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女盛宴-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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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我第一次见通哥时搜集到的讯息,那天。他请我和nini吃了顿晚饭,我给四首打电话请了天假,nini和通哥说我在老家做酒吧歌手,这几天才来的海城。
通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似乎对我很满意。
“美女今年多大年纪?”通哥笑眯眯地问。
“25岁”我如实回答。
“85年?”他眼珠子转了转说:“属牛的?”
“是呢”我点头微笑道。
“巧了,我也属牛”他把车开到自家别墅的停车库,熄火前对我挑了下稀疏的眉毛。
“您37?”我跟着他下车,故意猜错。
他从车子左边绕到车尾,笑的合不拢嘴。
“美女真会开玩笑,你哥我49了”说完。他拉着我的手走进了电梯间。
“哎呦。那真是看不出来,通哥您是怎么保养的呀?可得好好的教教我,就这两年我觉得自己老的特别快呢”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懊恼地看着他。然后顺势将右手穿过他的胳膊。贴着他往前走。
“别急。等会到我家我慢慢教你”他的声音里含着明显的笑意,加快了脚步。
通哥将拇指按在墙上的电子锁上,一秒钟后只听“滴”的一声。紧闭的大门朝我们敞开了。
门开的一霎,我看见玄关和客厅的等全部打开了,屋里一片通亮。
“哇,你家好大啊”我站在玄关处,目光来回扫射。
“进来吧”他拍了拍我的腰,径直往里走去。
随便穿了一双拖鞋跟着他到了客厅,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奢侈。
他家一楼的客厅足有100平米,金色的暗花墙纸,外国宫廷式的沙发,大理石茶几下铺了张椭圆型的长毛地毯,沙发的对面墙上挂了一个足有半面墙壁大嵌壁式电视,电视旁边有一个两米长的鱼缸,里面大约养了七八条红尾鱼,天花板上有一盏巨大的水晶灯,沙发里面有一个拱形吧台,吧台里面是一个“l”型的酒柜,酒柜里放满了酒,全是些贵的吓死人的名酒。
吧台旁边是一个落地窗,站在窗边可看到楼下的私人泳池,泳池旁边种了很多的树,还有一个很大的花圃,虽是晚上,可在十几盏立灯的包裹下依旧能将这美好的景象清楚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来,我带你看看楼上”通哥在身后喊我,我回头看见他一支脚已踏在楼梯的台阶上。
客厅的右侧是一个旋转楼梯,楼梯的用料不是一般的木质而是类似于大理石一般的材料,一看就价值不菲,正常家庭是不会采用的。
上了二楼,第一个引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色的三角钢琴,钢琴的左边摆了一个两米高的假山,假山上有处正往外冒着水,水流顺着山壁流淌到下面的池子里,池子底部不停地涌起一层层烟雾。
“这是我女儿弹琴的地方,不过她现在已经去法国上学了”说到女儿,通哥的眼里泛出一股父爱之光。
再往里走一点是几个卧室,装潢的也都十分的豪华,他带我往又上了一层:“这是我的工作室”
推开门,我彻底惊呆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摆放了六七台大电视,还有一个长沙发。
沙发旁边是个资料柜,左面墙上有一块双层可推拉黑板,像以前大学里上大课时老教授用的那种一样。
黑板上写了很多的数据,还有一副走势图。
“您是做科研的?”我转头问他。
“哈哈,当然不是”他在沙发上坐下,跷起二郎腿“电视都是看球用的”
“您是球迷啊”我恍然大悟地望着他。
“呵呵”他没有再回答我的问题,暗了下来放在沙发扶手上的遥控器。
电视全部打开,屏幕上放着各种球赛的转播。
“赌球你知道吧?”他拿着遥控器指了指电视问。
“我听过,噢,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他要这么多电视干嘛了。
很多人都喜欢赌博,麻将,扑克牌,各种东西都能当做赌钱的工具,就连足球这种运动也不被赌徒们放过。
“我不买球,我坐庄”他起身关掉电视,朝我拱了拱头,带我出了工作室。
“坐庄!”我惊呼,那得多有钱才敢去当庄家。
通哥说:“对了,你来帮我个忙”
59.出手阔绰
我跟着通哥走到楼下,他从冰箱里拿了个芦荟瓣出来,用剪刀剪了一小截递给我说:“我头上生了个疖子,你帮我用这个图一图”
说完,他低下头,我顺着他手指的方位看到了一个红红的小疙瘩。
被剪开的芦荟上渗出一些汁液,我轻轻地拿在手里在通哥的头顶上面起了圈圈。
直到他说可以了,我才停止手部动作。
我说:“这个没事的,就算你不图它也会自然好,以前我也长过。”
“这玩意是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图一图舒服些”他把剩下的芦荟放回冰箱,顺手拿了瓶孔雀蓝色的饮料给我:“喝点吧,这啤酒味道不错”
“这是啤酒?”我拿着精致的小瓶左看右看,可上面全是韩文,我一个字都认不识,只觉得瓶子很小巧精致,看起来像是什么果味的饮料。
“尝尝看,如果你觉得好喝,下次我让人多拿一些过来”通哥搂着我的腰带我坐到沙发上。
客厅里有一个看起来样式很老的碟片机,他从一个铁架上拿出一张很大的黑色胶盘放在机子上,有女子嘤嘤地唱了起来:“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你为什么不回来,你为什么不回来……”声音幽怨的像在低泣,听起来有些恐怖。
“我这个人喜欢怀旧的东西,现在年轻人听的那些流行歌,我实在是不喜欢”他从酒柜上拿了瓶洋酒,倒了一杯出来。
“我以前看书上说。怀旧的人都很重感情呢”我拿着蓝色的小瓶走过去,跟他碰了一下。
其实我根本没在书上看过这句话,这是我临场发挥瞎编的,但我自己认为编的还不错。
“是啊,我这人是挺重情义的,很多人这么说”他一点也没有怀疑那句话的真实性,直接往自己身上套起来。
每个人都喜欢听好听的,我在心里冷笑。
后来,我们坐在客厅里聊了一会,他突然将我手里的小瓶拿下来放在茶几上。双手撑在我的腋窝。往后一仰将我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
“亲我”他闭着眼向我发号施令,厚厚的嘴唇微张,像两根红色的肉肠。
我顺从地将自己的嘴巴贴了上去,他用牙齿轻轻地撕咬住我的上唇。久久不动。
第一次被人这样轻吻。我觉得很不习惯。可他似乎咬的十分投入,鼻子里散发出均匀的呼吸,喷在我的人中上。酥酥痒痒的。
通哥在我眼里就是个会动的取款机,他的长相完全没有任何闪光点,而且身材在男人中算是十分娇小的,甚至比我还矮两公分,第一次面对这么袖珍的男人,我觉得自己更像个男人,他睡在我的身下,将我的衣服脱掉,我抬起压在他腰上的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一切障碍出去之后,我像男人一样在他的身上扭动,大腿渐渐感到酸软,正在兴头上的他看我体力不支,只好跟我换了个位置。
以前我觉得当男人比当女人快活,可我现在真的发现做男人不容易,我想,如果我是一个男人,一定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感到满足,这种体力活实在是太累人了。
我在他的身下发出夸张地叫喊,通哥伸手捂住我的嘴,喘着粗气:“不要发声音,你假装你睡着了”
“啊?”我脑子里“叮”了一声,这什么意思,没遇到过啊,莫非他喜欢带剧情的爱爱。
“嘘”在我本能地又叫了一声的时候,他朝我不满地嘘了一声,好像我打扰到了他。
既然他喜欢感受这种刺激,那我正好乐得其所地“睡”了起来,他忘我地忙活起来,我却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快结束的时候,他突然说:“你说,你是爱我的人,还是爱我的钱?”语气听起来有些微怒。
“通哥”我弱弱地在身下叫了一声,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说,是爱人还是钱?”他又问了一遍,动作频率明显变快。
“人”我小声地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个字,用指甲轻轻地掐住他的后背。
几乎同时,他停止了运动,一下趴在我的身上,动也不动,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去洗个澡吧”休息了好一会,他从我身上离开,光着身子走下床。
他的卧室里面靠窗的位置,用木头垫高了一层,那一层是用很多木条钉在一起形成的小平台,木条之间都留着小缝,平台上是一个超大的浴缸,通哥绕过床尾走过去,扭开浴缸上的金色开关,水噗噗地流了出来。
看水已接的差不多,通哥抬脚一跨,舒舒服服地躺了进去,我半靠在床上休息,大腿还是很酸痛。
“一起泡会儿?”他看我半天没有动静,拿下盖在脸上的毛巾,转过头问了我一声。
“哦,你泡吧,我去那边洗就好,我喜欢洗淋浴呢”我赶紧朝他摆摆手,他从水里把毛巾拎起来扭干又继续盖在脸上。
第二天上午,通哥送我出门,临走前给了我5000块,我说了句“谢谢通哥”便把钱装进了包里。
他摸了摸我的头,慈笑着说:“下星期我去云南办点事,你要是没事儿,我带你去转转,那里很美,保证让你流连忘返”
“嗯,好的,那我等您电话”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这么好的金主,别说是去云南了,就是去战区,我也去啊。
我到家的时候nini刚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我说,你这是去哪啊,她喜滋滋地告诉我俩字:“约会”
“你那边怎么样?”她缩回迈出去的一只脚,回头问:“给你多少?”
我把包甩到沙发上,伸了个拦腰慵懒地说:“5000”
“嗯,是这个价,以前我给别人介绍生意,拿10个点,你给5点好了,钱别给我了,从下个月房租里扣”说完,她朝我摆摆手,扭着小蛮腰出门了。
我坐在沙发上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感情这货不是白介绍的啊,这不等于是拉皮条么。
虽然有点生气,但怎么说呢,想想也能理解,我和她又没有沾亲带故,人家凭什么平白无故地去帮我,只是我突然对nini多了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晚上去场子里上班,我把这事跟四首说了,她说:“这很正常啊,这跟我平时抽她们水钱一个道理,资源费么,这个钱给的不冤”
“他下个星期估计要找我陪他去云南玩一玩”我点了根烟递给四首,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那你去呗,估计万把块钱能捞到,抵在这里上十几天了”四首吐了口烟,慢悠悠地说“nini今天怎么没来?”
“不知道啊,她出门的时候说要去约会”
“都八点了,再过十分钟不来,我就记她迟到了”四首掐灭香烟,从包里拿出口喷往嘴里喷了两下。
做什么行业都有它的规矩,我们这些做夜场的和上白班的一样,也是需要点名的,如果发现你迟到或无故旷工都是要扣钱的,每个星期我们有两天假,当然大部分女孩是不会休息的,除非是真有什么事。
我们和那些拿死工资的人不同,我们即使每天都来,也未必能每天都有班上有钱赚,所以每星期两天的休息对我们来说就是浪费自己的银子,来这里上班的都是抱着赚钱的目的,谁也不愿意把钱扔在休息上。
nini最后还是没有赶来场子,我下班回家后,她已经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怎么没去上班?”我进门便问。
“今天吃饭吃晚了,就没去”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你提前打个电话呀,四首说这次算你迟到”我脱掉鞋子,坐到她旁边。
“迟到就迟到呗,不就50块钱嘛”她无所谓地说了一句。
“你钱多是吧?”我用手伸进她抱在胸前的瓜子袋里抓了一把。
“晚上我跟那人一直在吃饭,不好出去打电话,我可不想因小失大”
“那你明天早点跟四首请个假”我好意地提醒。
“知道啦”她喜气洋洋地晃了晃脑袋说:“你知道吗,那个人好有钱啊,他准备买一架私人飞机”
“不是吧,真是有钱烧的”我把瓜子壳吐进手里,撇了撇嘴。
“他是台湾人,他还说过段时间准备在海城开个工厂,这次就是来考察的,等工厂开起来,他就会在这里常住了”nini双手合十扣在一起像,兴奋地龇着嘴。
“怎么认识的呀”我闲来无事,随口一问。
“是鲁姐的客户,前天她们组小姐都进房了,正好我们包厢客人走的早,我下班时被她拉过去的,哈哈,本来觉得自己能进两个房已经够幸运了,没想到还认识了这么个人物”nini的脸已经笑成了一朵花。
我总结了一下,在场子里最倒霉的就是被退房,再倒霉一点就是白呆一晚没上到班,正常的就是上一个班,最幸运的是一个班结束后再进一个房。
这上两个班的幸运程度就相当于在空车满街跑的时间段,你刚把一个人送到一个地方,就有人又坐了上来,完全不需要你等客,也不需要你满街找客,钱自动地送到了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