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记者-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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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吁吁地盯着眼前的两具一丝不挂的尸体,章学猛的眼睛时射出血红的颜色,刚想要坐起来,把作案现场收拾一下,突然间又坐下来了,这可是个地人迹罕至的地上啊,估计再有一百年也不会有人再来了,还打扫个屁呀!
由于黑子已经提前把他和方蓉的衣服投到了小溪里冲得不知动向,章学猛把黑子的衣服剥了下来,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嘿,章学猛暗叹一声,还真***合适了。
站起身来,正要离去,突然间转过了身,看着这两具一丝不挂的尸体,章学猛再次从地上捡起一块卵石,照着方蓉的脑袋一阵猛击,当方蓉脑浆崩出血肉模糊的时候,章学猛才松了手。接着,来到黑子身边,对着黑子的阳具一阵猛烈的疯狂地砸击,同时对黑子的脑袋进行了连续五分钟的猛砸。
终于,章学猛确认方蓉与黑子都已死了,这才站起了身,跳进了小溪里,把身上穿着的黑子的衣服上的血迹冲刷得干净,这才上到岸边,沿着那条曲曲折折的小道迅速向前奔去,转眼间便消失了身影。
小溪边,两具赤条条的男女尸体,被月光照耀得一片苍白。
溪水似乎对岸边的发生的这一切无动于衷,尽管向着前方不紧不慢地流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溪边那条曲曲折折的小路上出现了三个黑影,从章学猛离去的相反的方向而来。
三人互相对望一眼,没有作声。
刺驴手里拿着两套衣服。一套是章学猛的,一套是方蓉的。俩人的衣服之所到到了刺驴的手里,因为黑子扔到了小溪里,衣服顺着溪水往下流走,正巧三个救人英雄站在下游的溪水边,于是,三人又顺着小溪来到了眼前这个躺着两具尸体的地方。
“咦,真***奇怪了,这两个人怎么死到这儿了?”金牙狗纳闷地道。
刺驴骂道:“还不是章学猛那家伙干的!”
金牙狗道:“章学猛那家伙还真是***绝情啊,把自己的性伴侣都给杀了,真是残忍!”
刺驴道:“嘿嘿,如果你是章学猛,你看着另一个男人与自己的女人交配,你是什么想法?”
金牙狗一拳打在了刺驴胸部,骂道:“那么我首先得把你阉了!”
贺森一直没有说话,他看着眼前两具尸体,心里很复杂……
第二百六十四章 死了也要做爱(九)
天已大亮。贺森与自己的两个兄弟呆呆地立在两具尸体旁边。
方蓉与黑子的死,使得贺森与刺驴,金牙狗弟兄三人震惊不已,他章学猛也曾经是海中市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自然懂得一些最基本的法簫常识,现然,他杀
害了一男一女俩人,难道是不明白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法律的严惩么?
刺驴笑道:“森哥,我们在这个地方出都出不去了,你还在想这个干什么?我跟你说吧,章学猛杀害了这两个人,一点责任都不负,而且他还会活得很解气,
很开心。”
金牙狗道:“一般的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为何他章学猛就能逍遥法外?也太没天理了罢?”
刺驴笑道:“老狗,你真是***狗脑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个什么地方?这里可是个世外桃园啊!”
金牙狗笑了,搔搔脑袋,摸摸金牙,一声不吭了。
贺森道:“兄弟们,咱们得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不然的话,我们坚持不了几天的。”
刺驴道:“森哥,当务之急,就是如何解决我们肚子里的油水问题。”
贺森摸摸干别的肚子,道:“当然了,肚子时油水,我们怎么有力气走路?”
刺驴道:“森哥,干脆我们打猎吧,我看这里好像有野猪在活动。”
贺森点点头,道:“我看也只好如此了。”
弟兄三人,沿着曲曲折折的小溪,逆流而上,一直走了二十几里,眼前的景致,始终是保持着同样的风貌,溪水,野花,野草,朝阳…………除此之外,再也他物
。
大约到了这天的中午时分,三人来到了一处水草丰美的地方,此地阳光很充足,光照还不错,贺森道:“我们就在这儿歇息一会儿吧。”
刺驴与金牙狗早就等着森哥说这句话了,身心顿时放松了下来,倒在一片草地上呼呼睡觉去也。
而贺森却没有睡着,尽管他也困乏,尽管他也非常的劳累,但他不能睡,他怕一睡着便已是夕阳西下,而这样一个神秘的地方,虽然无人到来,但谁也说不准
会遇到什么突如其来的意外,因此,当刺驴与金牙狗呼呼大睡的时候,他却仰面躺在草地上,望着远天上悠然飘荡的流云,看着飞鸟从树梢快速掠过,听着身
边的小溪哗啦啦地唱歌,贺森的思绪飞到了林家镇,飞到了林雨的身边。
林雨是个好姑娘,才貌双全的好姑娘,温柔而有才气,虽然在海中市美女排行榜上人闰居第二,但是,谁也不把位列第一的吴静看作是第一,因为林雨的气质
,因为林雨的才气,而贺森与刘主任以及不少人之间的矛盾,都是由于林雨而起,而林雨就那样地爱着贺森,从贺森进入报社的第一天起,林雨便对贺森有了
爱的冲动。因为在贺森的身上,涌动着青年人的活力,涌动着淡然与真诚。
自从求人事件发生以来,林雨与贺森便形影不离,遇到了无数的凶险,而林雨一直守在贺森的身边,与贺森不离不弃。现在,贺森与林雨分隔两个世界,他相
信,此时此刻的林雨,一定也在思念着他罢?
想着想着,贺森的脸上便涌出一股温暖的笑意来,想我贺森自从大学毕业后便进入了海马帮,这么多年的黑道生涯,经过了金盆洗手之后的转折,没想到依然
没有摆脱身上的黑道外衣,想想也真是有一番感激,这年头,什么是黑道,什么是白道,黑道与白道难道有着本质的界限么?像田浩与刘主任这样的人,也能
算作是白道中人么?虽然他们是白道上的大官员…………
现在,田浩那家伙生死不明,无数人都在寻找,无数人都在瞎撞,不知刘主任会不会把这个情况向市里汇报呢?还有廖总与冷先生,耿不服这三个老家伙,他
们是不是已经找到了田浩的下落?
当然,贺森想着最多的却是林雨,这么长的时间以来,林雨怎么样了呢?她是不是瘦了…………想着想着,贺森的身体里便涌现出一股属于男人的那种分泌物,毕
竟,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贺森已经太长的时间没有接触过女色了,而林雨,作为一个成年女人,毕竟同样需要男人的爱抚与疼爱。
贺森觉得对不住林雨。林雨的身材那么娇好,她的皮肤那样的白嫩,她的那样的多情,她的情怀是那样的热烈,此刻,与贺森分隔日久,难道没有想过找一个
男人放纵一下自己的女人的情怀么?如果林雨现在还在林家镇,那么,据贺森所知,森家镇可是流氓成群的地方!那么,面对众多好色之徒的引诱与刺激,林
雨会不会……………
贺森的思想,一直都是乱地想着,他的眼睛一直都在大大地睁着,看着远天上的朵朵流云,看着流云上的点点光的反射,他的心突锻间地很疼,突然间觉得很
空虚,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美丽的身影,拿两个塑料袋子,一个袋子里装着大饼油条,一个塑料袋里盛着刚刚磨出来的新鲜豆浆,朝着他缓缓走来,她的脸上,
漾着温柔的笑容,关切而又责备地对他说:“你为什么总是不吃早饭?”
突然,那个美丽的身影,她的身体里又灌满了酒精,轻轻地把手搭在了贺森肩膀上,忘情地道:“贺森啊,我要你一辈子保护我,好么?我知道你很厉害的…
………”
不知不觉间,贺森的眼睛湿了,他突然觉得,他越来越爱林雨了,他是从内心深处真的爱上了林雨!假如,如果他的身边没有了林雨,他会疯狂的!
轻轻地摘下眼镜,贺森抹了抹眼睛,好久,他都没有流过眼泪了。
自从他的哥哥贺林死了之后,他就没有流过眼泪。
自从他脱离海马帮之后,他就没有落过一点泪。
他的心,在一片纯情的向往之中,理想着过一种平安的生活。
他的心,在人生的最这珍贵的年龄阶段,果断地告诉黑道生涯。
他的心,在走向白道之后,又一次经历了艰难的磨砺。
在爱与火的交融里,他的心,越来越硬了。为什么,此时却有眼泪流下?因为他对自己对兄弟对知已爱得那么深沉……………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贺森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一阵沙沙的声响,心一沉,吓了一跳,赶忙转身,只见刺驴正嘿嘿地朝着他笑呢。
贺森骂道:“老驴,你***想吓死我!”
刺驴哈哈一笑,道:“森哥,我也想哭。”
贺森道:“那你就好好地哭吧,反正这儿也没有其他的人。”
刺驴戴上眼镜,笑道:“你的阿青,真是一个很不错的姑娘。你可得珍惜啊。”
老驴正色道:“森哥,如果咱们能活着走出去,离开林家镇这个鬼地方,我打算立即结婚,想过一段安定的日子。”
贺森一听,兴奋了,欣慰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不就盼望着刺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么?他的金盆洗手,不也就是这样目标么?人的一生,如果连这个目标都
实现不了的话,那还活个咐劲!
突然,只听得金牙狗站起了身:“森哥,我想咱们出去之后,我也得赶紧结婚了。我不能再这么浪荡下去了,我想好好过一段安宁的日子。〃
贺森一听,更加喜欢得不得了,左手右手同时伸出,把曺驴与金牙狗搂在怀里,道:“好兄弟,你,你们终于理解了我当初金盆洗手的意思。”
不知不觉间,贺森的眼睛里,再次涌动起泪花来,这两个生死弟兄,在这样一个世外桃园里,终于悟出了人生的真谛…………
刺驴道:“森哥,以前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金盆洗手,我现在明白了,真的明白了,森哥,以前我跟着你,以后我还跟着你!”
金牙狗道:“森哥,我也得跟着你一直走下去。”
贺森悠悠地道:“二位兄弟,其实,咱们在海马帮那么长的时间,都是因为命好,你们没有想过么,海马帮的多少好兄弟被其他帮派以及警察们杀害呢?而我们之所以平安到现在,都是因为我们命好!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更应该珍惜眼前的美好生活。”
刺驴道:“森哥,等咱们走出去之后,我想打一份好的工作,你可得帮我一把”
金牙狗也笑道:“森哥,我也,我也想请你罩着我。”
贺森望着悠悠蓝天,道:“兄弟们,我们一定能走出去的,至于以后,我不想做什么记者了,我想做一个默默无闻的人…………
刺驴与金牙狗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话,只听得不远处的一片林子里传来一声声斯力竭力的呼喊,救命…………救命……………救命……………”
刺驴与金牙狗一听,赶忙举步向前,准备奔向林风。
贺森一把拉住了他俩:“不要惊慌,咱们等等,看看林子里空间有什么动静!”
第二百六十三章 死了也要做爱(十)
贺森终于听清了,在前方的那片林子里,不但有人在狂喊,而且夹杂着野兽的狂吼。
来不及多想,贺森与刺驴、金牙狗二兄弟循着叫声急奔而去。拔开草丛,兄弟三人大吃一惊,只见一名身材窈窕的姑娘,手持一根长长的鞭子,正与一头恶狼斗在一起。
恶狼似乎是早已饿极,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女孩的头部、胸部、腹部猛烈的扑咬过来。
女孩脸上虽说现出无限恐惧之意来,然而,手中的鞭子却是丝毫也没有慌乱的迹象。恶狼扑向她的胸前之际,她便用力将鞭子横于胸前,接着用力甩将出去,恶狼似乎是久经搏斗,一见女孩扬鞭,便迅速退了回去。如此一来一往,恶狼号叫着一时也不能得惩,女孩亦是脱不了身。
贺森与刺驴、金牙狗弟兄三人看着女孩如此英勇,不禁现出敬佩之意来,只是,女孩背对着弟兄三人,贺森他们一时也看不出女孩的面孔。
恶狼见从正面下不了手,于是,从侧面攻击女孩的腰部。女孩迅速侧身,迎接恶狼来犯。
这样一来,贺森便看到了女孩的脸。
女孩的脸上,满是恐惧,眼睛里,写满了担忧。手中的鞭子却是丝毫也没有软。
贺森认出来了,这女孩,正是海中市那位时刻与贺森攀亲认妹的“的妹”——孙云。
孙云当恶狼袭向她的左腰时,左手迅速一挥,一道白光飞向了恶狼,只听恶狼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号,扑倒在地,喉管里涌出殷红的血来,早已咽气了。
贺森兴奋得当即站起身来,朝着孙云竖起了大拇指:“好妹子,我贺森真的不如你了。”
贺森说的是真话,如果让他对付这样一匹恶狼,那么,他还真的是无可奈何。
孙云一听贺森叫唤,赶忙回过头来,道:“贺记者?”孙云的眼睛里,闪动着欣喜的光来。
贺森道:“妹子,你为什么也来么了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