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女盛宴-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还差不多,你别担心找不到工作,海城工作难找你就回来,妈熟人多,一定能帮你找一个满意的工作”我妈说话的时候眼睛瞄着窛仁齐,这话明显是说给他听的。
“阿姨,你放心,小初辞职以后还有我呢,我不可能让她受苦的,就算她不上班,我也能让她过的很好”窛仁齐怕我真的回来,紧张地跟我妈保证。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管,你这次来我也看得出你是真心对我们小初的,以后啊,希望你能一如既往地这样对她,这孩子被我惯坏了,如果她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还希望你能多多包容”我妈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阿姨,您放心吧,我保证永远对她好!”窛仁齐一脸认真地跟我妈做出承诺,那表情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带红领巾站在操场上宣誓的情景。
晚上洗漱之后窛仁齐睡在我的房间,我跟我妈睡在她的房间。
我把去医院的事情跟我妈说了。我妈说:“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谁都不能说,到死也要烂在肚子里,知道了没有?”
窛仁齐在我们眼里是一支大肥羊,母女联手说什么也要把他给拿下。
回海城后,我跟酒吧提出了辞职。
窛仁齐给了我一张卡,我假装莫名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你为了我把工作辞了,我答应过你妈要照顾你”他握着我的手,深情地望着我“你不要多想。我是你男朋友。将来会是你的老公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
“可是,我不能总用你的钱啊,这样吧,等旅游结束之后我重找个地方唱歌”
“小初。你就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可以吗”他突然把我搂在怀里。
“好吧。谢谢你”我顺势把头靠在他的胸口。
窛仁齐平时比较闲。他每天只需要去每个店里转一圈就可以了。
他家酒楼有专业的管理公司操作与管理,他没有具体的职务。
趁他不在,我打电话到银行卡部查了一下。卡里有10万块,其实10万块对我来说也不算多,唱几个月歌也就回来了。
可我弄不清,这十万是月薪还是什么,如果是月薪的话,那概念就不一样了。
当然,这种话我不可能直接问,只能靠时间去揭晓。
“去法国的签证办下来了”窛仁齐把我们两人的签证拿给我看,我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玩?
他说:“下周二我们从海城坐飞机直飞巴黎,我有朋友在那边”
我问他:“你去过巴黎吗?”
“去过,那是个充满爱情的城市,所以我想带你一起去感受一下那种浪漫的气氛”
2009年秋 巴黎
寂静的街道,只听见街道两旁的梧桐被风一吹发出簌簌的声音,我们的前方,朦胧的灯光下有少许行人的背影,抬起头看看天上,没有繁星点点,却又一弯新月皎洁而明亮。
这是我第一次踏上异国领土,这里的空气很干净,吸进鼻腔像是化开的薄荷糖,令人神清气爽。
脚下的路面很干净,窛仁齐的朋友leo说我们到之前不久才下过一场暴雨,不过即使没有那场雨,这里也会很干净。
“你的白球鞋到你回去的时候都不会变脏”leo开玩笑地指了指我脚下的帆布鞋“这是我爱这座城市的原因之一”
“最重要的是,这里有热情似火的法国女郎”窛仁齐跟他调侃,leo露出被人揭穿秘密的懊恼表情。
leo的家在一栋公寓楼里,房子装修的很有现代感。
他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房间,推开门就看见一张很大的圆形床,床上拉着帷幔,我说,法国的蚊帐都这么浪漫。
他哈哈地笑起来:“没想到姚小姐这么幽默”
房间的光线很柔和,床头有一盏梅花造型的壁灯直径大约有我的半截手臂那么长。
扭开壁灯,屋内的光线从柔和变得暧昧起来,窛仁齐惊呼:“这里真棒”
“床单和枕巾全都换过了,淋浴间的浴巾也是新的,你们安心使用”leo走进阳台的位置“哗”地拉开金色镶着黑线的厚重窗帘“这里的夜景很美”
“谢谢,这里看起来棒极了”我转头对leo道谢,他耸了耸肩:“美女实在太客气了”
leo跟窛仁齐一样27岁,可他看起来要比实际年纪小一些,他说话的动作和语气有点像电视里的外国人,随意而幽默,所以,即便是第一次见面,也不会让我觉得很拘谨。
傍晚,leo开车带我们去了一家餐厅,餐厅坐落在一个酒店内,装修的豪华又气派,天鹅绒的吊顶,镀金的廊柱,天花板极美的图案,大型的绿色植物,让人放出置身在一个美丽的夏日花园之中。
51.完美的夜
在这种环境下就餐,我的心情格外明朗,身边全是高鼻梁凹眼睛的立体面孔,坐在离我们最近的一桌客人应该是一对情侣,男人看起来风度翩翩,白皙的脸上能清楚地看到络腮胡的胡根包裹着他的腮帮,看起来很性感,而坐在他对面的女人更是优雅万分,金色的大波浪,蓝色的眼珠,低胸的宝蓝色晚礼服将她衬的像一个完美的芭比娃娃,他们正在小声地交谈着,我猜那大概是与爱有关的话题,否则他们怎会满脸的浓情蜜意。
晚餐吃完,leo带我们驱车回家,他说,明天带我们去看巴黎铁塔。
“你们早点休息,哦对了,如果有需要可以打开抽屉的二层,那里也许有你想要的东西”他朝窛仁齐坏坏一笑,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你应该累了吧?”窛仁齐从箱子里翻出睡衣扔在床上,温柔地问。
“还行”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柔软的床垫超乎了我的想象,感觉自己一下子被吸了进去“这床好舒服啊”我忍不住惊呼。
“那以后我们家也买这种”他走过来斜躺在我的身边,用胳膊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洗澡了”被他这么一看,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伪装纯情少女这么长时间,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了。
身体散发着沐浴露的芳香,丝绸睡衣裙将我的身段勾勒的完美无瑕。脚趾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来之前我在上面图了一层亮油,我需要一个完美的夜晚,所有的细节都不能放过。
将头发吹至半干便关了吹风,发尾处还有一些潮湿,搭在胸前,印出了两块湿地。
带着热气打开卫生的门,窛仁齐眼神有些闪躲,可我在他的闪躲里看出了快要压抑不住的力量。
他避着我的身体走进洗手间,我钻进柔软丝滑的被子里。感觉这一切唯美的像是一场梦。
我决定在法国交出“初夜”。我知道这么用心良苦地安排这次旅行,窛仁齐也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睡衣,我躲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眼神羞涩地看着他。他说:“我可以上来吗?”
“嗯”我咬着下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在得到我的批准后轻轻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躺在最边上。
在宽大的圆床上,我们中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电视机里正在放一个很老的法国文艺片。我们听不懂里面说的台词,却都好像看的很认真的样子。
“明天还要早起,我们睡吧”他从床头柜上拿出遥控器把电视关了,房间一下黑了下来,我扭开床头上那盏梅花型的壁灯:“我睡觉习惯开一个灯,要不然会觉得有点害怕”
粉红微弱的光线打在我们的脸上,他转头看向我,眼神迷茫的几近涣散。
“有我在,你不用害怕”他伸过一支胳膊将我搂在怀里,像平时一样拥抱我,只不过这一次我们不是站立,而是躺在床上。
我的脸贴近他的胸膛,闻见他睡衣上有一股幽幽的清香。
时间突然变得很慢,他搂着我久久未动,下身故意跟我保持出一段距离,只用伤身拥抱我,我想他可能是怕我发现他身体的冲动,才特意离得那么远。
“这样你的手臂会不会麻?”我故意往上拱了拱,抬起枕在他手臂上的脑袋。
说话时,我们的脸靠的靠的很近,他突然开始亲吻我。
他的吻很温柔,不同于我以往任何一次的接吻,柔软的舌头试探地探入我的嘴里,我假装木讷地张着嘴没有回音。
我生僻的回应好像激起了他的快感,他的吻变得热烈起来。
他细嫩的手指如水一般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正在慢慢融化。
从颈项到光滑的大腿,我感受着他正用心地做着前奏。
当那一刻真正发生的时候,我的眼里充满了泪水,他用手轻轻擦去:“我会永远这样爱你”
这是我听过最美的情话。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害怕将我弄碎,其实我一点疼痛也没有,还故意缩着臀部像是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我的表情恰到好处的扭曲着,他心疼地吻着我紧皱的眉头。
他缓慢的动作给了我回忆的时间,我想到自己真正的初夜,简陋的出租房,长着肚腩的大胡,粗暴的动作和心里频临死亡的绝望。
与之相比,现在的一切是多么的完美,巴黎的夜,浪漫又温柔的恋人。
床单上的一团鲜红和我生涩的表现让窛仁齐满足地笑了,他起身去了洗手间,过了一会出来将我横抱着放进了温暖的浴缸里,那一夜比我期待和想象中还要快乐。
巴黎圣母院,埃菲尔铁塔,迪斯尼还有香榭丽舍大街都留下了我们甜蜜依偎的身影,leo拿着相机记录下了我们无数个相爱的画面,这一趟旅行成了我人生中最快乐最难忘的时光。
下了飞机后,窛仁齐带我直接回了他自己的公寓,他的公寓就在凤栖山的附近,面积不大可房价高的吓人,因为这里的空气好,适宜居住。
这是认识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进入他的房子,他的家装潢的很简单却不单调,鹅黄的墙面配上咖啡色的地毯,黑色的亮漆玻璃茶几上摆着一套功夫茶具。
蓝灰条纹的布艺沙发坐上去弹性十足,布料摸起来也十分的有质感,带有弧度的超大夜景电视架在造型极简的电视柜上,和黑色的背景墙融为一体,使整个客厅看起来既时尚又清爽。
他带我走进卧室。卧室和客厅算是一个风格,大床的右侧有一块高于房间地面高度的台子,像是特意做出的造型,台子大约有两个平米左右,上面摆了一个单人沙发,沙发的旁边有一个落地灯,我说,这个区域看起来很独特,他说,本来想好了没事可以在那里看看书。可后来发现。这里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他的房里里有地暖,呆在里面就像进了温室,我说:“在这里过冬,一定很舒服”
他从后面环住我的腰。贴着我的耳朵:“那你搬来住吧。这里的夏天也很舒服”
我搬家很容易。除了一些衣服好像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房东检查完房子后把押金退给了我。
窛仁齐来回三趟把我的衣服全部搬到了车上,我们正式**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跟男人**。可却是最有幸福感的一次,窛仁齐是个很细心的人,他请来保姆和厨师,我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做。
他给我的钱我一直没有用,跟他在一起我根本没有花钱的机会,有一天我悄悄查了一下,余额已变成了20万。
“一个月十万!”我妈在电话那头惊呼,我把话筒拿远了一些。“他有没有带你见他家人”
“还没有,估计过年的时候会见面吧”我记得他好像提过一次。
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窛仁齐却一直没有再提见他父亲的事。
我几次想问,都没好意思开口,总觉得这一问,自己就变得廉价了。
某天,窛仁齐从饭店带回我最爱的烧鹅,我闻到味道直接冲到洗手间吐的一塌糊涂。
“你怎么了?”他赶紧放下食物,朝我奔过来。
我在他来之前把门反锁,这么恶心的场面,我不可以让他看见。
“开门,小初!快点开门”他在外面拍门,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没事!”吐过之后,我用水擦了擦嘴,冲了马桶才把门打开。
他被我苍白的脸色下了一跳,摸着我的额头:“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拿走,把烧鹅拿走”一出门我又闻到了那股油腻的味道,强烈的呕吐感又来了。
“好好,我扔出去”他手忙脚乱地拎着饭盒跑了出去。
将窗户全部打开,那味道散了好久才散干净,我窝在床上像只奄奄一息的病猫,动也不动。
窛仁齐坐在我的旁边,把手伸进被子里捏着我的手:“我们去医院吧”
“不去,可能是受凉了,睡一觉就好了”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我皱了一下眉头,他硬是忍住没再吭声。
这种呕吐的感觉持续了一周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一种可能性,我会不会怀孕了。
我打电话给我妈,问她该怎么办,她说这事儿先别跟他说,自己买张纸验一验就知道了。
在我和窛仁齐的事情上,我妈扮演了军师的角色,她希望我能嫁进寇家当个富太太,这样她的后半生也就跟着有个好的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