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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女汉纸没有出路!-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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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言并未多言,朝冠未带,束起的青丝散在身后,他只对着我道了一句:“快入场,傅某相信你的能为。”

顾大人瞧着我向前迈了步子,神色还是有些顾虑,傅绍言不知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他的脸很快变色,连望着我的神色也谦恭了起来。

大院中的席位都被挂上了姓名的竹签,我在天子号房找寻着自己的签号,一不留神却是被一个人撞倒,手中的书盒跌落在地,里头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这位兄台真是抱歉,是我失礼了!”撞我之人连连向我赔礼道歉,弯了腰便是将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为我一一捡起。

待他将笔和砚台捡起的时候,脸色瞬间充满了歉意,举着碎成两半的砚台,他实在不安:“小兄弟,这——”

眼看砚台碎成两半,我心中亦觉得有些可惜,但此人却不是故意之辈,我便双手接过对着他道:“这位兄台不用自责,砚台虽裂,依旧可用,读书人不拘泥于形势,对我来说,只要有只笔,有一口墨,便足矣。”

说道,我便接过,找寻到自己的座位,掀袍入座。

哪知,刚将身边的笔墨放置整齐,身旁便伸了一只手将我的断砚拿去,反手便是递了一口完好如初的砚台放置在我的案桌上。

我惊异的抬头,却见动作的人,笑着对我道:“小兄弟说的极对,读书人不拘泥于形势,你能如此,我亦能如此。”说着,他便将手中的断砚放置我身旁的一个案桌上,撩袍而坐。

“在下姓柳名权生,不知小兄弟姓名为何?小兄弟年纪轻轻却是如此不焦不躁,柳某有心结之。”

一落座,这位柳姓考生便是自报了身份,我也笑语应对,“在下姓莫名止辛。”

听闻他姓柳,入场之前,那位考生的话又浮现我脑海中,不动声色间,我笑语询问:“看柳大哥之色,比我年长了几岁,这次可是第一次入春闱?”

柳权生听言,神色顿见惭愧之色,他对着我道:“说来实在惭愧,柳某乃是第二次入此地。”

他着此言,再瞧之他右手掌中的茧,画者同写字皆是用笔,但用笔力道不同,茧的位置也是有微妙之差,刚刚瞧着他右手肘中的茧,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是就是今日我所听闻的那位柳才子。

待欲再相问几句,考场中的铜铃声已然响起,大堂中的考生皆已入座,考场的大人携带着考卷进场,整个大堂中皆是鸦雀无声的一片。

拆开密封的竹筒,我从中掏出写着试题的卷纸,方方正正的纸条上,却是写着“画者”二字。

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又是什么题目。

正待我思索之际,我偏了头,却见身侧之人在断砚上研了墨,面色微正,提了笔,待狼毫上蘸满了墨,便正襟危坐,胸中如早有丘壑般,撩笔在宣纸上笔走龙蛇。

第38章 女汉纸口三八(入V二章 1/2)

正待我思索之际;我偏了头,却见身侧之人在断砚上研了墨,面色微正,提了笔,待狼毫上蘸满了墨,便正襟危坐;胸中如早有丘壑般;撩笔在宣纸上笔走龙蛇。

瞧着他那空白的纸张上;篇幅已然成形;我暗地里敛了心神,凝神思索。这应试的题目皆是要以国事为切入点,立意越深;越能体现学者之文才。画者虽用笔作画,但心中布局乃是根本,同样如治国,江山便是画卷,任由当权者恣意泼墨。

想到此,我左手执笔,也专心致志的书写了起来。

面前案台香炉中的檀香熄灭之际,场外的铃声大作,只见考官大人上千收录考卷,而堂内隐约传来阵阵哀嚎。

待前来的大人收了我的考卷,我抬起了袖口轻轻抹一把冷汗,甚险甚险,还好在最后一刻写完了整篇文章。

收拾行囊之际,身侧的柳权生上前对着我道:“刚刚瞧见莫小弟用左手动笔,柳某心中惊叹,且看小弟你下笔也是极速,想必小弟习字吃了不少苦头。”

我谦虚应对,“此举也是无奈,我自小右手有疾。”

柳权生听言,脸色微微一顿,即刻歉意连连对着我道:“柳某冒昧,竟然是不小心戳中了莫小弟的伤痛之处。”

我淡然一笑,“无妨,莫某早就习以为常,柳大哥也是不知者无罪。”

“莫小弟真是豁达!”柳权生拎起了书盒,对着我笑着道。

这场策论完毕,贡院中到处是匆匆离去的考生,一时间考场中人群拥挤,热闹非凡。我同柳权生并行走到贡院门口后,便是分道而行。

柳权生走路的姿态挺拔不屈,就以他今日换砚台的举动来看,为人也是正直之辈,莫无康让我调查柳三此人,究竟有什么用意。

我心中思索着这些疑问,不免微微皱了眉头,也罢,如今柳三此人无从查询,从这个柳权生下手才是正理。

这么想着,莫府的马车已经徐徐赶来。

下场所考乃是帖经,帖经所考的内容乃是从四书五经的原文,这样看来,比起上一场的策论,此卷倒是简单了许多。

背书明理乃是我的强项,自小我的耳目皆比常人灵敏,朱扒皮当年也定是看中我这一点,才肯倾心将自己一身的本领教予我。

时间在挥动中狼毫笔中渐行消失,三日的考试眨眼间便要结束,考完最后一场诗赋,从贡院中踏出的那一刻,我心中陡然有轻松之感,步履也轻快了起来。

会试既已结束,那么便是等十日后的放榜之日了,刚欲上马车之际,却听见身后一声呼声。

“莫小弟!莫小弟!”

我收了脚,回了头,便看见柳权生捧着书盒追来,对着我道:“刚刚在场外寻着莫小弟的身影,总算见着了。”

“柳大哥找我何事?”我出声问道,随即想到柳三的事情,即瞬对着他道:“今日匆匆一别,不知何时还能见面,柳兄家住何处,来日若是有机会,可再讨论书中经义。”

柳权生一听,眉间也微微露喜意,对着我道:“我刚想对莫小弟道此事!”说着,他从书盒中抽出了一张宣纸,写上了“青槐巷十字路口”这几字予我,并对着我道:“莫小弟今后若是找我,且往青愧巷便可,那里的邻坊皆识我,你随意询问便能找寻我!”

我郑重的将他递给我纸张收好,却见他对着我道:“还不知莫小弟家住何处?”

我想了想,还是如实告知:“柳大哥可以前去相府寻我。”

一提相府,柳权生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但随即又恢复了神色,“原来是莫小弟是相府的公子。”

我还未探寻他目光中的深意,只见他又露出了以往的神态,对着我道:“柳某且记下了,明日下午,东街的醉仙楼有一场聚会,来者皆是这次科举的考生,莫小弟若是有空,亦可前来一聚。”

我点头允之。

待回到莫府,府邸中的气氛隐约有些怪异,仆人的脸色似乎皆是小心翼翼,我心中觉得怪异,走到后院,遇上了二姨娘和三哥莫止钧。

“二姨娘好,三哥好!”我见此慌忙点头行礼,正欲迈身过去,却见二姨娘拦住了我的去处,对着我道:“看四少爷神色,应该是这几日答卷甚好?”

我听言,赶紧露出伤痛之色,对着二姨娘道:“二姨娘真是说笑了,今年的策论甚是难,我虽答卷完毕,但恐其立意已偏,尤其是诗歌词赋,我不过只上了两年学,哪里做了出来,止辛怕是要再等三年了!”

说着,我连连叹息,一旁的莫止钧听言,却是开口道:“四弟真是过谦,有文博士亲自指点你做文章,还有这等苦恼之举?”

我脸色继续忧愁,“三哥也知道了,太学之中今年入围的就属我根基最差,想必博士大人也是怕我名落孙三甚是丢他的脸面,才会做出此举,哎,看来我要让博士大人失望了。”

我这番叫苦的言语一出,二姨娘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脸上也渐渐露了笑容,好心对着我劝诫道:“今日大太太甚是不开心,你的言行自当小心。”

我听言,甚是感激的弯腰:“谢过二姨娘的提醒。”

待他们远去,我才直起了身子,大太太的院落外,跪了一帮丫鬟和奴才,瞧着甚至惊人。

这又是出什么事了?我惊讶之间,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娘早就在屋里等着我,待我出口询问,她才同我说:“你大姐安仪今年已经十七,大太太为了她寻了几门亲事,她皆皆拒绝,惹得大太太在院中发了好一顿火。”

大太太屋里的事,我们向来没有插嘴的权利,我同娘对望了一眼,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第二日,我如约赶往东街的醉仙楼。

从马车上踏下,进入大堂,小二热情的呼声而来,而柜台处的那位大胡子掌柜依旧没变,见到我进来,立刻笑靥如花,道:“这位少爷用膳还是住店?”

看着他的模样,我有一时的恍然,想当初,若不是他的帮助,我也未能进入莫府,正想着,二楼的大堂上,忽有一人从木梯上而下。

我抬头一看,来人正是柳权生,只见他下了木梯,穿过大堂径直走到我的面前,对着我道:“莫小弟,你可算来了!”

说着,便要将我二楼带去。

二楼似乎被包了场,屏风移开,走上廊道之际,入目便是一片打扮极其文雅的书生,不断有论经典故之声传来,气氛甚是和睦。

“权生,你三番四次下楼是作甚,我们刚刚提到书画,论起书画,我们之中当你莫属了!”只见一位穿着青衫的公子举着手中的杯盏对着柳权生道。

柳权生走了上去,让开了身子,指着我道:“这是我在考场中所结实的莫小兄弟。”

将我推了出去,接受着众人这般打量的目光,我拱着手对着众人道:“在下乃是莫止辛,见过各位兄台。”

随即,刚刚开口的那个公子哈哈大笑道:“这位小兄弟瞧着年纪不大,长相倒是颇为俊俏!”

他一言,柳权全赶紧道:“王兄,你此言差矣,我们读书人皆明圣贤之礼,哪能如此无礼评论他人相貌!”

“莫止辛,想不到你竟然也来了此地!”

伴随着熟悉的语调,我抬了头,却见人群中走来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老熟人。

“赵公子,好久不见了!”我上前拱手相待。

赵恒宇见状,也拱了手,但眉目之间仍然颇有几分敌意,“自太学一别,你我二人可是近一年没有见面了。”

这团簇的人群听言,皆皆出声问道:“想不到赵公子也识的此人,莫公子出身何处?”

赵恒宇见我不开口,很快接了话语,“这位莫公子乃是莫丞相之子,天启十二年才入了京,在座的各位兄台可能对他有所面生。”

提到我爹莫无康,众人刚刚对我嬉笑的面孔也渐渐变得微妙了起来,瞧着他们这般善变的神色,我心中也大概已明了莫无康在文人眼中的形象甚是不光明。

真正是酸腐之辈,我爹莫无康为人虽然狡诈,但能做齐朝的相爷,经久不衰,乃是自有过人之处,这些文人相士怎么可以偏概全呢!

大抵近日莫无康对我和娘的态度好了起来,我也开始跟着护短,扫了一眼众人,我便拱手道:“瞧着各位兄台神色,似乎对我的身份有所微词,听柳大哥所言,近日醉仙楼一聚乃是以文会友,若是大家因为我的身份,觉得我莫止辛不适合待在这里,我这便离开。”

说着,我便撩袖假意欲离开。

步子还没有迈出,柳权生便是急忙拦住了我,众人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很快改了神色,那位王姓的公子对着我道:“小兄弟说的没错,今日我等乃是以文会友,刚刚是我等失礼了,这就为小兄弟备席!”

我听言,这才收了步子,从善如流的坐了下来。

柳权生却是在我身旁小声道:“这些人乃是京城文官的子弟,也有富贾商人之后,他们皆心性过大之辈,但并无恶意。”

我点了点头,对刚刚他们之为毫不在意,出门在外,即使是莫无康眼中无足轻重的儿子,也要该为他挣挣门面。

“今日,柳权生可是来了没有?”

待众人落座,忽然从大厅屏风的另一处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周遭的人听言皆是恭敬了站起了身子,我见状也跟着一块起身。

很快屏风的边缘漏出了绣着蛟纹长袍的人,他的身影还未迈出,却见他手中的金色鸟笼慢慢显露在众人的眼前。

座上的人皆拱手行礼道:“我等参见世子殿下。”

一听这称呼,我心中了然,原来是平阳王那个曾经死了老婆的儿子——赫连正。

想当初,大太太那位娘家的姑娘死了之后,这位世子大人可是亲自见了赫连瑾哭诉了一番,可后来那桩同萧家有关的案子也不知怎么的就被压了下去,再无人问起。

说起来,那位姑娘也是可怜。

这位世子殿下年纪看起来也很年轻,不过二十出头,他手中的鸟笼精致无比,里头的那个鹦鹉也是雄姿昂昂,一声的彩色羽毛油光十足,瞧见了我们,还在不停的卷着舌叫着“参见世子殿下,参见世子殿下!”

坐在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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