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归不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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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儿好奇地问道:“爷爷,他要去哪啊?”
“或许只有他的马知道。”
这时他们的不远处还站在一位没有被点穴的刀客,老者当然没有忘记他。他回头解了另外二人的穴道。
老者对着这三人说:“我手中的剑已杀的够多的人了,你们还是走吧!”
其中一名刀客感激地说:“多谢大侠不杀之恩,只是无名堂的第九批杀手已在前方设下埋伏,你们还是换条道吧!”第九批,也是最后的一批,无名堂杀一个人只会派出九批杀手,如果一个人能够逃脱这九批杀手的劫杀,无名堂就绝不会再动手。这是无名堂特殊的生存之道,无名堂不会为了杀一个人而损失太多的人才。这条规定只对一个人例外——墨子归。
老者心知,这第八次劫杀已极为危险,这第九次,恐怕难逃此劫了。
另外一名刀客说:“道长,我们还是一起走吧,我们这次没完成任务,无名堂绝不会放过我的。”
道长点了点头,他们一行人道长捡起地上的两件蓑衣,一件披在自己身上,另一件留给自己的孙子。绿儿受伤不轻,老者将他抱到了那间破旧的寺庙中替他疗伤。
另外的三名刀客在雨中挖了一个大坑一起埋了三个同伴。
老者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而且孙子的身体现在这么虚弱,于是他在已十分破烂的地方拆了几根椽子(放在檩上架着屋面板和瓦的木条)。可是包袱中的火石已经湿了,他双掌合着那两块火石,强运真气。稍后,两掌间冒出腾腾的蒸气。那刚从雨中回来的三个人看到这一幕,心中对这位道长更敬佩了些许,经过刚才的苦战,那两个刀客早已累的手脚发软了,可是这位老者的真气却仍旧那么充沛,不得不叫人赞叹。
老者点完火之后,众人便在火边,聊起了江湖的一些见闻。老者在火边摆起了架子,把那些湿了的衣物在火边烘烤。
一个汉子问道长:“请问道长,你们这是要去到哪?”
道长思考了片刻,“这第九批杀手马上就要赶到,只不过能够容得下老朽的地方已不多,我只折回到曾家山找老友相助。”
黄昏时分,雨终于停了,老者的衣物也已烘烤地差不多了。绿儿已累的睡着了,但老者为了大家的安全还是决定在晚上赶路,他们必须尽早赶到曾家山,越早越好。
曾家山上,乔生正和账房在商量着营建栈道的事。当吴辽兄弟第二次晕过去时,雨也停了。两个疯老头一个争着抢着要为紫紫买吃的,于是乎两人不管天色如何就奔下山。曾家山迎来了难得的平静。
晚饭的时间到了,菜式很简陋,山上已没有太多的东西可吃了。梅事干和吴辽这一对患难兄弟已没有一丝力气来吃饭。
梅事干问道:“明天的明天,他们还要来找我玩吗?”
吴辽望了他一眼:“不会,他们会来找我玩。”
【金古封刀待如此】
这一章自我感觉写的有些飘逸,对柳青衫的描写还算可以。这个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并不是主角,不过在《第二诗仙》中会有他的很多故事。唉,这几天心情有些许失落,因为成绩实在太惨淡了,每天都是三票、四票的,也许是自己的才华还不够,不过我会每天突破自己的,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感谢那些像夜鸣猪、踏鹤、bvzy和其他一直支持我的书友们,多谢为我做广告的禾戈子陽,还有那些一直给我投票的却不知姓名的人。我不会忘记这些一路走来的支持,谢谢。
第三十九章 出走
丰子云感到时间过得越来越快,那蜘蛛盗阵在他脑中回转千遍但还是有最后两道没有解开。现在的他也只剩下了四天时间。就算自己现在破了那盗阵拿到秘籍,他也不能在这短短的几天之内学会“沧海真气”。这几天他几乎每天都喝醉,酒淹没了心,心就会死了,心死了就不会痛了。但唯独今夜没有,因为山上能吃的都被吃完了。
乔生又来找丰子云商量有关事宜。
乔生顿了顿说:“丰少侠,我们师兄弟商量之后,等到师父出关之后,我们师兄弟们一定会劝师父将你收为入门弟子。所以还请少侠下山为我们购置一些粮食和油盐。”
丰子云笑了笑,自己已是个快死的人了:“好吧,我尽力而为,不过曾祖师不用收我为徒了,恐怕我自己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乔生一惊,“难道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丰子云默然不语,空气凝滞片刻之后,他说道:“我现在就去!”乔生给了他两张五十两的银票。“我派人在山顶系上长绳,你就将买来的食物系在绳子的一端,倒时我派人将山下的东西拉上来。”
“好。”丰子云没有回头。他一个人走在那下山的道上。他感到今天和以前很不一样,他的双腿就像注了铅一般,他每走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到了山崖边上,他看着下面的深渊,不觉一阵晕眩。山崖上原来的栈道已被完全地毁坏,有的只剩下了光滑的峭壁。丰子云心想今天他也许走不过这山崖了,他知道这几日来,他的真气越来越稀薄,聚气丸的药效几乎完全失去了。他镇定了一下情绪,使劲向那一截突出的木桩跃去,幸好没有落空,他继续使出过水十三式中的步法,一开始时稍显吃力,但后来真气就像被理顺了一般,丰子云这一走好像自己身上的病完全消失了般。丰子云暗自高兴,原来这过水十三式还有此种妙处。少顷,他已走到了山下。他回头看了看山上,他没有和紫紫道别,也许自己早一天走,她就会少一天痛苦。
他雇了一辆驴车,车上堆了足够他们吃上半个月的粮食和油盐。
丰子云拿出身上所有银两给车夫对他说:“这些是给你的,等下你把这些东西系在绳子上,有人会把这些东西拉上去的。”
车夫看到这么多银两,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就……就这么简单?”
丰子云点了点头便转身向远离曾家山的方向走去。
车夫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便把那些银子塞进了驴车底下的木鞘中。山崖边上果然有一段绳子,绳子上还系着一只大竹篮。车夫拿过竹篮在上面放上了一包大米,绳子的另一端系着一个铃铛,绳子动了的时候,在绳边睡着的高原被铃铛声吵醒了。他转动木轮,绳子一圈圈地绕在了木轮上,竹篮缓缓地上升。车夫如此做了两个时辰之后,终于把车上的东西搬运完了。他心满意足地躺在驴车上,想到丰子云给他的那些银子,他笑得很灿烂。此时的天空却没有他那么灿烂,乌云排满了整个天空。
紫紫看着天上的乌云,乔生已经和她说过丰子云已下山为他们买粮食了,现在她十分担心丰子云,若他上山之时突然下起了大雨,那他岂不是更危险。
此时师兄弟们正在讨论着三师兄陆川的戒剑如何如何厉害,尤其是那招“听琴”,真是如鬼如魅。连很厚负责给那四位铁面人送饭,所谓的饭也就只有两个馒头。而且还被连很厚偷吃了一个,所以现在只剩下一个了。铁面人看着连很厚吃馒头的样子不断地咽口水。
“小兄弟,你就别再吃了,我们四兄弟就没有了。”
“唉,虽说你们都是些坏人,只怪了连很厚菩萨心肠,看不得你们受苦,好吧,给你们一块,你们自己吃吧!”连很厚露出狡黠的笑。他在那四个人的头顶上分别放了四块干馒头,那四人自从被那死老儿点了穴之后,就经常受到连很厚的调戏,看来今天他们又要饿肚子了。一群麻雀在他们头顶上啄啊啄啊,还时不时地拉上一拉,意思是“某某某到此一游”。唉,“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
铁面人心中十分郁闷,这些麻雀吃完了居然还不走,它们用自己的鸟爪在铁面人的头上找一些剩下的馒头屑,后来竟然把他们的头皮屑当成了馒头屑都统统吃了下去。鸟儿抓了一层还有一层,正所谓“层出不穷”。
上天似乎对这情况很是看不下去,便下起了暴雨。其中一只大鸟脾气怪异,看见下雨就狠狠地抓了几把,以泄心头之恨。被抓之人心头自然恼怒万分,不料那只鸟儿却抓到了头上的穴道,解开了他被点的穴。这个铁面人心中又惊又喜,他问对面的兄弟,“你看看那两个老头现在正在干什么?”
“还不是和那小孩在拼命的玩吗?”
“告诉你们,我刚才用真力冲破了被点的穴,所以等下我们就可以下山了。”没想到这人吹牛脸都不红一下,恐怕连连很厚都不如他。
“真的?!”
他笑了笑,一个沉着冷静的人通常都是这种表情。他用脚向右边的兄弟的脚背上一踩,解了他的穴,不一会儿他们的穴道就全部解开了。
“现在那两个怪老头没看着我们,我们还是快逃吧?”
“不行,我们得从长计议!”那个自称冲开穴道的人冷静地说道。本来他的话在他们几个兄弟中很没有分量,不过刚才听说他自己冲开穴道,不由在心中对他有了几分敬畏。原来他就是那个深藏不露的山人!吹牛人心中很过瘾,他刚才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其意也只是增加自己的威信罢了,到底如何来“从长计议”他倒是没想过,他做出一副沉思的表情,这表示他正在进行着异常激烈的思考。沉默片刻之后,他终于说话了。
“快,我们现在就走!”兄弟们也一时没想到他为什么要直到现在就走,不过情势危急之下也不容想这么多了,反正这个看起来和平常很不一样的兄弟一定有他的高见。
一溜烟,他们四个飞快地向山下奔去。待连很厚发现他们逃走之时,他们早就奔到了山脚下。
陆川一听到那四人逃走消息之后,心中亦十分惶恐,恐怕在江湖上的仇家就会找上门来。当初曾师祖将他带回曾家山就是为了让他离开那个充满仇杀的世界。看来现在正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雨越下越大,丰子云找到了一棵大树避雨。可雨还是稀稀落落地滴在了他的身上,他想起了自己远在洛阳的母亲,想起了那些曾经的玩伴,想起自己曾做过的那些坏事,当然还有他不得不想的紫紫。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回去。自己提前走了,她真的会不难受些吗,对自己的生死未知,她也许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期待着生命中的那一个人突然出现,他还是应该回去的,在生命的最后一段历程应该和自己相爱的人一起走完。
他一定要回去!
待他正要走时,却有人追了上来。
丰子云转身一看,此人满身血污,身上冒着强烈的真气,谁都可以感觉得到他那神一般的感觉!他手中握着的已不是剑,而是一道强光,可以杀人的强光。
丰子云心中寒意顿生,也看不清他的面容。看他略微苍白的头发可以判断地出这人不会年轻,他身上的杀气似乎已经冲尽了一切岁月的伤痕。他的剑仍在滴血,他刚杀过人,可是丰子云并没有听到任何惨叫的声音,可见他杀人是多么地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杀过多少人了,或许只有他的剑知道。雨落在丰子云身上产生了一片凉意,但他感到三丈之外有股热浪向他传来。老人整个周身被一片雾气围绕着,仿佛他就是那座高不可测的山峰。
难道他是墨子归?
不,不是,墨子归绝没有他那强烈的杀气,而且墨子归的剑永远是血红色的。丰子云想起那次雨中见到墨子归的场景,感觉他身上散发出的真气比墨子归更强烈。热浪在丰子云身边澎湃,丰子云经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大雨之下,丰子云的额头之上竟渗出了汗。他感到连落下来的雨都是热的。
这人是谁?
丰子云看着他手中的剑,连太阳都没有这种夺目的光辉,但这柄剑却告诉他:它要杀人!!
【金古封刀待如此】
去看了别的那些和我一样不太有名的写手书评区,基本上都是广告什么的。突然觉得我的读者还是很好的,比较关心我。嗯,谢谢了。就凭这点这个故事就不会太监的。当初感觉武侠对我很有魅力才动手写的。这种魅力对我来说还没有消失,我一直想写出那种很潇洒很帅呆的感觉。也许我现在的故事比较搞怪吧。不过也不是那种只有高智商的人才看得懂的那种,我想总是有那么一点点吸引力的吧。人生吗,总有点小挫折的,写书当然也一样了。我没有起点那些大婶们那么好的机遇,不过凭着自己的努力还是会一步步接近成功的,悲观和失落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会变得更强的。
第四十章 未开
丰子云感到自己的真气正在逐渐地消失,因为聚气丸的药效已快消失殆尽。他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那位苍老的剑客,慢慢地走近,身边的草木顿时变得焦黄。树上的山雀都被他强烈的真气震裂了胆囊,纷纷从树上落了下来。丰子云感到周身的真气不断地逼入他的体内,异种真气进入人的体内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若无特殊的功法将异种真气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