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孕逃妃 (一夜侍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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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侍妾纷纷僵滞,连羿凌轩亦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羿凌梦更是惊惶的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心凌心中猛然一惊,望着面前如夺命阎王般的面孔,身躯亦瞬间僵滞,浑身的血液也似乎被瞬间冰结,全身不停地打着寒颤,似乎连那呼吸亦被他冻结了,要命的窒息让心凌感觉不到任何的生机。
“你、、、、你、、你想、、、做什么?”双唇不受控制地轻颤,一句简单的话却说的结结巴巴,断断续续。
“本王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你的伤不是本王打的吗?”暴唇轻启,残忍无情的话冷冷的溢出,羿凌冽分明是用她对他的诬蔑来威胁她。
心凌一惊,他的言下之意是否要真的动手打她,遂急急的辨清道:“不、、、不是、、、不关你的事。”
“不管本王的事?”双眸微眯,羿凌冽的眸中闪着让人不寒而涑的危险,“若本王没有记错,本王现在应该是你那所谓的目前唯一的夫君吧?”
心凌再次错愕,一时间无言以对,不管她现在回答是与不是,都陷入他的圈套。
“怎么不说话了,平日里的巧言令色到哪儿去了。”她的沉默如今看在他的眼中显然成了心虚。
羿凌冽冷冽,高大的身躯紧紧的逼近,心凌的后背已经紧紧地贴在了墙壁上,没有了丝毫活动的余地,只需他再一个稍稍地靠近,便会将心凌完全地挤压在墙壁间。
如此的贴近,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轻颤,却不知她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心虚。
心凌微微侧过脸,努力地想要避开他,额头却仍就时不时碰触到他的下巴,过于紧张的气息略显急促地呼在他的颈涡处,却不知能否微微淡化一下那一身的冰冷。
羿凌冽的身躯微微一滞,“把头抬起来,看着本王。”声音仍就冰冷,双眸中却快速地闪过一丝异样,可惜心凌没有抬头,所以没有看到。
[正文:第10章]
心凌微微错愕,让她抬起头?如此的贴近,她能想像的到,抬起头后可能产生的尴尬,而她更不想看着他那双让人惊颤的寒眸。
所以,他的话心凌虽然听的清清楚楚,却没有照做。
“阮心凌。”一字一字的低吼,夹杂着他狂妄的愤怒,突然在心凌的耳边炸开。
心凌一惊,却仍就下意识地应道:“啊!”脸亦不自觉地对上了他。
随着她的侧转,他的垂眸,她的唇便好恰不恰地擦过他的脸。
心凌的身躯微微一滞,脸不由的染上一丝红晕,刚欲侧开,却被羿凌冽一个伸手,嵌住了下巴。
心凌的后脑已经靠在墙壁,退亦无处可退了,而羿凌冽却没有丝毫要退的意思,反而刻意地愈加贴近了些许。
他淡淡地气息带着微微的暖意直直的呼在她的脸上,心凌怔了一怔,原来他的呼吸如常人一样,也是暖的,她以为,他连气息都是冰的呢,只是他此刻这般的贴近,到底意欲何为,她可不会自恋的以为他被她诱惑了,因为此刻她这张满脸是伤,憔悴的脸根本与美丽扯不上边,更别说诱惑他了。
那么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她难堪,换个方式刻意地惩罚她,微微用力,想要挣开他,却不料被他嵌的更紧。
心凌微微蹙眉,“王爷,你、、、、。”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想要当众戏弄她吗?
“本王是你的夫君。”不料他却快速地打断了她的话。
离的太近,心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自然也没有看到他眸中闪过的异样,他越来越近的气息让她的心亦微微凌乱。
所以她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不再是疑问,而已经变成了肯定。
她只是思索着,他同样的问题再次转了过来,她要如何应答,她若回答是,那么便也等于说她脸上的伤是他打的。
诬蔑他打女人!以他的残忍会如何对她?心凌不敢想。
猛然想起他已经将她贬为奴婢了,那么他现在应该不算是她的夫君,遂脱口道:“王爷不是已经将我贬为奴婢了吗?王爷忘记了吗?”
略显慌乱的气息带着无法控制的紧张渲染着非同一般的炽热,只是此刻喷在羿凌冽的脸上却比那极地的寒气更冷了几分,让他原本就冰冷的身躯瞬间凝成那极地的冰层,一波一波的寒气漫无边际的扩散开来,
“你的意思是,本王不是你的夫君。”双眸微眯,逼人的寒气近距离的直直地射在她的脸上,嵌在她下颌的手亦猛然收紧。
这样的问话似乎略显幼稚,此刻从羿凌冽的口中冷冷的溢出,却让人感觉到恐怖。
太过的贴近,她似乎感觉到他身躯的僵滞,而他那冷到滞血的寒气似乎亦将她冰结,让她一时间僵滞,忘记了要如何回答他的话,可能连声音亦被冰结了吧。
“回答本王的话。”嵌着她下颌的手再次收紧,她的沉默愈加染起了他的愤怒。
心凌只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漫过全身,因着猛然疼痛的刺激,她的双眸微微湿润,不是她太脆弱,而是他太用力,太狠。
心下一横,强忍着疼痛,冷然道:“这是王爷亲口公开的,不是吗?”
“所以呢?”他的身躯不由的站正,便也自然地拉开了他与她的距离,只是嵌在她下颌的手却愈加的用力了。
“什么?”错愕地望着他,心凌怀疑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的撤离,虽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却没有让她感觉到任何的放松,而下颌的疼痛更是让她痛彻心肺,似乎连呼吸亦寸寸断断。
“在本王面前装糊涂?你脸上的伤又是那个该死的弄的?”他双眸狠光猛现,恍然间似乎有丝嗜血的红痕闪过,她竟敢如此戏弄他,嫁他之前已非清白之身,而嫁他之后竟然还、、、、、、“夜魅影?”这是他想到的最大的可能。
“夜魅影?”心凌疑惑地蹙起眉,这个名字太陌生了。
“你不会想告诉本王,你不知道夜魅影是谁吧?”看到她的疑惑,他的唇边扯过冷冷的讥讽,“你不觉的你的演技太假了吗?”
突然心下恍然,双眸危险地眯起,“当真是他。”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刻意掩饰。
只是为何夜魅影会将她伤成这样?
他的自问自答,心凌并没有听懂,只是他的嘲讽却让心凌怒气横生,遂愤愤地说道:“这似乎与王爷您没有关系了吧?”
“你敢说这与本王无关!”狠狠的声音中是难以置信的愤怒。
“当王爷将我贬在奴婢的那一刻,似乎就已经与王爷无关了。”她不屈的声音中带着故意挑畔的无畏。
“阮心凌,你胆子果真不小,你以为本王真的不敢动你吗?”狠绝的话语,伴着咬牙切齿的嘶磨声一字一字的冷冷的从羿凌冽口中蹦出,嵌着她的下颌的手指节高高地突起,泛着骇人的白。
彻骨的疼痛,抽干了她所有的气力,似乎连那血液都已僵滞,呼吸亦变得凌乱。
眼眶内慢慢涌集着湿热,凝结着片片的朦胧,但她却拼命地忍着,微微闭起眸,掩下了即将汇结的晶莹。
待她睁开双眸时,眸中便只有倔强的坚持与愤怒的不甘。
身形,武力的较量上,她是弱者,所以她注定要输,但是她却不可能把尊严与骄傲输掉,她有着她的坚持,她有着她的倔强,遂凛然道:“我的胆子不大不小,刚好够用,而对于你,我从来都未想过你不敢,在新婚第一夜,王爷不是已经动手打了我吗?”
此话正中了羿凌冽心底深处最大的愤恨,嵌着她的下颌的手猛然扼住她的玉颈,“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成全了你。”
心凌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微微一笑,慢慢地闭起双眸,她虽然珍惜生命,但是这般的凌辱,这般的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说不定她死了后又会重新穿回现代呢。
心凌此刻反而有着一丝期待了。
只是等了半天,却没感觉到他继续用力,心凌疑惑地睁开双眸,同样地对上他眸子深处的疑惑不解。
望着她突然睁开的眸子,羿凌冽微微一怔,看到她眸间的疑惑,神情微微恍惚,只是想起她刚刚的话,眸子寒光猛现,狠狠道:“这般轻意地要了你的性命,未免也太便宜你了,本王会让人尝尝何谓生不如死的痛。”扼住她颈的手已经松开,却不曾离开,在她光洁的锁骨间慢慢地移动。
“你、、、你想做什么?”心凌心下一慌,不确定地问道。
“怎么?怕了?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唇角再次扯起一丝讥讽,他的手却仍就在她的颈部回旋,刻意制造着她的恐惧。
双眸触到他唇边的讥讽,心凌心中的怒火再次升燃,愤愤道:“怕你?怕你只会侮辱了我自己。”
“好,很好。”
[正文:第11章]
“好,很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何时。”触在她颈上的手猛然离开,身躯亦快速地撤后,还未待大家回神,冷冷地残忍地说道:“把她带到刑房,用沾了盐水的皮鞭用力地抽,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停。”
惊得抬起双眸,对上他眸中那理所当然的残忍,心凌这才意识到她遇到的是怎样的一个恶魔,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在他面前屈服,求饶的话更是不可能说。
“二王兄、、、、、、。”羿凌梦与羿凌轩同时惊呼出声,走向前,意欲为心凌求情。
“谁敢求情,一起用刑。”羿凌冽狠狠的,毫不留情的话成功地止住了他们接下来的话。
他们知道二王兄虽然平日对他们宠爱有加,却也深知他的冷酷无情。一旦决定的事,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就算皇上亦不能。
一行人紧随着羿凌冽浩浩荡荡地来到刑房,相较于羿凌轩,羿凌梦的满脸担忧,后面的众侍妾多的却是幸灾乐祸,真所谓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看着侍卫将那沾满盐水的鞭子提了起来,羿凌梦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那鞭打在她的身上,还不要了她的命呀,与心凌虽然认识还不到一天,而且一开始心凌还戏弄了她,但是不知为何,她却忍不住从心底喜欢心凌。
“二王兄,你忘记了,皇上哥哥可是亲口下令,不能动用私刑的。”羿凌梦只希望可以用皇上来稍微压制一下他。
“本王行的是家法,与国法无关。”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羿凌冽狠狠的声音中是无动于衷的残酷。
羿凌轩亦忍不住向前劝道:“怎么说她也是魅月盟的人,你这样做,只怕不妥,何况若是让夜魅影、、、、、。””此刻他的眸中再没了那种看热闹的兴奋与刻意的捉弄,有的只是深深的担忧与莫名的,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悸动。
羿凌冽的眸中猛然染上一股狠绝,衣衫下的手不断的收紧,咬牙切齿地低吼道:“魅月盟?哼,本王从来就不曾放在眼里,夜魅影?你我的账的总有一天本王会跟你好好算清楚。”
看到他眸中的狠绝,羿凌轩惊滞,接下来的话便自觉地收了回去,因为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这样的劝阻无疑是火上加油。
连侍卫亦被惊的僵滞,平日里的王爷虽然冷冽,却从不曾有过这样的神情。
心凌顿时恍然,夜魅影应该就是魅月盟的盟主,难怪他刚刚那般愤怒。
“还不给本王用刑。”冷冷地瞪了一眼呆愣的侍卫,恶狠狠地下令。此刻的他早已被无际的愤恨磨去了耐性,侵蚀了理智。
侍卫怔了一怔,犹豫着提起皮鞭,望了羿凌轩一眼,看到他满脸的担忧与无力的挣扎,终于将皮鞭无情的挥在了心凌的背上。
只需一下,一阵彻骨的疼痛便侵过了心凌的全身,硬生生的撕裂伴着如万针齐入般的刺痛,让心凌差点昏晕。
心凌却强忍着,贝齿紧紧地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发出丝毫的痛吟,双眸直直的盯向羿凌冽,没有丝毫的妥协与求饶。
羿凌冽微怔,这般的凛然的确让他在些意外,好,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狠声道:“继续。”
皮鞭再次提起,一下接一下地不断挥击在她的身上,羿凌冽不曾喊停,侍卫自然不敢停。
贝齿紧紧的咬着唇,齿痕深处渗出点点的红,清雅的白色衣衫随着皮鞭的挥起挥落,一痕痕地陷入了她光洁细嫩的肌肤中,溅起片片的红艳,带着无情的冷酷,浑染着触目惊心的残忍。
盯着他的眸子不曾闪动丝毫,咬着唇的贝齿亦不曾松懈丝毫,随着越来越多的挥击,齿痕深处亦变得触目惊心的残烈。
汗渗透了她的衣衫,浸透了她的发丝,一流一流地沿着她的脸颊滑下,浸透的发丝紧紧地贴在前额,遮住了她的眸,却遮不住她眸中的仇恨。
脸上原本的‘伤’因着汗水的冲逝渐渐变得模糊。
心凌以她最后的奄奄一息的微弱维护着她的骄傲与倔强,双眸开始慢慢的模糊,却仍就不曾轻哼一声。
“住手,快住手。”羿凌梦终于忍不住,冲上去,握住了侍卫手中的皮鞭。
侍卫犹豫着望向羿凌冽,见他并没有任何的表态,不知是否还要继续,但是手中的皮鞭却还是不由的停了下来,终究还是不忍吧。
羿凌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