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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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主叹了一口长气,不甘心的追问了一句,“我的儿,为父的知道你虽然外表凶狠,却是怕为父的受天遣,只是,没有你在身边,为父的即使安然在魔岛中称王,在神界称霸,又能如何?”
季凯不再睬他,也并没有答理向这边走来的王公公,几个大踏步走回了自己的宫中,对于尾随而至的王公公,直接将他当成了空气。
这王公公只要自己一进宫,他便会如同一个影子般,尤其是在晚上,不离自己左右,时间久了,倒也习以为常,全然不把他的存在当回事,忽略久了倒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朦胧的月辉比先前光度更亮了一些,窗口吹进微风,多情的风儿掀起朱珠躺卧着的纱帐,隐隐约约的光度,透出一个睡美人的形象。
季凯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开始有所沸腾,手里捏着那颗能够让朱珠全身的伤害化归为零的丹丸,用力咽了一口唾沫,顺手从桌边的几案上倒了一杯清水,亲自端至床/前。
朱珠显是睡的十分的沉香,连季凯何时离开她外出,都不曾知晓。
其实,在两人在一起的这么些日子里,哪一夜季凯是守在她身边的,哪一夜是夜半外出的,她都不知晓,唯一知道的是一大早睁开眼睛,季凯便如同一个守护神般守在榻前。
如同今夜一般,被季凯摇醒之时,她还在沉沉梦中。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含浑不清的问了一句,“几点了?”
“什么几点了?现在将近子夜时分了!”季凯有时候真的有点搞不懂朱珠嘴里不时冒出的新鲜词,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朱珠的爱的判断力。
恰在此时,樵楼之上忽然传来三声更鼓。
有些清醒过来的朱珠,将头枕在季凯的腿上,约略不满的抱怨着:“又不是用早膳的时辰,大半夜的叫醒人家干嘛啊?”
“先前你不是说晚上的菜做咸了吗?皇太后口味儿重,想是御厨房里的厨师,是按照她老人家的口味调做的,这半天了,估计你也口渴了,本王送盏茶给你喝如何?”
说话间,用手指了指另一只手上端着的茶杯,带着几分诱/惑。
☆、指导工作之四
水啊水,刚才在梦中朱珠还梦到了自己在沙漠中穿行,口干舌燥的四处寻找水源呢!
看到季凯手中端的杯子,竟似是寻得了生命之源,骨碌一个翻身,也不管身上还有伤处,爬起来接来他的杯子,骨嘟骨嘟喝了个痛快。
喝完之后,吧嗒了两下嘴,重又噘噘,半是撒娇地说道:“相公,奴家可不可以再来一杯?”
娇憨可爱的模样,令得季凯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小脸儿上拍了拍,笑笑说道:“好,表现不错,再赏你颗糖豆吃!”
一粒略红略紫的丹丸放在朱珠的掌心,季凯起身去替朱珠倒水喝。
在鼻尖下嗅了嗅,朱珠不解此为何物,略香略甜,甚至还带有花卉的芳香,只是闻一下,便感觉神清气爽,却又终究不知此为何物。
直觉感觉,断然不会是糖豆这般简单,遂挑眉问道:“王爷,这是什么好东东?”
“毒药做的糖豆,我家朱珠敢服下吗?”季凯手里再端着一杯水,重又坐在朱珠对面。
屋子里在季凯初进来时,已经燃起了一盏烛,在清风的外边作用下,摇摇曳曳的尽心尽力的燃烧着自己的生命。
朱珠眨巴了几下水雾迷离的大眼睛,唇角弯弯,信心百倍地说道:“会。”
说着话,想也不想的直接把那颗丹丸直接吞进腹腔。
一个简单的“会”字,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动作举止,显然又令季凯大为激动,将手上的杯子递于朱珠唇边,伴她饮下最后口水,声音中带着约略的颤音,“朱珠,你为什么这般相信本王?”
为什么这般相信?朱珠不知道,也搞不清楚自己此时的真实思绪,摇摇头,直截了当的说道:“不知道,也说不清楚,反正感觉王爷是不会害臣妾的!”
说着话,又调皮的眨了眨已经了无倦意的大眼睛。
是的,原因从来都是由心底生成的。
比如前世两人在溪边初相见之时,她采了自己最喜欢的兰花,簪在了她乌亮的发间。
原本做为喜怒无常的魔岛少主的他是应该大发雷霆之怒的,可他非但不曾生气,还一脸痴迷的站在原地,一种由内及外的感叹发自肺腑,有着兰花一般气质的女人,那通体的花香与兰花相比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吻出奇不意的,吻在了那个小仙子嫩如花瓣的唇上,用力汲取着她的甘甜与芬芳。
那时的珠珠瞪着一双与现在生的一模一样的大眼睛,痴痴的望着他,在思维短路了一段时间之后,带有哭腔的声音说道:“你,你赔我,你赔给我!”
“赔什么?是你摘走了我的兰花,我却不曾向你索赔,何来的要我赔给你呢?”季凯瞪着一双邪/魅的眸子,内中加诸了些许挑衅。
“这,这个,”对面的小仙子显然有些手足无措,是的,这确是些世间难寻的名贵品种。
有人说,懂得种兰花的人,指定是品性高洁的君子,可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也有着兰花一般的高洁呢?
☆、小散仙一
小仙子一时感觉自己有些理亏,讷讷地说不出半句话来,眼神躲闪着向一旁,“那,那,你夺走了我的初吻,家里的嬷嬷说,初吻是一个女子最珍贵的东西,给你夺走了,可怎么是好呢?”
“初吻吗?”季凯邪邪的一笑,他还以为是什么呢?和他一起上过床的女人的头脑中,可从来没跟他说起过初吻。
连身都献了,还谈什么初吻呢?
可这个小仙子怯生生的模样,让人着实感觉怜爱。
不只是怜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挚爱,一种说不出的疼惜,这在之前他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是因为她如兰花一般的气质和美丽容颜吗?是的,一定是这样子的。
当时季凯是那般和笃定那一刻的真实想法。
“你摘了我的兰花,别人只能看到空荡荡的花开过,却无有留下痕迹的兰花草。我夺了你的初吻,只要你不说,他人又如何知道?”
季凯当时也不知为何要与那位小仙子罗嗦那般多,只是内心里他却愿意与她在一起,哪怕是多说几句话,感觉心里也是好的,也是那般的舒服安逸着的。
“你这人空生了一副好皮囊,原本是个不通情理的。我将你的兰花还原回去便好,自此两不相欠,今日之事便当从无发生过便好!”小仙子气的脸腮通红着,跺一跺脚,将头上的那朵兰花抛至空中,不过瞬时,便如当初般生在了那朵残缺了一朵的兰花枝头。
呵呵,原本是个小散仙。
天凡两界,能够有些幻术的,只怕是只有散仙岛嫡传的小散仙了。
散仙岛主与魔岛历来不睦,这便怎么?一般也不过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多相安无事。
真若较起真来,堂堂的魔岛还怕了区区的散仙岛不成?
当时的季凯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子邪性气儿,一把拉住小仙子的袖子,笑道:“幻术谁都会?可失去了的终究是无法还原的?玉碎有痕,雁过划空,这般的幻术难道就能将真正失去过的复元了吗?”
小仙子被他扯住了袖子,无法离去,粉嫩的小脸顿时通红成一片彩霞。
鼻翼翕动了几下,带着几乎要哭的声音问道:“你,你这人不讲理。你夺了我的初吻,与你两不相欠,我还亏了一些,如今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初吻吗?那仅仅是第一步,如何算得上是损失呢?
季凯邪邪地将小散仙拥在怀中,在她如兰的耳边喷着热气,“不要害怕,我要让你品尝一下比初吻更甜蜜的东西,如此,你便不会说我不是个坏人了。不是要赔偿吗?赔给你便是!”
小散仙虽然不知道他嘴中的赔偿意味着什么,但从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中,却觑到了不安。
缩了缩终是无法缩回的手,不安地问着,“你,你不是好人。我,我要回家!”
当时的季凯感觉自己是百分百的邪/恶的,伸舌头舔着小散仙耳边那颗忽明忽暗的红痣,用极富诱/惑力的嗓音说道:“不要害怕,我不会吃掉你,我想要你!”
☆、小散仙二
“要我?要我做什么?我不会煮饭,不会洗衣服,我只会采集夏日露水,冬日的霜雪,还会捣乱。你,你可不要想让我成为你的奴隶,那样子,我父亲会。。。。。。”小散仙杂乱无措的列举着自己的种种劣势,试图说服季凯改变他的最初心意。
“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我什么也不要你做,只管让你尽情的享受便可!”诱/惑,绝对的诱/惑。
没有想象中的痴迷,小散仙也没有在他的迷惑下听之任之的闭上眼睛,她依然睁着一双新奇的大眼睛,用一副可爱的表情觑着季凯。
也好,呆会儿再看她神情的转换,那指定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
季凯在内心里想象着,一会儿这个可爱的小散仙会不知死活的抓着他的胳膊,似其他女人般沉醒其间。
可你无法想象世间最悲摧最不幸的事情之一便,随着两人身体的接触,小散仙大叫一声,“啊,好痛啊!呜呜呜,你是个坏人,是个大大的坏人。好痛啊!”用手随意的一划拉,竟是满手的鲜血,“呜呜呜,你这个坏人,你欺负我,你还让我流血了受伤了!”
怎么回事?不是从来都有人说起过,要想找处/子,从幼儿园里寻吧!
可他季凯做为魔岛的少主,虽然时常留连花丛,却不屑于做那种有违人伦的事情。
在与魔岛的女人,乃至那些个垂慕他的那些个仙子们缠绵时,从来不曾遇到过此类事情。
也不是没有与女人的第一次打过交道,却从来无有这小散仙这般过激的反应。
身子下/边的小散仙,显然是疼痛至极,用两只粉嫩的小拳头可力的擂着他坚实的前胸,愤怒的用几乎有点沙哑的声音叫着:“你这个坏人,你欺负我,呜呜呜!”
果然,这女娃娃是太过娇气了,怎么办?怎么办?
从来无有哄劝女孩子经验的季凯一时之间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眼角余光在瞥向了那几株兰花草时,忽然生了主意,“好,好,我不欺负你。我赔你好不好?”
小散仙立时不再痛哭流涕,用季凯宽大的袖子可力擦了擦自己满脸的泪水,眨巴着一双清纯的大眼睛,问道:“嗯,你怎么赔给我?”
“小姑娘,你喜欢兰花吗?”季凯的声音带着好听的诱/惑。
“嗯,嗯,喜欢,喜欢。可我一直养不活,爹爹说会养兰花的人指定是君子和有修养的人,可我看你——”小散仙话说到这里,偷眼望了他一下,那意思分明是在说,你不是好人,也不象君子,还专会欺负人。
季凯不与她一般见识,他目前的目标是为的哄她开心,让她乖乖的跟在自己的身边,一直到自己厌倦了她为止。
“兰花虽美,却是极娇气的花朵。想要养活她,不仅要费时间和精力,还要有足够的耐心,前边山洞处,有我养的另几株更为名贵难养的兰花。如果想去,把眼泪擦干净了,一起前往可好?”
☆、小散仙三
也许是对于兰花的喜爱远远超出了自身的疼痛,也许是她早已经过了疼痛期,总之,小散仙站起身来,拍了拍粉红色衣裙上染着的杂草,脸带喜色地说道:“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好可爱,好单纯的女孩子啊!季凯感觉自己的心里软软的柔柔的,甚至还带着丝丝甜密。
当几株开放正盛的兰花,以无比妖娆的姿式出现在两人面前时,小散仙的小脸上呈现了的喜爱,竟如天上初升的云朵般纯净而不染任何杂质。
季凯坐在一边,竟然满足于这般的场景,似乎他守候了一千多年,为的即是这一刻。
一个身着粉红色纱衣的美丽女子,如同一只翩跹的蝴蝶,在花间留连往返,这般的情景令他痴迷。
“我还是无法原谅你,因为你伤害了我,还让我受伤留血了!”小散仙嘟起粉嫩的小嘴巴,对他依是抱有敌对态度。
“冤枉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季凯扁了扁嘴,企图对自己的非法行径做最有力的辩护。
“你冤枉什么?你伤害了我,你这般一叫喊,倒好似你成了受害者了!”小散仙坐在落日融辉的石□□,神气依是气鼓鼓的,在兰花的花香中,却分明少了几许敌意。
“小姑娘,你知道这兰花是需要慧根的。所以你一直没有养成过兰花,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小散仙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因何忽然将话题又转到了兰花上边,眨巴着一双清纯如朵的大眼睛,一脸茫然的回视着他。
“我爹爹也曾经说起过,说兰花如女人,是极娇嫩的,对环境的要求也极高。并不是所有的人,所有的环境都能生存。”
“是呢!你爹爹这话说的只对了一半,其实啊!这养兰花吧,也是需要输入真气的,只有得了真气,才能够将兰花养活养好!”季凯眨巴着眼睛,却顾左右不敢与那双如水的眸子直视,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