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亲王殿下的养女:王妃大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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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斯没在意地扯下了领结扔到一边,继续看书。
江秒见他不发怒,又凑了上去,一会儿摸摸他的头发,一会儿拉着她的衣角东拉西扯。
蓝斯无奈,只得又把她抱在腿上,圈着她不让她动弹:“既然你无聊,不如念书给我听吧。”
“你看的书一定很无聊。”江秒接过书一看,咦了一声,这本书居然是她曾经在城堡图书馆里面看过的一本,内容经典,可一读再读。江秒没有再拒绝,拿起书读了起来。
“……夜色已深,她坐在壁炉旁边,听着柴火燃烧的声音……想起那个纯白的青年,或许如今他已子孙满堂,或许已经长眠地下。而今生唯一的遗憾便是——因为一点误会,和他分道扬镳……”
蓝斯听着她的声音,慵懒地靠在了椅背上,轻阖上眼睛。
谁知他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江秒就把书扔到了他的脸上:“我在这里念得口干舌燥,你居然敢睡觉!”
“小姐,你真是太无礼了。”
蓝斯无奈地把脸上的书拿下来,在她皱起的眉间一吻。
江秒哼了一声:“别当我是猫猫狗狗,不要随便对我亲亲抱抱!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哦,你当然不是猫猫狗狗。”蓝斯意味深长:“我会对猫猫狗狗做昨晚那样的事吗?”
我X!
“是我对你做,不是你对我!”江秒强烈反驳,表明她才是那个嫖客!
“哦,差点忘了。”江秒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宝石,放到他手上:“你昨晚的服务还不错,这个是小费!”
蓝斯脸色一黑,江秒立马撒丫子开跑,不料刚跑了没多远,就撞在了一堵人墙上。
江秒揉了揉鼻子,抬头一看,顿时脸色黑如锅底。
蓝斯已经走至了她的身后,把她拉了回来,替她揉了揉鼻子:“还疼不疼?”
江秒摇了摇头,蓝斯才抬头和来人寒暄了起来:“公爵先生,好久不见啊!”
来人正是海因茨!
蓝斯的阴谋【2】
海因茨一见江秒,也想起了那晚的事情,目光顿时漂移了起来,看向别处。
“是啊,好久不见。我听说她在我离开的那天失踪了,后来落到了几个变态的手中。”
“你来幸灾乐祸的吗?”江秒一口气冲了回去。
海因茨轻哼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说:“你就当是吧。”
“那你一定会失望,多亏了蓝斯,我可是安然无恙呢!”
蓝斯轻咳了两声,打断他们两人剑拔弩张又幼稚无比毫无营养的对话:“既然来了,就请在这里多住几天吧,公爵先生。”
海因茨斜睨了蓝斯一眼:“正有此意呢。不过我的亲王表兄,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装模作样。”
蓝斯脸上无波无澜,完全不把他的嘲讽放在眼中,让管家去为他安排住房,一边把江秒抱到了楼上。
“做什么?”
蓝斯刚把江秒放在□□,江秒就缩得远远的,活像蓝斯要对她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你过来。”蓝斯眸中闪过有些无奈,他晃了晃手中的药瓶:“给你上点药。”
江秒稍怔了一下,红着脸顿悟。她伸手夺过他手中的药,故作无所谓冲他挥了挥手:“我自己来,你出去。”
“不需要我帮忙吗?”
“不要!”
“真的不要?”蓝斯摇头叹息了一声,似是在惋惜:“昨晚那个热情如火的小妞哪里去了?真是让我想念呢。”
江秒重重哼了一声:“我喝多了,把你当应召女郎嫖了,行不行呢?我不是都给了小费吗?你就别提了,出去出去。下次我有需要,还会找你的。”
她以为蓝斯一定会生气会黑脸,谁知蓝斯只是意欲不明地笑了笑:“行啊,你可以选择长期包养。我保证夜夜都让你做新娘。”他故意加重了夜夜两个字,意味不言而喻。
这下子,生气的不是蓝斯了,而是江秒,她抄起枕头就砸向他:“出去出去!”
太亏了,太亏了她!就算把他当做那种特殊职业的人,他这厚脸皮推销自己也算独此一家了!
他坐在□□,把江秒拉到了他身边趴着,给她揉了揉腰:“还是我帮你吧。”
***
太忙了,还在卡文。最近面临三场考试,考不过公司就不会要我。多的不解释了,抱歉。等不及的可以先存文再看。
蓝斯的阴谋【3】
江秒以为他说的是揉腰,便没有反对,闭着眼睛开始享受。不知道蓝斯从哪里练就了这一首绝活,舒服得让她只想睡觉。迷迷糊糊中,身下一片冰凉,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他已经把药给她上好了。
瞧着他笑得分外无害的样子,她就气得直咬牙。
“啊啊啊!!!——”
……
翌日晚间的时候,江秒突发奇想,为蓝斯调了酒一杯酒。她最拿手的就是“血腥玛丽”,这种酒的味道很冲,如同点燃的火苗,火辣辣地刺激每一个味蕾。
她念初中的时候,就知道了关于这个鸡尾酒的故事。传说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用鲜血沐浴,而且只用纯洁少女的鲜血。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们纯洁的血液中,方能不断吸取其中的精华,让她永葆青春。每次洗澡前,她还要喝下至少半升的血液。她洗一次澡,至少要杀掉两个少女。
由于常用血液洗澡,她身上总带着浓烈的血腥气。但她却从不用任何香水掩盖,美丽的外貌和血腥的气味相结合,竟然产生一种妖异魅力。让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艳名远播欧洲大陆,连法皇路易十四也不远千里,拜倒在其石榴裙下。鸡尾酒“血腥玛丽”的名字便由此而来。
这酒一向都是江秒的最爱。但由于在露西那儿发生的事情,让她对这种酒顿生了反感。她可没忘记,露西当初可是想要效仿历史上的那个血腥玛丽的!
想了想,江秒调了一杯百利甜出来。这种酒是以香醇闻名的,威士忌加上奶油,甜甜的,度数不高,风靡了所有酒吧女性。
就在她端着托盘走到蓝斯房门口的时候,恰好海因茨从那里出来,他见了江秒,挑了挑眉:“哟是你啊,好运气的小姐。”
江秒冷哼了一声,直接把他无视了过去,推门而入。
走了几步,她才发现托盘中的酒杯不见了,顿时七窍生烟的扭过了头。
海因茨姿势优雅的端着高脚酒杯,慵懒地斜靠在墙壁上:“味道不错。”
他喝了一半,然后把酒杯轻放在了她手中的托盘上。
江秒怒视着他的举动,咬牙切齿,恨不得用高跟鞋在他脑袋上砸出一个洞来!
蓝斯的阴谋【4】
看着他冷漠轻蔑地挑起眉来,她弯了唇角,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原谅你的无礼。”江秒优雅转身,留给他一个深沉的背影:“毕竟在我们中国人会用筷子吃饭的时候,你们西方人吃个鱼还不知道刮鳞呢!”
切,咱华夏儿女沉淀了五千年的文化,跟她斗?语言文字都能玩死他!
海因茨额角青筋凸显。
江秒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步子那叫一个轻快。
但她并没有快活多久,因为海因茨问了她一句话——
“你知道亲王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吗?”
江秒心中一个咯噔,转过身来,佯装成不耐烦的样子:“你烦不烦?老提这个!他对我好,我喜欢,我接受就行了!”
“你喜欢他?”海因茨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看着她,眼中都是讽刺:“我以为你会有所不同,原来和那三十四个东方女人一样肤浅。”
“我本来就是个普通人。对我好的人,我就会加倍对他好。相反,”她看了海因茨一眼,翻了个白眼:“对我不好的人,我就还他七分。”
海因茨沉默了一瞬,眼中有什么情绪一掠而过,找不到痕迹。
“哦,是吗?我对你是不太好,那可以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吗?”
他的语气虚虚实实,听不出真假。
江秒只是盯着他看,还没回答,就听他说道:“告诉你一件事好了。蓝斯表兄之所以对你好,是因为恨。”
“你在搞笑吗?我以前从未见过他,何来的恨?”
“只是恨屋及乌而已。”
海因茨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上面的褶皱,动了动唇角:“记住了。他对你好,是想把你捧到最高处,然后狠狠地摔下来。你以为他只是对你一个人特别吗?错了,他对以往的每个东方人,都一样。甚至在前几天,他刚从拍卖场买下了一个东方姑娘。至于安置在哪儿……身为亲王,他不可能只有城堡这一处地方。”
江秒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浑身冰冷,过了好久,她才动了动苍白的嘴唇:“……你骗我!”
“不信的话,自己去看看。”海因茨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冷冷地一勾唇角,迈步离去。
蓝斯的阴谋【5】
这天晚上,江秒回房就趴着睡觉了。迷迷糊糊中,身旁的地方凹陷了下去,有人轻轻把她搂到了自己怀中。
“……蓝斯?”
“嗯。”蓝斯给她整理好被子,轻声道:“抱歉,吵到你了吗?”
江秒嗯了一声:“在做美梦,被你吵醒了!”
“做什么美梦呢?”
江秒嘿嘿地笑:“不告诉你。”
她靠在蓝斯的臂弯里,突然想起海因茨说过的话,便试探问道:“对了,你在其他地方有别墅吗?整天呆在这里有些腻味呢,想换个地方换个心情。”
蓝斯摸了摸她的头发:“翡冷翠有一处,环境清雅。阿尔及尔还有……你想去哪儿?”
他说了好几处,就没有一个离现在住所稍微近一点的。江秒听着然后扁嘴道:“都那么远,旅途跋涉,我还是不去了。”
她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微微怀疑了。据她以前无意得知的,蓝斯在乌邦托附近还有一两处房产。他故意避而不说,是不是里面真的藏了人?
江秒翻了个身,把背对着他,睁着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月色。
在她脑中混杂一团的时候,天破晓了。
餐桌上,江秒顶着一双熊猫眼,有气无力。相比之下,海因茨显得悠哉闲情多了。他们两个都沉默地吃着早点,蓝斯由于军队有事,一大早就离开了。
“昨晚没睡好吗?”海因茨拿着三明治咬了一口,慢悠悠道:“女人啊,都是很多疑的。昨晚还说不相信,怎地晚上就想得睡不着了?”
“不关你事!”江秒用叉子狠狠地戳在沙拉上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划破了一屋子的寂静。
“午后后门会有一辆马车,带你去看看那个东方女人。”海因茨上下扫了她一眼,讥讽道:“是真正女人,不是像你这样没长大的嫩青菜。”
江秒猛的把桌上的餐盘糕点扫落在地上:“你什么意思?挑拨我们的关系吗?”
“是啊。”他居然很爽快地点了点头:“你不好过,我心里就舒坦了。况且我没说假话,这都是真相。”
蓝斯的阴谋【6】
江秒很想把他给无视过去,但心里中仿佛有只魔鬼作祟,让她迫切地想知道,蓝斯买下的东方女人这回事是不是真的。
踌躇再三,她在海因茨嘲讽的目光下上了那辆马车。
车轮辗转,轱辘的飞驰着,不过一个小时,已经到了山林间的那处别墅。
海因茨冲她扬了扬下巴,示意道:“你自己去看吧,别被人发现了。我在山脚下等你。”
这栋别墅样式很新,想来是刚建没几年的。她躲过侍卫,找了一个好视野的地方,耐心等待。
这里的蚊虫很多,她被蛰了好几个红印子,江秒心里有些不耐烦,但没看到什么人出现又有些不甘心,只好按耐住继续等待。
许久后,她听到了一个娇媚的女声:“这么早就走了,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吗?”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典型的东方面孔——窈窕的身段,如雪的肌肤,还有那张美艳的脸。
江秒心中的猛地一抽,像是被藤蔓紧紧勒住,连呼吸都不畅了起来。
接下来,又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也是她最不想在这里看到的人——蓝斯。
蓝斯理了理衣领,一身深蓝色的军官服衬得他挺拔坚毅。
“下次再来看你。苏珊。”
江秒脸色血色尽失,她想笑,却连勾动嘴角的力气都没了。
他还说过,从今后就只有她一人,现在这都像什么话啊?难怪以前姐姐总说,男人的话和天气预报一样,不能够相信。
她居然……对他抱有希望!
江秒无力地靠在灌木后面,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天空,直到酸痛掉出了眼泪。蓝斯的马车离去后,江秒从灌木后爬起来,缓缓的往山下走,以至于没听到后面的对话。
叫苏珊的女人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冲守在一旁的侍卫抛了一个媚眼,勾起手指:“你过来。”
“小姐有何吩咐。”
苏珊嘟起了嘴:“我问你,你觉得我长得美吗?”
“很美!”年轻的侍卫送上了赞美:“全乌邦托的女人加起来,也不及你一分。”
苏珊听着高兴,随即又垮下了脸:“为什么我暗示了那么久,亲王都没反应。”
侍卫摇头表示不知道。
苏珊甜腻地笑着,扶着他的肩膀:“不如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