,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该死的,他到底想干什么?”花慕白双眸冒火。
若是因为燕子煊才这样做,他理应与他商量才是。
意识到夏慕清的僵硬,他强牵起笑容低声安慰:“这里面肯定有隐情,云傲不是这样的人,等回宫我去问问他。”
夏慕清心底泛起一丝苦涩,如果真有隐情,为何要不告诉她?
“这……”
那妈妈正想婉言谢绝,秦云傲已朝何成轻轻扫了一眼,何成会意,让那妈妈随他到无人之处轻声耳语一番,那妈妈顿时大惊失色,飞快地向秦云傲掠了一眼。
不知情的人面面相觑,暗暗猜想那黑衣侍卫说了些什么,以至于见惯了场面的妈妈都这般吃惊。
等回来时,那妈妈已笑着朝秦云傲点了点头,转而对雪裳问道:“你可愿随这位公子走?”
雪裳美眸流转,看了秦云傲一眼,浅笑道:“雪裳但凭妈妈作主。”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轻轻一句话,比之刚才引起了更大的轰动。
万金难得的雪裳姑娘,竟然这般轻易就跟了那男子?
不知秦云傲真实身份的人,个个都有着不甘心。
“雪裳姑娘,这不公平,凭什么他就可以赎了你?”其中一名年轻男子不服气地站了出来。
更是有不少人随声附和。
秦云傲微微侧脸,那双冷冽眸光淡然一扫,便已有着杀人于无形之势。
出声之人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多作言辞。
“既然雪裳姑娘同意,那我便没什么可说的。”那妈妈微笑着问道,“不知公子哪天来为雪裳姑娘赎身?”
“现在。”秦云傲漫不经心地答道。
“现在?”那妈妈失声轻呼,见他不似说笑,忙笑道,“好吧,公子说何时便是何时。雪裳,你去收拾收拾,今晚便随这位公子走吧。”
今晚?
夏慕清身躯微震,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男人,他有这般迫不及待?
“请公子与我去后院为姑娘办一下手续。”只听得那妈妈说道。
之后,她便见何成在秦云傲的授意之下朝她这边而来。
她忘了躲避,实际上,她也不想躲。
“清……清公子,您怎么也来了?”不出意外的,何成一眼便认出了她,清妃娘娘几个字几乎脱出而口。
秦云傲缓缓转身,眼眸微抬,看到了与花慕白坐在一起的她。
亲爱的们若是对秦云傲不满,就用花花来砸我吧。。。有荷包更好。。。表骂我,我遁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想不想那个女人永远消失?
敏柔宫。
“娘娘,皇上这会子都没来,可能不会来了,您要不早些歇息吧。”怜香提心吊胆地陪着小心。
代以柔刷的一记眼光狠狠地瞪了过来,惊得怜香连忙跪在地上。
“娘娘,是奴婢说错话了,您饶了奴婢吧。”懒
知道代以柔现在最忌讳说起秦云傲不上敏柔宫的事,她竟然还敢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是自寻死路么。
好在代以柔把她当作最贴心的婢女,没有罚她,只是挥了挥手,不耐地让她下去了。
一想到秦云傲这会儿有可能就宿在清云殿,心中的嫉火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啊……”她发疯般地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死命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发作着。
“哟——怎么说嫂子也贵为皇贵妃,怎么成了这般模样?”讽刺意味十足的调侃懒洋洋地响起,音量并不重,却足够令代以柔吓得心魂俱散。
“谁?!”她惊惧地转过身,急速地寻找出声之人。
“嫂子,别找了,我在这儿呢。”声音从床上传来。
代以柔吓得后退几步,直到背抵着梳妆台才稳住了身子。
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去,见床上明艳艳的一片红,定了定神才看清,一抹红色身影侧卧于床沿,与床上的大红牡丹被褥融成了一色。
“你……你怎么进……进来的?”她脸色瞬间惨白,象是见着了鬼。虫
问的问题其实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秦云风怎么敢潜入皇宫,竟还进了她的敏柔宫。
“怎么,嫂子见到我不觉得欣喜么?”秦云风红唇微勾,手支着脑袋慵懒地说道。
“你竟然还敢来?”代以柔壮着胆子,声音却是抑制不住地颤抖,“你不怕本宫叫人进来抓你?”
“抓我?”秦云风象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翻身下床向她逼近,对于她惊吓的模样甚觉好玩。
代以柔双手在身后摸索着,身子沿着桌边再往后靠,直到顶到了墙壁退无可退,看着他不断靠近,神情更加惊惶万分。
“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真的要叫人了……”她盯着他红唇上邪气的笑容,双腿发软得几乎站立不住。
“我能进得你的敏柔宫,便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安然脱身,嫂子若是要叫人,那倒是可惜了一件事。”秦云风在离她三步之远时停住了脚步。
“什……么事?”代以柔手捂着胸口,颤声问道。
秦云风的眼睛若有似无地飘向她微微突起的小腹,笑得诡异。
两个多月的身孕,虽不明显,但在束腰之下已能看出端倪。
代以柔花容失色,死死捂住小腹,满脸惊恐地望着他。
“嫂子放心,我不会动你肚子里的孩子。”秦云风勾起红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这是秦云傲的孩子,早晚都得死。
“你到底想怎样?”代以柔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好似秋风中的落叶。
秦云风顾自在梳妆台前的软凳上坐了下来,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漫不经心地问:“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