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压六宫之鬼医邪王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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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翘着实愣了一愣。
在这温泉池里,教她武功?
他这是好心,还是坏意?
楚翘伸过手,在他额上探了探:“九叔叔,您没事么?”言外之意则是,爷,您没毛病么?
“学不学,不学爷陪你玩儿别的更有趣的!”楚绯夜意味深长地冷笑,俨然一副荡漾的神情。
“学!九叔叔愿意教,翘肯定愿意学。只是……”楚翘露出一丝诡笑,“九叔叔不怕翘变强后,再对你动手?”楚绯夜阴毒的眸光煞气腾腾地射来,嗤声,“你尽管试试?”
楚翘见他说的似乎是真的,立即换上讨好的笑容:“有多绝世?”
楚绯夜淡淡地说:“嗯,不算多绝世,总归学会了,你不必再怕那些个青莲宦官就是。”
那些青莲宦官,每一个都都是绝顶高手!能不再怕他们,那这门武功是门绝学。
楚翘立即觉得,今晚被他看光也不怎么窝心了。
“怎么炼?”想到自己可以变强,楚翘有些殷切地望着楚绯夜。
“你内力太弱,这门武功得爷和你一起双修双炼,借爷的气,助你打通筋脉,练的时候不可三心二意,否则以你这般娇弱的身体,必会走火入魔,一旦你走火入魔,爷会先杀了你。”楚绯夜握住翘的肩膀,将她一个转身轻轻抵在温泉池边上,两个人浮立于水中,他一手探向她的丹田,让翘也跟着他一起做,练功开始时,他已先点了她周身几大命穴。
楚翘渐渐的,感觉到有彻骨的寒冷,从脚底心窜上来,那种阴寒的气息涌向她的四肢百骸,似乎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冻结成冰,那样的寒冷,针尖一样刺人,竟是巨疼无比。
每当此时,她便会感觉到,来自楚绯夜渡给她的纯厚内力,会缓缓助她驱走这份刺骨的寒冷,而周身温热的温泉水,也能够为她驱散走一些煞气腾腾的寒气。
早知楚绯夜练的多是阴柔的武功,到没想到会如此阴沉,她猜想他大概经常在这温泉水中练功。
不知为何,楚翘的心忽然微微往下沉了一沉。
想到他一个人,藏在这种阴暗的地方,在这温泉水池里经历一夜又一夜漫长的折磨,才年纪轻轻便拥有如今登峰造极的一身本事,这样的人,应该是无坚不摧的,并且是一个对自己足够心狠的人,就像,她。
楚翘睁开眼睛,目光迷蒙,穿越薄薄的水雾,只见楚绯夜一张妖冶万千的脸上,魅眸轻阖,浓密到醉心的睫毛静静投影出一片媚惑的影子,大概是因为练功的缘故,体内的阴寒之气,遇上温泉池的热水,凝固成一层薄薄的晶花,覆在他浓密的睫毛上,白皙的肌肤,艳红的薄唇,美得令人窒息,美得让人撕心裂肺。
心思走神,体内一股气流乱窜,楚翘立即感受到一种剧痛,她的脸色瞬间白了白。
楚绯夜缓缓抬开眼,迅速点了翘心口一处穴位,低声魅道:“不用嫉妒爷的美貌,天生的。”
楚翘翻了个白眼,刚才的心悸顷刻消散,但也立即收敛了心神,全神贯注听着楚绯夜的引导,渐渐的,翘进入了状态,感觉到筋脉之中充斥着一股格外强烈的气流,慢慢都导入归墟,她牢牢的记着楚绯夜交她的武功秘诀,学得十分上手,大约一两个时辰之后,楚翘精疲力竭地倒在了楚绯夜的怀中。
楚绯夜将她抱出温泉池,淌着满身的水珠,缓缓踱至榻旁,身上的水已滴得差不多,楚绯夜将翘放在柔软的榻上,解开自己身上湿漉的中衣,修长优美的身躯一览无余。
“你竟然……”楚翘虚脱无力,只能扭了个身,略略别开脸,他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千岁爷您还能再无耻荡漾点么。
只是不可否认的是,这大妖孽的身材好得近乎人神共愤,线条生得极其完美。
“无耻。”楚翘像小猫一样哼哼两声,虚软无力的她,听起来反而像嘤咛。楚绯夜十分享受她的哼哼,一个翻身压上来,抱着她滚入锦被之中,将她拢珍贵宝物儿似地拢在怀里,扯掉仍挂在她身上的那两块玩意儿,一具青涩娇嫩的少女之躯,如花绽开在他眼眸之下。
“乖丫头,想不想再玩一下?”楚绯夜邪佞的魅笑,轻轻咬在她耳边。
楚翘伸手便去捞被子,遮蔽她外泄的春光,只是刚才练功,耗费了她几乎所有的力气,被子软软的还没到手中,已被他掀开,他的吻强势落在她雪白的玉背上,“念你今晚练功努力,爷决定奖赏你……”
如火的吻像温柔的风暴,落在她凝滑玉背上的每一寸肌肤之上,同样带着他强大的侵犯占有的意味,但和昨晚不同的是,昨晚是毫无克制的疯狂施虐,而今晚是极尽邪肆的妖神之吻。
楚翘虚累得快要睡着,无可奈何任由这大妖孽轻薄于她,他用他唇齿间那一片温软的舌,将她全身每寸地方都疼爱一遍,除了那一方神秘的稚子之地。
在极度的疲累中,楚翘沉沦在楚绯夜给予她的温香软梦里沉沉的睡去。
翌日清晨,楚翘在姬三娘的房中醒来,又一身暧昧的红痕。
“如此这般疯狂,也不怕弄坏了你?”姬三娘同样是一副好整以暇打趣的表情。
楚翘略红了脸,揪住被子掩盖春光。
她说出来,姬三娘恐怕也不会相信,她还是个处子,楚绯夜极尽轻薄她,却始终没碰她。
“昨天那些玩意,可是三娘自己安排的?”昨晚从楚绯夜的神情上,楚翘大概有点怀疑。
姬三娘扔了套干净男装给翘:“是老娘安排的又怎样,你们还不是玩得很尽兴?”
若不是金鞭此刻不在身上,楚翘便又是一鞭抽过去。
姬三娘大笑着出了房。
换上了衣裳,楚翘回到璟幽的客房,她停在门口,看了会,只见云潇潇站在床前,一副痴痴的表情对着璟幽看得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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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心的沉沦(三)
7
“你不怕他?”楚翘陡然间出现在云潇潇身后,云潇潇被人撞见痴望璟幽,不由得耳根子生热,急忙一个转身,避开楚翘的视线,“怕、怕什么?!”
“他脸上这道伤疤,曾吓到过不少人。 ”楚翘好笑地瞅着云潇潇尴尬局促的模样。
“有什么好怕的、该是心——”疼字没说口,云潇潇对上楚翘眸中的笑意,不禁耳根红得更彻底,局促中再次扭转身,扶着床架,偷偷望了望昏迷中的璟幽,迟疑了会,低声问:“他……他是谁呀?”
“算了、知道你不会说!哼。”不等楚翘答话,云潇潇又匆匆打断,此时,躺在床上的璟幽微微动弹了下,半昏迷中,璟幽呢喃着一个名字:“翘……儿……”
“……翘儿……”
“璟?”楚翘面上露出飞溅的一点高兴,上前号了号璟幽的脉象,接着便纡了一口气。璟幽还并不曾清醒过来,但已经开始苏醒,再过半个时辰,他就能完全清醒过来。
云潇潇面上的红晕褪去,浮现一丝的苍白,她咬着唇,怔怔的看着璟幽,什么样的男人会在自己昏迷的状态下喊着女人的名字,云潇潇心中很明白,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深爱那个女子的时候。
翘儿,云潇潇记得这个名字,哥就是这么称呼她……云潇潇望着翘。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究竟喜欢他还是喜欢我哥!”云潇潇将满腔失落化成火气,“你这女人,奇奇怪怪,既然是青楼中人,不见你每日弹琴跳舞,却整日鼓捣这些汤汤药药,还打扮成个男人,你是不是对我哥下了什么毒,让我哥迷上你,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你若敢伤害我哥,我、我可饶不了你!”
楚翘就着旁边的水和帕子为璟幽洗脸,见她不搭理自己,云潇潇气得一时叉腰:“别以为我云家是好欺负的,你听没我听我说话,让我哥知道你还养了个男人,我哥一定会生气,你别不识好歹,你若真心对我哥有好感,就趁早和这人断了关系,我、念在你帮我的份上,我可以考虑不告诉哥,替你讲几句好话!哼,虽然你是青楼娼妓,但我哥把你养在外头也不缺这个银子,你若和此人断绝关系,待我和善,我自然也帮着瞒住奶奶,喂、我说话你听见没,喂、你——”
“闭嘴!”楚翘黑沁沁的美眸里一片冷沉,对着云潇潇盯了一眼,云潇潇的话戛然而止,并且惊得倒退了半步。
等云潇潇察觉自己的气势被压迫,竟然败在这个女人的眼风底下,又不甘地吼了声:“你,你敢这么凶我!”
楚翘漠然地将脸盆塞到云潇潇手中,淡淡地打发这个呱噪的大小姐:“这里不是云家,奉劝你还是暂时忘记你小姐身份,想要平安离开此处,便要听我的,才一日,就忘了?”
云潇潇立马垮了肩,哼了声,不情不愿端着脸盆气冲冲跑出了房,云潇潇前脚刚走,楚翘的眸光便闪过一丝寒光,面对门口厚厚的帘子,冷淡的说:“出来。”
那人知道被发现,并没有慌乱,而是缓缓踱出来,一双冰冰凉凉的眼睛,一张沉鱼落雁的脸,一袭浅绿淡粉的长裙,俨然是阿栀。
“未央姑娘是这楼里头牌,何必站在那里偷听壁角,如果是为了来看璟,姑娘何不过来看就是。”楚翘见阿栀似乎消瘦憔悴了点,冰冷的眉眼间,添了一丝晦暗的情绪。
楚翘听说了那天璟幽和阿栀之间的不愉快,那阿栀又是为了什么,想要过来看璟?
只见阿栀走上来,默默望了璟幽几眼,冰冷的语气淡得似是一缕无形的空气,“他会死?”
“未央姑娘是盼着他死,还是盼着他生?”楚翘也无法捕捉阿栀语气中的情绪和想法。
“那日璟公子说我弹奏琴曲之时没有琴心,不配弹琴。此话一直让未央耿耿于怀,得知璟公子在天香楼,未央前来,只是想告诉他,不是云溪人才有心,拜幽人血脉中的执着,是你们云溪人永远无法了解的,我们拜幽人,的确曾经是个蛮夷民族,我只是想对他说,自我祖父到我父皇登基以来,几十年励精图治,以文治天下,削除陋习,整顿民族,他们一生的夙愿便是要让我拜幽皇朝成为一个强盛的大国,并且让扶摇大陆上的人们,不再鄙弃我拜幽人,道我们只是原始落后的蛮子。”
阿栀望着璟幽,平平静静的说,“世人都说我拜幽人野蛮落后,是污秽的民族。可是我们,恰恰是最忠实的民族,我们的子民忠实于皇室,女子忠实于男人,男人忠实于妻子。很多时候,我们拜幽人只有一夫一妻,我的祖父,包括我的父皇,以及我的几位兄长,他们无一不是执着又深情的人。我们拜幽人,骨血里流淌着对生命,对爱情的执着,这是民族的天性,又怎么会是污秽不堪的?而你们——”
阿栀冰冷目光望着楚翘,“凭什么说我们拜幽人该死,践踏我的家园,残害我的家人。还要来指责我们是无心的人!”
楚翘看见阿栀如冰的眼睛里,深深折射出一缕明亮的光泽,将阿栀如死水般的气息照亮,刹那间生动起来,隐隐透着一股王朝公主的高贵,这一刻的阿栀,便不再是天香楼的花魁未央。
“我相信公主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你……?”
楚翘语气微凉地慢慢说道:“有人对我说,身为一个亡国公主,最好的归宿,就是赐其一死,保全公主和皇朝的名誉,为国殉葬。阿栀公主被囚青楼,身陷风尘,哪怕是受到胁迫,公主若真想以死明志,也总会想到杀死自己的方法。然而公主七年来依旧选择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内心对生命拥有渴望,骨子里拥有执着的人,只有当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值得她等待坚持的人,才会选择最艰辛的路。死很容易,活着往往才需要勇气。”
翘说,“也许公主还要感激,这个将你困在青楼的人,因为他的残忍,恰恰成全了公主,没有这七年的屈辱生涯,公主又怎会知道,曾经拥有过的幸福,会是如此珍贵,为了他们,忍辱偷生也不算什么了。”
阿栀冰冷的眼睛,露出一缕轻轻的讶异,淡看了一眼楚翘。
阿栀说:“类似的话,很多年前……曾也有个人对阿栀说起过,想不到公子和他居然……”
阿栀的语气极其的淡,几乎让楚翘听不见什么。
阿栀道:“等他醒来,请公子转告他,阿栀有心,并且从未改变。请他收回他说过的那些话。告辞……”阿栀提步往外走去,悄无声息掉下一串泪珠。阿栀放心了,不知为何,阿栀觉得哥哥有这么个人照顾着,让她很是放心,她知道哥哥不会有事。
楚翘若有所思盯着阿栀离开的背影,又调头望了望璟幽,蹲下去,一手托着脸枕在床前,一手散漫抓着璟幽一缕黑发调笑,“璟公公,看不出来么,魅力这么大,勾走了两位姑娘的魂儿,一位是公主,一位是世家千金,我瞅着你日后也不必走了,随便一个,都足够理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