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夺爱,暖妻有毒-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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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沫惊诧的看着一身冷静从容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为什么开这种锁连十秒钟都用不到?
“进来。”温凉的声音落下,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很很快走了进来,安沫认得他,他是这里的保镖之一,“背着她。”
没有开灯,今晚的月色很好,她可以隐隐的看到他脸上青青紫紫的伤口,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出来的。
“宫神慕你……”
“闭嘴,”神慕冷声打断她,“我不指望你能帮我什么忙,别再连累我,否则,我直接把你扔进卖掉。”
那个保镖不知道是怎么被收服的,老老实实的就真的把她从轮椅上背了起来。
神慕走在前面,“带路,告诉我从哪里出去。”
安沫现在纵使有很多疑问,但是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耽误时间,她隐隐有种感觉,宫神慕不是普通人。
这里是她的家,她自然应该知道从哪里出去。
“别墅里有监视器,”安沫提醒她。
“撤掉了。”
“每个地方都有保镖。”
“我知道,”她踩着冷静的步伐,“挑防御最松的地方离开。”
就算是防御最松的地方,那也有东方家最专业的保镖,她们没那么容易离开。
但是话到嘴边,她很开就想到,宫神慕可以撤掉东方家的监控器,有身手……那也没什么好让人意外的。
只是,传说从不沾染任何黑道事务的叶门二小姐……根本就只是个假象而已吗?
东方家都是国人的血统,所以哪怕在美国已经定居上百年,但是有些审美还是很东方,比如别墅的设计就结合了东西方的建筑特色,有不少的偏门跟侧门。
她带着他们到了后面最小的一个偏门处,这里的地段最隐秘,只有四个人守着,但也是顶尖的保镖。
“看着她,”神慕淡淡的看着背着安沫的保镖,“你知道在我的眼皮底下耍花样是什么后果。”
说完这句话,她就直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一对四,她也没有任何的畏惧吗?安沫看着她的背影,她到底是什么人?
安沫被背着,隐在暗处,远远的看着她的背影。
突然之间,所有的灯光全都被灭掉了,眼前完全就是一片漆黑。
“发生什么事了?”安沫问背着她的保镖。‘
“线路之前被动过手脚,”保镖低声解释道,然后就背着她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线路动过手脚很简单,但是为什么她可以把时间掐的这么刚刚好?
安沫低声问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声音里已经有了好几份冷厉,“可以让你这么轻易的背叛东方家。”
保镖显得很淡漠,只是继续背着她,她可以清晰的听到前方打斗的声音,她甚至可以判断出来,宫神慕占绝对的上风。
这样的身手……
她的脑海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然后真个心跳都变得很快。
她想起了一个人,虽然她没有怎么见过,但是……
最后一声不低的惨痛的呼声,所有的声音再度归于平静。
保镖加快了脚步,背着她快的离开。
几乎在她们才离开别墅,所有的灯光就很快的恢复了。
神慕开车,黑色的轿车在夜幕飞快的行驶,一只手机从前面扔了过来,“马上打电话给西泽尔,叫他派人。”
安沫拿着手机,也没有任何的耽误,虽然离开了东方家,但是毕竟没有离开纽约,何况,跟宫神慕呆在一起,她也不觉得有多危险。
手指按着号码,她忽然抬头看着开车的女人,手指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你是沐琉璃,对不对?”
神慕没有说话,安沫继续自顾的道,“沐琉璃的年纪跟你差不多,据说是当初宫老大亲自放权,外界都在说为什么宫老大要把这么大的权利交给一个外人。”
“自己的女儿,怎么算是外人,难道宫子翊受伤,他都没有站出来,难怪他从来不担心审讯堂堂主会夺权,宫神慕,你还真是不简单。”
神慕从发动车字开始就一直紧紧的盯着后视镜,一心一意的看着后面有没有车子跟上来。
听到安沫的猜测跟咄咄逼人的质问,她也只是淡然的回了一句,“别告诉西泽尔。”
如果不是情况紧急,她根本就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来暴露自己的身份。
在机场的时候,她就有机会可以直接动手离开,但是如果那样的话,她的身份就会被所有人知道。
所以才一路到现在,至于安沫……
她不想救却不得不救的人。
别告诉西泽尔,她在担心吗?还是在害怕?怕西泽尔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一直都在欺骗他?
应该说,宫神慕本来就一直都在欺骗她,只是没有想到,她骗了这么多。
明明是黑道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却装得一身纤尘不染的画家。
她还真是会演。
只是这个时候,她当然知道跟宫神慕闹翻对她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很识相的闭上了嘴巴,当然,也没有答应她的话。
“后面有人追了上来,”神慕的眼神冷锐,一字一顿的嘱咐道,“我等会儿会停车,你抱她下去,然后等黑手党的人过来。”
她没有提到她自己,但是意思很明显,她自己开车引开后面的人。
安沫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很快就想到,沐琉璃在整个黑道都是鼎鼎有名的女人,她有她的手段跟能力,东方家的人不能把她怎么样。
车很快被提到最高,十分钟都开到了市区,后面的追车也跟着越来越紧了。
车子在人群最多的地方突然停下,喧哗的闹市,那保镖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抱着安沫就下了车。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四百九十章你没有把解药喂给她吃?'
第二天,安沫被黑手党的人送回了罗马。
从飞机上下来,她就一眼看到等在外面的男人,原本忐忑的心情顿时欣喜起来。
他亲自来接她了。
西泽尔穿一件黑色的大衣,深色的发,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你怎么从东方家离开的?”
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最先问的不是她有没有事,而是她是怎么离开东方家的。
西泽尔拧着眉,“安沫,谁准你去找她的?”
安沫脸上的笑容变了变,第一次用近乎讽刺的语气跟他说话,“西泽尔,如果你在乎我有之前在乎她一半那么多,我根本没有机会从罗马离开。”
“你这么凶我做什么?她是叶门二小姐,何况她呆的地方还在伦敦,我一个残疾,难道还可以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吗?”她的脸上满是委屈,“你该担心的是我,”
她的腿受伤了,她除了他什么都没有,但是宫神慕什么都有。
更何况,她还是沐琉璃。
“我打过电话给她,但是没人接,”西泽尔的脸色很难看,“你确定东方疏的人没有动她?”
安沫的手抓得更紧,“你没有问过叶门的人吗?”
“她一个人出去了,没有带任何人,就在你出事的那天。”西泽尔冷冷的逼视她,绿色的眸子里跳跃着火焰,“她有没有出事?”
西泽尔的耐心似乎已经被耗到了极尽,“她现在身体不好随时会晕倒我要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出事!”
“你什么都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的态度虽然说不上多好,但是也从来没有这么大声的跟她说过话,她无法忍受他在她的面前为了宫神慕这么方寸大乱。
“是,我知道她在哪里,她在机场的时候跟我一起被东方家的人带走了,”脑子里的那根栓就一下被他的态度掀开,安沫也差不多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你根本就不用这么担心她,她的本事也轮不到你来担心她,你知道她是谁吗?她一直都在骗你,她是沐琉璃!”
沐琉璃。
西泽尔全身都僵硬了,眼神从原来的狂躁彻底的变成了狂风暴雨,安沫第一次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这么大的情绪,无法形容的表情。
像是震惊,还有不可置信。
安沫却还没有冷静下来,“她的本事,没有人能把她怎么样,是她救我出来的,她完全可以自由出入东方家所以不会出事,她本来就是打算去西班牙也许现在就在西班牙。”
她这时候突然奇迹般的想起来,当初在机场广播里一遍一遍的报的是从伦敦飞到巴塞罗那。
西泽尔的胸腔被重重一锤,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你是谁,慕慕呢?】当初一夜疯狂醒来看到的就是戴着金色面具妖娆曼妙的女人。
【谁是你的慕慕?】她挑着眉头,笑容轻佻,【话说,这药的效果真是不差啊,啧啧,叫了一晚她的名字就算了,现在还以为是她?】
他想都没想就一只手掐上她的脖子,【你是谁派来的,我记得昨晚跟我上床的女人是谁,她人呢?】
他记得所有的事情,虽然不知道慕慕明明在英国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但是他记得很清楚,那是慕慕,不是眼前这个戴着面具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
【靠之一个晚上还不够你清醒,】她被掐得喘不过气,用力的推他,【昨晚被拉上床的人是我,紫幻是除了名的春药加重型迷幻剂,你昨晚看到的摸到的听到的全都是幻觉,懂了吗?我才是真的】
幻觉?!
【没有哪种迷幻剂会有那么真实的幻觉,】他冷冷的打断她,【我记得我吻的人是她,她的声音她的身体我都记得,不可能是幻觉。】
斩钉截铁,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包括她青涩美丽的处子之身,再没有比那更真实的快活跟满足了。
【你的那个慕慕,】戴面具的女人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想上她很久了?】
他的脸色微变,没有说话。
他当然想了很久了,很久很久,很渴望很渴望。
【越是渴望,幻觉就越是真实,懂了吗?】
………………
他后来问过韩离,他当初被下的那种迷药,韩离也是这样告诉他的,所以他一直都以为,他跟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上床了。
他甚至一直耿耿于怀,他曾对慕慕不忠。
所以一直对沐琉璃恨得咬牙切齿,他宁愿放血,也不要用慕慕之外的女人解药。
如果她是沐琉璃……
为什么要骗他?!
还跟韩离一起,费尽心思。
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滚,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烫的。
安沫发现了西泽尔的脸色十分的异常,甚至是从来没有过的异常,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拉着他的衣角,小声的问道,“西泽尔,你怎么了?”
他还在的担心宫神慕吗?
虽然不甘心,但还是不得不安慰他,“你别担心她了,沐琉璃除了名的厉害,不会有事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突然转了身,大步流星的朝着出口走去,她顿时着急起来,连忙跟上。
灰在车旁等着他,眼看着教父大步的走了过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寒意。
“给我联系纽约分部的人,”西泽尔的声音都是紧绷着的,还有压抑的急迫,“立刻马上!”
灰没有问为什么,更加不敢耽搁,马上调出号码,正要拨通,西泽尔手里的手机却率先响了。
西泽尔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机,看着上面的号码,眼睛里的寒冰厚了几层。
又是东方疏!
他没有一秒钟的是迟疑,立刻滑下接听键。
“呵呵,”东方疏在那边笑道,“西泽尔,你费尽心思从我手里拿到的解药,好像都没有喂给她吃啊。”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四百九十一章你要拿我去换宫神慕?'
西泽尔的脸色降到了冰点。
解药?什么解药?
她身上病菌的解药?
被他当着他的面砸掉了,她没有过解药?银魅没有给她调过解药?
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砸了她的解药也不阻止?
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在一边的车身上面,西泽尔的手指关节处都隐隐泛着血迹。
“你想告诉我,她在你的手里?”冷漠低沉的声音,下面的压抑着无边的暴戾跟蠢蠢欲动的不安。
“你该感谢我,”东方疏在那边笑得得意,“要不是我刚好捡到她,她就这样发作死在路边也没有人知道。”
东方疏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恶毒的刀子直直的插进他的身体,她在干什么?她想干什么?她自己的身体,她都不知道吗?
没有解药,从来不说,她想死吗?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但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始终横亘在他的胸膛,始终无法消散。
是,她生病了,需要他的血。
因为病得太严重,她以为他不会救她?
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他又怎么会不去救她。
他要她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只是想逼出他想知道的一些事情而已。
西泽尔的脑海里翻滚着无数的念头,全都在焚烧他的神经,但是开口,却又还是冷静的语调,“东方疏,我给你我跟风绝合作的资料,宫神慕给我,她少一根头发,我要你们姓东方的每一个人都在这个地球上彻底消失。”
一个一个字,包括标点符号,都充满了阴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