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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为圣皇-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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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儿可以跟着吴嗔走。

“我确定!”望着吴嗔的双目,宁曾坚定地答到。

“好了,等会宴会结束,你到我的房间来,我传你几手武道功法,这半年你苦读诗书没空练武,但现在空下来武功你绝对不能落下。”感受到宁曾眼中那份坚定,吴嗔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只想传几手功法下去,让宁曾在未来的日子有一个保命的手段。

“嗔哥放心,我会好生习武的。”将采儿的小手放到吴嗔手心,宁曾觉得自己心中的顾忌好像少了几分。

“哥哥,你不许骗采儿,不然就算哥哥走了,采儿也会把你抓回来!”之前在吴嗔,宁曾的谈话中,宁采儿没有说话,但并不代表宁采儿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采儿,阿哥答应过你的事,什么时候没有做到,这次你跟着嗔哥走,要乖,要听嗔哥的话,这有这样哥哥才可以放手一搏。”蹲下身子,抱住宁采儿粉嫩的小脸轻声说道。

“哥哥,加油,采儿也会加油的!”从宁曾的环抱中退了出来,瞪大眼睛静静地望着哥哥。

“恩,我们一起加油!”在宁采儿面前,宁曾永远都是一个大哥哥,一个不会生妹妹气的好哥哥,看到宁曾如今这般样子,任谁都无法将状元公这个显赫的名词与他联系到一起。

……

阳春三月,杨絮纷飞,午后的太阳照在身上让人感到暖洋洋的。

上梁城外十里小亭,依稀有几个人影徘徊,亭外更是停靠了六辆马车,从车队的配置上来看,明眼人便知道这是一支准备远行的车队。

原本早上便准备离开的吴嗔,因一些原因的耽搁,硬生生将行程拖至午后。

亭台外,没有香炉,没有祭品,只有一坛水酒,三个兄弟。

“皇天后土在上,今日我等三人,蒲善'吴嗔''宁曾'在此结义为异姓兄弟,从此往后吾等三人,有福同享有祸同当,有违此誓,人神共愤!当遭天谴!”

蒲善,吴嗔,宁曾三人手握檀香,祈诚的跪在那里向着苍天,向着大地,述说着自己的诺言,述说着三人的情谊。

吴嗔远行,宁曾跳入政局,三人为了不同的理想,不同的理念不得不分开,前途茫茫,无人知晓今生三人是否还有相聚的机会,因此蒲善提议在今天这个分别的日子里,结义金兰从此三人一体,对于这个建议吴嗔,宁曾悻然答应,奈何因为准备匆忙因此只能将此事搞得如此简易,但却不减三人的兄弟情谊。

“大哥!”吴嗔端起一碗水酒,向着蒲善伸去,于此同时宁曾也将酒碗凑了过来。

三兄弟的酒碗同时碰到一起,对于这份难得默契,就连性情一项冷漠的宁曾也不由露出一份开怀的笑容。

“起来吧!哈哈……”酒碗摔碎,蒲善当即站了起来,一手一人将吴嗔和宁曾扶起。

“大哥,二哥,时间差不多了,从君千里总需一别,小弟也不多做挽留,只希望二位哥哥珍重!”感受着蒲善粗壮有力的大手,宁曾略有不舍地说道。

“好,老三你也注意,记住一有什么不对,就去龙虎堂避难,我想有郭守一在,你的安全不会有问题!”为了宁曾的安全,蒲善和吴嗔都准备了很多后手,除留下供给修炼的丹药,药酒外,吴嗔更是亲自去了一趟龙虎堂,又用一个天衍文字换取了郭老一个承诺。

“采儿,我们走!”看到原先站在一旁的采儿,蒲善大手一挥将宁采儿抱进马车,看也不看便启动第一辆马车向着帝国官道驶去。

“二哥……”对于三人的离开,宁曾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唯独默默地望着马车消失在地平线外。

盘坐在马车内,吴嗔强迫不自己不要回头,要望前看,要望未来看。

黯然的离去,只为了将来光荣的归来……

ps:二卷完,铺垫算是结束了,我保证下面不会这般平淡,求支持!

八方来袭

第一章  土丘岭

驾!驾!驾……

北方的气温还未回升,但在南方却已如夏日,午后似火般的骄阳将体内的热量尽数撒了下来,宽广的帝国大道早已被烈日晒的通烫,马蹄飞扬卷起一阵阵烟土。

此去云州,一共要穿过南方三州外加四郡之地,行程足足有万里之遥,外加行李等事的拖延,一行人最少需要二月的光景才可以抵达目的地。为此在出发之前,车队就备足了干粮,就算路过那些没有人家的山岭野地,也不会因缺少食物而消磨了不必要的时光。

六辆马车,四品踏云马,仆从九人,龙虎堂精英三人,外加吴嗔等三人,整个车队一共一十五人,人数虽少但战力极强,单单九位仆从便都是练器期的高手,这样的配置在俗世中都可以抵上一个二线势力的总和,顶级人物更是有蒲善及龙虎堂的旺富担当,可以说只要不碰上别有用心的暗手,此行抵达云州的时间不过只是一个长短问题。

但太子党真的会那么好心吗,放任吴嗔安全抵达云州吗?这不见得,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一队人马皆是白日赶路,晚上休整,以保证足够的睡眠和精神,尽管这样在时间上的消耗非常大,不过为了安全吴嗔不得不怎么做。

三匹踏云马开道,后面跟着六梁华丽的马车,至于蒲善策马则跟在车队最后压阵。

“屡……”一阵马鸣之音传遍整个山岭,策马跟在后面的吴嗔尽管不明白旺富的做法,但还是跟着停了下来。

整个车队宛如一个整体,纵然旺富不知为何突然停下,但后面的车马,人员却没有显出丝毫的纷乱,一看便知道是一群训练有素的人员。

“旺伯,为何在此停下!”将马匹停在路边,吴嗔静静的望着身前的旺富。

旺富,年过半百,脚跨赤血马,身穿一身灰衣,长相极为平复,再加上其身上那份朴实无华的气质,就算将其丢进人堆里在难将其找出,不过任谁都无法想象,这个常年跟在郭守一身后的老者,竟然是一位身怀绝世武艺的强者,纵然只是一位武圣初阶的武者,但任何与圣字搭边的存在,都拥有着通天彻地的能耐。

“前面是土丘岭,过了土丘岭便是卫县,我们今晚就在那里休息,不过这八十里路可不好走,土丘岭历来都是强人贼寇出没的地方,绿林中人并不可怕,但就怕有人在此设伏。”指了指不远处那道草木遮掩的岭地,旺富不由皱了皱眉头,常年行走与江湖之中,对于那些山道小路有强人出没之地,旺富可以说是了然于心。

眼前的官道在绿树掩盖下渐渐消失,转向后的小路之前尽是一片望不见边际的山林,高大的树林纵然是午后的光芒也难以将其穿透,林子里显得异常阴暗。

“恩?”用手遮去烈日,吴嗔抬头向着远方望去:“这土丘岭,山高树密,里面看起来阴深深的,不过此路比邻卫县,如今又是太平时期,南方百姓更是衣食无忧,又这么可能有强人出没,我看是旺伯多虑了。”

“那也不一定,南方各州富庶不会错,但却也有贫富之分,像是这卫县这种比邻北方,土地贫瘠,到处都是山岭野地的地方,历来都是强人出没的地方,每逢春秋两季,在这里便会有一场杀戮省会。”朱血乃是龙虎堂这一代的精英人物,与其弟弟朱煞合称血煞二杀,除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外,个人阅历在这队人中仅此于旺富。

“此事想必轰动盛大,为什么我在京师从未听说呢?”朱血身为杀手,常年处在黑暗之中,因此说话的时候难免有点骇人,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吴嗔知道此人绝非妄言之辈,既然这么说此事十之八九也就对了,一直认为帝国太平无事的吴嗔,听到这些难免有些无法接受。

“哼,如今各州各府,出了事情都捂得严实的紧,如果就这样上报上去,绝对少不了一顿责罚,上面乱了,下面还能安好吗?一切的繁华不过都是一些有心人粉饰出来的。”听到吴嗔的回话,朱血不由冷笑道。

“好一个上面乱了,下面还能好吗?朱兄你所言不错,不过就算如此,难道这山我们就不过了吗?”对于朱血这种无视朝堂的语气,吴嗔并没有表示出一丝不满,毕竟这是一种事实,历朝历代都难以避免的,更何况如今不断走着下坡路的帝国呢?

“走吧,一路上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听到身后两个小辈在谈话,望了望天空已经偏斜的太阳,旺富不由开口说道。

四马六车,为一纵列,转瞬间就上了土丘岭,不过经过之前那番谈话,众人无一不是提起心来。

……

“大哥,来了一批肥羊!”

此时,土丘岭上一块低陷的林木间,潜伏着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其中一位满脸胡渣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中间悠闲的抽着旱烟。

“六子,到了多少人!”看到刚从岩壁上观察下来的六子,正在抽烟的中年男子不由敲了敲了烟枪问道。

“六辆马车,四匹踏云马,从这些人的气势来看,应该没有什么高手,不过到有几个练器期的护卫,这样的势力难不倒我们这帮弟兄。”六子是这群三十多人土匪的观察手,常年累月在这刀口上混日子,六子练就一双鬼眼,一眼望下去便可以将来人的情况看的清楚。

“他们还要多久可以上山?”六子除观察手的位置外,在武力上更是达到了化髓的巅峰,既然他看不出来人的气势,那群人便不应该有高手存心在,毕竟超越培元的存在与民间可不多见,如果碰上了那也算自己等人倒霉,再说六辆马车那可是一块大肥肉,作为土匪的岂有放弃之理。

“最多半个时辰可以到我们这里,不过今天天花那帮人也在狩猎。”对于老大的询问,六子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当即将自己看到的东西尽数吐露出来。

“天花,那帮人最好不要和老子抢,不然老子不介意让这帮人彻底消失!孩儿们,准备好了,今晚大家加餐!”站起身来,一股股如实的杀气充斥着整个山林,受到匪首杀气的感染,整个林中的飞禽走兽立刻逃窜开来。

听到老大发话,一种土匪皆是准备起来,一个个油光锃亮的弩筒摆了出来。

第二章 截杀'上'

一阵阵沉闷的马蹄声在林间传荡,吴嗔策马走在前面,此地进入山丘岭不足十里,但两边的林子却越发茂密,纵然午后阳光也是无法照进来,尽数被两旁参天古树遮掩,在山道上留下一个个微小的光点。

“四面环山,茂林掩映,地势之险,还真是一个埋骨的好出去!”自从进了山丘岭三四里后,整个车队的速度不由缓了下来,就连宁采儿也被吴嗔从马车外赶进了马车。

“希望不要遇到什么不长眼,否则我不介意帮他们超度!”朱血一手牵马,一手放在腿上,与悬挂与腰间的长剑形成一个联系,一旦出现什么危险,剑鞘中的长剑便可以在第一时间取出来,这是一种习惯,一种非常恐怖的习惯。

不过奇怪的是经吴嗔观察,不管是朱血朱煞两人还是旺伯,身配的宝剑都是一些天兵,最高的也不过是旺伯手上的那把寂杀,天品三阶。

对此吴嗔显得非常不解,要知道对于一个武者而言,一把神兵利器在手,那就是在战斗中活下去的筹码。如果是一个使用天兵的话,那还可以解释,但三人同时使用天兵,而且用的都是一些下阶天兵,这倒是显得不同寻常。如果要说龙虎堂提供不了高阶兵器,打死吴嗔都不相信,不过纵然发现这些,吴嗔却也不好多做询问。

山道之上,不时吹来阵阵山风,在将树木吹拂的同时,也给众人带来一丝清凉,对于南方这种潮湿的鬼天气,常年生活在北方还真难以适应。

“小心,前面有埋伏!”就在众人感受着清爽的山风的同时,不知为何一份警觉传上吴嗔心头,没等开口提醒策马走在最前面的旺伯已经做出提醒。

对于旺伯一系列的手势,经过七八日的磨合,大家都已明白,看到旺伯的手势,车队并没停下而是继续前行,驾车的仆从则在同时将兵刃从马车内抽出,至于马车两边的窗门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一块铁板挡住,数个呼吸众人便已从休闲状态调整过来。

“小毛贼而已,不过要小心他们手中的利器。”感受到身后的人马已经准备妥当,旺伯再次开口提醒。

民间能够发展成规模的马匪,本身实力或许不作数,但他们手上多少会有些军用设备,这才是叫人头痛的东西。

“不好,是火弩铳!”一直观察山道左边的朱血,当即发现了林中的异样。

就在众人严守以待的那刻,山林中闪起数道火光,火光闪现间一道道黑影向着车队射了过来。

话音未落,为首三人立马如大鸟般掠起,朱血以及原先坐在马车中的朱煞,立马向着林中杀了过去,至于旺伯与吴嗔则合力,撑开一道屏障将火弩铳射出的火弩挡在山道之外。

“轰!”先天真气与弩箭相接,一阵阵火光从箭弩中爆开,散开的碎片透过真气屏障,直径向着马匹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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