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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种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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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答应不大声嚷嚷,我就撕开你嘴上的胶布。”

    有人!有个男人就一直在我身边。石清再次紧张起来,她使劲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男人的要求。

    胶布被轻轻撕下来,没有想像的那么疼,石清能感受到男人的小心翼翼。他好像没什么恶意,石清安慰着自己,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你、你想要什么?”

    男人不说话,一只手抚上她裸露的胳膊,指尖轻柔地划动着。石清的身体马上又紧张起来,两脚神经质地在地上搓动着,男人滑过的地方生出一粒一粒的鸡皮疙瘩。

    “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颤抖着,有一丝哭腔。

    “别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只想和你做个小游戏。”这一次石清注意到,男人的声音哑哑的,有一点儿东北口音,但她确认,这男人很年轻。

    做游戏,什么意思?石清弄不明白,但听了他的保证,不知为什么,心里渐渐踏实了一些。

    男人得寸进尺,另外一只手也搭上她另一条胳膊,而且两只手进一步摸上了肩膀。

    石清的外套挂在办公室的衣架上,身上只穿了件无袖的线衣。这件宽大少料的衣服,给男人提供了极大方便。

    男人的双手穿过她的衣服,停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竟开始给她按摩起来。

    掌心的热力穿透肌肤,流遍女人的全身,石清无法自控地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这声音似乎鼓励了男人,他手上的力量更大了些,石清的呼吸也更加急促。

    男人一下子跨坐到她的腿上,双手变本加厉地滑进她的后背。喘息的女人瘫软在男人怀里,恍惚中,她似乎觉得男人身上的味道是那么的熟悉。

    石清扭动着身体,不时把丰满的胸部贴上男人的身体。男人似乎觉得不方便,把手从她领子上抽出,从她衣服下面伸入,放到她的后背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把手放到她的乳房外侧。

    “松开绳子。”女人的要求并未得到完全满足,男人只是把她腿上的绳子松开。不过,男人那滚烫的手掌反复抚摸着刚才捆住的地方,被绳子勒得生疼的地方马上舒服起来。

    女人彻底放松了自己,她把腿微微分开,好像要让那男人坐得更舒服些。噘着嘴摸索着,很快就找到男人的嘴巴,把舌头伸进去,和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男人似是迟疑了一下,马上按住女人的后背,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漫长的一吻,直到石清快要喘不上气来时,她才把头扭开。这时她才发现,男人的双手已经握在她的乳房上,时快时慢地挤弄着。同时,他那坚硬如铁的东西紧紧顶到她的大腿根上,一跳一跳地撩逗着她。

    石清的身体热得发烫,她觉得下面有水流了出来。她使劲扭动着身体,可男人丝毫没有解开她手上绳子的意思。他撩开她的上衣和胸罩,男人含住一个,用手抚摸一个,交替进行,不住地拉、揉、提、吐。

    女人觉得那两颗红豆竖了起来,下面的底裤全湿了,她忘情地大声呻吟着,并用下身的凹陷处寻找男人的凸起。

    男人脱下女人的裤子,“湿了”,他嘿嘿地笑着,把肿胀的下体顶在入口,“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孙纯。”

    石清交缠的两腿在男人屁股上一用劲,把他的凸起没入她的身体之中。

    清晨,孙纯在自然而然中醒来时,就发现身边的女人早已经醒了,只是依旧闭着眼,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小腹紧贴着他早晨自然的勃起。

    孙纯忽然发现,他不仅可以感受到自己五脏六腑的活动,而且可以感受到石清气血的运行,甚至阳台上两盆花吐露的气息也是清清楚楚地传来。

    养生功竟在一夜之间又在了突飞猛进的变化。他的手无意识地滑过石清细腻光滑的后背和臀部,女人的气息猛然急促起来。

    她翻倒男人骑上他的身体,结实浑圆的两瓣屁股恶作剧地挤压了几下男人勃大的下体,继而伏下身子,把那沉甸甸的果实压到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吐出蛇信般湿湿的舌头,舔过男人的耳朵,“老实交待,你昨晚是怎么弄昏我的?”

    男人两只滚烫的手掌抚在她的肩膀上,缓缓而又有力地顺着她那美妙的脊柱沟,推进到她的臀部上,两只大手用力地捏了捏,然后向上滑过她的两肋,抓住女人饱满的果实。

    “呜呜呜……”女人发出猫一般的呢喃,瘫软在男人身上。

    “猫叫春来猫叫春,声声越叫越精神。老夫也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男人有节奏地拍打着女人屁股,漫声吟道。

    女人不知哪来的力气,在男人胸膛上支起双手,恶狠狠地说:“看来不给你上刑,你是不会老实交待的。”

    说罢抬起臀部,重重压了下来,把男人的勃起完全埋没,那柔软潮红的身子仿佛有了支柱,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快乐地摇摆起来。

第二卷 第六章 温其如玉(一)

    “哎,哎,是你找我吗?”

    电视台的咖啡厅里,孙纯入神地看着一本书,连梁洁走到身边都没发现。听到梁洁不客气的招呼,赶忙站起来,殷勤地为她拉开椅子。这次是他有求于人家,自然是恭敬万分。

    “刚忙完?来杯咖啡吧,还是蓝山?”

    梁洁不答理他。孙纯主动给她打来电话,让女孩子兴奋了半天,可听说是找她帮忙拍片,心里就又凉了下来。不过,她还是应孙纯的邀请,来到了约定的咖啡厅。

    “说吧,又是给你哪个妹妹拍片子。”

    见女人来势不善,孙纯只好小心翼翼地拿话来拉着近乎:“梁洁,去年我给任伊伊买结婚礼物时,还买了两件小玉器,当时只是看着挺喜欢的。后来无意让一个在故宫工作的朋友看见了,才知道那是清朝的古物,挺值钱,朋友知道我穷,就帮我拍卖掉了。这事儿我除了吴晓,谁也没告诉。”

    “那你的女朋友也不知道了?”

    “她是吴晓女朋友徐燕子的同事,可能听徐燕子说起过,但她从没问过我,我也没告诉过她。”这话孙纯说的倒是真的。

    “那你对伊伊说的亲戚的房子,应该是你用这笔钱买的吧?”

    面对聪明的女孩子,孙纯只有点头承认。

    “继续说吧。”

    见女孩子结束了审问,孙纯继续半真半假地往下“编”:“后来朋友劝我用剩下的钱来继续投资,我也对收藏有了兴趣。我们一合计,把目标锁定在油画上了。可是对于油画,我们都不在行,说说就放下了。这事也巧了,我前几天看展览时,认识了一个美院油画系的学生,愿意帮忙给我介绍她的老师和学长。可她有个要求,要我帮忙给她们的毕业展发条片子,于是……”

    “于是你就想到我这专跑文化的记者,是不是?”

    女孩子的话仍是直通通的,可语气缓和了许多。孙纯只得腆着脸顺坡下驴,“可不是,我就立刻想到你了。怎么样,帮帮忙。”

    其实方冰并未提出拍片的要求,可孙纯为了和小姑娘拉近关系,让她全心全意地为自己“工作”,只能充分发挥“自身优势”了。

    “帮忙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孙纯忐忑不安地点头,生怕这小姑奶奶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

    “我才不会干那棒打鸳鸯的蠢事,我要争,也是光明正大地去争取。”梁洁一眼看穿孙纯的小心眼,“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也入一份股。早就有人告诉我投资股票和房地产不如投资艺术品,只是本小姐没有那空闲的精力和时间,有你做,我也正好参一股。”

    梁洁是新闻部有名的富家女,刚工作就有了车,有了房子。新闻部那帮坏小子说,谁要找了梁洁,那可是人财两得。眼下孙纯就是怕和这女孩子夹缠不清,可是骑虎难下,他也只能屈服,“我还怕我这点儿钱收不上什么好东西呢,有你这女大款,我就有底气多了。”

    “别苦着个脸说违心话,跟你说孙纯,我在文化圈里关系多着呢,有你受益的一天。”

    孙纯一想也是,可嘴上还拼命解释着:“我什么时候苦着脸了?是不是换了个部门,脸被人拉长了?”

    梁洁不再理他的胡言乱语,问清有关事宜,就飘然去了。

    方冰焦急地在学校门口东张西望,和孙纯约定的时间还没到,可她心里像是揣了什么东西,片刻也安稳不下来。昨天孙纯给她打电话,说还要带两个记者来,给她们毕业展拍条新闻。这可把方冰高兴坏了,放下电话就去告诉了老师。今天一早,就跑到学校门口迎候孙纯。

    一簇花伸到她的面前,耳边响起那个她已经熟悉了的声音:“恭喜啊,小画家。”

    方冰高兴地跳起来,要不是在这学校大门口,不知道她会不会扑进孙纯怀里。

    孙纯赶忙让她去疏通门卫,把梁洁的车放进去。那姑奶奶一见到他的花就搭拉起一张脸,不是碍于摄像也在车上,估计当时就会严审孙纯。

    刚进展厅,就见一群领导模样的人迎了上来。孙纯一见机不可失,就在混乱中溜了。

    展厅不大,而且是三个院系合办的,可见这中央美院一年也毕业不了多少学生。孙纯一幅一幅看下去,还是他的老习惯,不时在大本上记下他认为不错的作品和作者。

    很快,他就走到方冰的作品面前。不用看署名和介绍,他也知道这熟悉的画面出自那个小姑娘。夕阳西下的紫禁城,那熠熠生辉的琉璃瓦……只是没有了那凝神伫立的红衣少女。

    “你也喜欢这幅画儿?”

    孙纯侧头看见旁边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儿,应该是美院低年级的学生。

    “是啊,油画讲究的线条、明暗、色彩这些东西我不太懂,可这幅画展现出的精神和情感,让我有一种触摸历史的满足和愉悦。”

    女孩子吃惊地看了看他,“你太谦虚了吧,能一语道破这画面背后所蕴含的思想,还说不懂画?”

    “呵呵,我真是不懂油画,只会胡乱画几笔国画。可能所有艺术形式想要表达的都是相通的吧,只是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没毕业就已深得画之三味了。”孙纯像是回到大学校园,和那些师姐师妹们狂侃艺术的情形。

    “你叫人家小丫头,你才多大?”

    孙纯扭脸看看语气老气横秋的女孩儿,“怎么也比你年纪大吧?”

    “温老师,您也来了?太好了,您已经认识孙纯了?那我就不用给你们介绍了。”小姑娘方冰叽叽喳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两只手分别挽住孙纯和他身边的女孩儿。

    “温老师?”孙纯大吃一惊,他疑惑地仔细端详这中学生一般的女画家,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方冰不解地看着他,“不认识么?这就是温如玉,温老师啊。”又把脸转向温如玉,“温老师,他就是买你那幅《塔什库尔干》的孙纯,在电视台工作。”

    温如玉主动把手伸向孙纯,落落大方地说:“不好意思,聊了半天,还不知道竟然是我的大主顾。”

    孙纯才真是不好意思,在他最崇拜的女画家面前狂喷艺术,让他此刻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主顾?”方冰还是不明白。

    “当然了,你老师最贵的画才拍了不到六万块钱,现在一下让孙纯抬到了八万,可不是我的大主顾吗。”

    孙纯马上调整了过来,“没准儿明年就是十六万,后年就是三十二万,我有绝对的信心,这幅画会让我挣大钱的。只是我是永远也不会卖掉它的。”

    温如玉更加惊讶地看着这个男孩子,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张年轻的面孔,似乎想从中看出他是在恭维,还是内心真实的想法。

    孙纯此刻是有点语不惊人誓不休:“我正在筹钱,准备买下你这两年所有的画儿。”

    温如玉身边并不缺乏真正喜欢她作品的人,中国人、外国人都有,她的画也是出一幅就卖一幅,有几幅不是她特别喜欢执意要自己留下,早就被盯着的收藏家拿走了。可这些人,都没有这个男孩子带给她的特殊感觉,她一时楞在当地说不出话来。

    方冰一脸崇拜地看着孙纯,这就是上帝派给我的白马王子,他高大、英俊、幽默、温柔,而且多金……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让她恨不得立时扑进他的怀里。

    今天注定是让方冰无法入眠的一天。只见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红绳系着的东西,对她温柔地说:“小画家,还没送你毕业礼物呢。这是我刻的第一件玉牌,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气。”

    方冰傻傻地接过晶莹温润的白玉牌,一面是四个篆字,一面是四个草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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