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女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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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他答的很轻松。
许轩在我之前肯定谈过很多女朋友,从他的吻技上我能感觉的到,但我不好意思问。区区一个买花这样的小事儿,自然难不到他。
很快,他到了医院,打电话问我:“你在几楼。”
我从病房里跑到电梯口接他,他看着楼层,很是诧异:“你朋友生小孩?”
“不是。”
他哦了一声,不再多问了。
我看着他一身标致的服装,禁不住赞:“带你出来也真是有压力,幸好这是我的死党朋友,要不然让其他女朋友见了,不顾朋友感情的非要来抢你,我可拿不准主意一定能守的住你。”
“对你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我颔笑:“两者都有。”
趁着四下无人,他迅速在我脸上啄了一下。
我们进了病房,我捧着大束的红玫瑰,欢快的叫:“立盈。”
她正看电视,看见我那束花马上展露欢颜,“真漂亮。”转而往我身边一看,登时她脸上表情凝结。
我把花交到她手里,“立盈,我朋友来接我,还带了花过来……”一看她的神色不对,我有些好奇,再转身一看许轩,我也吃了一惊。
许轩也是很惊愕的站在那里,非常古怪的看着立盈。
我好了奇:“你们?你们怎么这个眼神?你们认识啊?”
立盈顿时脸色更加苍白,她转过了脸。
许轩回过神,他咳嗽两声,也转过了脸。
我不是傻子,一下看出来,许轩和立盈之间肯定不是只点头之交这么简单。
终于立盈抬头,向我笑笑:“谢谢你,毛豆,谢谢你朋友,竟然还给我带花来。”
许轩也是挤出一个笑容来,“是,毛豆,希望你朋友早日恢复健康。”
两个人的表情都十分怪异,话也说的这样言不由衷。
我瞬间象是明白了什么。
想了下,我问许轩,“你到楼下等我好吗?”
他看着我,很犹豫。
立盈立即抢过了话题,“毛豆,你们走吧,我也想睡一会儿。”
我再看她的眼神,她和我说话,但是眼睛却似有意似无意的落在了许轩的脸上,两人眼神一对视,都是十二万分的不自然。
许轩看我,再看立盈,终于他说话:“你好好休息吧!”
他转身要走,我一下叫住他:“等下。”
何必遮遮瞒瞒,有话直接说出来好了。
我们三个人十分尴尬,但凡是男人女人,三个人在一起,而其中如果两个人十分艰巨尴尬,那么只有一个原因,非奸即私。
我问立盈:“立盈,你们两个应该是早就认识了吧?”
立盈淡淡笑下:“是,以前认识。不过也很久没联系了。”
我忽然问:“立盈,你的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
这话一说出来,连我自己都震惊的不行,这种话,这种情节只应该是在偶像剧,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我也没想到我竟然能说的出来?
许轩并没有回答什么,我再看立盈,立盈眼圈一红,别过了脸。
电光闪石间,我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许轩是立盈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没想到世界如此小,竟然会有这么诡异的事。
我最好的朋友立盈,竟然和我现在正在谈的男朋友,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早有一腿,而且,还种了一个孩子?
☆、41:甜蜜的结局!
我大口喘着气从病房快步出来,许轩在后面追我。
“毛豆。”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我脑子乱的很,在走廊里就想发脾气。
“放手。”我沉声说。
“听我解释。”
“没必要解释。”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不想听人解释?”
我抬头,“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不承认?”
他依然拦着我,最终他态度软了下来,有些无奈的说道:“是,我不确定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我迸出一句话来:“无耻。”
刚要走,他却又拦住我,“毛豆,你听我说。”
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发脾气了,“说啊,你说,你说,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我没想到他并没有太难堪,只是很平静很从容的和我说:“毛豆,我承认我认识她,有一次我们在夜店认识,对,情节就象你想的一样,我们一见如故,后来就去开房间过了一晚。然后我们觉得在一起比较有感觉,就又联系了几次。”
我眼前发黑,一阵阵想呕吐。
我质问他:“然后呢?你想说什么?你和她只是***,只有身体的放纵,没有其他的感觉?”
他默了一下,终于说道:“对,就是这样子。我们开始是约好的,只做不爱。”
我骂:“你真无耻,真肮脏。”
我转身大步往外走,他又在后面追我:“毛豆,毛豆。”根本不管走廊里还有其他人诧异的眼神。
“你听我说,听我说。我承认,我和她之前有过几晚,可是我们之间那不是爱,我们已经谈开了,大家各过各的生活,现在你一定要把那个孩子栽到我的头上,我很冤啊!”
“你冤枉?”我尖刻的叫道:“你想说你冤枉?如果你对她没感觉,干吗要过了一晚又一晚?你当她是什么?G女?性伴侣?你又当我是什么?”
他咬牙,把我拉到了走廊的一边无人之处。
“毛豆,我知道我和她之间是错误的,所以我才和她断绝了关系。”
我喝他:“那她打电话给你,说她怀孕了,你为什么不肯负责任?”
他很无奈,皱着眉按着头说道:“为什么要我负这个责任?我怎么知道这个孩子一定是我的?其实我和她不熟,我们只是在一起过了几晚,真实的说,我对她的真实名字,家世,年龄,我都不清楚,我怎么能肯定这个孩子确实是我的呢?”
“你不清楚?”我继续喝斥他:“你说你什么都不清楚?你说你对她没有感情?没有感情你们会做了一次又一次?你骗我是三岁小孩啊?”
他继续和我解释:“毛豆,现在社会这不叫什么事的,我为什么要相信她啊!一个在夜店里能随便跟陌生男人走的女人,她有多少道德操守?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我惊呆了。
这就是我认识的许轩,我之前一直赞不绝口,对他充满了好感的许轩?
我眼前发黑,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我真没想到我会这么蠢,这么瞎,这么幼稚。
“是,”我喃喃说道:“现在社会这不叫什么,你可以去泡夜店,可以带感兴趣的女人去开房,可以不负责任,甚至……,”我苦笑:“那晚,如果我没拒绝你,事后你也可以说,那是我自愿的,和你没关系,对不对?”
他解释:“不是,我对你,完全不是这样的。我……”
我制止他继续往下说,够了,够了,完全够了,我再不想听下去。
男人,都是一样的。
在男人的眼里,他只看见女人的躯体,怪不得人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看来真是此言不假。
我只感到可悲可叹,我怎么看见的是这样一个人?
我说道:“你说的对,一个在夜店里能随便跟陌生人上床的女人或者男人,都一样,他能有多少道德操守?他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
我转身就走,他在后面叫我:“毛豆。”
我转身,他在我身后追我。我制止他追上来,“别追我!我不想再见你!你让我……恶心!”
说完这话,我迅速奔出了医院,拦过了一辆出租车,逃难一样的逃了上去。
坐在车上,我掉了眼泪。
我是应该还是庆幸还是该哀叹不幸?
庆幸的是,我没有和他发生关系,哀叹的是,我怎么会这样容易动心,这么轻易的喜欢上一个人?我竟然被这种人打动了,和他亲吻,和他约会。
捂住脸,我痛苦的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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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厨的中午和晚上,依然这么忙碌。
我专心致志的在做料理,到现在我还没有机会去亲自做菜,只能做一些简单的料理和助厨的工作,到真正要烹饪菜肴的时候,我还是没机会上手。
我在做黄瓜三丝卷。朱明泉经过我身边,很好奇的问我:“师妹,你怎么了?熊猫眼?干吗,改做功夫大侠了?”
若在平时,我一定不客气的和他对拆几招,但今天,我浑身没力气。
他又捅一下我,“大师兄要回来了!”
我啊了一声,不以为然。
“这个大师兄,竟然一去就是一个月,不知道回来又给我们带来什么爆料的消息。”
董忱走了一个月。
我怔怔的想,一个月时间,竟然这么快过去了?
下班了,我怏怏的收拾了东西下班。
刚一走到门口,我又怔住。
许轩在马路对面等我。
我不理他,转身继续往前走,他在后面追我,真是老掉了牙的言情片段子,女人生了气,男人在后面苦苦的追。
终于我站住了脚。
他恳求我:“依兰,听我几句话好吗?”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了。”我没回头,说道。
“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虽然没有回头,但我能想象他的神情,他这样高傲的人,年龄又比我大七八岁,过了三十岁了,能低的下面子和女人说这些,已经是很大的不容易。如果我稍有心软,只怕我就溃败了下来,可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回头,不能。
立盈是我的好朋友,她认识许轩在我之前,她不算横刀夺爱,只是她也是年轻好玩,结果才引出的这件事。我不能怪她,而且,我也不想失去这个好朋友。
我也知道许轩是希望和我在一起,假如他没有悔意,他就不会这么低声下气的来恳求我。
但是我实在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他的这段历史。
如果我不知道,或者立盈不是我的好朋友,或许我能劝自己大度一些,原谅他。因为这是现在男人都容易犯的错,只要他肯悔改,一切还有重来的可能。但是不能。
正如他所说的,能轻易的和一个陌生人上床的人,他能有多少道德操守。
有一些言情小说,男人女人通过***爱上了对方,现在我明白了,那纯粹是他妈的扯蛋。换做是你,你愿意接受一个和你发生了***的人吗?他能和你发生这一夜,他又会和其他多少人发生这些事?感情的世界本来就虚虚实实,掺杂太多水分,如果你知道了,你还能当象只吞了只蟑螂一样,吞了就吞了,忘掉吗?
我不能。
“再见!”
我说完这句话,没有再回头。
我知道许轩不会再来追我的,他已经失去了资格。
我病了,治衡被迫和我分手,我痛的肝肠寸断,我病了。现在我又病了。
妈妈不安的看着体温表,问我:“闺女?想吃什么?”
再好的美食也不会勾起我的胃口。
妈妈试探着问我:“是不是和那个许仙闹矛盾了?怎么了?他被青蛇勾引走了吗?”
我疲倦的闭上了眼。
因为肝火太旺,我口舌生了疮,脸上也起了红疹,当早晨起来对着镜子,我吓的一声尖叫,象是午夜凶铃。
妈妈吓的心惊胆战,“毛豆,你这是怎么了啊?”
没想到急性荨麻疹来的这么快,不到一上午的时间,我就病的起不来床,高烧,昏迷,说胡话。
妈妈还真有乐观精神,她伏在我的枕头问我:“银行卡密码是多少啊?”
我头一偏,又是人事不醒。
再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了。
一转过头,我发现浑身都疼,而这时,我看见了一个人。
啊。
我握紧了拳头。
他向我不客气的哼了一声,骂:“毒牙!”
我气的掉了眼泪!
他又是咕哝:“叫你平时张牙舞爪,现在发不出威了,是不是?该!活该!”
我气的几乎想掉眼泪。这种混蛋,我已经病的不成样了,他居然还在我最崩溃的时候,落石下石,损人快己。
过了一会儿,他伸手摸我的额头,叹了口气,“还好,终于退烧了,刚才那头顶的温度,简直可以煎鸡蛋了。”
我想说话,发现嗓子肿的生痛,想说话也是撕心裂肺般的咿咿呀呀,说不出一句话来。
董忱竟然颇为得意的说道:“好了,平时都叫你张狂了,今天终于也给我机会让我翻身农奴做地主。”
我苦笑,我平时有这么压迫他吗?
他向我笑笑:“想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吗?”
我摇摇头,不想。
他拿出手机,不怀好意的在我面前晃一下,我看了一眼,啊的一声叫,昏死了过去。
他得意洋洋的说道:“这副尊容,猪头三的样子,以后就是我的手机屏保,每当我心情不好时,我就看一眼这手机上的模样,想想这就是曾经欺压我的人,啊,你也有今天,真舒服!”
我气的一下掉了眼泪,什么人呐!
看我这么痛苦,他竟然拍手称快,什么人呐!
董忱就那么坐在那里看我,看我的眼神很专注。忽然间我一下掉了眼泪。
他诧异的问我:“你知不知道眼泪也是最好的调味品?它富含很多盐分,有机物质,你就这么把这些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