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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鬼师-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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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弟是江南慕容家的门客,慕容兰丰说他来找你了,一直没有回去。”

“就当是被我杀了吧。”周安微微一笑,似毫不在意对方那极为强势的身份以及背景般,神色陡然一变,冷冷说道:“我与你们覆云山一派素来没有交际瓜葛,你的师弟前来杀我,总要有个理由……而我杀他,似乎不需要更多理由了。”

耿厚皱皱眉,似乎需要认真想想,才能够想明白周安这句有些绕嘴的话。

“我师弟已经不是覆云山的人了。”耿厚很认真的说道。

周安点点头,神色恢复了平静,但心里却是松了口气,如此说来,与覆云山一派,应该不至于成为决绝的敌人了——他可不想和那位名满天下的雁平沙成为敌人。

“但我必须报仇。”耿厚接着说道。

“雁平沙也是这个意思吗?”

耿厚眼眉一挑,似乎很不满意周安直呼师父的名讳,语气严肃的说道:“师尊大人不知道这件事情……此事,完全由我一人承担。”

周安微笑着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口茶,表情轻缓的说道:“之前我说了,来杀我的人,都被我杀了。”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透着极为强势的自信。但周安心里真的没有什么把握,他不清楚面前这个叫做耿厚的憨厚男子,自身的武道修为有多高……不过既然人家找上门儿来了,而且如此憨厚简单的说明了来意,周安自然没有别的选择。

而且,就算是打不过耿厚,起码逃跑应该是没问题的——唔,皋沂县城目前还是有一个地方能阻挡住耿厚的,那位大人物身边有数名高手相护,有吴竞那个长的跟人妖似的强者,更有洪七公这样一位似乎与雁平沙旗鼓相当的老牛。

“我只杀你一次,杀不了,就此作罢。”耿厚很憨厚的低头说道,似乎觉得自己像是在犯罪,“毕竟,是师弟他不该被人利用。”

周安一脸无趣的打了个哈欠:“你废话好多哎……”

……

……

话音刚落,噌的一声长剑出鞘,遮蔽了夕阳余晖的剑光绽放在屋内。

好快的拔剑出剑

周安双眼一眯,身形暴起急退,脚尖用力一点,横空侧身翻转,同时单手一摸腰际,灰土土的三棱刺刀拔了出来,在手中一转,反握着在背后向上一抬。

铛啷一声脆响

剑光迅即的砍在了三棱刺刀上,溅起几点火花。

周安受力前扑,长剑却在他之前如长蛇般卷至周安下方,迎面向上撩起。

此时的周安正处于下扑的状态,似避无可避……周安体内七泉陡转,一股劲气灌至腰际,生生拧腰凌空翻转,急的滚向了耿厚的身躯,头部竟是贴上了耿厚持剑的右臂上,三棱刺刀陡然扎向了耿厚胸膛。

耿厚万万没想到周安会以这种极为刁钻的方式避开了这一剑,并且用近乎无赖般不是招式的招式,反击而来。心神一凛,侧身一避,收剑回劈,同时左手竖起如刀,看向周安持三棱刺的手腕。

身体呈不可思议的角度前倾,周安手中三棱刺一转,逼开了耿厚的手刀,身形陡然立起,蹭蹭后退两步避开剑锋,脚尖一点嗖的一声直冲了过去。

耿厚面色沉凝,眼神中略显诧异之色,手中长剑一抖,挽出几朵耀眼的剑花,便要与前冲而来的周安对攻……叮铛两声兵刃交接的声响后,周安的忽然消失在了视线中,耿厚神色一凛,右臂一震,前出的长剑侧扫向身后,同时脚尖微微用力,嗖的一声前出了两米远,将两张茶桌生生撞飞出去。

强的武道修为使得耿厚的身体反应越了思维的极限,剑身的长度优势也让周安不得不放弃了攻击。

一击未中

周安旋即如风般追了上去,手中三棱刺没有任何的弧度的笔直刺向耿厚。

度快的令耿厚似乎根本来不及转过身来直面周安。

耿厚没有转身,确切的说,他确实来不及去转身,手中长剑在身后都还未收至身前,便在身后飞的挽出了几道凌厉的剑芒,成扇形阻挡住了急攻来的周安,使得他在度上的优势被彻底的化解,根本无法迅即的迂回攻击。

剑芒敛去,耿厚也转过身来,剑光随即暴涨凌厉无匹的挽出一片剑花,朵朵直逼周安。

就在眼前纷繁的璀璨剑花中,周安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一点光寒

他就像是一只扑火的飞蛾般,搏命般扑入了那绽放着灿烂光华的剑芒中,左手屈指一弹,准确无比的弹在了剑尖上,右手三棱刺如电般刺进了剑芒中。

剑尖极回收,前刺。

剑光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周安的左手如兰花般拈住了长剑剑刃中端,右手三棱刺噗一声插入了耿厚的肩膀,迅疾的抽出,横着抵在了耿厚的脖梗上。

耿厚身形急退,周安如影随形的跟上。

堪堪至一扇关闭的窗前时,耿厚停下了脚步。

三棱刺划入了脖颈皮肤中,割开了一条细小的伤口,鲜血浸出,但三棱刺没有再向下划割。

几息间生死相向的战斗,结束了。

两个人面对面直视着对方。

耿厚憨实的脸部表情没有什么畏惧和害怕的神色,只是眼神中带着些疑惑和不解,右手长剑本想着抬起再攻的,但抖了一抖,斜刺着没有出手。

周安微笑看着耿厚。

“你为什么要让着我?”耿厚很真诚很憨厚的诧异问道,他确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刚才那番战斗中,险象环生,周安却根本没有透出一丝的真气。

“你又为什么不肯释出剑气?”周安反问道。

耿厚神色一沉,淡淡道:“我不想伤及无辜。”

周安眼中闪过一丝的迷茫,这个理由……这哥们儿也太憨厚实在善良了吧?都玩儿上命了,竟然还担心剑气刺破木地板伤及到楼下的人,抑或是划破了窗户,碎屑伤人或者他的剑气足以暴涨出十几名伤到大街上的行人?

“你败了。”周安轻声道。

“随你处置。”耿厚凌然无惧,沉声道。

“哦,那你走吧。”周安收回了三棱刺刀。

耿厚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默然的走回到桌前,拿起剑鞘收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搁置在了桌上,道:“破损的桌椅,我来赔”说罢,提着剑大踏步走向楼梯口。

周安没有转身看他,只是听着蹬蹬蹬的脚步声下了楼。

落日的余辉已然消失,再照不进屋内,外面的光线依旧有些泛红,屋内的地上狼藉一片。

忽然,周安走到临街的窗前,微向外探了探身子,看着下方迈步往东走去的耿厚,落日的光芒将他的身影投射到前方,融入在了行人车马形成的影子中。周安微笑着轻声说道:“耿厚,不要一厢情愿的认为这件事就此作罢了,记住,你,欠我一条命……”

耿厚的步伐滞了滞,但并没有回头,大踏步径直离去。

大街上一些行人诧异的往楼上看了看,见是周安站在那里微微笑着,于是一个个面带诧异和畏惧之色的低下头去,该干嘛干嘛去了。(文-人-书-屋-W-R-S-H-U)

周安转身走至到一张桌旁坐下,回想着刚才几息间的战斗,不禁有些后背寒。

倘若耿厚没有刻意的收敛自己的实力,肆意的挥出他的剑气来,那么……我能胜的了他吗?唔,似乎无形中装了一次逼——我真的没有让着你啊,耿厚同志。

……

————

ps:我个人喜欢耿厚……就像我本人般更加憨厚。本想着叫他耿憨的,但觉得耿憨不好听,呵呵。

卷一崛起皋沂县109章良宵一夜难得

109章良宵一夜难得

人常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周安不知道自己这一天算是福还是祸,但给他的心理上带来了很大的跳跃性的震撼——上午的时候是忽然提亲,订下了一门亲事,未来的妻子是胡万发的女儿胡珂珂;下午发现了耿厚在观察跟踪自己后,亲自找上前去本想着顺手拾掇对方抑或是拷问出什么来,没曾想却是极为惊险的一次战斗。

耿厚的武道修为有多高,具体达到了哪一层品境,周安无法给出准确的判断。但是他可以肯定,耿厚的武道修为,绝对不低于吴竞,甚至比吴竞还要高出一些来。

假如耿厚真没有刻意的收敛自己的实力,而是全力以赴的话,周安不敢肯定自己能战胜耿厚……还好,耿厚实在是太过憨厚,太过善良了,让周安捡了个大便宜。这样的人,似乎不会对周安构成什么威胁。

让周安不安的是,耿厚的师父——鲁州省第一高手,覆云山一剑光寒雁平沙

所以他没有杀死耿厚。

具体来讲,原因有二:

一,他敬佩与耿厚的品性;

二,他担心现在就和覆云山成为难解的仇敌。

倒不是周安胆小害怕,而是根本没必要去为自己竖立一个强大的敌人……耿厚,真的很厚道,起码他很讲理,很实在。假如说今天来的不是耿厚,而是雁平沙,且蛮不讲理的要为他的徒弟报仇,那么可以肯定以周安的心性,绝对会像是对耿厚那般,毫无惧色的去面对

因为周安很清楚一点——有些事情,退让和害怕,并不能改变结果。

……

……

晚饭时,周安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母亲谈及到和胡珂珂的亲事,但表面上,周安还是露出了温和平静的笑容,时不时的点点头应允下来,一切由母亲安排便是。婚姻大事,礼俗较多,周安实在是不懂,也懒得去弄懂这些东西。

既然不排斥,又何必去瞎掺和什么意见?

胡珂珂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品行端庄,人又长的漂亮,乖巧懂事……周安很喜欢,几乎无可挑剔。再者说了,和胡万发的关系又好——唔,这实在是次要的,假如胡珂珂是凤姐那般伟岸的人物,周安宁愿杀死胡万发和胡珂珂结下深仇大恨,也不愿意娶她。

男人嘛……

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晚饭后,周安正待要上楼去书房中看会书时,韩春娥唤道:“秋平,到我房间里来,娘有些话要跟你谈谈。”

“哦。”周安笑着点点头,跟随母亲往内室里走去。心里却有些诧异,该说的话,在饭桌上都已然说过了,还能有什么非得到内室里单独谈呢?

在踏步进入内室的那一刻,周安想到了——罗彩儿的事情。

果然,母亲很严肃认真的谈及到了罗彩儿将来的去留问题。毕竟罗彩儿作为一个丫鬟的身份年龄偏大些,而且曾经是个苦命的寡妇,婆家娘家都回不得了,孤苦伶仃一个人,韩春娥也颇为怜悯和喜欢罗彩儿,但总不能让罗彩儿在自己家里做一辈子下人,那样对罗彩儿不公平。

所以总要帮衬着给罗彩儿找个好点儿的人家嫁出去,将来哪怕咱老周家就是她的娘家也行。至于让罗彩儿给周安做妾……韩春娥不是没考虑过,可总觉得不好,原因就在于封建迷信和思想——罗彩儿是个寡妇,而且听人说是个克夫的命。

但韩春娥是位过来人了,当然看的出来罗彩儿和周安之间,确实有种很微妙的关系。

“秋平,娘知道你心里面有彩儿,可是……人言可畏,再说你现在的身份,若是纳了彩儿做妾,传出去名声也不好。”韩春娥在说出了一大堆理由后,终于说到了关键问题上。

周安哭笑不得,对于母亲所说的“娘知道你心里面有彩儿”这句话,不知道该否认还是承认。因为这实在是个连周安都无法界定的问题——要说心里没有罗彩儿,那绝对是扯淡了,别说什么男女情爱的问题,单是这么一位漂亮的大美人儿,眼睁睁把她送到别人怀里面,是个男人也不乐意啊,自私些说宁愿让她做自己一辈子的丫鬟,也不想送出去;但要说心里面有彩儿,这个概念就有些模糊了,怎么算有?怎么算没有?

这都快一年的时间里,周安压根儿就没有心思去考虑过儿女情长泡MM的事情。

“听听彩儿的意思吧,不想走就别逼着她走,指不定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别到时候害了她过去受苦。”周安神色温和平静的说道。

韩春娥笑着嗔怪道:“竟说些废话,彩儿能舍得离开吗?”

“呃……再说吧,不急。”周安尴尬的讪笑了一下,起身道:“您多跟彩儿谈谈吧,我先上楼歇会儿,这一天下来,有些累。”

“好吧,去歇着吧。”韩春娥顿时抛开别的话题,心疼的说道。

……

……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周安点燃了油灯,将身后腰际的三棱刺拔出搁置在床头枕下,鞋也未脱的便歪倒在了床上。

斜倚在叠起的被褥上,双腿翘起耷拉在床尾,周安枕着胳膊望着昏暗的房梁出神儿。

铁打的人,也有疲累的一天。

周安今天真的很累,不单单是因为今天和耿厚之间极为凶险的一次战斗——自进入皋沂县城,万发经纪行开张的那一天起,周安的心神几乎就没有放松过,一直处于高度的思考和筹划中,想别人想自己想生意想……计策。

他没有怨言,没有嫌过累,因为他本来就是要追求人生的多姿多彩。而且,他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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