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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香瘾-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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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她?难道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她吗?

漫步在街头,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响声,一片空荡。只是四天没见啊,她就那么想他了,还有什么矜持不矜持,还有什么心里的抵触,估计那家伙现在若是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就疯狂地扑上去了……

“叮铃铃—一”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夏奈心里涌起一股暗喜,从包包里掏出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在屏幕上跳动着。

是谁?她心里涌起疑惑,随即按下接听键。

“喂!夏奈,是你吗?”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焦急地男声,旁边充满了各种混杂的噪音和汽车鸣笛声。

“是的,是我,请问你是?”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夏奈微微沉吟,在哪里听过呢?

“夏奈,我是谬雨伦。雅之出车祸了,我们在东京——”谬雨伦声音里充满的焦虑和惶恐,电话那头似乎传来警笛“呜呜呜”地声音,他应该是在街头。

“什么?”一个霹雳在脑中炸开,夏奈浑身陡然绷紧,死死地握着手机,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雅之出车祸了,你快来吧,你快来吧。”谬雨伦完全慌了手脚,声音嘶哑,跟周围地噪音警笛声交织一片。

夏奈脑中顿时浮现一副世界末日的画面,她慌不择路地冲到马路上,疯狂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嘶喊道:“机场,我机场,快点快点!”

“你们在哪里?你们现在在哪里?”上了车后,她顿时对着电话里狂吼,浑身颤抖着,眼眶仿佛在瞬间湿润了,另一手焦急地打开包包,拿出钱包,身份证,护照,钱,各种信用卡,都在,都在!

“我们在东京,啊,急救车来了,是东京首都医院的急救车,夏奈,这个号码是我的……”谬雨伦的声音陡然激动起来,电话里面似乎爆发阵阵呐喊声,后面的话夏奈已经听不到了,电话猛然桂断了,里面只剩下嘟嘟嘟的盲音……

计程车停在机场门口她疯狂跑进售票厅,买了第一时间抵达东京的车票,上帝很眷顾她,让她幸运地买到了一个小时后最快的航班。

直到坐到了飞机上,飞机起飞地震动震醒了她,望着渐渐远离地地面,越来越近的白云,她紧绷地弦陡然松了一下,眼泪滑落眼眶,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金雅之……

金雅之……

他要是出了事她该怎么办?

电话里谬雨伦的声音那么焦急那么恐慌,一定是一次非常惨重地车祸,金雅之你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她错了,她不该拒绝他,不该苦苦挣扎在过去的阴影中,不该跟他吵架,不该说出那么伤人的话,不该……

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接到“车祸”二字的时候,她才真正体会到那种痛彻心扉地感觉,没有他……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眼泪就像绝了堤的河坝,不停地从指缝中流出,根本无法克制,

整颗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连旁边乘客们和乘务员也被隔离在世界之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旁边的乘客都进入了休息睡眠中,夏奈依然死死地盯着窗外,红肿地感觉干巴巴地,整颗心仿佛放在火上烤,怎么这么慢?怎么这么慢?

她不知道从巴黎坐欧洲直航到东京至少要丰二个小时,所以直到她在飞机上饿得不行吃了点飞机上的快餐,第二天,才抵达日本东京。

当她面目憔悴地走出东京机场出口,时间正是东京时间晚上八点、钟,已经到了事发时间地第二天。

飞机上的时间是最漫长痛苦的煎熬,夏奈几乎没睡,一跑出机场马不停蹄地拦了辆计程车,发挥自己几乎忘得差不多的日语,地点东京首都医院。

在车子上她拨响了谬雨伦的号码,可是电话才刚刚接通,手机屏幕猛然一片漆黑,没电自动关机了!心里地弦再次绷紧,夏奈眼睛已经干涩得不行,精神更是极度紧绷疲惫,大大的黑眼圈搭在湛蓝的眼睛下,小脸惨白得吓人。

待计程车抵达东京首都医院夏奈直接扔了一百欧元扔给了司机便匆匆跑进了医院,一百欧元相当于这个日本司机一周的薪水了。

医院无时无刻都不处于一种紧张准备中,无时无刻准备接待突然降临的病人伤患,夏奈红发蓝眸,一身时尚个性地打扮,周围是一张张熟悉的黄皮肤脸孔,说着叽里咕噜地语言。

仓隍地走到护士站,护士站里坐在两个年轻漂亮的值班护士,夏奈捡起遗忘已久地日语结结巴巴地询问:“护士小姐您好!请问昨天晚上发生车祸地伤员中有没有一名中国人?他的伤势如何?现在在哪个病房?”

国际友人的询问,护士小姐们立即热情非常地调出资料,“小姐您好!昨天晚上九点多时田110大道发生一起连环车祸案件,昨天晚上九点五十分的确有两名中国男性病人被紧急送到医院。一名在住院部一组a级重伤患病房,情况很不好,另一名在特别贵宾病房,啊——小姐,小姐……”

夏奈恐慌地心在听到“a级重伤病房”几个字之后便心神大乱,眼前微微发黑一股晕眩感袭来,她没有听完护士小姐后面的话,二话没说拨腿就向住院部跑去。眼泪再次汹涌而出,金雅之,金雅之,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

待她脚步踉跄终于在询问了五六个白衣天使后,终于抵达了住院部一组a级重伤患病房门口,病房房门突然自己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地中年男人摇头叹气地走了出来。

夏奈的心陡然沉到了冰窟窿里,果然,紧接着两个护士推着一辆担架车走了出来,担架上上一块白布盖着一个人……

脑中瞬间劈过一道雷,一股绝望袭上心口,夏奈疯狂地冲了过去,疯狂地抱住担架车,像只愤怒地母狮癫狂地咆哮道:“不要,不要把他带走,金雅之,金雅之——”

中年医生和护士目瞪口呆地站在一边,看着这个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欧洲女人,欧洲女疯子跑到亚洲来撒野了?

夏奈哭得声嘶力竭,眼睛赤红地抱着担架车上冰冷地尸首,用仇恨戒备地眼睛盯着护士和医生,口里不停地咆哮,“滚开!他不会死,金雅之不会死,你们滚开,不要碰他——”

突然,空气中陡然冒出个低沉温柔地男声,“傻瓜,谁说我死了?”

夏奈的咆哮戛然而止,浑身紧绷起来,仿佛空气都凝结一般,屏住呼吸缓缓地转过头……

那个她午夜梦回的男人,正抱着双臂靠在门边微笑着看着自己,眸中充满了无法抑制地深情……

190 紧紧抱住你

“傻瓜,谁说我死了?”熟悉的男声陡然在耳畔响起。

夏奈浑身一绷,抽痛地心脏瞬间漏了两拍,嗅觉如疯长地野草疯狂向四处蔓延,她屏住呼吸缓缓转过身,瞳孔猛然睁大到极致。

那个让她魂牵梦系的男人,俊美如昔的脸庞,微笑地墨黑眸子,静静地倚在门边,除了他身上沾着消毒水味地病号服,没有体味……

冰冷地心脏缓缓恢复正常,鼻子泛着涩意,她木讷地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抱住的担架车,又抬头看了看男人,终于松开双手缓缓起身。旁边的护士小姐和医生立即如蒙大赦地推着担架车走了,生怕这个可怕的欧洲女人再次对尸体进行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没事?”夏奈没有忽视他身上的病号服,这他脸色正常,精神饱满的模样,实在不像她想象中躺在床上浑身上下打着石膏,脸上戴着氧气罩要死不活地样子。多长地焦虑和恐惧让她浑身微微颤抖,看着健康如常地金雅之,她瞬间陷入了无所适从地状态。

“只是小擦伤。”金雅之看着夏奈苍白地脸色,眼中露出怜惜,刚才在病房内看电视听见熟悉地哭喊声,那么声嘶力竭、绝望地哭声是为了他。在看到她憔悴地脸庞心中的疲惫与埋怨、怒意在瞬间烟消云散,那种思念若狂地感觉让他反而心生情怯,生怕一个不好的举动打散两人重逢地娴静。

他好想她,好想好想……

小擦伤,只是小擦伤。心中那根紧绷地弦在听到他亲口回答的这个答案瞬间崩断,眼泪无法抑制地流出眼眶,夏奈飞快上前扑进了那个午夜梦回地温暖怀抱,小手死死绕住他的腰,口中喃喃道:“金雅之,还好你没事……”

脸庞触到熟悉地触觉,整个人被吓得恍惚,疲惫与焦虑透支地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思绪渐渐模糊,她缓缓阖上了视线。

她好累,好累,自从他离开,她便没有安稳睡一觉,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金雅之紧紧拥紧怀里的娇躯,力气大得恨不得将她拥入骨血,空荡了一周地心在瞬间被甜蜜填满,他亲昵的亲亲她的额头,诉说着自己的思念:“夏奈,我很想你……”

不过他却没有收到回应,微微疑惑地低下头,发现怀中地人儿已经进入了甜睡,浓密挺翘地睫毛上还挂着晶莹地泪珠,紧闭地大眼微微红肿,他心疼地拥紧她。随后小心翼翼将她拦腰抱起,走进身后VIP贵宾病房内,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坐在床边抚摸她白皙地脸颊,平时冷冽地黑眸中盛满了柔情,嘴角挂着幸福地傻笑,夏奈居然来找他了,孤身一人来日本找他。他怎么会怀疑她的心呢?他最不该怀疑她对自己的感情呵,轻轻掀开被子躺在她旁边,他深深地将她拥入怀里,脸颊深深埋入她颈窝,好幸福好温暖好快乐的感觉,整颗心都要飞起来一样。

这样地满足感,就连签了几千万地大单子也不能比拟,就算斗垮了敌对公司也无法代替,这种感觉只有夏奈能给他。这个让他又爱又恨又无奈地小女人,原来他也会为一个女人疯狂至斯,在车祸发生地刹那,他脑中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千钧一发时刻,他好想再见她一面,好后悔没有亲口跟她说声对不起,好想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幸福来得这么突然,那么汹涌,他竟然有种患得患失感,夏奈,夏奈……

……

夏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她到达日本的第二天中午,她整整睡了十五个小时,首先印入眸中地是洁白无瑕地天花板,脑中空白几秒后,记忆如流水般涌入大脑。

她反射性坐直了身体,睁着涩涩地眸子看向四周,而正在这时,旁边洗手间门轻轻开启,金雅之穿着白色浴袍一边用毛巾擦拭湿淋淋地头发走出洗手间,两人的视线毫无预警地在空中交汇。

“醒了?”金雅之眼中瞬间溢满笑意,拿着毛巾走到病床前。

“恩……”夏奈紧紧地盯着金雅之的脸,下意识地点点头,却发生自己声音嘶哑地很,四肢也是酸软无力,肚子里面闹得慌,好饿。

望着她灼热的湛蓝幢孔,那么认真的视线,金雅之心里一热,将毛巾扔开,便伸出双臂倾身将床上地女儿抱入了怀中,手指碰触到她温暖地体温,心里才真正被填满。

“金雅之,你受伤了吗?伤到哪里?”身体被紧紧包裹在温暖地怀中,夏奈温顺喜悦地将他结识的腰紧紧环住,脸颊贴着他温暖地胸前,整个人整颗心在瞬间得到安宁。两人依偎一会儿,夏奈才陡然想起金雅之的伤势。

“没事,只是一点点小擦伤。”金雅之顺势坐在床榻,将夏奈抱着坐在自己腿上,笑着道。

“小擦伤?伤在哪里?”夏奈心里虽然知道金雅之这么活蹦乱跳地伤势应该不严重,但是她依然十分紧张。

“左脚小腿肌被刮伤,并不影响走路。”伤势并不严重,只是当时车子撞到路边街灯柱子,当场脑震荡晕过去了。是谬雨伦大惊小怪把他送进了特别病房,还打电话告诉了夏奈,那种突发事故未知生死,谬雨伦乱了阵脚也是情有可原,拜他所赐,他真正看到了夏奈的心。

不管以后这小丫头是逃避还是退缩,他都不再允许自己放手1这样的冷战,一次就够了。

“给我看看。”夏奈像条泥鲸一样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爬下病床便蹲在他身前焦急地去看他的左脚。

金雅之身上穿着浴袍,浴袍长度刚好到达小腹,一块半尺长的纱布包裹住右脚小腿肚,这种伤势的确不值得大惊小怪,夏奈伸手轻轻摸了摸纱布,重重地吁了口气,吊在空中的心脏才终于落了地,谬雨伦那个家伙当时在电话里那种世界都要塌了的口气,完全蒙蔽了她。

“医生说只要不奔跑,不进行剧烈的运动就可以,没有伤到骨头,伤口恢复的情况也很好,是雨伦那家伙太夸张了。”金雅之看着夏奈一脸如释重负地模样,心里再次涌起无边喜意,伸手将夏奈拉起重新拥入怀里,唇瓣在她脸颊轻轻滑过,双臂渐渐收拢。

“回巴黎后要给这家伙减薪,太吓人了!遇到突发事情这么不冷静,搞得我以为你伤势惨重不死既残,撞了个大乌龙……

夏奈不客气地反抱住他,这个久违熟悉地怀抱,一刻也不想放开。

“哈哈哈……好,听你的,减薪之后让他去非洲出差,历练历练。”金雅之爽快地大笑出声,亲了亲夏奈挺翘地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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