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女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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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的喜欢,摸一下耳垂,幸好上高中的时候打了耳孔,记得当兵时不让戴耳钉,怕耳孔长死,于是在里面塞上了小草棍,可是当完兵回来又习惯了不戴耳钉,结果就那么一个空着了。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买了。”
我实在不舍得拒绝,也许是第一次有男人送我首饰,也许是确实很喜欢这对亮晶晶的小东西。
他取下一枚耳钉,轻轻捏着我的耳垂,话说的很轻,似是在询问却又象是有些直接的问我:“给你戴上好吗?”
我脸都红了,因为没等我拒绝,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轻轻捏着我的耳垂,小心的象是捏绣花针一般,把那个小耳钉给我戴了上去。
接着是另一边。
终于两边都给戴上去,我已经羞的满脸通红。
他却很满意,象欣赏一道很精美的菜点一样,赞:“还好,我问许雯,她说看起来不错,所以我就买了。”
我手攥着自己的衣角,低声说:“谢谢。”
他另一只手又伸了过来,这次却又是托起我的下额,把我的下额微微仰起了一些,凝视着我。
我心里扑扑直跳,他要干什么?
他是要亲我吗?
☆、38:他想得到我?想要我
果然,下一秒钟,他的嘴唇递了过来,准确无误的印在我的嘴唇上。
我心里紧张的怦怦作响,脑子里心口上全是那种敲鼓一样闷闷的声音,手按在沙发上,紧紧抠着沙发垫子的纤维,不知所措。
许轩把我抱在怀里,温柔的亲我。
他一吻我,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太有经验的人。
到现在只有两个男人吻过我,治衡和董忱,但这两个男人的吻都不如许轩的吻这样让我惊吓,紧张,甚至有种魂不附体的感觉,他太有技巧了,太熟练,太温柔,吻的我的每根神经都象琴弦一样一下跟着绷紧的上面连落了个飞虫都似乎能弹的起来。他又吻的那么温柔,气息这么炽热,我一下子意乱情迷,茫然不知所已。
许轩的嘴唇终于离开我的嘴唇,却又渐渐下移,移到我的脖子上,顺着我的气管,喉咙在吻,我听他喃喃的说,“怕不怕,我现在咬你一口?”
我真的害了怕,有些惊恐的看着他。
他微笑,象是很自然的一般,把我轻轻的放倒在沙发上。
我的手本能的弓在胸前,象螳螂护着前胸,他却轻轻松松的把我的手给撩开了按在一边。
我吃力的看着他,他想干什么?
果然,他整个身体覆了上来,那么重,那么沉的压着我,我一下窒息,身体热的厉害,就象被一块巨大的火炭在烤着,热的浑身冒汗,甚至,很想很想现在就把我的衣服也给脱了。
我这边在胡思乱想呢,他却先下手行动了,我偷瞄一眼,只见他的手落在我的胸前,挑开了我的两个扣子,把手伸了进来,沿着我的扣子缝隙摸进了我的胸衣里。
我害了怕,立即问他:“你要干什么?”
他又吻我的嘴唇,“嘘。闭上眼睛!”
我神志马上的清醒了,用力的去推他,“不能,不能这样子。”
可能我太用力,他正陷在热情里,被我这用力一推吓了一跳。
他很惊愕:“你怎么了?”
我用力推他,“你不能,不能这样。”
他按着我的胳膊,有些困惑不解,也有些生气,“依兰,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能?我不想来那些虚的,爱一个人,zuo'ai也是很自然的事,这有什么违背道德吗?”
我仍然在抗拒他:“是,爱一个人做这件事是很自然的事,但是现在不能,我还没有爱上你。”
他看着我,忽然的就笑了,声音还是很轻:“没关系,过了今晚你就会爱上我。”
我头顶冒出汗来,用力把他往旁边一推,他猝不及防,一下被我推翻在了地板上。
我坐直了,大口大口的喘气,许轩也坐在地板上,很诧异的看着我。
他似乎有些恼火,也十分的不理解我的做法。
我却相当的理智,捋了一下头发,我冷静的说道:“太晚了,我回去了。再见。”
“依兰?”
没等他起来拦我,我迅速的跑到门边,套上鞋子,慌慌张张的便往楼下跑,我跑的急,高跟鞋咯咯的踩着楼梯,一连四层的感应灯都亮了起来。
许轩在背后仍然叫我:“毛豆,毛豆!”
我是一粒豆,但我不想这么轻易的就被煮了。
如果今天这个想吃我的人,是治衡,如果我没和他分手,那么理所当然,我不会拒绝他。如果是董忱,又也许,也许我也不会拒绝他,对董忱我也有那么一点卑鄙的意yin的想法,但是对许轩,我承认,我喜欢他,可是还没有到爱的程度,我还不能完全接受他,至少在心里,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分割线————————第二天又下了雨,雨哗哗的落在玻璃上,再成一条小河流下来,又象天空的眼泪一样。
我站在橱窗的外面,暗暗在想,许轩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朱明泉这个表情帝经过我的身边,先是“咿咿————呀呀——咿——呀——呀!”唱京剧吊嗓子一样的哼哼了几声,然后很诧异的看了我几眼后,问我:“你和龙王三太子告吹了?”
我恼火的瞪他,“朱二师兄,你可以不要这样问这么猪,又这么二的问题吗?”
他打了一个弹指,眨眨眼,又问我:“师妹,看你脸上写满忧郁的伤感,是不是昨夜春风未尽,十分惆怅?”
我气坏了,这渣男的话啊,简直也是令人发指。
刚要冲他打过去,他却又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问我:“师妹,问你个问题。”
“你说现在物价这么高,房价太贵,怎么办?”
“不买。”
“孩子太坏,怎么整?”
“不生。”
“那墓地太贵,死不了,怎么办?你不会说不死吧?”
我冷哼一声:“死,让死的起的先死。”
他:“哈,哈,哈!”对着顶棚连哈哈大笑三声,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你既没有嫁出去,也还有人追的原因了。”
我知道他下句肯定没好话,果然他已经蹦出三尺远,然后才对我一甩头,笑道:“如今的马桶盖也出了苹果式的了,师妹,你就是那极品的马桶盖啊!”
我顿时气疯了。
真是呆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何愁不疯啊!
许轩最终还是没来接我,我怏怏的等到了下班。自己没滋没味的打着伞出去了。
他不会真的生了气吧?
其实从上初中,我就知道了生理知识,从上高中,我身边的女生就有和男同学出去开房过夜的,我和治衡,有一次也差点越了雷池。
那是我心里的灰色记忆。
那一次,也是下雨,我和治衡躲在他的房间里,先是看书,听音乐。
然后我们两个人搂在了一起。
先是搂着,搂的身上都出了汗,想着再干点什么吧?
于是我们继续搂着,亲嘴。
因为第一次没有经验,嘴唇都亲肿了,他可用力可用力了,把我嘴唇吮的就象是吃了一碗很辣的麻辣烫。
我们两个就越了雷池,紧紧的缠在一起,差点要脱衣服时,治衡妈妈回来了。
然后我就被他妈妈赶了出去。
…………
往事不堪回首。
我曾经发过誓,一定要把最好的第一次留给最爱的男人,华丽丽的初夜,华丽丽的男人。
可是这个男人,是有些华丽丽,但是当他想要我最重要的东西时,我却胆怯了。
我不敢相信,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经过德意楼门口,我偷偷往里面瞄,我已经看见了德意楼里面停车场里,许轩的那辆白色CRV,他在,他也知道我今天是几点下班的,可是他就是没有出来接我。
难道他真的是生了气?
爱情来时很奇怪的,可能前一分钟你还不喜欢这个人,后一分钟,你就倒戈了。
在这不到半个月和许轩接触的日子里,我已经把董忱给忘干净了,取而代之的都是许轩,我很喜欢他。
…………
许轩三天没有联系我。
雨也下了三天。
我很气馁。
该死的董忱去了澳门半个月,也一个电话没打给我。
他倒是天天打电话给阮主管,阮主管在前台接电话,也不用躲我们,每天就是报正常的收入,工作情况。
他好象也常常和思思打电话,我常常看见思思站在墙角,甜甜的聊天,就象个风骚的抹了红脸蛋的丑小丫儿。
我心里很矛盾,如果有董忱在,至少可以把他的头摘下来,随便踢来踢去,和他调侃一番。
但现在,真的陷进爱情迷局里,我又迷茫了。
我不得不打电话给立盈。
立盈很虚弱,“毛豆,我很累。”声音象是重感冒。
我只得收起自己的茫然情绪,转而问她:“你哪里不舒服。”
她却支支吾吾,我一下感觉到不好,她不是个喜欢装腔作势的人,如果是病了,她就直接说自己病了,如果不是病了,有心事,她也会坦白告诉我,那么她现在这样支支吾吾,到底是为什么?
我心里有个不详的感觉,“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
放了电话,我不顾一切的打车赶往立盈租住的房子。
她很虚弱的给我开了门。
我站在门口气喘吁吁。
她比我更惨,脸色苍白。
我一抓她的手,发觉手很冷,禁不住我问:“多久了?”
她摇头。
我气的想掉眼泪:“多久了啊?为什么不和我说,为什么啊?”
她虚弱的笑笑:“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好象你是男人,你是我的债主一样。”
我手足无措,“你怎么发生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呢?你父母不在你身边,你就自己一个人住,结果你摊上这么大的事,这么大的事你都自己扛着,万一,万一。”我气的掉泪:“你知不知道这是一件多大的事。”
她坐到沙发上,燃起一支烟,虽然苍白,但却还若无其事的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女人,都得经过这一劫。”
我一把把烟抓了过来,掐了,扔在了烟灰缸里。
“这个时候你怎么还能吸烟呢?对身体不好的。”
她摇摇头,漠然的由我审问。
我站在她房间里,喝问她:“告诉我,告诉我啊,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他不敢站出来?”
☆、39:和解了!
她淡然一笑:“站出来又怎么样?指望他负责任吗?”
我不解:“他是孩子的父亲,当然要负责任,凭什么让你一个人负责任?”
立盈又是淡淡一笑:“我自己愿意的,这事和他无关。”
“他到底是谁?”
“他是谁无关重要,现在孩子在我身上,我自己要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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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盈一点不惊慌,“怎么办?只能打掉,我可不想做未婚妈妈。”
回来的路上,我心事重重,在这方面我和立盈是两种性格两种态度,立盈早熟,也看开了一切,她早尝了男女之欢,不象我,在这方面,比较古板。在爱情上,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爱一个人就要对他认真负责,如果不爱他,却和他们生关系,那不止是对爱情不负责更是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
立盈之所以不留那个孩子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个孩子是***的产物。有一天晚上她认识了一个非常有型的男人,象很多电视里小说里的情节一样,他们发生了**交集,现在有了孩子,孩子是悲剧的产物,它必须要离开。
现在的人都是怎么了?
——————————零乱的分割线————————董忱走了一个半月,我终于沉不住气了,他不在,整个御煌楼都死气沉沉,他到底为什么还不回来?
终于我忍无可忍,给他发短信:“是不是澳门的美女太火辣,不想回来了?”
他去澳门后一直没给我打电话,但接到我的短信,他却回复了过来。
“是,牡丹太妖饶,引无数英雄竟折腰。”
原来他还没死,我又怒火中烧,一气把手机扔在了一边。
许轩也没来找我,在和他冷静僵持了四天之后,他终于给我打来了电话。
那天我下了早班,正在家里拌凉菜,手上套个一次性的手套,在小盆里把几样凉菜抓来抓去。手机响了。
我向外间喊:“谈丽芳女士?妈妈?娘娘?”
妈妈给我接了电话,没想到她不是拿来给我接,竟然直接和电话里那人扯起了蘑菇。
“是啊,你找毛豆?哦,她在家,什么?你一会来接她?哦,好啊!恩,我告诉她一声。”
我一口凉菜塞在嘴里没咽的下去:“妈妈,你怎么把我卖了?”
她坐在沙发上捶腰,不以为然:“人家好心来约你,你干吗不出去?”
“我都不知道是谁来约我啊?”
“唉呀,”妈妈不以为然:“还不是你那个许仙?诺诺,这叫什么,你们要断桥相会啊?”
“他?”我愕然。手下不拌了。“妈妈,你怎么这样啊?你多少应该让我和他说句话吧?万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