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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回到三国嫁郭嘉-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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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这样地?前日还挺郭图大人说曹军必取白马。”

“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吧?俺听别个将军帐下地朋友说。曹操这是怕了我军地实力。知道自己必然攻取不下。才转而奔向延津方向。”

打帐间路过。我隐约听见了士兵们睡前地交谈。

曹操已经朝延津进军?延津……

我立马捡过一根生火烧剩下地树枝。来到相对明亮地地段描描划划。我地方向感还算不错。大致回想下沿途兖州城郭。再加上曾经和郭嘉去过地乌巢。渡过地汶水……

看着自己画出来地那蜿蜒曲线,历史书上的那几条红蓝绘线蓦地浮上脑海。官渡之战漂亮之处在于以少胜多。奇袭险策,其中荀攸的“声东击西”,许攸的叛变,还有乌巢烧粮的漂亮一役……大致脉络倒是串联清楚,但是这还远远不够!因为我根本不记得曹操共发了几次兵,而历史上也更不会精确记录曹操何时发的兵!

刚刚理清地思路顿时化作一团乱麻。再加上天热人容易暴躁,我飞起一脚将那撮泥土狠狠踢乱,发泄心内的愤懑。这可是我回家的唯一途径啊!

“什么鬼天气,热死我了!”经刚刚一阵暴发,我更是如同进了蒸锅!于是我将领口扯大,又将袖子拉到肩膀。

“呕……呕……”

等等,这又是什么声音?我环顾四周,最近几对士兵离我也至少二十米远,而今又都在狼吞虎咽的啃馒头。但与此同时,那声音仍旧不绝于耳。最终我将目标锁定在营边一隅。好奇心令我既害怕又兴奋,燃起火把。我小心翼翼靠近那黑暗中“不安涌动”的身躯。

只见那人穿着茶色的布衣汉袍,样式简洁大方,怎么看也是个体面的人,也许是军中的文吏,或是哪个将军帐下的小谋士?

“先生,您还好吧?”

趁男子抬起头,我将火把移向他面前。我几乎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人还快要不行了吧!?只见他皮肤苍白,眼眶微微凹陷,着了淡淡地乌青色。发紫的干裂嘴唇上,依稀可见几道血丝。

“呕……”他眉头一紧,忽然转头捂着腹部呕吐。

“您没事吧?”我这才有些急了,刻不容缓,我应该立即想办法将他带出去。

我掏出怀中丝帕,递给他擦了擦嘴。郭嘉不过是身材清瘦,但这人胳膊却比我粗不了多少,我使劲儿一拉,有些费力的架起他地一只手。

你可要忍住啊,千万别吐我身上了。”我咬牙道。

营帐尽在眼前,大概有个二十来步便到了。此人渐渐恢复了些知觉,至少可以微微呻吟几声。

“水……”

于是我扶他坐起,给他喂了点水。

“再来点。”气色似乎好了些,他舔了舔嘴唇道。

以我往常的经验来看,这人不是食物中毒,就是有些中暑。

然而当我的指尖触上他的额头时,他忽然拉过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他的眼前。我点点头。不光端来水,还将布巾浸湿。敷在他的额头上。我惊得目瞪口呆,只见那人迷了眼睛看了看我,道:“不像,还真是不像。”

“不像什么?”我抽回手腕,警惕地问。

“当然是不像你哥哥,阿瞒咯他操着一种奇怪的口音说道。这口音虽和颍川当地方言近似,却更像是某种乡间土话。

“阿瞒……”第一次亲耳听人这样称呼曹操,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这样的口音配上如是称呼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嘴角微微抽动,笑得尴尬无比,“先生,您想必是认错人了。”

“不会,不会。我许攸从小到大,何时认错过一个人?而这袁帐上下,大大小小地事物,又怎能瞒得过我许攸的眼睛?”

许攸!?

我是强忍着没让他看出自己的惊讶…………许攸对官渡之战的贡献,可是史上不可磨灭的一笔,甚至可以下定论说,若是没有许攸这个人的叛变,官渡之战的胜负难定。

我这才觉得老天开始眷顾我了。

他说着摆了摆手,“早年时,倒是没听说阿瞒还有个妹子。不过你一个姑娘家,怎么穿成这样?春光外泄,德行不端,真是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啊!纵使花容月貌,又……”虽说明摆着是在数落,他却不是一本正经,用了一种诡异的调笑语气。

我脸气得满面通红:亏我不辞辛苦救你回来,就是要你来数落我的?而且这又关你什么事?!我真想将碗中剩水全泼他脸上。但是为了胜利,为了“回乡”,我忍……

于是我缓缓将袖口放下,领子拉起来,莞尔一笑,道:“适才为扶先生回来,而天气炎热,实在是不得已才如此失态。只是不知许攸大人感觉好些了么?”

只见许攸眨了眨眼睛,道:“虽说如今于袁帐效力,我许攸还是认得阿瞒这个朋友地,你不必如此拘礼,尽捡客套话说。”

现在我想把整个水碗扣在他脸上。

正文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十七回 损友(中)

“阿瞒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说急于抬高自己的社会地位,但也不能什么狐朋狗友都交吧?”

…………若我这么对哥说,他骂死我才怪。但即便是如此,现在的我也想这么讽刺他。

饿了的时候吃什么都香,许攸嚼着一块馒头说道:“不过莲妹子啊,你倒是怎么落在刘大耳手中的?”

“谁是你莲妹子,”眼见这老狐狸立马套上近乎了,我不高兴嘟囔一句道,被他这么一说,倒显得我像和曹操袁绍是同龄人一样,我有那么老么!“当时我正在张辽军中,恰逢刘备派赵云夜袭我军营帐,于是就……”

“原来如此,”他咽下一口馒头,“阿瞒也是一把年纪了,做事还是若少时一般没规没矩,派你一个姑娘家去军营做什么?”

“许大人,您这张口一个阿瞒、闭口一个阿瞒的,叫着还真是习惯,”我实在忍不住讽刺道。

“无妨无妨,都是老朋友了。”他满脸堆笑。

我听后只觉浑身一阵脱力,再也无心对他讥讽,只是好奇此人的脸皮究竟是什么材质的,“不知大人您为何会到这军中来呢?”既然他已经示明好意,我这样问一句不会显得太唐突吧?

“还不是那些琐碎政务?当然,即使主公手下人才济济,有些事还是非我许攸亲自出马不可。”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得有些猥琐。

于是我浅笑一声看着他道:“军机要务,大人自然不便相告,小女错就错在一时激动,竟忘了自己的身份……即使无镣铐加身,我如今也只是个阶下囚徒。”

“说得不错,人贵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地位立场,这是最好不过了。”

这只老狐狸。虽表面上说带你热情。吃相也不是一般地傻气。心里头却鬼地很。再怎么说我也算帮了你吧。芝麻大小地事都不肯透露。是不是也太自私了?

赵云回来后。见许攸在自己帐中自然非常吃惊。待我将事情来龙去脉叙述清楚。他立马派人去城中联系许府家眷。第二天一早便派人来迎许攸。许攸家境阔绰。在见过地所有钻石王老五之中。他所乘地马车是最华丽地。我敢打赌他甚至比曹洪。不。乃至曹操都富有地多。而即使是那个驾车地马夫。所着也是丝质地锦衣。看来正如史料记载。许攸确实有贪财地毛病…………………………串场分割线…………………………

身着墨色便衣。头带青黑色纶巾。男子倚靠在邺城城楼之上。侧目看着一辆装饰奢华地马车驶入城中。正如那身稳重庄重地衣着。男子地表情也十分严肃。直到马车完全消失在邺城地街上。男子才开口说道:“许攸近日来行踪不定。继前几日与家中闭门养病后。昨日竟又连夜赶往我军大营。你可知这是主公地吩咐。还是他擅作主张?”

“公与倒是要说么?”另一个声音由暗处传来。只见楼梯上。另一名男子正向沮授(字公与)走来。

“刚才那一幕。元皓是可看到了?”他面露忧色。

田丰(字元皓)刚从袁绍那边回来。还未来得及换下官袍。得知沮授地担忧。他摇了摇头道:“不看也罢。虽说许攸此人贪财。主公也因此发过牢骚。但为仕所应具地气节名声。许攸看地还是很重地。万不会敢做出格之事。”

“他与你我不同”沮授微微皱眉,“但爱财惜色均是源自贪欲,若有朝一日贪念已无法满足,作为许攸又会如何选择?即便在你我眼中。主公对许攸已是纵容至极,但他自身却未必会因此感激一分。”

“公台,莫再多想了,如今已不是质疑之时,我军自当上下一心。”话都捡好听的说,其实田丰何尝不对袁绍感到心寒?摇摇头,他转移了话题,“倒有一事,丰至今仍未想通。”

“何事?”

“曹操出兵是为解白马之围。但如今却忽而转攻延津。虽说延津也是两军对峙的关键。但白马居民曹操就忍心置之不理?这计划未免变得太快了吧。”

“你是说曹操实质上,还是要取白马?”沮授问道。

田丰再次陷入沉思。“这也不尽然……但我认为至少有一点是肯定地,我军不该分白马之兵,去解延津之围。”

然而即使预料到曹军之计又如何?就在田丰沮授交谈之时,郭图早已同颜良商议,分兵前去延津解围,而这也是袁绍点头应允过的。

田丰屡次质疑袁绍的决定,本身就令袁绍非常不满,再加上郭图在一旁煽风点火,袁绍早已是忍无可忍,早在心中将田丰“打入冷宫”。

辞别了袁绍,刘备步幅匆匆由庭中走出,早就候在门外地张飞立马迎上前去:“主公,怎么样?可有消息了?”

刘备对张飞使了个眼色,细声低语:“出去再说。”

见刘备如此神秘,张飞有种不祥的预感。

“益德,你可知此次曹操派来袭延津的,可是何人?”

“莫不是往日吕布帐下勇将张辽?”张飞抬起头咧嘴一笑,“张辽此人智勇皆具,属临敌置变之才,但若是带兵正面交锋,未必胜得过颜良!”

刘备却深深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怎么?不是张辽?可我分明听得……”

“不”,刘备白净的脸上带了一丝怒意,“益德,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难道会是……兄、兄……”张飞瞬间领悟了刘备的用意,他蓦地瞪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一句话,而就在刘备要口说下一步打算时,张飞蓦地大吼道:“不会!绝不会的!主公待我二人如自家兄弟一般,我二人更是互为盟誓,宁万死以报主公之恩,何况关云长的为人,大哥又不是不知!何如此忠义之人人,绝不会对咱们倒戈相向!”

“益德,你想哪去了?我自然也不会相信,但、但事实正是是如此啊!你大可以亲自去问袁绍。”对比张飞,刘备的表情确实镇定自若,似乎早就料到关羽会降了曹操。

刚刚还是一脸阴沉,刘备如今却又“激动”起来。张飞蓦地住了口,仔细打量刘备,发现他不禁红了眼眶,眼中还噙了朦胧一层泪水。

“主公,益德失礼了。”张飞这才感到无比愧疚,侧首一拜。

刘备拍了怕张飞肩膀,语气带了哭腔:“益德,备不才,直到现在都未得寸土,但即使如此,你和云仍对备不离不弃,咱们风风雨雨走来,可是患难之交……因此,若是有朝一日大哥自身难保,你们大可弃我而去,大哥丝毫不怪你们。”

“主公!”张飞本来就悲愤难当,听了刘备这一席话,更是泣涕连下,“不!主公恕飞不敬,再次叫您一声大哥!大哥,你这又是何出此言!大哥知遇之恩,飞永世难忘!就算当真到了那天,我也只求一死!”

刘备点了点头,将张飞扶起,拍拍他肩笑道:“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还有四科TAT…………今天只能传这些了……

正文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十八回 损友(下)

静。

空荡荡的屋子里格外的安静。

身穿白袍里衬的俊朗男子正安静地坐在床上,被子搭盖到腰际。、,血色残霞映照在他清澈的眼眸中,现出瑰丽的色彩。

柳儿此时就定定注视着男子,全然不知是霞光使他显得如此美好,还是他眼中的光晕美化了醉人的夕阳。郭嘉仍旧如初次见面时那样美好,如同一幅神秘又多情的画。

“咳、咳……咳咳……”

郭嘉忽而以拳头抵了下巴,轻轻咳了咳,柳儿这才缓过神来,忙趋步走进屋中:“大人,您没事吧?要喝水么?”她微笑着问。

“不必了,多谢。”郭嘉笑了笑,那笑容虚幻的如同一个即将消逝的梦境。柳儿忽然觉得有些恍惚,转眼见郭嘉被子额头冒了冷汗,她立刻拿过湿润的布巾轻轻擦拭。

其实这样的日子也挺好,虽说小姐新奇的想法改变了自己很多观念,但返璞归真,世人眼中的夫妻之情不就应是如今这样的么?柔情相伴,相敬如宾,有时侯不需要言语,只是淡淡一个笑容,便有无限爱意流入心间……

“这些日子来辛苦你了,早些休息吧。”郭嘉淡淡道,这才将目光移向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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