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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的恶魔弟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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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等你像我这么大岁数经过这么多事情了你也就觉得生命的可贵了。我以前在军队里当军医的时候,看到那么多年轻的士兵在痛苦挣扎中死去,我想给他们一个痛快,让他们死得毫无痛苦,他们都不愿意,只是求我救救他们,求我想办法救活他们。还有那么多受了瘟疫的人,躺在那里等死,他们的眼中都有着对生的渴望,最可怜的是那些孩子,死去的时候只是小小的一团。如果你能看到这些人,你怎么有脸去自杀?”

我哭着说:“我没有,我没有自杀,我都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颜箴的大手摸上我的脸,擦去我的泪水。“你可知道,给你念了信后,你连着三天都似失了魂,叫你也不应,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吃个水果也能拿了把刀往手腕上割,今天一个不注意你又跑到断崖前跳,我发现了来拉,没拉住,把我也带了下来,幸亏这断崖壁上长着些松树,一路接着,这崖底也有个坑,全是草和落叶,咱们才没有摔死,不过今天也上不去了,这悬崖可够高的,你害人也不是这样害的,好好的得什么失心疯,早知道打你一顿便能将你治好,第一天我便打得你好过来,也省得今天在这崖底受罪。”

我居然成了这个样子?我不信。颜箴也不理我,按了一下我的左手腕,一阵剧痛让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我细细摸去,果真腕脉处一道细痕。原来是真的,连着三天我都是这样吗?失魂落魄,不知自己干了些什么。

揉揉肿了的脸,摸摸痛得有些发晕的头,好像流血了,手上粘兮兮的。

颜箴拦腰抱了我寻路走,远远的听到流水的声音,走到有水的地方,让我坐下,撕衣襟给我清洗头上和身上的伤处,然后说:“你忍着点,我身上没有带伤药,明天咱们想办法上去,拿了伤药一抹便好了,不会留疤,这么漂亮的小脸,留了疤就可惜了。”

好久没有听到他用取笑的口吻和我说话,一时间过去的颜箴又回来了。

山风呼啸,这里是山阴处,虽然是盛夏,感觉有点凉,颜箴把我的伤处清理完毕,脱下衣服跳到水中。

我听得水声哗哗地响,不由想起十四岁生日那天和棣同浴时的情景,他亲吻我抚摸我,想做点什么却不知做什么如何做显得很焦燥很苦恼的样子,后来又亲吻我的胸,以前不让他亲不让他动,那天让他亲吻了感觉麻酥酥的一阵阵地发冷发热。想着想着,这冷一阵热一阵的感觉慢慢地从心底升了起来,让我心思一阵阵地烦乱,想做点什么又不知道做什么,只觉身上一阵阵地燥热,小腹一阵阵地发紧,有种奇异的感觉。

我悄悄地背转过身,心惊胆颤地往下摸去,发现身体下面硬硬的,和平常不一样。仿佛被蜂蛰了,我的手电一般缩回来,打在身侧的石头上,疼痛闪电般从手传到心里,我痛哼一声。

水声响起,颜箴来到我身边,我听到他在穿衣服,然后问我怎么了。

我不敢说,那里怎么会变硬了呢?我弯着腰,不敢让颜箴发现我的狼狈样。忽然想起,以前棣也有过这样的情景,求我摸他,那里流出什么东西然后就变回原样。

心里求颜箴赶紧回到水里去,我好想办法让它变回去。哪知颜箴见我弯着腰以为我肚子疼,手上用着力把我放平,突然他停止用力,我猜测他可能看出来了,又羞又愧,说不出什么滋味,哭了起来。

颜箴轻轻地笑了,问:“以前没有过吗?”

我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用手死死地捂着脸。

颜箴的手从我的脖子上慢慢滑下,说:“你今年十六吗?应该算晚的了。有的孩子十三四岁就已经开始了。”

我哽咽着说:“我十六岁生日已经过了两个月了。”

颜箴把我的身体转过来,手指从我头上慢慢移动,拨开我额前碎发,轻轻说:“别哭,你如今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只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发育的这般晚。别怕,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有的经历,别害怕,别哭,有我呢。”

我的心里稍安,脸上却发起烧来,头垂得低低的不敢抬起来。

“你知道怎么做吗?如果不会,我来教你。”

“…不…”我的脸上能烤鱼了。

“好了,你坐在这等着我,我一会过来。”颜箴的声音带着笑意,慢慢地走开。

颜箴走开了,我的羞涩稍稍减褪,坐了一会,心里那虫咬蚁爬的感觉更加强烈,竖着耳朵听听四周的声音,咬着嘴唇,慢慢地把手伸进了衣服里。

回忆着帮棣做的时候,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热,手指也颤抖得厉害,触上了又觉得极羞耻,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几次试着,强烈的羞耻感都让我无法继续下去,我忍不住又轻声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那里每天嘘嘘都要碰上几次的嘛,怎么今天就这样啊,我好难受,谁来帮我????

如果棣在就好了,他可以帮我。我刚想到这里,又想起他如今喜欢女子的事,心里登时痛得如刀绞针扎,干脆伏地放声大哭。

颜箴快步走回来,问:“怎么了方槐,怎么又哭起来了?”

我闻声扑到他怀里,痛哭地说:“颜大哥,我弟弟他…他。

…他不再喜欢我了,他喜欢那些女子了…”

颜箴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轻轻地说:“这是迟早的事,外面的世界花花绿绿,有几个人能经得起那些浮华的引诱?你是在深山里,如果你和方棣一样住在山外的繁华地,也许会和他一样。所以你也别难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男子情爱,你现在还是有点小有点单纯,再长大点就能明白你娘对你的一片苦心了。”

一只手慢慢地从我衣服里伸进去,轻轻地碰到我硬挺的地方。我低哼了一声,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拿出来,颜箴的嘴唇碰到我的耳朵,轻声地说:“你别动,我来帮你,你闭上眼睛好好地学,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到时候你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闭上眼睛,浑身颤抖,躺在他的臂弯里,头转过来,贴在他的怀中,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领,浑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颜箴慢慢地和我说着话,就像几年前的那个夜晚,让我迷迷糊糊中又有种做梦的感觉,头有些疼痛,又有些晕沉,刚才被撞破的地方此时一阵阵地跳疼,可是我的身体下部的感觉却相反,被抚弄引起奇异的感觉席卷了全身,眼前不再是令人绝望的漆黑一片,而是一片空白,我拼命地咬着嘴唇,也抑制不住巨大的快感,一道道闪电般地冲击着我的全身,我忍不住呜咽出声。

身体绷得生疼,挺直了,眼前一阵阵闪过白色的光,我低声叫着,什么东西喷发出来,一阵阵地持续,我失控地哼着,大口地喘息。

身子慢慢地软了下来,我失神地躺在颜箴怀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颜箴紧紧地抱着我,几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骨头好疼,我难捱地动了一下,耳边听到颜箴忍耐的呼吸。一滴液体滴落在我的额头上。

我慢慢地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张面如冠玉的脸,眉长入鬓,一双墨玉似的眼睛深处有种莫名的情绪,似忍耐,又似渴望着什么。

我出神地望着他,又一滴汗水从他额头上滴落,滴到我的额头上,我能感觉到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感觉到他身体不同寻常的高温。

我轻轻地喘息,眼前突然朦胧,闭上眼,眼前闪动着红色,慢慢地,什么东西贴上我的嘴唇,细细地吻着,温柔地吻着…

第 43 章

我傻傻地看着他,看着他半眯着眼一脸温柔地吻我。他长得真好看。

他的吻和棣真是不可同日而语,棣吻我时没一会便咬上了,而颜箴带给我的却是极尽的温柔和享受。如果棣能学到他的一半就好…我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他怎么能亲我呢我也怎么就让他亲?

等等,我怎么觉得不对?我怎么觉得他虽然在亲我,给我的感觉却是透过我亲别人?

果然,亲到最后,他喃喃地叫着:“子重。”

不知为什么,在他叫出“子重”以后,我一把将他推开,力量大得连我也有点不相信。

颜箴仿佛从梦中惊醒,愕然看着我。

我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伤害,怎么回事?第一次吻我是为了气李千山,这一次吻我又是把我当成别人,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气死了我!

颜箴什么话也不说,起身到水边洗手,我真是气死了,跟过去凶他:“你为什么亲我?”

颜箴不吭声,继续洗着手。

忽然想起他洗手的原因,脸上顿时烫起来。

悄悄地走到他身边,转过头看着他,真是很好看呢。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和他一直生活在这深山里…

我在想什么?人家明明喜欢李千山,我也喜欢棣啊,怎么会这么想,讨厌!丢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气呼呼地站起来,往回走了几步,想想又走回来,大声问:“子重是谁?”

颜箴回过头望着我,若有所思。沉默一会,站起身,甩甩手上的水珠,淡淡地说:“李千山的表字子重。”

讨厌,把我当成李千山。

我用力踢着脚边的一块小石头,把它踢到涧水中。

颜箴依旧望着我,脸上渐渐地有了奇怪的神情,然后说:“你生气什么?吃醋了?开始喜欢上我了?”

讨厌!我脸上更加烧得厉害,心里也有点诧异: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在意他亲我?为什么这么在意他把我当成了李千山?不是说以后不会再亲我了嘛?怎么又亲啊,还一边亲我一边想着别人?

“我哪里像他了?”我怒气冲冲地问。

颜箴笑:“鼻青脸肿的样子像。他有次和你现在一样,脸肿得像个猪头。”



我用力把他的手甩开,气冲冲地自己往前走。

没有路,四周阴森森的,抬头看看,半空中全是厚厚的浓云,将天空挡得严严实实。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绕树攀石,心里的气越来越小,我这是在干什么?吃醋吗?我又不是喜欢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他把我当成李千山呢?

那我为什么这么在意李千山呢?他对我也很好啊,而且一路护送我和棣回家,我和棣对他那么冷淡和恶劣他都没有生气,在我们身无分文的情况下来帮我们。

以前没有自己出过门,我和棣都以为出门在外很容易,只是回家而已,顺着官路就能到家。经过和颜箴来神医谷的路上我才知道,这路上的客店也有黑店,这路上的行人也有坏人,我们一路上遇到好几拔,有贪色的,有贪财的,形形色色,还有山匪路霸,如果不是颜箴悉心照顾,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丢的。想来从洛阳回家多亏有李千山一路护着,没有让我们见识到人心的险恶。

慢慢地我停了下来,回头看到在这难走的崖底走得如同闲庭散步似的颜箴,小声说:“颜大哥,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

颜箴的眼睛闪着光,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惊喜,“方槐,你能看见了。”

我一开始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的表情越来越欣喜若狂。

“方槐,你的眼睛能看到了,真的,太好了,你的眼睛能看到了!”

我望着那个急冲过来的人几步冲到我身边,两只手一下子掐住我的腰,把我举起来转圈。

我能看到了,这是什么意思?四周的树和崖壁急速地在我眼前转着圈圈,我的头更晕了…

阴沉的景色一下子在我眼前失去了颜色,熟悉的黑色重新占据了我的视线…

我再醒来发觉自己躺在床上,正是睡了两年的床。

不敢睁眼,不敢不敢不敢,生怕一睁眼所有的一切全是做梦。

慢慢地伸手去摸左手腕上的伤痕,还在,又摸摸脸,脸还是肿的。

我的眼睛真的复明了?还是一直在做梦?

小心地睁开一线,眼前一片漆黑,我忽地坐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是黑色,我心里一凉。

慢着,这黑色不是以前那种绝望到极点的浓浓的黑,而是…

而是…

我慢慢地转头,黑暗中,有些东西慢慢显出了轮廓,听着风声传的方向,我慢慢地向外看,窗户大开着,几点星光从窗外浓墨似的天上撒下淡淡的光。

咬自己一口,疼得我打哆嗦,捏捏自己的大腿,呜——用力太大了,一定青了。

屋里没有人,夜里听惯的风声水声中隐隐传来呼吸声。

没有穿鞋,轻轻地下了地,借着窗外暗淡的星光,赤脚走到窗前,伸头向外看,浓郁的夜色中站着白色的身影,宽大的衣袖和衣摆被风吹得横飞起来。

走到门口,轻轻地出去,抬起头,天边挂着一弯银钩,四周耸立着巨大的山峰,黑沉沉地似乎要压下来。

我胆怯地往前走,夜里的山真是很吓人。

颜箴回头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然后向我走来,揽着我的肩,微微地笑,问:“醒了?”

我点点头,他的手好凉,透过衣衫传到我的肩头,让我感觉有些冷。山里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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