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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药妻镇宅-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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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尘怔怔的看着她,却也没多久便明白过来的暗了眸,但还是揪着她袖子不放,冷不丁就问:“是不是其他家人来了?”

水云冉愣了一下,马上想到应该是姚先生告诉了他不少事情,便点头:“嗯。”

尘尘的小眉头顿时拧得更紧,左右看看春喜和巧月,声音就压得几同蚊声那么大了:“是尘尘娘吗?”

水云冉着实吃了一惊,但想到尘尘在看着又迅速收敛,道:“不是。”

尘尘唇抿成直线,眉却拧成一团,定定的看着水云冉好一会儿,松了手:“尘尘会乖乖藏好。”

水云冉点头,笑着揉揉他的头,让巧月带他到姚先生的院里去,那里到处是机关,以防万一的话恐怕整个别庄就那里最安全,而尘尘这段日子一直在那边,该是早熟透了……

尘尘一走,水云冉立马又让青芽进来,让她去传话胡大总管,待人进来后便让侍卫悄悄守住别庄所有能外出的门,仔细盯着,没她的命令之前绝对不让任何一个人出去,举凡强行进出者,杀无赦!

也交代青芽,一定要等到人全进院子后才回来,青芽武功不弱,虎口的茧子更不薄,平常人只会当是她常干粗活而不往别处想,可内行人却是一看便知她是个使剑的练家子……

院里妈妈丫鬟不少,可真能正经帮上忙的也就青芽一个,她自然要把青芽藏着,免得来的人里谁眼尖了先提防着……

青芽一走,水云冉也暗暗提了口气,余光瞥见身旁的春喜面色惨白,明知故问:“春喜,怕吗?”

春喜也不是笨的,完整听到水云冉交代青芽的话,也约莫能想到一会儿绝不会太平,说不害怕是假的,可一想到她老实说害怕,水云冉搞不好会让她到外面去回避,那屋里不就只剩水云冉一个人扛了……

使劲摇头,生怕慢了自己也后悔,抖着声道:“不,不怕!”

水云冉笑了:“你都快怕成一团了。”

春喜张嘴想解释,可水云冉却笑一手便正色道:“可就算你再怕,待会儿也一定给我镇定稳住,否则……”顿了一顿,拉住春喜的手诚挚道:“春喜,我眼下能靠的也就只有你了,帮帮我好吗?帮帮我!”

奴才给主子出生入死,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哪时候需要主子如常慎重的恳求?至少春喜没遇见过,也听都没听说过……

春喜是个简单的人,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别人对她好她也该对别人好,何况水云冉待她却早已远远超过好字能形容:“夫人您别说这样的话,您要奴婢怎么做直管吩咐便是,千万别说帮字,奴婢受不起。”

水云冉笑,见她已经下定决心的冷静镇定下来,也不跟她多说那些无用的,也没有那个时间了,便让她凑近了耳一阵低语,最后还给她一包粉末。

春喜也提着一口气出去了,房里暂时只剩水云冉一个人。

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阿莲婶也被下暗示,带着景宁王的人来强行将她偷绑出去,可她也已经想清楚了,她是万万不能出去的,一旦出去,被抓的几率就提高了几倍甚至十几倍,到时候不但谁也救不了,反而累得更多人丢命……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要把阿莲婶及随行全拿住,能救几个算几个,其他的天尧人,也就只能指望姚先生和不知在何处的刘老了。

把匕首以及锋利的发簪等能当武器的东西藏在被下准备,深吸一口气,她靠坐在床头等人来。

*分啊分*

暗示类似催眠术,但比催眠术高级复杂很多,很考验施术的功力,因而也不是想下就能下,批量的可能性不大,而果然……

来的人里,只有阿莲婶一个是水云冉认识的天尧人,锦衣华服打扮得像个贵妇,而那些随行而来的妈妈丫鬟,水云冉却也不能肯定是不是天尧人或者天尧人的子孙。

天尧族曾经一分为二过,那分离出去的部分究竟死了多少人,除了他们自己之外,谁也无法确切,她还是提防着点比较好……

与阿莲婶四目相对了会儿后,水云冉浅笑道:“婶婶,坐。”又扭头吩咐春喜:“春喜,去沏壶好茶来。”

春喜应诺退下,阿莲婶及其随行只当水云冉这是在支开春喜,也不疑有他,待春喜出了门,坐下的阿莲婶便急着拉住她的手问:“云冉,尘尘呢?”

她进屋就开始张望,却不见那孩子……

水云冉却看着她随行那些人,不说话。

阿莲婶立马知道她是在担心什么,道:“这些都是自己人,你放心。”

“自己人?”水云冉拧眉:“可我都没见过。”换言之,她不信任这些人!

阿莲婶倒也不恼,还笑了:“你在谷里才住多久,哪能认全了人,还是有好些人因为一些原因而几年都不回一趟谷的,尘尘不也是在外面怀上两岁多了才带回谷里的。”

“话是这样没错,可现在的事态错综复杂全搅在了一起,乱得很,连天琴都中招了,我不得不更加小心才行……”水云冉淡扫一圈那些人暗自估算她们的功力,视线又落回阿莲婶上:“天寒哥也是这么交代的。”

“天寒?”阿莲婶惊愕的瞪大眼:“天寒在这?”

那惊愕的表情惟妙惟肖,几能乱真,可水云冉以前却是挺喜欢一些冷知识,其中有一条就是说,人吃惊时只是一瞬间,超过一秒的都是装的……

阿莲婶吃惊的表情岂止超过了一秒!

这信息让水云冉震惊,因为这意味着阿莲婶在说谎,她其实来之前就知道尧天寒在这里,却还做出一副惊讶不知的表情想骗她……

为什么?被威胁的?不,不对……

天尧族族长之位正常情况下都是世袭的,尧天寒父母早亡,是族长爷爷唯一的孙子,族长爷爷走了,尧天寒理所当然便是新任族长,天尧族人无条件就应该以他为尊视他为依靠,如果阿莲婶真是被威胁的,就该知道自己处境多危险又何必再拉尘尘一起?尘尘在这里有尧天寒不比回她身边安全?

阿莲婶一直给水云冉的印象是温婉贤惠,但绝不怯懦更不笨,这么浅显的事不可能想不到,那么,眼下她面对着她背对着那些妈妈丫鬟,为什么不给她眼神提醒?

别告诉她是不敢!

思绪飞转间,水云冉的心整个沉了下去。

她怎么这么糊涂,若是没有内应,沈子祺又怎么就那么赶巧的那一天那个时候在那里,而天武哥,明知沈子祺就是罪魁祸首却憋着不说,不就是因为沈子祺的眼线就在跟前晃却没有证据,说出来也难以让人信服吗?

如今仔细想起来,尧天琴第一次来时那番话,不正蕴含着这样的信息吗?可怜天武哥日夜煎熬煞费苦心给她递消息,她却……

“云冉?怎么了?怎么忽然不说话了?”

阿莲婶焦急的声音,拉回了水云冉脱缰的心绪,定了定神,便见阿莲婶和其随行的妈妈丫鬟已纷纷深浅不一的流露出了狐疑……

水云冉干脆直接沉下脸,大刺刺扫了一圈那些妈妈和丫鬟,摆明了对不认识的她们怀上了谨慎的敌意,这也是正常的反应,她自然不怕她们能想歪到哪里去,还道:“抱歉阿莲婶,眼下就算是你问,我也不能告诉你任何事情。”

再如何,阿莲婶进门便找尘尘是事实,尘尘到底是阿莲婶亲骨肉,她赌阿莲婶不至于为了掳她而撇下尘尘不管!

果然……

阿莲婶拧了拧眉后,叹气, 扭头对那些妈妈丫鬟道:“也不能怪云冉多疑,如今的事确实是全搅在了一起敌我难分……你们先出去等等吧。”

那些妈妈丫鬟却拧眉了,面面相视交换意见,却是半天谁也没动。

“云冉可是老族长给天寒定的夫人,还能信不过不成?”阿莲婶沉了脸回头,水云冉看不到的角度眼底有暗盲闪动。

水云冉确实看不到,但……说这话而已,需要特地转过头去吗?

可怜的尘尘,害死他生父及那么多亲人的,竟然还有他生母一份……

那些妈妈丫鬟还是迟疑了下,才退了下去,而这时,春喜也沏好茶回来了,这也是青芽已经回来并一切准备好的信号。

水云冉心领神会,待春喜放下茶后便道:“春喜,你也去门外侯着吧,顺便让丫鬟带那些妈妈们去喝杯茶,我有话要单独对婶婶说。”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鬟,阿莲婶还真不放在眼里,反而阴差阳错的错过了春喜眼底的慌色,只听到她应诺和退下的声音。

待门一掩,阿莲婶就焦急要问,却见水云冉慢悠悠的端起了两杯茶中的一杯,冷不丁的先问了句:“阿莲婶,兴叔入梦找过你妈?”

阿莲婶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水云冉忽地将那杯茶泼了过来……

面色一变,阿莲婶拂袖便拨开了那些茶,却紧跟着就见一抹银光刺了过来,慌忙再退:“云冉,你这是……”

“我确实要问阿莲婶,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出卖自己的族人,看着自己朝夕相处的族人一个个倒在血泊里,你就不会做恶梦吗?”

水云冉压声冷问,下手却半点不敢慢,据她所知阿莲婶不弱,但究竟什么程度却是从来没试过,她自然不敢轻敌,更何况外面还有好几个,若是能喝下加了料的茶还好,若是没喝,那青芽一个人是恐怕是应付不过来的,也指望不上春喜她们能帮什么忙……

阿莲婶又是一惊,却也反应极快连连避开水云冉的袭击,但似乎也顾忌动静大了惹来别庄的侍卫,跟水云冉交手时也尽可能压低着声响。

“尘尘在哪?”她不答反问,也收起了那伪善的嘴脸,似乎有十足的把握能拿住水云冉。

“尘尘?”

水云冉冷笑:“你害死了他亲爹,还有脸扮慈母?跟你朝夕相处疼你入骨宠你上天的那么一个好男人,你孩子的亲生父亲,你怎么下得去手!”

一番话让阿莲婶不禁想起了尘尘父亲憨直的笑脸,点点滴滴飞快入脑……

面色微变,动作也迟钝下来,想甩开那些思绪先应付水云冉却已经太迟。

锋利的匕首刺入阿莲婶身体的时候,水云冉的泪也滑了下来:“你让尘尘以后怎么办!”

阿莲婶一颤,却跟着就沉下了脸:“这不用你……”

避开她劈下的一掌,水云冉把匕首拔了出来,滚烫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洒了她一身一脸,而她却没有丝毫迟疑,砰,将因猛然大失血而晕眩迟钝阿莲婶踢晕在地。

阿莲婶是尘尘的生母,是天尧人,她没有权利处死她,那一刀要不了她的命,只是让她快速失血受制而已……

扯袖子擦去脸上的血,水云冉回身抓了几支尖利的发簪便出门而去,外边也在刚刚打起来了。

那些妈妈和丫鬟都不肯喝加了料的茶,还耳尖的听到了屋里的动静,想冲进去帮忙,却被青芽拦住了,春喜也豁出去带着院里的婆子丫鬟抄家伙帮忙……

水云冉冲出门的时候,就只剩青芽还在拼命抵抗,春喜和丫鬟婆子们倒了一地,春喜已经意识模糊,却还死抱着一个妈妈的腿狠咬着不放,任那妈妈怎么踢都不撒手。

不到万不得已不愿伤人性命的水云冉,这一刻却恨不能把那些妈妈丫鬟全撕成碎片,满腔怒火上头的同时,那些发簪也当了暗器射了出去,支支索命!

也是她出来得太快太忽然,那些妈妈丫鬟又以为出来的会是阿莲婶,乍见是她不禁吃了一惊,待反应过来发簪已经深深没入了她们的死穴里……

青芽死死守着门口不让人进,已经是极限,猛然得救不禁跌坐在地,傻了一下才猛然回过神的跳起,跟着便见水云冉一身血,慌道:“夫人。”

“放心,不是我的血。”水云冉安抚她一句,急忙跑向春喜。

这时,胡大总管方才带人赶到……

*分啊分*

春喜伤得最重,就算舍得给她喂灵丹妙药,也少说得躺个一年半载。

“你太乱来了!”

姚先生闻讯赶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骂,脸黑沉沉的,恨不得吃了水云冉似的:“别庄里这么多侍卫你不找,让满院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搭手,你是疯了还是活腻了?”

“我错了……”

一声没反驳的认错,姚先生反而愣住了,才发现水云冉爽打茄子似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剩下的话也骂不出口了。

好半天,姚先生才叹了口气在她对面坐下:“尘尘呢?”

“还在你院里,让巧月带着,阿莲婶的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就还没敢让他出来……”

水云冉没精打采细声难闻,姚先生却还是听清楚了,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手竟不知何时伸了过去,回过神来已经落在她头顶了,好在她现在心绪乱着,没反应过来……

触电般迅速缩手的同时也站了起来,姚先生心虚的咳了两声才道:“剩下的我会处理,你先歇着……”

说罢,逃似的匆匆往外,却又在门口前停了下来:“事已至此,顺其自然就是,想那么多也没用。”

水云冉愕然转眸,也只是来得及看到他离去微扬的袍角而已,又愣了一愣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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