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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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显然还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唯有武道修为达到了八品以上境界的武者,才可以做到真气洗髓,寒暑不侵——诚然,周安现在单轮个人武道修为的强悍程度,还远远比不得那些八品以上的强者。
但周安的修行方式以及个人的身体资质,显然和这个世界上所有修行武道的人不同,所以也没什么具体的可比性。
穿街过巷,步入一条狭窄的半截胡同中。
胡同里一共有三户人家,周安的家在最里面,院门正对着向南的胡同口。木门有些陈旧的斑驳,上面青砖青瓦,下面两层的青石台阶,门槛上亦是斑驳不齐。
此时院门敞开着,院子里传来女人的说话声。
周安心中稍有纳闷儿,今日母亲带着秀儿回周家村了,说好晌午的时候就不回来了,让周安自己简单做些吃的,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呢?不过这样也好,不用将就着熬粥和咸菜对付这顿饭了——说起来惭愧,周安不太会做饭,或者说是懒得做饭。
进到院里,便见右侧廊下韩春娥和一名俏丽的女子还有秀儿正在一边择菜一边说笑着闲话。
那女子竟然是罗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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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崛起皋沂县043章此丫环,甚好
一看到周安回来,秀儿便雀跃而起,蹦跳着跑到跟前拉住哥哥的手唤道:“哥,你回来啦,彩儿嫂子来咱们家了……”
“秋平,又去哪儿闲逛了,你这孩子,唉。”韩春娥嗔怪着儿子整日里游手好闲。
周安微笑着点头应着话,表情带着一丝疑惑的看向罗彩儿。
罗彩儿攥着小手怯生生的站起来,道:“公子,哦不是,老,老爷回来了……彩儿见过老爷。”说罢,竟是低着头微微躬身行礼。
这一声称呼和行礼的模样,可让周安心里哆嗦了一下,只是表情依旧平静,略带了一丝诧异,似乎对于这种恭敬的称呼态度并不觉得过于唐突:好嘛……我什么时候当上老爷了,这罗彩儿竟是要做我的丫环仆人了吗?心中越发诧异,挥手和蔼道:“彩儿嫂子莫要这般客气,折煞了我。”
说着话,周安眼神中带着些疑问的看向母亲。
韩春娥笑了笑,颇为心疼的拉着罗彩儿让她坐下,继而叹口气脸上略带怜悯的愁容,解释道:“上次虽说你澄清了谣言,还了彩儿的清白,可终究是年轻丧夫的守寡身份,她在村中再抬不起头来,遭人讥讽嘲笑……娘寻思着彩儿在村里遭人白眼,若是再想不开寻了短见,岂不可惜?故而,故而就带了彩儿回来,不在那竟是些长舌妇的周家村居住。反正过些时日咱们家做起了店铺的生意,无非多一双筷子一个人吃饭,也能将就着过的下去……”
“彩儿谢过老夫人了。”罗彩儿低着头轻声道谢,竟是扑簌簌落下几滴泪来。
周安不由得苦笑,点点头应了下来,看似浑不当回事儿的回屋去了——虽然母亲话说的客气,可是哪怕全家人再如何当亲人般对待罗彩儿,也已经注定她是个下人的身份了。
得,刚刚有了点儿小钱,就立刻暴发户般买了家宅,有了仆人丫环……周安不免在心头稍有些得意的暗暗感慨自责:“**啊!”
原来母亲还是无法彻底摆脱当年那位高官夫人的身份,略有怀念……
其实事实的真相并非如此——上次的谣言虽然被周安很直接的戳穿并且还了双方的清白,但当日周安手拉罗彩儿,加之这郎才女貌**的,难免就会让村民们心头有所想法;不管是处于可怜罗彩儿,还是想要热心肠做好事,抑或是丁水昌两口子托人吧,反正是有村民找了韩春娥,说是既然事已至此,你们家条件也好,都在县城里买了房子了,又和县衙里的官老爷们相熟,以后的日子必定会越过越好,倒不如让周安纳了罗彩儿为妾……唔,周安还没娶妻,这也不打紧。
韩春娥对这种提议极为反对,但她心软架不住人说,又想着彻底断了那些村民们尤其是丁家婆娘张氏的那一丝想法,大概还有些赌气的心思和确实可怜罗彩儿凄惨命运的缘故吧,所以韩春娥干脆让罗彩儿到家里来做个仆人!
这下你们都该看明白了吧?俺们家秋平才不会相中罗彩儿这个克夫的寡妇!
一时的冲动就这般让罗彩儿进了周家的门,此时的韩春娥虽然面带微笑慈祥如初,再想到自己的家世遭遇和罗彩儿可怜的命运,心头更是对罗彩儿怜悯不易,但她还是有些后悔——这家中暂无甚么收入,做吃山空;就算是过些时日摆摊经营小本生意,那也赚不得几个钱。
如此一来难免让人说他们家打肿脸充胖子——还以为你们家是高官府邸啊?
……
……
“老爷,请用饭。”罗彩儿极为恭敬的将盛好的白饭搁在了周安的面前。
有了仆人伺候着果然感觉上舒适些,倒也和自己向往的幸福生活又走进了一步;而且这丫环虽然是个寡妇身份未免有些别扭,不过长相如此俊俏可人,到也是养眼。周安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桌上的两盘青菜一盘凉拌黄瓜,不禁感慨苦笑,这都有仆人伺候的大户人家了,一顿饭食也不过如此简单甚或是有些可怜,无酒无肉的,恐怕罗彩儿心头都会觉得滑稽可笑吧?
抛开这些想法,周安点点头拿起了筷子,漫不经心的说道:“没有旁人,一起坐下吃饭吧……哦对了,以后别叫老爷,唤公子就行了,在家里也别太客气,倒显得生分。”
“是,老……公子。”罗彩儿怯生生的应道。
周安有些头疼,也没再说什么。
“哥哥等娶了媳妇儿,就能叫老爷了。”秀儿笑嘻嘻的说道。
虽然如今周安已经是一家之主的身份,但毕竟年轻未及弱冠,故而韩春娥大概也觉得这般称呼实在别扭吧,便笑着附和了两句,拉着还有些拘谨放不开的罗彩儿坐下一起吃饭。
……
……
午后醒来下楼,恰逢罗彩儿在忙着擦拭门窗桌椅,她蹲在室内地上,撸起袖子露出半截葱藕般的玉臂,轻缓的在一盆清水中搓洗着抹布。几缕青丝垂下遮不住挂满汗珠的清秀脸颊,时而抬臂用臂肘揩去脸上汗滴……夏日里衣衫本就穿的薄,此时衣衫微湿黏在身上,隐隐约约略显衬起身条各处,稍有些动作,更是显出些这里翘那里鼓的湿身诱惑。
周安站在楼梯口看的有些出神儿——这幸福生活的目标中,自然有三妻四妾一条,只是三世为人,到如今依旧完好无损的一副童子身,没有纯洁上的问题。
尤其是这段时间里竟想着谋划将来的发展大计,却也没怎么在意男女之间的那种暧昧旖旎事情。
但男人终究是男人……如今偶见如此俊俏女人的这般模样,屋内又是安安静静孤男寡女的情况下,再联想到了某种事情,身体某处自然而然便有了反应。好在是周安心性成熟稳重善良,不至于耐不住便要立刻作出那等用强的龌龊下流无耻恶行。但他还是感应到了某处变化,低头看着不雅的隆起,心中暗暗自责:“你这不是淫荡,我也不淫荡,男人嘛,可以理解。只是我忙来忙去,疏忽了这方面的需求,倒是对不住你我了……”
似乎下面那位健硕起来的伙计有些明白,顿时跳了跳回应了一下。
便在此时,罗彩儿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人在注视她。这楼内没旁的人,自然是周安下楼了,于是乎赶紧扔下抹布站起身来,怯生生无比恭敬的说道:“公子,你,你醒啦。”言罢,似看到了周安身上的异样,又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黏湿,顿时想到了什么,双肩不自觉的颤了下绷紧了身子,紧张兮兮,红透了脸颊,弯腰端起水盆匆匆往外走去,“我,我去换些水……”
意识到丑态毕露的周安尴尬不已,扭着身体极为不自然的遮掩着某处的不雅,疾步往门外走着,一边说道:“我出门做事,晚饭不用等我了。”
灰溜溜行出家门,周安站在门外台阶上深呼吸平心静气,将那股无名之火压制,让下面的伙计安省下来莫要再怒挺抗议,这才抛开心头纯洁的想法,转而去思虑一会儿都该请些什么人、又该去哪家酒楼吃顿饭,抑或是……去青楼?
想来想去,周安还是决定先请知县钱菊明、师爷田之闵吃顿“便饭”;明日再请县丞、主簿、捕头王汉;待经纪行的签印批文下来之后,再请捕头王汉和那些捕快衙役们吃一顿。
至于直接的贿赂,现在还不到时候,贸然行贿反倒会引起不适。
更何况,周安和胡万发现在的资金也紧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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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崛起皋沂县044章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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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县衙里的这些官老爷乃至官差们,已经或刻意或无心的快要忘掉前些日子有周安这么个秀才请他们吃过饭的时候。
周安就又来了……
他先请了知县大人和师爷田之闵去吃了顿便饭。县丞何耀祖、主簿钱贤章、捕头王汉对此也没当回事儿——这很正常,不通世故的年轻人有求于官方的话,自然会想到最大的官儿,而师爷田之闵必然会相随在侧做个幌子的。
至于那些衙役们,心里更不会有甚么想法了——就好像平日里那些有身份的学生士子、商贾名流请吃饭的时候,当然不会把他们这些低级的衙役们放在眼里。因为衙役们充其量也就是能欺负压榨下那些乡下的平民、城里的小商小贩地痞混混,仅此而已。
第二日,得知了周安要开一家经纪行这则消息的县丞、主簿、捕头都收到了邀请,鸿宾楼……又过了几天,周安和胡万发拿到了允许开经纪行的签印批文,于是各房典吏、县衙里的捕快衙役也都受邀去了趟鸿宾楼。
虽然说宴席的档次不高,可白吃白喝谁不愿意去?
当然,通俗说起来是“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的道理,但谁心里都明白——吃了不能白吃……所以在这酒宴上,大家自然是纷纷向周安和胡万发二人道贺说些“恭喜发财、有事儿招呼”之类的话。而事实上这些衙役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慨,对周安的印象也越发好了许多。
起码,觉得周安这位秀才很会来事儿,尊重他们,把他们和当官的都一视同仁了。
这些请客吃饭的钱,当然是由胡万发来报销。故而在私下里的时候,胡万发很有些肉疼的埋怨道:“现在请他们做甚?不过是些衙役们,给官府当差的人而已,把官员拉拢好了,他们还不得乖乖听话吗?竟浪费些钱财……”
对此周安只是冷冰冰的回了一句话:“知县大人,也是给朝廷当差的。”
胡万发顿时了悟,暗暗点头,却依然心疼这些钱。毕竟还没到开张的时候就这般宴请花费,而到了开张当日还得再宴请一番……手头太紧啊!
……
酒宴结束人都走了之后,周安和胡万发从酒楼里出来,缓步行走在夜色中。欣赏着县城大街上稀稀拉拉的灯火,听着青楼酒肆中隐隐传来的嬉闹声、笙歌丝竹之音。
似知道胡万发心里那点儿吝啬的想法般,周安漫不经心的说道:“开张那天,就无需再设宴邀请什么宾客了。”
“嗯?”胡万发愣了下,道:“这可不行。”
虽然以胡万发的性格,恨不得一文钱都能掰成两半花,能省则省。可他也明白什么叫开张大吉,不狠下心来红火热闹宴请一番,又怎么让各行各业的商家们知道你这边儿开业了,怎么让他们感到你的诚意,又怎么会在以后找你们经纪行来做生意?
周安点点头,说道:“私下里,请那些相熟的经纪,私交不错的商家吃顿饭就行了,没必要搞的太铺张隆重。因为初期绝大多数商家只会选择旁观,看我们是否能干的下去……”
胡万发静静的思忖了一番,不得不认可了周安的话。
是啊,吃顿饭简单的事儿,但没有哪个商人会冒着得罪其他经纪行的风险,去匀出些生意来让你这新开的经纪行去赚钱——因为谁也不晓得你的经纪行能经营多久,兴许几天后就会被挤压的关门大吉了。
“再找几个你相熟的小经纪,一起出去找生意做,给他们分红、提成……有条件的话,再盘下来一家客栈……”
“秋平,咱们可是说好的,我是掌柜,管经营的……”
“哦,也是。”
……
……
捕快黄云生今天也多喝了些酒,略有醉意的和同事们从鸿宾楼出来道别后,便悠然自得的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黄云生擦洗了一把脸,如往常般和妻儿家人说了些闲话。待他们困倦睡去了之后,黄云生便去了另一侧的偏室中,从腰间拿出了今日通过正常邮路收到的信件。
信中的内容很简单:
“军中一别,已有数年,甚是想念;待家境颇丰,稍得闲时,自当登门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