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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女汉纸没有出路!-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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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不见,莫相还是如当初一般老奸巨猾,回去告诉我的好外甥,东陵王回来,要夺取当初未曾拿走的一切!”

言毕,面前的侍从便收了手中刀,待他们转身,那斜横在腰间的长刀上皆刻着青龙盘旋的图纹醒目无比,昭示着他们不凡的身份。

马车上的车夫驾着马车大声“喝”了一句,随即便从我们让开的宽道上咕噜咕噜的行驶了起来。

莫无康立在雨中,久久注视着远行而去的马车,脸色也变得冷冽了起来。

我走上了前,对着他道:“爹,那柳三的事情…”

莫无康盯着远方马车的视线未曾离开,身形也绷的挺直,半晌,他才开了口:“柳三你不用找了!”

我听言,愕然的张大了嘴巴,却听见莫无康又继续道:“今日你要带回的那个醉汉,他就是柳三,即使他化成灰,我也能将他认出来!”

说着,他便转了身,迈着步子向莫府走去。

一路上,雨声犀利,我跟在他身后想出声问些什么,最终只是张了张了口,又闭了上去,走在前头的莫无康却是像感应道什么,对着我道:“那人是东陵临君,皇上生母的双生兄长,官场之路向来不易,稍有一步便行之踏错,如今他回来,定要讨回当年先皇血洗东陵家的事仇。”

莫无康肯同我说这些为我解惑,我赶忙对着他道:“儿子初入官场,每行一步皆会请教父亲,认真听从父亲的教导。”

见我如此听话,莫无康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继而他对着我道:“你切莫和皇上走的太近,这是属于赫连家同东陵家的仇恨,我等不过是为人臣子,多行是错,不行也是错,你要学会见机行事!”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将今日的事情告诉莫无康,一听他的话语,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随即对着他露出了受教之色,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在为赫连瑾叹息。

原来权力有多大,需要背负的担子便又多重。

回到莫府后,我想起柳三的事情,又忍不住的问莫无康,“那爹,你托我找柳三的事情,就是因为他同那位东陵临君有关吗?”

莫无康并没有答我,就在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莫无康这才开了口,“不,东陵临君同我有半分干系,我找柳三,是因为我同他有私仇。”

收了伞的莫无康抖了抖上头的雨水,便将手中的伞交给了一旁的仆从,我抬了头,莫无康的鬓角已经隐约有了几根白发,他挥了挥袖子,即使在说出私仇二字之时脸上也无半分多余的色彩。

身旁的下人为他褪去了身上的湿衣,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他便撩了袖子问身边的仆从:“五少爷呢?我不是让他在厅中做文章等我回来?”

下人听言支吾了半天,随即瞧见莫无康要震怒的神色,这才对着他道:“老爷,少爷写了半个时辰,就嚷着累,夫人瞧见,一心疼就带着他回屋休息了!”

莫无康立即怒气横生,“这个小兔崽子,最会装可怜,一天到晚正事不干,我这要好好收拾他去!”

说着,莫无康操、起了大厅八仙桌上的厚竹板,这便怒气冲冲的往大太太的屋子里赶去,

我握紧了手中的纸伞,伞上的玉珠顺着伞面一滴接着一滴落下,不一会儿,就在地面上积起了一块水渍,瞧着莫无康行走的背影,我陷入了片刻的恍然。

莫无康虽然是我爹,可是我却越来越看不懂他,慢慢踱步回到竹轩,意料之中的,后院里很快又传来了莫止昊凄厉的惨叫声,喊叫着:“爹!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突然,我摸了摸藏在胸前衣襟的奏折,顿时惊的一身冷汗,差点,就要把正事给忘记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窝生日,大家也不冒泡出来么!=v=

昨天打开微博,收到了一条私信,是一个妹子对我说看了我的《浮生未央》很喜欢,希望我能一直写下去。以前也陆续收到过这样的私信,每次看到都觉得心里很温暖,我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没什么有名气,但是每次收到这样的鼓励,总觉得心情莫名的感动。12年的时候,一是因为事情忙,二是因为自己对自己实在没有信心,曾经想弃笔不再写了,但后来有个叫豆浆君的姑娘隔一段时间便会在我的坑下面留言,说等我回来,我记得,她在坑底等了好久,12年到14年,直到今年的2月份我要履行对她的承诺重新开坑,她一直追到现在。

讲这个故事给大家,是想告诉大家,曾经带给我每一份感动的姑娘,我都记得,你们永远不知道你们的一言一行,在无形中带给了我很多温暖和动力。

我的生活其实很忙碌,看论文,做实验,看书准备考博的事情,周末还要出去给别人上整整两天的课,为了凑出每天四个小时时间写文,我几乎放弃了自己所有的娱乐活动,从上一篇文过来的姑娘们应该知道,上一篇文,大部分都是我熬夜到凌晨码出来的,我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多久,一年还是两年,还是一直下去。

第44章 女汉纸口四四

翌日上朝;光明正大殿上;我站在队列之中,听着朝臣禀告各地的事项;等了许久,也不见我爹莫无康向皇上禀报东陵临君之事。

他如此之态;我亦是沉默。

待殿中的一位大人汇报完六部的事务;朝中一片静默;也无人再禀报其他事项,就在赫连瑾准备宣布退朝之际,傅绍言的父亲傅侍郎站身出列;拱着手对赫连瑾道:

“臣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此言一出,赫连瑾坐在龙椅上,抬了手对着他道:“看傅侍郎脸色沉重,请说无妨。”

傅大人这才敛了心神,举着板笏将心中所藏之事一一道出:“臣近日在京中听到了不少传闻,东城宿州境内出现了不少腰持青龙佩刀的武士,其特征描述像极了当年的青龙大军。臣心中惶恐,若是当年的东陵一氏皆以丧命于征战中,如今又是谁手持青龙印将大军请出?这当中怕是有极大的内幕!”

傅大人的话刚落,在场的萧侯爷顿时脸色一变,他微微皱了皱眉,上前出声道:“若是这个消息属实,怕是东陵一族还另有其人。”

而此刻,殿中的叶大人也面色微微凝重,他跪身下来,对着赫连瑾道:“皇上,此事乃是卑职的失职,臣等这边派手下的人往宿州之地查探。”

一听东陵之族的人尚有人生还,朝中也陷入了一片议论声中,赵太傅大步迈出,凛声道:“皇上,东陵王当年背弃盟约,想要夺齐国的朱雀印,如今有这般声势造出,怕是有什么阴谋,皇上定当慎重对待,诛杀于赫连之族于萌芽中来佑我大齐平安!”

赵太傅之言,句句铿锵,引得朝中的大臣符合连连,赫连瑾一言不发,坐在高坐上,拧了双眉在,这才开口道:“太傅之言,朕会谨记心中,当初之急乃是要查清这势力的来源,朱雀印乃是赫连之族的象征,朕誓死佑之!”

赫连瑾这一言,显然是在昭告在做朝臣,朱雀印在他的手中。我微微抬了头,却见前方的萧侯爷和平阳王神色各异,早有思索。

我不知莫无康又何盘算,众人已经将东陵之族的事情摆上了台面,他依旧一言不发。难道这就是他所谙的明哲保身之道?

我不解,但随着赫连瑾身旁的桂公公一声散朝,我这便随着众人出了正大光明殿。

“莫大人为何这般愁眉紧锁,可是心中有烦心事?”才下了几步台阶,耳边便听见了一声熟悉之语,我抬了头,却见柳权生走到了我身旁。

我摇了摇头,对着他道:“无事,大约是淋了昨日的大雨,受了寒气,一时有所不适罢了!”说着,鼻头微微有些发痒,竟然真的有几分堵塞之意。

“春雨湿寒气重,莫小弟可要保重身体了!”

“柳兄也是!”我也拱着手对他答道,几句寒暄过后,我二人便分道而行。

我握着手中的信件换了方向,往着寿宁宫前行。萧太后身旁的全公公听见我的禀报,面无表情的对着我道了一句:“莫大人且稍后,奴才这边去禀告萧太后!”

我点头应答,在寿宁宫外约莫等了半个时辰,这才等到全公公的到来,“莫大人请随我来!”

进入内院,萧太后立在那暖黄色的帷幔后,今日她换了一身素兰色的宫裙,一换她往日奢华的风格,就连发髻的装饰也素雅了几分。

此刻,她正背对着我把玩着墙壁上所悬挂的一把佩刀,刀鞘曲线光滑,刀柄处璎珞上系上了一颗琉璃宝石,萧太后的孔雀指划过宝蓝色的璎珞,那琉璃宝石微微晃动,散发着耀眼的炫目彩光。

听见了脚步声,她微微侧头,手中的动作也听了下来,拢了拢长袖,一手掀开了她面前纷飞的帷幔,迈着步气势威严的走了过来。

内阁中的宫人很快迎了上来,扶着她坐在了一旁的软榻上,而一旁上好的白尖清茶早已备好,由宫人举着立在她的身旁候着。

“今日,莫大人可是将信带了过来!”

萧太后倚靠在软榻上,接过婢女递过来的杯盏,掀开了茶盖问我。

我赶紧将手中的信件奉上,弓着腰小心翼翼的递了过去。

萧太后拆开了那信封,抽出了里头的信纸,只瞧了一眼,两道漂亮的弯眉便蹙了起来。

我微微抬了头,一边瞧着她的面色,一边心中暗暗打鼓,怕是有什么疏漏的地方,直到萧太后的神色越来越凝重,隐约有要撕毁那信件的举动时,我赶紧上前阻止:“娘娘,小心这信件!”

萧太后听到我的阻止之言,更是一脸阴冷之色望着我,我擦了擦手中的冷汗,对着她道:“娘娘千万别毁了这封信,此信乃是我偷偷窃取而来,我爹为人谨慎,若是到时候找不到此信,怕是会有疑心!”

萧太后转了心思,松了手,将这信件原封不动的折好,放回信封处对着我道:“哀家倒觉得,此信还是留在哀家这里同侯爷对质来的好!”

我一听,心中警铃大作,赶紧阻止:“万万不可,若是让侯爷知道,倒是必然对我父亲起疑心,到时候,若是我爹怀疑到我身上,那可如何是好?”

萧太后却是冷笑了一声,“此事竟然竟然要瞒着哀家,那侯爷同莫无康决裂又如何,哀家可是正乐意此举!”

我心中一慌,赶紧劝诫:“娘娘将此信交予我,我回头偷偷放回原处,娘娘心中若是对萧侯爷心中所怨,此刻不必显现出来,且侯爷想要找的柳三的踪迹,臣已经找寻了出来,娘娘大可当作不知此事,以静制万变!”

我不知萧太后同柳三是敌是友,此番道柳三的下落,也是试探之举。昨日地上柳三的那双靴子我可是记得分明,同多年前在太后宫中所见到的那双异常相似,且柳三又曾被萧太后带入宫中,那日帘后的人定然是柳三没错。

“那你告诉哀家,柳三在何处?”

眼看着萧太后将视线落在了我身上,所谓虚虚实实,难以辨也,我张了口便对她道:“他的去处我不知,但昨天臣在雨中见到过柳三的身影,他同几名腰间配着青龙刀的武士在一起。”

我的话语刚落,萧太后的脸色瞬间万变,手中的杯盏也微微倾斜,茶水自杯口倾斜了下来,竟沾湿的她袖口的绛紫色绣花。

“娘娘,小心!”身后的婢女轻言提醒,却换来了萧太后一声怒斥,婢女惊吓的连连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萧太后将手中的杯盏放在一旁,似乎发现了漏洞,突然出声冷眼问我:“你如何确认此人就是柳三?”

我撩了袖,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身后生性多疑,我定不能让她发现这个中的漏洞。我暗中搓了搓手,随即应答道:“自侯爷派此任务,我也暗中偷偷着手,寻了柳三的画像来找此人。”

萧太后总算是停止了问话,挥了手,斥退了身边的宫人,站起了身子对着我道:“此次你带来的消息,哀家很是意外,回头你接着替哀家查查那武士背后听命的人的是谁!”

我领了命令,退了身下去。

我提及那青龙刀的武士的时候,萧太后的神情明显不对头,沉稳如萧太后,竟然会慌神如此,怕是另有其人同萧太后之间关系匪浅,而此人绝对不是柳三。

既然萧太后如此在意那武士背后的统领之人,莫非萧太后想知道情况乃是东陵家的人?但是萧太后似乎对东陵家的并无多大的好感,当年赫连瑾祭拜他的生母,却是被萧太后大声呵斥,更是称东陵文君是赫连家的罪人,想必萧太后同东陵临君也无关系可言。

不,我脑海中思绪一闪,行走的脚步立即顿了一顿,口出的言语不一定为真实,说不定,当初萧太后千方百计找寻柳三的原因,大抵就是为了探出柳三背后之人,而依照昨日那位东陵临君对柳三的态度,也许,萧太后想要真正寻的人便是东陵临君。

萧太后,萧侯爷,平阳王,莫无康,这些人找寻柳三各有心思,而想真正了解这个中关节,只怕也只有从柳三身上才能得知。

思及,我加快了脚步,望着翰林院走去。

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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