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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的恶魔弟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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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咬着嘴唇,问我:“你…那时候真那么疼吗?”

我想起那身体撕成两半似的疼痛,不由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

“我怕再那样做,你还那么疼,我…我…一想起那三天你躺在床上…动不了,就心疼,就不…不敢再那样,要不,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吧。”

我心里一暖,一直以为棣只顾自己的快乐,不顾我的身体,有时说起来也是很想把我压倒在床的急切样子,没想到我真的答应他了,却又顾忌我能不能受得了。

小声地说:“颜大哥不是教过咱们嘛,嗯~他和李大哥的…声音听起来挺…挺…舒服的,咱们试试吧,如果…我疼你再停下…”

还没说完,耳边一阵湿暖,棣的舌尖已经舔了过来。

对于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我又害怕又紧张,加上他的唇带来的感觉一阵凉一阵热一阵麻一阵痒一阵晕,我的腿有点发抖。刚开始是害怕紧张的发抖,后来就被一阵阵的热流烫得发抖了。

迷迷糊糊地被抱起来,迷迷糊糊地被抱到那张床上,又迷迷糊糊地躺下,躺下去居然还想:怎么他的力气那么大…

迷迷糊糊地享受着棣的唇舌,迷迷糊糊地感觉他手的游移抚摸,直到身体后面一痛,迷迷糊糊的感觉立刻被疼赶走,第一个反应便是要踢他,第二个反应便是将快要踢出去的脚再收回。

再看棣,已经缩到床角,做出防护的姿势。

我强自压下狂跳的心,伸手把他拉回来,小声说:“你别…别这么…颜箴说,说要让我准…准备好…”

“可是你刚刚的声音明明很舒服,而且~而且~”趴到我耳边悄悄地说了句话,腾地一下,我的脸立时火烫火烫。

又羞又恼,“你——我不做了…”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啊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说了,”棣用力压住我,胳膊腿一起动,把我挣扎的四肢全压住,“你别生气,我以后真的再也不说啦~”

咬了嘴唇,瞪着他,“你从哪里学会的这些话?!”

“跟…跟小江他们…”

“小江??”

“…江德卿啦,还有赵秀、张子琪、宋士佳他们,都是和爹爹同朝为官的那些叔叔伯伯的公子,以前…以前我们经常在一起,玩,乱跑,还有…还有…嗯嗯…那时间谁让你不在的…他们有时候给我看…那些春宫…图…我…他们有时候就…就这么说,交流和…和女…人做的经验…我可没做过,我没只摸过她们我可没这样对过她们有一次他们让我试试可是我发现我只想对你做真的我发誓,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心里酸酸涩涩的,又气又恨,瞪着他。

棣现在不敢碰我,缩到一边坐着了。我慢慢坐起来,说:“躺下!”

棣愣了,看着我不知所以。

我用力推倒他,狠狠地扒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棣错愕,还敢用手护着自己的衣襟。

“我在生气!你现在老老实实地听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然我气消不了!”我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瞪他。

棣愣了一会,突然就眉开眼笑,松开衣襟,放软身子,笑嘻嘻地说:“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来啊。”最后一声居然还是拖着长腔嗲声嗲气。

我身上寒毛都立起来了,做出凶巴巴的样子,说:“脱衣服!”

棣的功夫真好,一眨眼的功夫就脱得光溜溜的。

“哥,还让我做什么?”

“…自己摸自己…”

“啊?”

“听话!”

棣尴尬地抬起手,试着往自己身上摸,摸了两下央求道:“人家不知道怎么摸啊,没自己摸过啊~”

“自己摸!就像…就像…”实在不好意思说就像摸我,脸一定都红了。

棣看着我,嘴角慢慢地弯了起来,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嘴唇上,另一只手慢慢地从肩膀上向下移动。

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慢慢地移到胸前嫣红的地方,马上就要触到了,我的心狂跳起来,啊?居然~居然没碰那里?只是在上空虚做出抚摸的动作?

又慢慢移到腰腹,在圆圆的肚脐下方打圈圈,我的目光忍不住往他那里看,那里已经…

轰,我的眼睛不敢再看他,转向看帐顶。

“哥——你看我啊——”

真…不要脸,脱衣服脱这么快,摸得这么诱人~一定是经常做这样的事,一定是~是从那些女人身上练出来的!!!!

我被想象出来的情景气得抿紧了嘴,可是还不敢去看他,我怕再看一眼,鼻血会流出来,已经热热的了。

“槐,来,你也摸——”手被握住,在温热细滑的身子上移动,我~我~

被罚的那个人嘴里发出细碎的声音,让人听了身上似要炸开,血在体内一鼓一鼓的,似要透体而出。我的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跳出来,忍不住地重重地抚摸他。

棣发出一声又似痛楚又是欢愉的声音,伸手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差点没把我憋死。

“槐,我…我…受不…了了我…要…”

我留神听他说什么话,冷不防天旋地转,一眨眼的功夫我已经被压在下面,同时身上凉嗖嗖的,一下子变得和他一样光。

呜~好冷,我缩成一团,往棣怀里钻去。

很快我就不冷了,棣的手底下扭来滚去,被他搓揉到失神。

当他的手指进来时,我看到他强忍的表情,汗珠一滴一滴掉在我脸上。

慢慢地,慢慢地,疼痛麻木了,等到他终于进来的时候,麻木的痛不知怎么着突然变成酸痒,从身体里面一直痒到了脑后。

恍惚间听到有人失声尖叫,看到棣激红的脸和滚落的汗珠…

等慢慢清醒了,棣已经和我裹在被子里,屋子里充满着淡淡的腥味。

身体后面是熟悉的疼痛,做了吗?怎么跟做场梦一样?

我好想哭,明明我要罚他,要压他,怎么还是被他压倒了?

旁边棣欢快地说:“槐,刚刚好舒服吧,你射出来好几次…”

我羞恼交加,捂住他的嘴。

我现在没有什么劲,棣轻易地抓住我的手,凑过来又说:“这次只流一点点血哦,我用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充分让你适应了才进去的。哎呀,刚才真是太好了,我不管了,以后咱们隔几天就来一次|Qī|shu|ωang|,我可受不了天天看着你却不啥也不能做的日子了。”

我干脆闭上眼睛不看他。

“槐,你别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脸红红的,我~我又想要了~”

棣的话真让我害怕,睁开眼,果真,他的眼睛幽幽暗暗,一脸的期待,身体也贴过来,我能感觉到他那里硬得和铁一样。

“好了…我不要…我疼…”我只有求饶,再做一次,杀了我吧。

棣把脸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噬咬我的乳头,手也探了下去。

我求饶:“棣,我…以后吧…我…我那里疼的很…”

棣的手停住了,用力喘口气,揭开被子坐起来。披上衣服往外走。

“你去哪?”

“我去外面打点井水洗一洗,不然我怕我忍不住。”

我看着他出了门,听着辘辘滚动的声音,然后是泼水的声音。

过了一会,棣跑进来叫:“哎呀,我才看到咱们没关好前面的门,还开了一条缝呢。吓死我了。”

我也吓得出一身汗,这要是万一有人进来,我们还活不活了?

找出浴桶,却没有热水。我和棣都不会烧水,看着浴桶大眼瞪小眼。

这里怎么没有仆人啊?颜大哥去哪了?早知道还不如去客栈呢。

棣说:“我去试试,以前老看张伯做饭,烧火应该不难吧。”摩拳擦掌地跑到外面厨房,叮里咣啷半天,苦着脸进来,问我:“槐,你知道怎么引火吗?”

我忍痛穿上衣服,让他扶着来到外面。家里烧火是怎么引的火啊?我和颜箴露宿过,他用的是火石,来回敲几下,火就起来了。可是火石在哪?而且就算有火石,我也不会敲。

和棣面面相觑,突然发现我们什么也不会。

从小就被爹娘和乳娘丫头仆人们众星捧月一样。到了书院,虽然不准自带家仆,可有做饭浆洗的工人照顾我们的衣食。棣带我躲避李千山时先是受了点罪,后来让他和颜箴一路护送。再就是和颜箴一起住了两年,也是被照顾得无微不至,回到家后更是如此。

五谷不分,四肢不勤——四肢不勤的是我,棣好歹会武功,我连急跑几步都累得直喘气。

想起在山里迷路的那次,弄来鱼和飞鸟也不知道怎么吃,看到狼还以为是狗,若不是阿三出现,我们早就被狼吃了。

爹娘总不能养我们一辈子,颜箴和李千山也不能总照顾我们。

“要不,咱们找个人帮咱们烧水?”

“要不,咱们找个人教咱们烧水?”

我和棣异口同声。

“为什么让人教呢?找人帮着烧水多简单,一下子就烧好了。不是还有那一锭银子嘛,顶多给他五分银子就够够的了,大不了我跑到什么铺子里让人剪一下。早知道咱们拿碎银子好了。”棣开始打那十两银子的主意。

我想了想,这时候让人教我们烧火也不现实,就让棣拿了银子去找人,自己回到屋里。

从外面一进来,屋内浓浓的一股欢好后的味道,赶紧开了窗叫这屋里的味散一散,转过头来又看到床上留着的痕迹,这可怎么办?应该叫人拆了洗,可是…怎么好意思让人看到这些啊?

还是等棣回来了让他打点井水洗一洗吧。

屁股疼,只好趴在床上等。等啊等,等了好一会,棣才回来。

看着找来的人烧了一大锅水,付了银子让他走。棣提着水桶一桶桶地把水倒到浴俑中,然后就赶我下水。

我脱了衣服把脚往里一伸,“啊——”地一声惨叫,身子便往后倒。

那水烫得几乎没烫掉我一层皮去,火辣辣的疼。这一用力,腰疼得断了一样,屁股也说不出的疼,疼得我靠在棣身上两眼泪汪汪。

“你怎么了?”棣不知道我怎么了,还迭声问。

我痛得说不出话,只是指着水。

棣摸了一下,烫得哎哟一声。“哎呀,好像还要加凉水啊,你等等,我马上就打井水。”

跑出去很快打了一桶井水就要往浴桶里倒,我急忙拉着他,先把快烫熟的脚伸进去冰着。

“你这个笨蛋!不加凉水想烫死我啊。”我缓过一口气开骂。

“你更笨,你都见我没加凉水了还把脚往里伸?”棣还口。

“我以为你把水掺好了才加的,谁知道这里全是热水啊!”

“我怎么知道洗澡水要凉水热水一起加,你不会先摸摸啊,你没看到这热气腾腾的,就算是喝水也得先试试烫不烫啊。”

吵了半天,脚上的火烧的感觉稍稍好了点,把脚拿出来。

棣气哼哼地掂了水桶就要往浴桶里倒。

“你怎么这么笨?这浴桶里水多满了,怎么往里加凉水啊?你不会弄出来点?再说我刚泡过脚的水你也不倒了重新提一桶,就这么往里倒,脏不脏啊?”

“你洗澡不得把脚放进去啊?难道你洗澡时都把脚放外面?”

… …

我越想越委屈,白白送给他吃了还被烫伤,反过来他还这么凶。

气得一把抓过旁边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套好了再穿袜子鞋子,右脚烫伤了,不能着袜,光着一只脚就往外走。

棣一把拉住我问:“你干什么?”

我不理他,跳一步哎哟一声出了门,皱了眉苦了脸一手扶腰一手扶墙慢慢顺墙根往院门处走。

棣知道又把我惹恼了,伸手想扶我被我一巴掌打掉,急得直跳脚:“你怎么动不动就生气?!”

我走到院门处,棣大声叫:“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只许你骂我就不许我骂你啊!”

我气坏了,指着脚说:“被烫伤的可是我啊,我骂你两句你还不愿意?!”

“你被烫伤了也不代表你就可以使劲骂我啊。”

我恼得不再理他,开了院门就往外走。

“你的头发还乱着呢,你这样怎么出门?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你可不就是怎么着我了,先是…那个那个我,然后又烫伤我。

我又委屈又生气,把头上发簪发带一把扯了下来,头发登时泻了一肩。

用袖子擦擦泪,回头说:“拿来。”

“什么?”

“剩下的银子,我要雇车,我这样子怎么回家?”

“不给,不准你走。”

“你到底给不给?”

“就不给!”

我咬着牙,恨不得掐死他。扭头出了院门,来到外面大街上。

上午出的门,现在日头西移,已经过了大半天的时间。

从这里到家,足足经过近二十条街的路,怎么回去?

回过头来,棣咬着嘴唇站在门槛上,眼中又是后悔又是生气,瞪着我不说话。

我这个样子实在太怪异,不一会,周围围了一圈人。

“哟!这人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还是对双生子,长得可够漂亮的。”

“哈哈,这兄弟俩不是打架了吧,一个个小斗鸡似的你瞪我我瞪你。”

“这哥俩谁兄谁弟啊?”

“管他谁兄谁弟呢,反正兄弟俩是错不了,长得真够周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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